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的手顫抖著，緩緩撫上白淋晨的臉頰，白淋晨呼吸一滯，別過頭去，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你當初的侵犯，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糟，現在這樣，你滿意了？”白淋晨聲音發顫，滿是不甘與痛苦。
李霄喉結滾動，艱難開口︰“我錯了，從被閹割後，我每天都在後悔，我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
他的手輕輕滑到白淋晨的肩頭，手指微微顫抖。
白淋晨渾身緊繃，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之前真心追女孩被拒，我就像瘋了一樣，做出那些混賬事。”
李霄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
白淋晨冷哼一聲︰“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毀了我的信任，我的尊嚴。”
李霄的手緩緩移到白淋晨的腰際，白淋晨身體一僵，猛地抓住李霄的手腕︰“你別太過分！”
李霄停下動作，眼中滿是惶恐︰“我不敢了，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白淋晨深吸一口氣，松開手︰“你就一直待在這，時刻提醒自己做過的事。
以後別再提那些惡心的過往，好好當你的奴隸，若再敢冒犯，我絕不輕饒！”
白淋晨在那五年里，內心不斷掙扎，往昔的仇恨與復雜的情感交織，讓她備受煎熬。直到那一天，她終于下定決心，找到蜷縮在角落里的李霄。
“你看看你，這麼髒，趕緊去洗個澡，洗完再摸我的身體。”
白淋晨語氣冷淡，可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李霄抬起頭，眼中滿是驚訝與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還是趕忙點頭，起身匆匆走向沐浴的地方。
趁著李霄洗澡的間隙，白淋晨的思緒飄遠。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李霄時，他那英俊的面龐，即使如今滿心恨意，也不得不承認，李霄雖比不上他那比女人還美的父親，但也稱得上是個帥哥。
“反正他已經被閹割，對我做不了什麼壞事。”白淋晨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不多時，李霄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滴著水，身上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白淋晨面前，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楮。
“以後你可以隨時摸我，得讓我舒服。還有，每天都要喝我的洗腳水，好好服侍我。
要是不听話，我就用鞭子抽你。”
白淋晨冷冷地命令道。李霄沒有絲毫猶豫，連忙應道︰“是，我一定照做。”
從那之後，李霄變得非常听話。每天清晨，他都會恭恭敬敬地端來一盆溫水，伺候白淋晨洗漱，然後默默喝下她的洗腳水。
每當白淋晨感到疲憊，李霄便會伸出雙手，輕輕為她按摩，手法越來越嫻熟，只為博她一絲歡心。
一次，白淋晨在花園中賞花，突然一陣風吹過，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李霄見狀，立刻脫下自己的外衣，輕輕披在她的肩上，動作輕柔而小心。
白淋晨看著他，心中的恨意似乎在這日復一日的相處中，悄然發生了一些變化，可她自己卻渾然不知。
只是在每一個寂靜的夜晚，當她獨自躺在床上，回想起曾經遭受的侵犯，那些痛苦的回憶又會如潮水般涌來，讓她在愛恨之間不斷徘徊 。
李霄默默點頭，緩緩收回手，低垂著頭，不敢再看白淋晨的眼楮，密室里只剩兩人沉重的呼吸聲，過往的傷害如同陰影，籠罩著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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