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鳳萍笑著嗔他兩句,然後就毫不客氣的把錢收下了,小心翼翼的放內兜里,準備待會兒回去藏起來。
她就算用不上二百兩的首飾,也要拿著錢。
她男人賺錢自然得給她花,她不花,萬一改日被別的女人花去可就要哭了。
兩口子在這說悄悄話,方銀回來卻徑直去找方南枝了。
“枝枝,疼,得包扎上!”他說著,攤開手背,手背擦破了小一塊皮,血都凝固了,他委屈的不行。
“ !”方南枝一驚,幫他處理了一下凝固的血痂,順便包扎,邊道︰“二伯,你去干啥了?咋弄成這樣?”
“嘿嘿,我和你爹,去找大堂哥切磋了!”方銀說著,興奮起來︰“枝枝,你不知道,我有多厲害,我一個左勾拳,一個掃堂腿,一個右勾拳,直接給大堂哥打吐血暈過去了!”
大堂伯?方南枝反應過來,合著他倆去打大伯去了!
“你倆居然不叫我!”
方南枝有些可惜,自己沒能也跟著去切磋一下,錯失了這個偷襲、呸,和大伯切磋的好機會。
“哎呀,這個,下次一定叫你,嘿嘿,等下,枝枝,我沒上藥呢!怎麼能包?”
眼看著方南枝沒上藥就要包上,方銀有些急。
“我這都出血了,傷的是不是很重啊,得上藥。”
他看別人受傷,都上藥的,他也想用藥,看看那是啥感覺。
方南枝一臉鄭重嚴肅的看著他︰“對!非常嚴重!”
方銀心里咯 一下︰“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
方銀要哭了︰“我還沒活夠....”
方南枝把他傷口包好︰“好在你來的及時,你要是再來晚一會兒,傷口自己就愈合了。”
“枝枝,你嚇我!”
“好啦,小傷,不用上藥,你這也別包太久,不然太悶也不利于恢復。”
方銀有點小遺憾的撓撓頭︰“好吧。”
方南枝逗完二伯,就又回屋抓緊補課業去了。
她看著眼前這一堆密密麻麻的字,又翻了翻自己需要背的頁數,足足有十多張,深吸一口氣,而後認命的背起來。
哎,當聰明小孩,也不是件容易事!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于在睡覺前背熟了,這才安心睡覺。
翌日一日一早,方南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邊穿衣服,一邊就在心里默背昨天的知識,確認沒什麼疏漏,又和爹出門買了禮物才去周老家,依舊是那棟熟悉的宅子。
大門依舊氣派軒昂,兩個端正的門房守在門前。
但是,這次他們再也不用在後門巴巴等了。
方銅走上前︰“這位小兄弟,麻煩通傳一聲,就說周老的徒弟方南枝和她爹來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那門房听後,看了眼兩人,確認了身份後立馬道︰“無需通傳,二位請進。”
他們剛進來,就立刻有丫鬟走來,那丫鬟相貌清秀,身穿著一身綾羅長裙,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柔聲細語︰“二位,跟奴婢這邊走。”
和上次不同,丫鬟小廝們都客氣的很。
方銅心里忍不住感慨,這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他們父女倆也是出息了一把,能被周宅當座上賓了!
結果進了周宅,卻沒見到周老。
只有時君衍在,他正練武,听聞他們過來,這才稍作歇息。
互相打過招呼後,得知來意,時君衍道︰“周老還在救治那位貴人,你們想見他,估計且得等上半日。”
方南枝惋惜嘆氣︰“那好吧。”
時君衍見狀道︰“別急著嘆氣,這病不簡單,你又少見疑難雜病,要不要去觀摩一二?”
方南枝的惋惜頓時散了,有點好奇︰“我也能去嗎?我可還沒出師呢。”
時君衍點頭︰“周老說,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去看看,畢竟這樣的病例很少見。”
“那我當然要去!”方南枝興奮起來︰“現在就出發吧?”
時君衍似乎早已猜到她的選擇︰“馬已備好,隨時可以走。”
時君衍要帶方南枝去貴人府上觀摩病情,方銅就不好跟著了,把禮物留下,他說了一聲,囑咐幾句,就先走了。
上了馬車,方南枝有些興奮︰“那貴人家是誰家,住在哪兒?得了什麼難病?是誰得了病啊?”
“時君衍,你怎麼不說話?”
“我在想,你這麼多問題,我先答哪個……”
馬車很快便到了德懿郡王府。
方南枝不動聲色的打量,這地方比周府還要氣派。
那門房顯然是認識時君衍的,說過來意後,讓他們二人直接就進去了,有丫鬟上前給他們引路。
郡王府比周府更加氣派,水榭蘭亭,假山環繞,名貴花卉,隨便拿出一朵,都能賣百兩銀。
而這樣的花開滿了花園。
方南枝系統滴滴的響,但她也只能眼饞一下。
若說周府給人的感覺是陽光明媚,讓人放松,而郡王府相對的更加軒昂華貴,莊重嚴肅。
他們來的這一路上都有丫鬟小廝,大丫鬟穿著深綠褂白裙,小丫鬟穿著淺綠褂白裙,全都忙碌卻又整齊的干著自己的活計,各個不苟言笑,路過他們時全都垂頭飛快走過,
人很多,但除了腳步聲,幾乎很少有說話的聲音。
這嚴肅的氛圍搞得方南枝都難得緊張起來,看了眼旁邊的時君衍,人家卻沒感受到什麼,依舊自在,這份自在感染了方南枝,她也放下心來。
自己是來看病的,又不是來找活計干的,大大方方的就行。
兩人被請到了後院。
這次生病的是德懿郡王,就是上次那個斷腿的世子他爹,父子倆都求到了周老身上。
時君衍提起方南枝是周老唯一親傳徒弟的身份後,立刻另外有下人引著方南枝將她帶到了一間屋子里。
屋子里有很多人。
喜歡炮灰父女入贅後,全家後悔了請大家收藏︰()炮灰父女入贅後,全家後悔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