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命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鄙夷,仿佛在嘲笑那大臣的愚蠢與虛偽。他走上前,目光如炬地盯著那大臣,說道︰“哼,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這幾人已對自己受二皇子指使,意圖破壞結盟儀式的罪行供認不諱。二皇子如此行徑,分明是不顧天風國的安危,只為一己之私,妄圖奪權。他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對天風國的背叛,對百姓的不負責任!”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正義,仿佛要將二皇子的罪行公之于眾,讓所有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
朝堂上的大臣們听聞此言,頓時義憤填膺。一些原本中立的大臣也紛紛指責二皇子的行徑,他們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如同洶涌的潮水,表達著對二皇子的不滿與憤慨。昭陽公主看向眾人,大聲道︰“二皇子不顧國家大義,妄圖破壞結盟,其心可誅。來人吶,即刻派人前往二皇子府,將二皇子及其黨羽一並拿下,听候發落。”她的聲音堅定有力,仿佛是正義的宣判,不容置疑,彰顯著她作為一國之主的威嚴與果斷。
就在侍衛們領命欲走之時,突然從殿外傳來一陣張狂的笑聲︰“哈哈哈哈,昭陽,你以為這樣就能輕易拿下本皇子嗎?”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二皇子身著華麗錦袍,那錦袍上繡著精美的金龍,本應彰顯尊貴,此刻卻無法掩蓋他眼中的貪婪與凶狠,那眼神猶如餓狼般,透著無盡的野心。他手持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殺戮。他帶領著一群全副武裝的死士闖了進來,那氣勢洶洶的模樣,仿佛要將整個朝堂都踏平。
二皇子目光凶狠地看向昭陽公主,眼中仿佛燃燒著兩團熊熊火焰,那火焰中充滿了憤怒與嫉妒,他咬牙切齒道︰“昭陽,你一介女流,本就不該覬覦皇位。這天風國的皇位,本就該是本皇子的。你與這天源帝國結盟,不過是想借助他們的勢力穩固自己的地位,卻不知,這是引狼入室,你會將天風國帶入萬劫不復之地!”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斬碎,以發泄他心中的不滿與憤怒。
昭陽公主毫不畏懼地直視二皇子,她的眼神堅定而從容,猶如深邃的夜空,透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她大聲道︰“二皇子,你為了一己私欲,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妄圖發動政變,置天風國百姓于何地?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天理難容!你以為憑借這些死士就能奪取皇位嗎?你錯了,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你是不會得逞的!”她的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充滿了正義的力量,仿佛要將二皇子的邪惡之氣全部驅散。
二皇子卻置若罔聞,他已經被欲望蒙蔽了雙眼,心中只有對皇位的瘋狂渴望。他揮了揮手中的長劍,對著身後的死士喊道︰“給我上,拿下昭陽,還有那些與她作對的人。今日,便是我登基稱帝之日!”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瘋狂與決絕,仿佛已經陷入了無盡的欲望深淵,無法自拔。
一時間,朝堂之上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侍衛們迅速將昭陽公主、張天命等人護在身後,他們神色嚴肅,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猶如一道堅固的城牆,守護著他們心中的正義與忠誠。與二皇子的死士對峙起來,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硝煙的味道,一場惡戰一觸即發。張天命神色鎮定,手中緊緊握著裂天劍,那劍柄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與他的心跳同頻共振。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轉瞬即逝卻又充滿了殺意,仿佛在向敵人宣告,任何企圖破壞天風國和平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他深知,一場惡戰在所難免,而這一戰,不僅關乎昭陽公主的安危,更關乎天風國的未來……整個朝堂仿佛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籠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這場風暴的來臨,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凝固,只等那決定命運的一刻……
二皇子的死士們如惡狼般朝著侍衛們撲去,一時間,朝堂內喊殺聲四起。死士們訓練有素,攻勢凌厲,然而侍衛們皆是忠心耿耿,為了守護昭陽公主和天風國的安穩,他們毫無懼色,奮勇抵抗。
張天命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沖入戰團。他手中的裂天劍光芒大盛,每一次揮動都帶出一道凌厲的劍氣,劍氣所過之處,死士們紛紛倒地。二皇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被瘋狂所取代,他怒吼一聲,親自提劍朝著張天命沖去。
“張天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二皇子咆哮著,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道光影,朝著張天命的要害刺去。張天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腳步輕點,身形如鬼魅般飄忽,輕松避開二皇子的攻擊。同時,他手中裂天劍反手一揮,一道劍氣直逼二皇子咽喉。二皇子心中一凜,連忙側身躲避,那劍氣擦著他的衣衫飛過,在他的肩頭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
“你……”二皇子又驚又怒,然而還未等他再次發動攻擊,一旁的昭陽公主突然大聲喊道︰“二皇子,你看看你身邊,還有多少人願意陪你走上這條不歸路?”
二皇子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只見自己帶來的死士在侍衛們和張天命的合力攻擊下,已經死傷大半。剩下的死士們也面露懼色,攻擊的勢頭明顯減弱。而朝堂上的大臣們,此刻也紛紛對他投來憤怒和鄙夷的目光。
就在二皇子分神的瞬間,張天命抓住機會,一個箭步上前,用劍抵住了二皇子的咽喉。“二皇子,你大勢已去,還不束手就擒?”張天命冷冷地說道。
就在張天命手中的裂天劍穩穩抵住二皇子的咽喉,二皇子面色如紙,面如死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滑落,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甘,猶如困獸般絕望地掙扎。此時,一道雄渾且挾裹著無盡威嚴的聲音,宛如滾滾雷霆,轟然在朝堂內炸響︰“住手!誰敢動我徒兒!” 這聲音仿佛帶著某種無形而磅礡的力量,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好似要將整個朝堂都震得搖搖欲墜。話音未落,只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閃入朝堂。那黑影速度之快,仿若夜空中一閃即逝的流星,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讓人幾乎難以捕捉其蹤跡。
眾人急忙定楮細看,只見來者身著一襲黑袍,那黑袍在空氣中獵獵作響,仿佛帶著無盡的神秘與陰森氣息,仿佛這片空間都被染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他面容冷峻如千年不化的寒冰,猶如寒玉般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眼神中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陰森之氣,恰似深邃不見底的黑洞,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無情地吞噬進去。此人,正是太玄宮的大長老。
二皇子見到大長老的那一刻,原本絕望如淵的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眼神中滿是乞求和依賴。他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因為恐懼和激動而帶著哭腔與憤怒,仿佛一只受傷的野獸在痛苦地哀嚎︰“師父救我!他們欲置徒兒于死地,這天風國的皇位本就該是徒兒的!”
大長老目光如電,兩道犀利的寒芒如實質般快速掃向張天命和昭陽公主,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他們內心的想法。他冷哼一聲,這聲冷哼仿佛帶著無盡的不屑與憤怒,恰似寒冬的狂風,冰冷刺骨,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凍結︰“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待我徒兒。這天風國的事,我太玄宮今日管定了!哼,自古以來,哪有女子繼承皇位的道理?這天風國的江山,若由這女流之輩掌控,日後必將落入他人之手,成為外姓人的囊中之物!只有我徒兒,才是這天風國皇位的不二之選,他天命不凡,定能帶領天風國走向昌盛!” 說罷,他雙手如幻影般快速結印,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充滿力量,仿佛在勾勒著神秘而古老的符文。剎那間,一股強大而詭異的黑色靈力,如洶涌澎湃的黑色潮水般從他身上洶涌而出,瞬間彌漫了整個朝堂。這股靈力帶著刺骨的寒意,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在場眾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冰冷之手扼住了咽喉,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
張天命感受到這股排山倒海般的強大壓力,心中暗自一驚,他深知這太玄宮大長老實力非凡,絕非輕易能夠對付的角色。但他神色依舊鎮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任爾狂風暴雨,我自巋然不動。手中的裂天劍光芒愈發強盛,劍身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仿佛在向敵人宣告著它的不屈與威嚴,同時將二皇子牢牢控制住,大聲說道,聲音堅定而洪亮,如同洪鐘般在朝堂內回蕩,字字擲地有聲︰“太玄宮大長老,二皇子妄圖發動政變,背叛國家,此乃大逆不道之舉。你身為長輩,不但不加以管教,反而助紂為虐,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如今都什麼時代了,還抱著那套腐朽的觀念不放,女子為何不能繼承皇位?昭陽公主德才兼備,心系百姓,遠比二皇子更適合統領天風國!你如此強詞奪理,顛倒黑白,難道就不怕天理昭彰?”此時的張天命,心中既憤怒又擔憂,憤怒于大長老的不分是非,頑固不化,擔憂著這場沖突會給天風國帶來更大的災難,無數百姓將因此受苦。
大長老卻不以為然,仰頭狂笑道,那笑聲狂妄而放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笑聲在朝堂內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天下人?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螻蟻。他們懂什麼!我徒兒天命不凡,這天風國皇位理應由他來坐。你們今日若識趣,就速速退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這天風國若由女子掌權,必定綱常大亂,國將不國!” 隨著他話語落下,那黑色靈力愈發濃郁,仿佛黑色的濃霧,漸漸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氣流,如張牙舞爪的惡魔,在朝堂內肆意肆虐。氣流所過之處,桌椅劇烈顫抖,仿佛在恐懼地呻吟,就連地面都出現了絲絲裂痕。
昭陽公主見狀,毫不畏懼地挺身而出,邁著堅定而沉穩的步伐,直視大長老,眼神中透著堅毅與正義的光芒,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義正言辭道︰“大長老,你此舉乃是干涉我天風國內政。這天風國的皇位,向來是有德者居之,而非你口中所謂的性別決定。二皇子心懷不軌,為了皇位不擇手段,陷害忠良,魚肉百姓,根本不配坐擁皇位。你若執意如此,便是與我天風國為敵,與天下百姓為敵!我昭陽公主一心為了天風國的百姓,為了國家的繁榮昌盛,難道這也有錯?你莫要再以這等荒謬之詞為二皇子的惡行開脫!”此刻的昭陽公主,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憤怒大長老的蠻橫無理,頑固不化,無奈于局勢的愈發緊張,但她心中的信念如鋼鐵般堅定,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天風國的和平與穩定,絕不允許有人踐踏百姓的安寧。
大長老卻絲毫不為所動,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狂妄的冷笑,仿佛昭陽公主的話只是耳邊風,不值一提。他手中印訣快速變化,如同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卻又暗藏殺機,每一個手勢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緊接著,一道黑色的靈力光束,如同一顆黑色的流星,帶著毀滅的氣息,朝著張天命和二皇子射去,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做出更多的反應,意圖救下二皇子。張天命眼神一凜,猶如夜空中閃過的一道寒星,他迅速反應過來,一把拉著二皇子側身躲避。那靈力光束擦著他們的身體呼嘯而過,在堅硬的地面上轟出一個巨大的深坑,碎石飛濺,塵土飛揚,整個朝堂都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