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安還不趕緊給我滾出來,你覺得以你的本事,能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出來吧,讓我直接動手解決了你。”
“若是繼續拖延下去,將來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會用世界上最為殘酷的刑罰,來懲罰你的。”
此時此刻,蕭藤魔那張臉色,早就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如同吃了蒼蠅一般,無比的難看。
身上更是散發出一股冰冷刺骨的殺意,將周圍方圓數十里之地,全部都封鎖住了。
任何人在察覺到蕭藤魔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冰冷刺骨的冷意之後,恐怕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為之顫抖的心悸感。
憑借自己的實力,居然讓陳雲安再一次,從自己手中給溜走了。
對蕭藤魔來說,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
這一次,他再次鎖定的陳雲安的位置。
無論如何,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也絕對不能夠讓陳雲安,再一次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如若不然,這件事情傳揚出去。
只怕他蕭藤魔今後的臉面,都要丟得一干二淨的。
“你以為你用了特殊的辦法與法寶,遮蔽了你的氣息之後,就能夠逃脫一劫嗎?我勸你還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蕭藤魔似乎鎖定了某個方位,快速地朝著那處地方探索前進,
“該死,就連遮掩氣息的黑斗篷,都無法擋住蕭藤魔的搜索嗎?”
此時此刻,位于灌木叢當中,穿著一身黑斗篷的陳雲安,就這麼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面對蕭藤魔這個,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強者的追殺。
除了擁有龐大的氣運值,能夠保證讓陳雲安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之外。
便是靠著手中的一件法寶。
也就是被陳雲安,穿在身上的那件黑斗篷。
陳雲安當初在滅掉天魔教的教主,成為了天魔教的新任教主之後,所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天魔教所有的好東西,全部都打包帶走。
天魔教教主積攢了半輩子的東西,最終全部都落入了陳雲安的手中,完全就是為陳雲安就嫁衣。
而陳雲安身上,所穿著的這件,能夠遮掩自己氣息,讓其余的人無法探索到自己行蹤的黑斗篷。
就是在天魔教的寶庫當中,所尋找到的。
陳雲安也是靠著這件黑斗篷,好幾次的功夫,從蕭藤魔的手中溜走,讓他逃過一劫。
此時此刻,蕭藤魔滿腔憤恨,握緊了手中的那件法寶,快速的出擊。
只見一道光芒閃爍而出,朝著陳雲安所在的方向,劈了過去。
陳雲安早就已經被嚇得冷汗直流,急急忙忙側身閃躲。
這才堪堪躲過了蕭藤魔的奪命一擊,
陳雲安雖然躲過了,可陳雲安身後的那片小山包,則是遭到了池魚之殃。
偌大了小山包,被蕭藤魔一劍劈下,幾乎是攔腰斬斷。
“蕭藤魔,你身為修羅教的教主,也算得上是前輩高人,如此以大欺小,你的臉面到底還要不要了?”
看到蕭藤魔臉上,流露出的凶狠無情,一副不殺自己誓不罷休的模樣,也讓陳雲安的臉色徹底大變。
現在的陳雲安,被楚鴻羽剝奪九幽神珠之後,他的實力也大打折扣,已經跌落到分神初期境界。
反觀眼前的陳雲安,對方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合體境界。
與陳雲安的實力相差之大,足足差了一個大境界。
在這種絕對實力的面前,哪怕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會蕩然無存。
哪怕陳雲安還有些許的底牌,能夠保密。
可面對絕對實力的碾壓,陳雲安所擁有的那些底牌,此時也發揮不出任何一丁點的作用。
“好一個以大欺小!”
在听到陳雲安這番話之後,蕭藤魔不由的冷卻一聲︰“先前你突襲我修羅教,對我修羅教下死手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說出過這番話呀。”
先前陳雲安在奪取天魔教教主之位之後,便率領著天魔教的一眾弟子,對著修羅教,發動了鋪天蓋地的猛烈進攻,甚至差點要了蕭藤魔的性命。
若不是楚鴻羽出現的及時,只怕他蕭藤魔早就已經死在了陳雲安這個家伙的手中,成為了對方的手下亡魂罷了。
面對這麼一個想殺自己的人,蕭藤魔自然沒有任何一點點手下留情的意思。
“而且看你的年紀,也不比我小多少,我對付你,也算不得以大欺小。”
“更何況當初的你修為,可是比我大高上許多,我對付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沒什麼以大欺小的說法。”
以大欺小這玩意,蕭藤魔可不認。
即便是認了。那又如何。
說欺負你,就得欺負你。
“你身為修羅教教主,大權在握,反觀我陳雲安,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你堂堂修羅教主來欺負我這麼一個弱小的人,傳出去,難道不怕被人笑話嘛?”
陳雲安還想通過言語,來威逼蕭藤魔,讓對方在投鼠忌器之下,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唯有如此,自己方才擁有逃命的機會。
“你說這些又有何用?哪怕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你接下來的命運,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蕭藤魔的臉上,都充滿著一股毫不掩飾的不屑神色,
陳雲安說的再多,又有何作用。
他已經奉了楚鴻羽的命令,就一定不會放過陳雲安。
不殺了陳雲安,就無法向楚鴻羽,證明自己的能力。
因此無論如何,陳雲安都難以逃脫,被自己滅殺的命運。
“楚鴻羽當初答應我師傅的,一定要放我一條生路。”
“沒想到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他就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厚顏無恥的小人。”
陳雲安不由的握緊自己的拳頭。
那張臉色,已經無比的陰沉。
面對蕭藤魔的強勢,他壓根就沒有任何一丁半點,反抗的可能。
別說是反抗了,即便是想從蕭藤魔的手中,逃出生天,也成了一件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