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溫柔地握住冉秋葉那戴著玉手鐲的縴手,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目光中滿是深情與鄭重,緩緩開口道︰“秋葉,你瞧這只玉手鐲,那可是世間少有的好物。你看它質地溫潤細膩,觸手生溫,堅硬而結實,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這鐲子,凝聚著我對你深深的情誼。不管你平日里做什麼,哪怕只是出門散個步,亦或是在家操持家務,都一定要時刻將它帶在身邊,須臾莫離,你可明白我的心意?它就如同我時刻陪伴在你身旁,會護佑著你,保你平安順遂。”
冉秋葉抬眸,望向顧南那誠摯的眼眸,心中雖對這玉手鐲的特殊意義不甚明了,但她對顧南的信任卻是堅定不移的。她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關懷備至,又怎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呢?這份信任,如同一股暖流,緩緩流淌在她的心間,讓她心里暖洋洋的。她輕輕點了點頭,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隨後轉身,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一旁逗弄起顧詩婉來。
顧南見冉秋葉應下,微微頷首,待她轉身離去後,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深知,自己接下來要著手完成的,是一個關乎全家未來的重大計劃。這幾年,絕不能再這般渾渾噩噩,只知每日的吃喝拉撒,必須要為家人謀劃一個美好的前程。其實,在顧南的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堪稱完美的計劃。
這個計劃猶如一幅精心繪制的宏偉藍圖,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腦海中反復斟酌、打磨。然而,此計劃涉及甚廣,牽一發而動全身,若是稍有不慎,消息走漏,被居心叵測之人知曉,屆時,全家人都可能因為自己而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這個秘密,他必須守得嚴嚴實實,絕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分毫。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的另一頭,閆埠貴正領著閆解曠,慢悠悠地來到了劉海中家的門口。屋內,關于房子分配的討論仍在激烈地進行著,卻始終沒有個定論。
劉海中微微仰著頭,眼中透著幾分自恃,看向秦淮茹,略帶傲慢地說道︰“秦淮茹啊,我可是這四合院的一大爺,平日里為這院子里的大小事兒操了多少心,出了多少力,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房子分配,我理所當然得多要一些。你說說,你還想干什麼啊?”
秦淮茹低垂著頭,雙唇緊抿,並未言語。她心里清楚,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扮演著一個懦弱無助的形象,在這四合院中,早已習慣了忍氣吞聲。若是此刻與人爭鬧,難免會引起旁人的猜疑,破壞了自己苦心經營的人設。所以,即便心中有諸多不滿,她也只能默默咽下。
可一旁的賈張氏卻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主兒。她一听劉海中這話,頓時瞪大了眼楮,雙手叉腰,毫不示弱地看向劉海中,大聲反駁道︰“你是一大爺就了不起啊?這房子又不是你劉海中的,憑啥你就能多佔?難不成這四合院是你家開的不成?”
劉海中正欲開口回擊,賈張氏卻突然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雙手拍打著地面,扯著嗓子嚎了起來︰“富貴啊,東旭啊,你們在天之靈可得睜開眼看看吶,這劉海中欺負咱們孤兒寡母的,都騎到咱們脖子上拉屎了。你們快出來幫幫我啊,我這日子沒法過啦……”那哭聲尖銳刺耳,在這寂靜的院子里顯得格外突兀。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人們或多或少都有點迷信思想。賈張氏這一番哭鬧,又是喊著死去之人的名字,仿佛真能將逝者喚來一般,在場的人心中不禁都泛起一絲寒意,尤其是劉海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微微發白。他有些慌亂地看向易中海,帶著幾分求助的意味說道︰“老易,你瞧瞧,這是干什麼啊?這不是無理取鬧嘛!”
易中海瞧見賈張氏在那鬧,趕忙湊過去,略帶焦急地問道︰“賈張氏,你這是干啥呀?有話好好說,別在這兒哭哭啼啼的。”可賈張氏就跟沒听見似的,壓根不理會易中海,自顧自地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秦淮茹又不傻,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賈張氏這是在演哪出。她扭頭看向劉海中,語氣里帶著幾分質問︰“一大爺,您瞅瞅我們家現在是啥情況,您又在院里是啥地位,您就這麼好意思做出這種事兒啊?”劉海中心里當然清楚賈家的狀況,本想開口說點啥,尋思著自己吃點虧,把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得了,不然一直僵著也不是個事兒。
可就在劉海中剛要張嘴的時候,閆埠貴突然朝著閆解曠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說︰“解曠,去,把門踹開。”閆解曠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大踏步就朝著劉海中家走去。到了門口,他鉚足了勁兒,狠狠一腳朝著門踹了過去。誰能想到,易中海剛剛過來的時候竟然沒關門,閆解曠這一腳下去,門“ 當”一下就被踹開了,巨大的反作用力讓他自己身子也跟著晃了好幾下,差點沒站穩摔倒。
閆埠貴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沒好氣地看著閆解曠說︰“你能不能穩重些啊?傷了自己還得花錢治,你知道不知道啊?”閆解曠原本還以為老爹是關心自己呢,听到這話,心里頓時一陣失落,敢情老爹還是心疼錢吶。
劉海中正打算接著說點啥來緩和緩和氣氛呢,冷不丁就瞧見閆解曠和閆埠貴一塊兒走了進來。秦淮茹瞅瞅易中海,又看看劉海中,整個人都懵圈了。她心里直犯嘀咕,這事兒一直藏得嚴嚴實實的呀,本來計劃著等住進去了再讓他們知道,可現在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這一下子,屋里的人幾乎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懵了。還是易中海反應最快,他臉上迅速堆起笑容,看向閆埠貴,裝作沒事人似的問道︰“老閆,你咋過來了呀?是不是有啥事兒啊?”
閆埠貴心里那個氣啊,都到這節骨眼兒上了,還想著瞞著自己呢。他沒好氣地看著易中海和劉海中,質問道︰“是不是四合院出啥事兒了啊?你們還打算瞞著我這個二大爺不成?我到現在都還一頭霧水呢,到底咋回事啊?”
劉海中剛想把房子的事兒說出來,易中海趕緊搶在他前面,臉上掛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還能是啥事兒啊,這不正商量棒梗和劉光天下鄉的事兒呢嘛,尋思著看看能不能想出啥辦法來。你也知道,劉光天現在都不用下鄉了,我們就琢磨著棒梗這事兒該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