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小姐，滾！”
“問律師找小姐，你踏馬有病啊！”
“沒有沒有沒有！老子是律師，不是拉皮條的！”
⺪！
一向溫文儒雅的石一德，在一連串電話轟炸下，也忍不住罵起了髒話。
是誰！
到底是誰在搞老子！
大律師都敢惹，活膩歪了是吧。
石一德狂怒不已，但，電話還是源源不斷地打進來。
來點歸屬地，基本上都是杭城的本地的。
要不是親身經歷過，石一德甚至都不知道原來有這麼多饑渴難耐的家伙。
還有沒有王法了？
還有沒有法律了！
石一德罵罵咧咧，恨不得把背後搞事情的人，族譜都給干冒煙掉。
但，不勝其擾的他，最終也只能夠選擇把手機關機，還把手機卡給扣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石一德氣鼓鼓地來到阿里法務部。
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去查這件事，就發現，號碼竟然被封了。
理由嗎。
懂的都懂。
滿城的小卡片，都留的同一個號碼。
不封才有鬼。
石一德想報案來著，但，蜀黍卻先他一步，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請他回去喝了頓茶。
情況雖然說明了，但，臉也是丟得夠夠的。
當他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誰，都覺得他們好像在背後 自己。
“真是見鬼了，好像遇上了髒東西。”
無神論的石一德，頭一回覺得自己遇上了邪乎事。
而另一邊，作為始作俑者的秦逐，則在辦公室里，捏著一張憨憨的臉蛋。
“沈憨憨，你是豬嗎？”
秦逐捏著q彈q彈的臉蛋，嫌棄道︰“送上門的羊毛你都不薅，這點都學不會，你以後怎麼跟我混？”
沈憨憨低著頭，摸了摸自己的臉，表情很是委屈。
這兩天，宋濤和甦娜他們變著法子給她送東西，可把她愁壞了。
無功不受祿。
自己怎麼能收他們的禮物呢？
所以，沈憨憨便把東西都退還給了他們。
“算了，讓你收，的確是為難你了，這樣……”
秦逐頓了頓，腦海里多出了一個法子︰“我替你收。”
“啊？”
沈憨憨一愣，迷茫的表情仿佛在說︰還可以這樣？
不等她拒絕，秦逐便走出了辦公室，沖著宋濤和甦娜兩人喊道︰“老宋，甦娜，折現吧，一人轉一千到我鎂閃付，我替沈憨憨收了。”
“？？？”
宋濤甦娜︰不是，劇本不對啊！
兩雙迷茫的小眼楮，不約而同地看向董志豪。
董志豪是他們這些人當中，除了張靜之外，最早領悟‘進步大法’的人。
可明明大家都是走得迂回路線。
怎麼董志豪加獎金，他們還要給狗老板轉賬？
嘶！
老董的獎金，他們幫老板付了？
宋濤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悟道悟了個幾把，著相了才對。
看著宋濤兩人割肉般的表情，沈幼微很是不好意思，心里隱隱有些過意不去。
甦娜見狀，怕她誤會，連忙開口解釋道︰“沈學妹，你別有負擔，我們這都是鬧著玩的，企業文化了解一下？”
回收工資，只針對他們幾個404出來的老人。
當然，像江華這種天生就跟鎂團企業文化高度契合的天選之子，也常常能享受得到回收工資的待遇，哪怕他人在滬城。
沈幼微苦笑。
這已經不是甦娜第一次跟她解釋企業文化的含義。
但，她還是沒辦法適應。
“甦娜姐，我，我是不是太笨了？”沈幼微自責道。<……”
甦娜想了想，寬慰道︰“不是你笨，是因為你善。”
沈幼微聞言，忍不住苦笑起來。
“別總是繃著一根弦，活得多累呀。”
甦娜伸手比了個‘耶’，讓在沈幼微的嘴角，把她嘴角往上提了提︰“多笑，狗老板最喜歡看你笑了，你一笑，他心情就好，他心情好，我們就能加獎金。”
“這，這樣嗎？”
沈幼微嘴唇輕顫，唇角微微往上揚了揚，有些不太自然。
“對，不過，如果能再放松一點，就更加完美了，我保準老板得被你迷死。”
听到這番話的沈幼微，小臉頓時一紅，唇角不自主地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保持住，我一個女的都受不了，更別說狗老板……”
甦娜興奮莫名，趁沈幼微不注意，直接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悄咪咪發給了秦逐。
不一會，秦逐便在管理群里發了一條消息︰甦娜本月獎金加兩千。
“不是，娜姐，你踏馬悟道不帶我啊！”
宋濤看到群里的消息，人都傻了，一個兩個都在加獎金。
那麼，問題來了。
獎金從哪來？
根據鎂團獎金守恆定律，有人多拿，那必定就有人少拿。
目前為止，就只剩下自己一個沒加過獎金的。
宋濤︰公司里面一群狗人，這班，還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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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獎金守恆定律的制定者秦逐，正听著遠在鄴城的張東海抱怨。
乍一听是抱怨，實際上是求救。
眼下商場是搞定了，簡單的裝修，三個月內就能讓這些老舊、瀕臨淘汰的商場煥發出新的生機。
但，問題也接踵而來。
最近幾天，鄴城的八個商場陸陸續續收到了整改通知。
不是消防不合格，就是噪音太大擾民，最離譜的是，還沒開業呢，就被告知衛生不及格，下令停工整改。
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搞事情。
“之前你說過你會出手的，手呢？你倒是出啊，咋地，怕我疼，不敢出啊？”張東海吐槽道。
“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能沉住氣？”
秦逐笑笑，然後問道︰“讓你給奈雪留的鋪位，都留好了嗎？”
“廢話！我閨女的奶茶店，你說呢？”
張東海罵罵咧咧地催促道︰“別扯話題，我這邊都火燒眉毛了，今天開始，連徐振鴻他們幾個都親自出去疏通關系。”
“把他們都喊回來吧，鄴城的關系，他們疏通不了。”
秦逐吩咐道︰“一切照舊，正常施工。”
“？？？”
張東海愣了愣︰“你可想好了，罰款是小，整改令一天不撤，我們可沒辦法開業。”
秦逐笑了笑︰“你去商場門口看看，曹氏冷鏈的車到了沒，到了就可以施工，誰攔，誰死，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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