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飽喝足,就要搞點節目。
這幾個京圈大佬,手里都有娛樂的資源。
“幾位,咱們安排安排?”
韓秉德問黃守仁、李紹軍還有趙振海道。
“沒問題,到誰的場子去?”
酒過三巡,喝得都暈乎的。
正在酒興頭上。
黃守仁大手一揮,問道。
“幾位,我的場子,最近搞了幾個新節目,那邊的經理,邀請我幾次了,我一直沒抽開空,幾位老兄要是有興趣,咱們賞個光,一起去耍耍?”
李紹軍毛遂自薦道。
“行啊,我們也去李兄的場子捧捧場,給新節目把把關,有勞李兄給安排下了。”
趙振海笑呵呵道。
“小意思,小意思,那咱們事不宜遲,走吧。”
“走走走。”
四人起身。
喝的都暈乎的,勾肩搭背互相摟著,一起出去了。
剛從包間出來,迎面遇到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從對面走來。
幾名女服務員,一瞅四人這情況,就知道不太妙。
扭頭就要走。
“唉唉唉唉,往哪去?怎麼看見我們就要走,看不起我們啊?”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
“京城四少”那四個狗東西,像畜生一樣的玩意兒,是怎麼養成那麼混犢子的?
還不是因為他們家里的老子,本身就是“老畜生”,才有了他們這些“小畜生”。
這叫耳濡目染。
環境的燻陶......
幾個女服務員還不敢得罪他們。
听到這一聲喊,只得停住了腳步。
這家酒樓,是五星級的大酒樓,過來消費的,可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幾名女服務員雖不認識四人,但也都知道,他們來頭不小。
她們這些小服務員,多是鄉里來的,在城市里找份工作都很不容易。
八十年代又不像後來,商業發達,廠也多,只要肯吃苦,不怕找不著工作。
擱這年代,想吃苦都沒地方吃去。
哪有多少廠啊。
能進廠的,那都是城里有門路的人。
像她們這些服務員,能在五星級大酒樓找個服務員的工作,就很了不得了。
工作環境好,工資也高一些。
一沒背景,二怕丟掉工作的她們,明知這四個人不懷好意思,這會兒叫住她們,她們也只得笑臉相迎。
“幾位老板,我們剛好有點事,要過去一趟,你們先忙著。”
“對對對,我們還有事......”
韓秉德板起臉來。
“她媽的,給你們臉了?你們有什麼事,比我們的事重要?”
一句話把幾個女服務員,給震懾住了。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過來?”
趙振海厲聲道。
“奶奶的,要讓老子賞你們大嘴巴子是嘛?”
李紹軍抬手道。
就這樣,幾名什麼都沒做錯的女服務員,只是從此路過,撞見了這四個喝完酒的混蛋,就被他們四人劈頭蓋臉一頓辱罵。
幾名女服務員,只得顫顫巍巍地過去了。
這幾人,都是鄉里來的,生完孩子的媳婦。
有兩個年輕些的,二十出頭,還有兩個,年齡大些,二十七八歲。
鄉里的女人經常戶外干農活,要顯老一些。
這兩個年齡大些的,看著跟城里三十多的女人一般。
四名女服務員,走上前來。
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卻也要擠出笑容。
“老板,您別生氣,喝多少啊?”
其中一個年齡大些的女人,想找些話,討好下幾人。
幾人興許一高興,就放她們走了。
說話的這個女人,有幾分姿色,只是沒什麼錢保養,皮膚略顯粗糙。
尤其是臉頰,在冬天起著“紅痂”,這是因為冬天氣候干燥,加上京城地處北方,寒風刺骨。
風一吹,就會讓臉上起這些“紅痂”。
黃守仁一把摟過她,伸手捏著她的臉。
她嚇得身子都在顫抖,卻不敢說話。
“多大了?”
黃守仁問她道。
“二十八。”
女人悠悠道。
“哈哈哈哈,二十八不算大。”
黃守仁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透過她的衣領,伸進她的懷里。
冰涼的手,觸踫到她的肌膚後,那刺骨的寒意,傳入心中,讓她很想大哭一場......
但她不敢。
甚至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
她在這里,見過太多,店里的服務員因為一句話甚至是一個眼神,引起顧客的不滿,就遭來拳打腳踢的。
有一個姐妹,就是因為見了幾個酒後的顧客,沒打招呼,被他們拖進廁所里,一番羞辱後,打成了重傷。
落下了殘疾,右眼模糊,一輩子都看不清了。
而那幾個打人的客戶,是京城做生意的大老板,花幾個錢就了事了。
她也擔心會落得如此下場,因此,絲毫不敢多動,任憑眼前的男人,羞辱著。
“哈哈哈哈,給哥暖暖手,怎麼樣?”
黃守仁的手,在她懷里捏著,臉貼著她,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傳來,問她道。
她點了點頭。
“好。”
“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女人遭了殃,那三個女服務員,哪還能幸免于難?
很快,就被趙振海、李紹軍、韓秉德三人,一人摟一個,給摟在了懷里。
其中韓秉德最為過分,他直接把手往女服務員的褲子里伸......
那女服務員的眼淚,頓時下來了......
“住手!!!你們幾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