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苗秀英也是選擇性的,要是干其他的,還真沒勁,只會命令陸建國。
什麼?你說陸建國不干?不干讓他睡大街,男人不听話,要來有什麼用。
以前窮了,對他言听計從的,現在有錢了,不會真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吧!
沒那可能,一周五塊零花錢,要表現好了,可以適當給他漲一下,表現不好,把原來的全沒收了,這是穩賺不賠的。
反正錢落在陸建國手里,她挺放心的。
別看陸建國每天賣這麼多,能漲個五毛一塊的,他高興得像是中了彩票一樣。
男人嘛,就是這麼好滿足。
只要賺錢,她渾身使不完的牛勁,還能讓她男人在犁二里地。
陸建國把土豆粉端出來,看她盯著自己,緊張說道︰“又怎麼了?”
怕了她了,真是活祖宗哦。
他的私房錢,已經公開透明了,還要他怎麼樣啊?
“沒什麼,吃你的。”
苗秀英用筷子攪拌好,放在姜顏面前,聞著那潑辣油子的香味,姜顏很有食欲,吃著很是爽口。
她緩慢地說道︰“陸哥不在,我一個人應付不來,娘,你跟我一塊唄。”
苗秀英對外,那屬于極品惡婆婆,誰想佔姜顏便宜?她第一個不答應。
帶上她,好講價呀,要遇到胡攪蠻纏的,就別怪他關門,放婆婆了,苗秀英,還是很好使的,沒見過比她還要潑辣不講理的。
苗秀英拍了拍胸口,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帶上我就對了,買東西我可以講價,還能給你付錢,買地皮,多砍一點,咱也少花一點不是?省下來的,都夠我們一家老小的開銷了。”
她是農村,知道土地不好買,要買,得經過大隊所有人的同意。
看姜顏,也不像只買一兩畝的,要買個幾十畝,那花的就大了,幾千塊,別人跟做夢似的,上萬塊那真不得了了。
現在可沒有什麼萬元戶的說法,一家有個幾百上千的,都是很少的富戶了。
宋景甜自告奮勇道︰“需要保鏢嗎?我往那兒一站,魂都給他們嚇沒了。”
不愧是槍林彈雨里出來的,平時收著氣勢,真要放開,不發一言的,能把人膽子嚇破,腿都嚇軟。
姜顏打了個響指,應道︰“那就一起吧,我太需要你們了。”
一個能說,一個能打,省了她不少的事,自家人,她不會見外的。
反正有好處,她也會想著她們。
陸厲眼巴巴的,“嫂子,周末去唄,帶上我,我也想長見識,等我熟了,以後買地皮的事,你就交給我吧,我會把京市所有的好地皮,收入囊中。”
他野心還挺大的,想把這一塊壟斷了以後,別人想買,還得來顧問他。
那他就翻個幾倍賣出去,躺著也是賺,不怪姜顏想當包租婆,他都想當包租公了,這錢賺的太輕松了。
想當初,他就是個農村窮小子,人嫌狗憎,誰都想離他遠遠的,背地里罵他沒出息。
誰讓他吃不了苦,連地都懶得下,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撐不起家。
就算長得好,給他介紹的,都是二婚帶娃,或者力氣大的寡婦,還好他挺過來了。
現在的好日子,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多虧了財神爺爆金幣。
誰敢對他嫂子不敬?他把命豁出去,他嫂子說的,就是對的,他對嫂子無腦吹,。
姜顏點頭,“行吧,這周你哥回來,那就下周去。”
宋景甜攬著她的肩,感嘆道︰“月底,我也得走了,工作的時候不想休息,休息了,又不想工作,狀態挺矛盾的。”
罐罐抱著她的大腿,抬著頭,可憐巴巴的說道︰“媽媽,你要回海島了嗎?不陪罐罐啦?罐罐舍不得你。”
剛來不覺得,一眨眼,十來天過去了,總覺得陪男人跟娃的時間還不夠。
陸厲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故作隨意的說道︰“姐姐,我會把娃照顧好的,你出任務小心點,別讓自己受傷了。
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會把罐罐教育好,以後也是個根正苗紅的。
讓他去接你的班,你就可以退休,到時候,我們全國到處跑。”
他設想的挺好,就是宋景甜退休,不知道要猴年馬月了。
目前正是她升遷的時候,作為軍屬,要覺悟高。
國家不可以沒有軍人,所以,他們都要好好的。
宋景甜是最了解他的人,哪不知道他想什麼?表面裝的若無其事的,內心苦巴巴,都快哭了。
說他小嬌夫,還真沒說錯,名副其實的。
宋景甜拉著他的手,安撫地拍了一下,“你把自個兒照顧好,罐罐很乖的,他跟我說,他會听話的,不听話,你屁股都給他打腫。”
罐罐覺得沒愛了,蔫了吧唧的說道︰“媽媽,我是你親生的媽,不是你撿來的吧?打屁屁很痛誒,你怎麼讓爸爸打我呢?你不疼我了嗎?”
宋景甜捏了捏他的臉,寵溺的說道︰“還不夠疼你?,打幾下,給你疼記住了,以後就不敢干壞事了。
爸爸很忙的,別給他增加麻煩,不然,媽媽可要翻臉了,你是爸媽的寶,爸爸也是,不可以欺負爸爸哦。”
在她心里,陸厲的位置更靠前,她愛孩子,但她更愛孩子他爸。
罐罐哭唧唧的,保證,“知道了,媽媽,我會听話的,我要努力,拿到更多的小紅花,你來我就送給你,讓你看看我有多棒。”
宋景甜表揚,“我的兒子,能不棒嗎?”
孩子忘性大,很快罐,罐又笑了起來,“我以後會成為爸爸媽媽的驕傲。”
宋景甜柔聲說道︰“好,爸媽等著。”
她看向陸厲,“我七月份來,跟你們一起去東北,你不說要打野孢子嗎?我槍法很準,給你多打幾頭,讓你吃夠夠。
年底沒假,你放了,倒是可以來海島,我們一塊過年。”
陸厲總算喜笑顏開,“那我一放假,就買火車票過來,你有什麼想吃的,提前跟我說,我給你帶。
過完十五,我們再來,明年要上軍校的名額,有你吧?你要來了,咱一家三口,就能團聚了。”
光是想想,就是很有盼頭的事兒,軍婚嘛,得互相理解。
宋景甜點了下頭,她男人,還挺善解人意的,真是撿了個寶。
也不怪他她那些姐妹說,陸厲是萬里挑一,就這覺悟,往後好幾年,都不一定能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