七天後。
謝危樓煉制好丹藥,將丹藥交給馮長老之後,他便帶著梨花和桃花返回天啟城。
後續的一個月,他打算待在天啟城,需要處理一些瑣事。
兩女跟隨七先生學習的這幾個月,也是進步神速。
梨花從玄黃境後期,踏入枷鎖境初期,桃花則是從枷鎖境初期,晉級枷鎖境中期。
鎮西侯府。
“福伯,我們回來啦。”
梨花開心的對著福伯揮手。
“不錯!”
福伯走過來,他看向兩女,眼中露出一抹贊許之色。
這兩個丫頭進步神速,估計再過個幾年,便會超越他。
謝危樓對兩女道︰“你們先去一邊玩耍,我和福伯聊聊。”
“嗯啦。”
兩女乖巧的往一邊走去,梨花從懷里掏出話本,這是七先生先寫的話本,極為有意思。
謝危樓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他看向福伯,沉吟道︰“福伯,我打算再過一個月,便去北方之地,老爺子和我父親的事情,極為蹊蹺,我得去探查一下,這一次北上,估計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鎮西侯府的事情,得徹底交給你。”
福伯聞言,立刻道︰“侯爺盡管去闖,此刻的鎮西侯府是什麼樣子,你回來的時候便是什麼樣子,我定然會處理好這里的一切事情!”
年輕人,既然能夠走出去,總得去走走。
若是一生都困在狹小一隅,那未嘗不是一種悲哀。
“......”
一旁的梨花和桃花往這邊看了一眼,又默默的低著頭看話本。
此事謝危樓已經給她們說過,她們也算是有了心理準備。
謝危樓笑著點頭︰“如此我就放心了!”
他取出一個儲物袋給福伯︰“這里面有一瓶化龍丹、一瓶升龍丹,您老到時候可以嘗試沖擊一下化龍境,除此之外,里面有一尊神庭戰傀,我也一並給你了,到時候鎮西侯府若是出現什麼大麻煩,就使用戰傀解決!”
神庭戰傀,眼下在他身上的用處不大,倒是可以留在鎮西侯府,用于守護鎮西侯府。
福伯接過儲物袋,神色嚴肅的說道︰“侯爺放心,我一定會提升修為,守好這里的一切。”
他感覺自己與化龍無緣,不過謝危樓讓他試試,他自然要試一試。
謝危樓若是北上,不知需要多久才會回來。
若是要隔個幾百年才回來了,到時候他的壽元若是已經到頭,估計等不到侯爺歸來。
唯有提升修為,或許才能等到對方,或許才能更好的守護好鎮西侯府。
梨花和桃花也是滿臉認真的說道︰“侯爺,我們也會保護好這里的。”
謝危樓輕然一笑︰“相信你們!我現在得去趟皇宮。”
。。。。。。
皇宮。
御花園。
亭台之中。
“你來啦。”
顏無涯看到謝危樓的時候,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謝危樓上前,在一旁坐下,他取出一枚虎符,放在桌子上︰“一個月後,我便要離去,在此之前,得把鎮西軍的虎符交給你。”
鎮西軍,便是夏皇所說的束縛與枷鎖,他若是放不下,便會枷鎖纏身。
對于這東西,他沒什麼渴望的,對于修士而言,執迷所謂的世俗權利,無疑是走偏了。
顏無涯看到虎符的時候,開玩笑般的說道︰“你若離開,鎮西軍就再也不屬于任何人,他們只屬于大夏。”
他明白,鎮西軍也罷,鎮西侯也罷,其實都入不了謝危樓的眼。
對方眼界高,實力強大,能夠走的更遠,注定要離開大夏,前去那更為廣袤、更為神秘的天地。
謝危樓淡笑道︰“鎮西軍從來都不屬于任何人,鎮守大夏,保家衛國,便是鎮西軍的使命。”
顏無涯神色嚴肅的說道︰“放心!鎮西軍,永遠屬于鎮西侯府,會永遠鎮守大夏的疆土!期待著你們再度回到大夏的那一刻。”
在他成為夏皇的那一刻,在他煉化大夏氣運之力的那一刻,他便與大夏徹底連在了一起。
他的一生,注定要為大夏奉獻,要一輩子待在大夏。
但是謝危樓等人不同,他們能夠走出去,期待他們有朝一日能夠回來。
他們到時候若是回來了,或許可以讓大夏再度騰飛!
謝危樓失笑道︰“這還未離開,便談回來的事情,倒是有些遙遠了。”
“也是!喝幾杯吧。”
顏無涯給謝危樓倒了一杯酒。
“一杯足矣。”
謝危樓端起酒杯,喝了一杯,便起身離去,他還得去趟七夜雪。
三叔把七夜雪交給他,讓他成為七夜雪的樓主,但他終究還是不稱職。
但願他離開之後,七夜雪也能正常發展。
——————
七夜雪。
閣樓之巔,來了一位特殊的人,司命!
六月幾女知曉司命的存在,倒是沒有太過驚訝,七夜雪有幾位神秘的長老,司命便是其一。
“見過樓主!”
眾女對著謝危樓行禮。
謝危樓輕輕點頭,他輕笑道︰“有件事情得告訴你們,我打算在一個月後離開大夏,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再回來,到時候七夜雪的事情,還得靠你們自己。”
“樓主放心,我們一定會發展好七夜雪。”
六月幾女神色認真的說道。
對于謝危樓要離開之事,她們也並未感到驚訝,其實當初謝必安便和她們說過一些事情。
謝必安說過,若是有朝一日,謝危樓要離開大夏,七夜雪依舊正常發展。
“嗯!”
謝危樓輕輕點頭,他取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司命︰“這里面有一些丹藥、一些玉符,若是遇見麻煩,可以使用玉符。”
七夜雪還有司命等長老,其實也不需要他過多去擔心,正常發展即可。
給一些丹藥和玉符,倒是可以讓幾女提升修為,也能用玉符解決諸多麻煩。
“......”
司命接過儲物袋,她看著謝危樓,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三叔曾給我說過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謝危樓問道。
司命笑著道︰“她說大夏的七夜雪,不是唯一的七夜雪,還有無數個七夜雪......”
“其余的與我無關。”
謝危樓淡然一笑,也沒有太過在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