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平米的面積，看起來溫馨的裝飾風格，實則用的都是廉價的材料。
時娓在準備好的直播的椅子跟前坐了下。
嗯，不如她放在家里的坐著舒服，時娓在心中比較著。
將整個房間都看了一圈後，時娓走出了直播間。
她拿著信封朝外走去，這里人給的錢，不知道出去花會怎樣。
在時娓離開大廈朝著外面走去時，有人匯報著情況。
“虹姐，她已經出去了，拿著信封，估計要去購物。”
短發女子站在窗邊，回道︰“嗯，隨她去，不必再盯著，這是個缺錢的，缺錢的，最不需要監督了，有罰款就會自覺。”
“是。”
短發女子坐回沙發上，點開電腦，瀏覽著app旗下女主播們的收益情況。
孫虹皺起眉來，近期的業績很不好，男人們的死亡率也有所增高。
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引起相關部門關注啊。
租了一整棟樓，可是花了不少租金呢，她可不想那麼快換地方。
孫虹在夜間女主播們的群里發消息，讓她們以後直播的時候都悠著點，至少要保證客人三個月的存活時間。
女主播“幽若”在群里回︰【虹姐，真的不是我們太過分，我們就吸食了那麼一點點，是現代的男人太弱了，也不知道那些精氣都給了誰，來我們直播間的時候，就已經不多了。】
孫虹回︰【不管多不多，至少人不能在你們直播間出事。】
【一個不行，那就多找幾個，質量不行，就靠數量補上。】
【今天來了個新主播，形象氣質都是一絕，還缺錢，我看看她今天的表現，如果她听話，那可以給她弄些推廣，讓她幫我們招攬顧客。】
女主播“子怡”︰【來新人了？虹姐，有照片不，給我們瞅瞅啊，今晚上誰頂這新人的班啊？】
孫虹︰【沒照片，顧不上拍，還不是你們業績太差，太讓人操心。】
孫虹了群里的“空空”︰【你看她直播，頂她的班。】
“空空”一愣，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群里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不公平啊虹姐，為什麼給空空啊，她明明是我們之中營業最不積極的。】
孫虹︰【就憑她沒弄出過人名，你們一個個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耍什麼小心思？無非就是想著自己多吃些回扣，多吸些陽氣，少上交些唄，也就空空實在。】
【所以這個人，誰都別搶，就是空空的。】
“空空”這才回道︰【虹姐，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空空”此言一發，群里頓時炸了鍋。
【哎呦喂，空空姐又裝起來了呢，我們這麼多鬼，都是壞的，就你是好的，是吧？】
【我們都是惡鬼，你善良，你不想害人。】
【你要那麼高尚，你別來這個公司打工啊，都當鬼主播了，你還裝什麼？】
【你要是好鬼，你怎麼不去投胎啊，干咱們這一行的，誰手上沒沾點血？】
“空空”沉默了一會，隨後才回︰【我跟你們不同，他活著，只會害更多的人，我殺他，是為了救人。】
其他人頓時笑開。
【空空大小姐啊，你可真是活菩薩啊，有你可真是我們的福氣耶。】
孫虹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唯一一個做事有分寸的空空，偏偏是個內耗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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