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墨蘭貼近趙仲針問道。
從來沒有發現,趙仲針的表情這麼豐富,委屈,不解,疑惑,難過反復出現。
趙仲針更委屈了,荷包,帕子一個都沒有。
“墨兒,你果然對我不上心。”
墨蘭深深吐了一口氣,要是讓自己知道了是誰教的趙仲針這般說話,高低得罵他一頓。
遠在皇宮,正在與幾個大相公議事的皇帝陛下,這會兒連續打了好幾個大噴嚏。
墨蘭從袖兜里拿出做好的香囊,里面是淡淡的茶香和玫瑰的香味。
趙仲針滿臉笑意的接過香囊,雪色的料子,用銀絲線在系口處勾勒出一圈平安紋,香囊下邊墜著青玉珠子和銀白色的穗子,穗子上打著小小的平安結。
趙仲針的心砰砰的跳,手中不住的摩擦著香囊上的翠竹和蘭草,眼楮盯著墨蘭。
墨蘭打趣著問︰“不喜歡嗎?”
趙仲針滿心歡喜的說︰“喜歡,自然喜歡,特別好。”
趙仲針如今正在守孝中,只能尋這雪色料子,繡些淺淡的花紋,在如何旁人也挑不出錯來。
趙仲針認真的看著墨蘭,滿含期待的問道︰“墨兒,你可以幫我帶上嗎?”趙仲針將手上的香囊向墨蘭那里遞了遞。
墨蘭接過香囊將他掛在趙仲針腰間。
趙仲針仔細的看了腰間的香囊,手指輕輕撫了撫,雙手握住墨蘭的兩只手,輕輕彎下身體,低著頭,貼在墨蘭耳邊。輕聲道︰“我很歡喜。”
墨蘭只覺得耳朵癢癢的,不自覺的嘟著嘴,頭側向一邊。
趙仲針問︰“怎麼了。”眼里的笑意卻是毫不遮掩。
“登徒子。”墨蘭低頭嘟囔著。
“等我出孝,我們就大婚吧!”趙仲針雙手捧住墨蘭的雙手,“我會永遠對你好,我保證你永遠都可以做最真實的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趙仲針永遠會保護盛墨蘭。”
趙仲針將墨蘭的右手放到他心髒的地方。
“未來若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那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皇天後土共鑒之。”
墨蘭趕緊去捂趙仲針的嘴,趙仲針拉住墨蘭的手,順勢將墨蘭攬進懷中。
趙仲針在墨蘭耳邊說︰“可不許再說我登徒子了。”
墨蘭抿了抿嘴,有些別扭,掙開往前走了幾步︰“你剛才發的誓我可當真了。”墨蘭說完轉過身瞅著趙仲針,“你今天問我要荷包的話誰教你的?”
趙仲針撩著腰間的香囊,有些委屈的道︰“很明顯嗎?你是因為這個生氣的嗎?我父親說當年他就是這樣子哄我母親的,我母親可心疼父親了,可你就不吃這一套。”
“啊,是官家教你的呀,我剛還想,若是知道是誰教你的,得罵他一頓呢!”墨蘭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楮,又有些泄氣的說道。
看著趙仲針的表情,墨蘭溫言道︰“你就說第一句就很好了,後邊半句別學了,很容易挨揍的。”
趙仲針驚訝道︰“你還要打我。”
墨蘭拉著趙仲針向一旁的桌子走去,桌子上已擺放好了茶點,水果,凳子上早早的套上了錦墊。
墨蘭想起數日前便听聞禹州之人入京,且早听盛長楓言及禹州眾人的張狂無禮,喜歡拉幫結派。于街市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攔下盛長楓欲要比武,公然想將盛長楓拉入英王的陣營。
自以為有共同平叛的情分在,盛家、顧廷燁等皆為其同陣營之人,實在荒謬至極。盛長楓尋得數個借口,然而依舊難敵禹州諸位將軍的“好客”,強行拉著盛長楓去飲酒,盛長楓若不飲,便是不給他們面子,向來以翩翩佳公子自詡的盛長楓何曾見過如此陣勢。
幸而墨蘭彼時正在樊樓用膳,墨蘭先是遣人告知父親兄長,又派人通知都巡檢使有人在樊樓鬧事,挾持小盛大人,又使人過去想將盛長楓帶離。
結果禹州那些人嘴中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荒唐話,言辭無忌,盛長楓實在忍無可忍,亦未留絲毫情面,徑直抽出甦月所攜之劍劈了他們吃酒的桌子,將劍橫于那位禹州將軍的頸項之上,令其道歉,那人卻強硬篤定盛長楓不敢傷他,愈發的張狂。
正在這時,都巡檢使率人至此,當場將禹州諸將軍扣押,自禹州這些人入京以來,屢屢言及禹州如何如何,全然不遵汴京之管制,甚是肆意。
英王和顧廷燁都不在京都,最近看不過眼這些人可多著呢?朝堂上彈劾不計其數,雖是顧及著官家皇後的顏面,也讓他們被關了好幾日,連宮中皇後都被太後叫去訓斥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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