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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懷安覺得他有必要上期嚴密地監視奪舍烏鱷的妖仙化身。
以此獲得足夠充足的信息，免得被辰牛這個狡猾的家伙鑽了空子。
光是進攻鎖妖塔的時間辰牛都能臨時變更兩三次，還有什麼是他干不出來的？
陳懷安估摸著，進攻鎖妖塔的時間應該是徹底定下來了吧？
眼見烏鱷那里沒有再傳來其他動靜。
陳懷安繼續做剛剛準備做的事情。
“想跟著本尊學習丹術，你們就要摒棄之前學習的一切……本尊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散功。”
听到這話，周圍的升仙者弟子都露出驚懼之色。
他們的修為來之不易，結果這位陳前輩說散就散……是不是有點過于偏激了呢？
不少弟子對陳懷安選中的兩個露出同情的眼神。
好不容易擁有的修為，如今散功重修，估計又要好幾年的歷練積累使用升仙柱的機會了。
兩名被陳懷安選中的弟子也是陷入猶豫。
陳懷安也不著急，現在兩人的選擇又何嘗不是一種考驗呢？
修仙之路，穩扎穩打留在舒適區赫然是一種穩妥的選擇。
可想要成為真正的一方大佬，適當的鋌而走險，走出舒適區至關重要的。
“陳前輩，晚輩斗膽一問。”其中那名女弟子上前拱了拱手，恭敬道“如果我散功，可有新的功法修煉？需要多久才能重新修回來。”
“這個不好說。”陳懷安凌磨兩可地說“到底要多久取決于你自己的天賦，本尊只能保證新的功法比你們以前的功法更好，能走多遠還是要看你們自己的努力啊~”
他當然不能說他會給這倆弟子換好的靈根，想修煉回來在聚靈陣的幫助下，那點兒修為也就一兩周的事情。
說出來就沒有任何選擇的意義了。
“晚輩願意散功重修，跟隨陳前輩修習丹術。”那名面容沉靜的青年咬了咬牙，拱手道“晚輩知道晚輩的選擇要面臨一些風險，但晚輩相信尊上的判斷，也相信您的實力，所以……
想要成為更強的修士，怎能不冒一些險呢？”
陳懷安嘴角微揚，看向那名女弟子“你呢？怎麼說？”
“晚輩……也願意散功重修。”只是猶豫了一瞬，那女弟子便也答應了。
“好！”陳懷安臉上終于有了幾分喜色“你們不會後悔你們今天的選擇。”
他看了看倆升仙者，突然想起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你們叫什麼？”
“前輩，晚輩叫柳生煙。”
“晚輩叫唐四。”陳懷安眼皮一跳。
牛、牛批！什麼位面之子同款高仿姓名？
難怪心性遠遠高于那些華錦精挑細選的升仙者弟子。
原來是天生就有姓名加成麼？
“好！唐四，柳生煙，你們現在便散功吧，本尊會為你倆護法。”
兩人都是心性上佳的人，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再也沒有一點猶豫。
一個抬手就要打碎自己的丹田。
另一個伸手就拍向自己的腦門兒。
陳懷安看到這一幕人都麻了。
趕緊把這倆傻子給定住。
“不是，你倆要干嘛啊！”
兩人眨了眨眼，迷惑道“散功啊前輩，不是您說讓我們散功的嗎？”
陳懷安“???……”
一個要廢丹田，一個要廢識海。
這哪里是要散功，這是要自殺，自毀根基。
他瞥了眼華錦，傳音道“你就是這麼教導他們散功重修的？”
華錦愣了愣，弱弱地回應道“陳、陳前輩，難道這不是散功重修的方式麼？
除了擊碎丹田和識海，可還有別的法子？”
想當初她重修健體神功也是在丹田被廢的情況，以前的修為全部散掉了。
是後來又被天神族的大人賜予了破虛境界的實力，那時候丹田已經被陳前輩賜予的神丹修復。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散功重修的方式。
陳懷安“???……”
六六六！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本尊給你們倆一人一顆丹藥，吃了丹藥就能散功。”
陳懷安疲憊地嘆了口氣，從電子女友商店里花費0002上品靈玉兌換兩顆散元丹。
散元丹放在蒼雲界都不是多麼出名的丹藥。
這丹藥主要是冷門，煉制難度其實並不小。
效果是能保護散功者天賦根基的情況下散功，同時對散功者的根基有溫養效果，能幫助散功者更快適應新的功法。
兩顆丹藥一拿出來，那股子奇異的藥香頓時讓周圍的升仙者弟子們眼前一亮。
他們之前可都是搶奪過昆侖仙宮藥庫的，藥庫里的丹藥都沒有陳前輩手中的丹藥香。
這丹藥一拿出來，陳懷安話的說服力又增加不少。
但周圍的升仙者弟子們還是有些不信。
真有這種不傷根基就能散功的丹藥？
簡直，聞所未聞。
華錦真人都沒有，陳前輩作為昆侖仙宮的長老卻有——這也不太對吧？
但隨著丹藥下肚，兩名弟子身上的修為逐漸消散，而他們的神情又沒有任何痛苦，周圍的升仙者弟子們不得不相信這件事——還真有丹藥能在不傷害根基和天賦的情況下完成散功。
“陳前輩在丹道上的天賦豈是你們可以隨意揣測的？”王守一冷哼一聲，不屑道“沒能跟隨陳前輩修煉丹道是你們的損失，等以後你們就知道後悔了，平時不好好鍛煉心性，有機緣在面前都只能眼睜睜看著。”
兩名升仙者弟子散功的過程陳懷安都一言不發。
他正眯眼觀察著兩名弟子頭頂的氣。
人生而有氣，可以通過望氣術看一個人的時運和未來的發展。
但陳懷安看得不是這些。
他看得是升仙者身上的灰氣。
隨著兩名升仙者弟子徹底散功，陳懷安發現他們頭頂縈繞的濃重灰氣也跟著散去了大部分。
“有戲！”陳懷安心頭一跳。
灰氣是可以散去的，而不是一成不變或者隨著積累越來越多，而無法逆轉的。
不過這還不能完全說明什麼。
因為當初華錦真人就算丹田被廢身上的灰氣也沒什麼大變化。
最終，還是要看這些弟子修煉蒼雲界功法之後又有什麼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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