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祁星河要沖到幾人面前的時候。
他的臉色卻是一變,下意識的交叉雙手擋在前面。
一個能量護盾,快速出現在他那交叉的雙手那邊。
與此同時。
一道突如其來的劍氣,直直的打在那剛成形的能量護盾上面。
“轟!”
隨著一聲炸響,劍氣與能量護盾同時炸裂。
一個能量沖擊波也隨之擴散開來。
祁星河被沖的倒退了兩步。
林修然則下意識的擋在林婉的面前。
盡力的幫他們擋下這迎面而來的沖擊波。
至于林牧,則擋在了他父親林德明的面前,同樣的幫他擋下了沖擊波。
不過這里的人,能擋住那沖擊波。
別墅大廳里的東西,卻擋不住沖擊波的沖擊。
首先是別墅大廳里的家具和擺件之類的能移動的東西,全都在一瞬間被沖擊波給沖飛沖碎。
別墅里的玻璃,盡數的被沖擊波給沖碎了。
哪怕是別墅的牆,也被沖的破碎了開來,好好的一棟別墅,頃刻間就化成了一棟隨時都要倒塌的危房。
這也是那劍氣還有能量護盾,都是匆忙弄出來的。
沒有過多的能量。
要是能量再多一點,那兩者踫撞之後的沖擊波。
就不是把別墅化成危房,而是直接就能讓別墅倒塌了。
不過林修然這個別墅主人,並不關心自己的別墅一下子就變成了危房。
反而是在幫林婉擋下沖擊波後。
就看向了擋在林德明面前的林牧。
此時的林牧,已經沒有了剛剛那一臉蒼白,一逼強弩之末的樣子了。
反而臉色紅潤,身上也散發著強大的劍意。
哪怕是他這個半步地級,在感應到林牧身上那散發出來的強大劍意,都有一種很是心悸的感覺。
同時,林牧身上的強大劍意。
也讓京城里不少的人都第一時間感應到了。
還有人,正在往林修然的別墅這邊趕來。
“這是用了秘法,想和我拼命了?”
祁星河感應到林牧身上那強大中,又帶著凌亂的劍意。
一下子就猜到了,林牧應該是用了什麼秘法。
不但讓他的狀態恢復了過來,還讓他暫時的擁有了更強大的實力。
這也是祁星河在被那道劍氣給逼退之後,沒再去攻擊林牧幾人的原因。
“你都要把我抓去做改造,我當然是要和你拼命了。”
正如祁星河想的那樣,此時的林牧確實是用了一個叫劍心入體的秘法。
這也是天劍宗宗主的殘魂里帶的一個秘法。
盡管林牧知道,現在的他用了這個秘法,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但相比就這樣被祁星河帶走,再大的代價,他也無所謂了。
“拼命,我可不需要,我只要等著你的秘法時間過去就行了。”
祁星河輕蔑的看了林牧一眼。
甚至還往後退了一點,一副並不想和林牧拼命的樣子。
畢竟不管是什麼秘法,那都是有時間限制的。
只要等這個時間一到,那林牧就真的是一點反抗的余力都沒了。
林牧像是知道祁星河會這樣做一樣。
依然是一臉輕松的說道“你不想動我還有我的家人,那我也不會和你拼命,我只要等到我們林家老宅的人,還有衛龍局的人過來就行。
你可不要忘了,這里是京城,能感應到我散發出來的劍意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這一下,反而是祁星河的臉色變了。
他也才反應過來林牧散發出這麼強大的劍意。
不止是為了嚇住他,還有想引人過來的想法。
事實也如林牧說的那樣。
這里是京城,不止有衛龍局的那群人在,還有不少的能人。
而且林家還有一個老宅。
他假扮祁星河有一大半的原因,可是為了林家老宅里的那樣東西的。
那他當然是對林家老宅的人有所了解的了。
為了那樣東西,他都要扮成祁星河徐徐圖之。
要是林家老宅那邊的人,感應到這邊林牧的劍意,好奇之下過來看一下。
那他還真的要提前離開這里才行。
畢竟他可不是真正的祁星河,單單是骷髏會這個身份,就可以讓很多人對他出手了。
想到這。
祁星河看了一眼林牧。
又看掃了一眼林修然三人。
再一次轉身就從破碎的牆壁之中竄了出去。
他是真的沒有把握,在林家老宅和京城的那些能人來之前,拿下林牧。
要是還和他動手,被林牧給纏住,他就麻煩了。
這樣還不如干脆利落的離開呢!
“這次你想走,我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走了。”
林牧眼見祁星河又一次的想要離開。
卻沒再像剛剛那樣,任由他離開。
反而是化成一道殘影,追向祁星河。
同時兩個手指化成劍指,不斷的劃動著。
每一次劃動,都會有一道劍氣任空出現,快速的打向已經沖出別墅的祁星河。
很明顯,林牧是想要纏住祁星河,好等感應到他劍意的人過來,再一起拿下祁星河。
只是祁星河仿佛猜到了他的目的一樣。
並沒有停下來與他打斗。
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往旁邊沖去,閃開那些向他打來的劍氣的同時。
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林牧的視線中。
眼看祁星河不與自己纏斗,速度也沒他快的林玄。
也只能在別墅外面的空地上停了下來。
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也沒有放松警惕。
他也是怕以祁星河的速度,要是再來一次去而復返偷襲他,那他可能還會著了道。
這時,林修然三人也從別墅里追了出來。
看到林牧站在外面。
林婉還問道“小牧,那個人呢?”
“逃了,小姑,對不起,我沒能留下那個人。”
林牧有點歉意的看了林婉一眼。
“這不能怪你,你姑父的仇,我會想辦法幫他報的。”
此時林婉的心情,是相當的復雜的。
有對自己丈夫被殺的傷心。
有對自己這個佷子,一下子成長到了能保護家人的欣慰。
也有對殺害自己丈夫那人的憤怒與仇恨。
當然,她也知道,被那人跑掉了這事。
不能怪林牧。
她看得出,林牧最多只能牽制那個人,不讓那個人對他們動手。
但殺不了那個人。
這樣,那殺夫之仇,只能由她來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