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李副廠長可謂是有恃無恐,因為他背後有大領導撐腰。不過,他心里也清楚,楊廠長的身份背景錯綜復雜,想要順利扳倒他並非易事,必然得費一番周折。當下,對他來說,最關鍵的就是找出楊廠長的過錯,以此作為把柄,好實施自己的計劃。
而顧南呢,心里其實一點都不擔心姓李的會找自己麻煩。在他看來,以姓李的一貫作風,要是不找自己麻煩,那才不正常呢。顧南早就做好了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他倒要看看這個李副廠長究竟能使出什麼手段。
另一邊,秦淮茹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打听到了消息,得知曾經軋鋼廠的李主任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副廠長。她那本就精明的腦袋瞬間轉動起來,心里琢磨著︰看來自己又有機會了,到時候去找李副廠長,說不定能借著這個契機,把棒梗留在軋鋼廠工作,這樣棒梗就不用去下鄉受苦了。想到這里,秦淮茹不禁喜上眉梢,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哼著小曲兒樂呵呵地就往家走。
一進家門,賈張氏就瞧見秦淮茹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忍不住嘟囔道︰“你有什麼好高興的?棒梗馬上就要被送去下鄉了,你這個當媽的,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他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賈張氏一邊說,一邊用那帶著埋怨的眼神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白了賈張氏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棒梗怎麼就不是我的孩子了?我這不正為他想辦法呢嘛。”
就在這時,棒梗听到動靜,也從屋里走了出來,一臉期待地看著秦淮茹,問道︰“媽,你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好辦法了?快跟我說說唄。”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和棒梗,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得意地說道︰“你們知道嗎?以前咱們軋鋼廠的一個主任,現在竟然升職成副廠長了。明天我好好去求求他,憑我的本事,讓棒梗去軋鋼廠工作還不是小菜一碟嗎?到時候棒梗不就不用去下鄉了嘛。”
棒梗一听,眼楮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得差點跳起來,他激動地看著秦淮茹,說道︰“媽,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只要我能留在軋鋼廠,我一定會好好干的,絕對不辜負你的期望。”
秦淮茹心里明白,這個姓李的一向好色。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她決定明天好好打扮一番,哪怕犧牲點色相,也得把這件事辦成。她暗暗咬了咬牙,心想︰為了棒梗,這次就豁出去了。
與此同時,外面的氣氛越發顯得不對勁起來。婁曉娥這邊,已經鐵了心要和許大茂離婚,她實在是受夠了許大茂的所作所為。婁曉娥看著顧南,眼中滿是疑惑,忍不住問道︰“顧南,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為什麼好像什麼都知道啊?就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樣,每次發生什麼事,你似乎都提前心里有數。”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里,顧南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一抹神秘的笑容,目光在婁曉娥和冉秋葉之間流轉,緩緩說道︰“我說我是從未來來的,你們相信嗎?”那語氣半真半假,仿佛在刻意營造一種奇幻的氛圍。
婁曉娥先是一愣,隨即輕笑出聲,剛要開口調侃顧南,卻沒想到冉秋葉一臉認真地看著顧南,毫不猶豫地說道︰“我相信。”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戲謔,滿滿的都是真誠,仿佛顧南所說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顧南著實沒有料到,這樣荒誕的理由冉秋葉竟然會相信,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撓了撓頭,笑著解釋道︰“逗你們呢。其實啊,是我去大領導家的時候,無意間听到他們談論,這才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婁曉娥听了,覺得確實如此,畢竟穿越這種事太過離奇,只存在于幻想之中。她微微點頭,接著說道︰“秋葉,許大茂馬上也要出來了,我已經下定決心,等他出來我就和他離婚。我在外面還有一處房子,離婚後我就搬到那里去住。”
冉秋葉理解地點點頭,雖然她和婁曉娥關系親密無間,但自己已經結婚,和顧南組建了小家庭。要是讓婁曉娥長期住在家里,確實多有不便,畢竟四合院人多嘴雜,難免會傳出一些閑言碎語。
她看著婁曉娥,略帶歉意地說道︰“曉娥姐,咱們的關系那沒話說,本應該叫你住在我家的。但你也知道,這四合院的人就愛嚼舌根,我也是怕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等你和許大茂離婚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這里啦,咱們也能時常聚聚。”
婁曉娥在四合院生活了這麼多年,對這里的人情世故再清楚不過,深知這四合院里確實沒幾個真正善良純粹的人。她拍了拍冉秋葉的手,寬慰道︰“秋葉,沒事的,我懂你的意思,你別往心里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剛剛灑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秦淮茹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前往車間上班。她匆匆來到易中海家,神色略顯焦急地看著易中海,說道︰“易大爺,您先幫我向車間請一會兒假,我一會兒就去上班,我有點急事要處理。”
易中海疑惑地看著秦淮茹,眉頭微微皺起,說道︰“你有什麼事啊?你難道不知道車間主任對你……”他話未說完,但其中的擔憂之意不言而喻。
秦淮茹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易大爺,這件事真的很重要,等我回來再和您詳細說吧。”說完,不等易中海再開口,便急急忙忙地轉身離開了。
易中海望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狐疑,實在猜不透她究竟要去干什麼。然而,當他來到車間,听到工人們紛紛議論,說以前的李主任回來了,而且這次回來還當上了副廠長。
易中海可不是個糊涂人,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他一下子明白了,秦淮茹應該是去找姓李的了。他暗自思忖,看來秦淮茹這次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真是挺下血本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跟李副廠長談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