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年多的發展，宋娜在他給的手術基礎上又進行了優化。
只不過王澤發現，對他而言，這些優化幾乎沒什麼作用。
畢竟他是通過精神力和無垠空間相配合完成手術。
資料之中，一個實驗讓他感到很震撼。
在將松果體摘除，並且切斷了左右腦聯系之後，實驗體出現兩個獨立的思考意識。
是完全獨立，壓根不會配合，甚至左右腦控制的身體能夠自己打起來。
而另一個同樣的實驗，並沒有摘除松果體，有真靈的存在，反而左右腦能夠相互配合，適應被切斷腦傳輸神經後的新環境。
這代表什麼，人的意識並不是獨一無二，在腦中，通過一些手段是能夠產生和原本完全不相同的個人。
而只有真靈，才是唯一，身體只不過是真靈寄居的地方。
王澤想到了自己，自己的真靈，是現在的王澤接收到了穿越前王澤的腦意識。
還是穿越前的王澤，來到了這具身體之中，接受了現在身體的腦意識。
這並非不可能，根據研究，真靈在實驗中，出現過沒有連接兩個腦部組織，移植後的真靈卻被發現攜帶有之前的腦意識記憶。
王澤一時間迷茫了，自己到底是誰？
自己的真靈，他可以觀察到，但也無法區分是這具身體的，還是穿越前王澤的。
也許，自己可能根本就沒有穿越，只是吸收了未知的意識，而產生的新意識。
一時間，王澤也理不清楚，但想到李雯婷，想到兒女孫兒。
王澤微微笑笑，不管是哪一個，不都是王澤嗎？
反正真靈是唯一的，我就是我。
這一刻，王澤似乎覺得自己在看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感覺真實了許多。
當思想打開，在看以前自己的做法，王澤發現曾經的自己對待一切似乎都有些淡漠。
明明他能夠幫助楚國發展的更快更好，給更多的人帶來更美好的生活。
但他並沒有用面板來學習未知的技術，看著道學這個技能，在等8年就能夠到達九級了。
現在升級難度極高，只是八級升到九級，就要十多年時間。
以後指不定幾十年才能到達十級。
他開始仔細思索，道學這個技能，還有沒有必要繼續升級下去。
雖然這個技能可能帶來超脫，但八級帶來的許許多多知識其實在這個時代都用不上。
環境無法匹配這些知識。
但已經升級了快一半了，現在放棄那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
王澤狠了狠心，還是決定先升級到九級，看看有沒有新東西，如果九級帶來的知識還是不能和這個世界匹配，他就放棄繼續提升道學技能。
轉而投入更實用的應用或者基礎科學領域。
又是一個實驗體被帶上手術台。
這一次，並不是楚國的罪犯，而是王氏集團行動隊，在世界各地做任務的時候，順便解決的有敵意勢力。
自從將這些敵人勢力的人變成實驗體後，宋娜才能在這短時間內進展這麼快。
很多技術的進步，有時候真缺少不了真材實料。
這非洲人躺在手術台上王澤看的直皺眉，他看過這個實驗體的資料。
是一個當地黑幫，竟然看行動隊可能有錢，就拿著槍想要搶劫，結果被行動隊反殺，抓住了十幾人扔到船上送了回來。
這人也算罪有應得，為了人類的技術進步做出他的貢獻。
只是這皮膚，樣貌，他還是覺得更喜歡拿東亞人來做實驗。
只可惜，楚國現在重案犯罪率低的可怕，在世界上來說，都是斷檔領先。
這並不是說楚國沒有黑惡勢力。
丹陽還好，畢竟楚王宮就在這里。
但更北邊的其他城市，因為歷史問題，當地土著和俄羅斯人比較多。
以他們為主的黑惡勢力還是多少有一些的。
但這些人也不傻，就是口頭威脅恐嚇，絕不動手。
雖然按照楚國的法律規定，多次被抓刑期會累積。
但也不會因為這種治安問題判死刑。
這個度這些壞人倒是把握的很好。
反而是普通人，容易腦子一熱就沖動。
楚國被判死刑的人，大部分都是這種普通人。
這一次，進行的是人體真靈交換手術。
房間內有兩個手術台，一個躺著黑人，一個躺著白人。
王澤將對方腦骨切開一個多角形開口。
這樣的開口，未來愈合起來也要更快，還不容易出問題。
也就他是通過無垠空間直接切割，不然正常做手術顯然不可能切的這麼復雜。
這個手術的難點，便是要保證兩個人的松果體真靈力場變動相似。
在研究院對大量動物甚至是人進行實驗後，發現通過電流刺激特定穴位，能夠稍微控制這力場變化。
王澤就更直接了，手指微動，幾根銀針瞬間出現在他手上，出現的剎那一根根銀針下一刻就已經扎在實驗體的穴位之上。
他就不需要電流了，通過內氣刺激，效果更好。
此刻，兩個手術台上的人腦骨都已經切開，里面的腦組織也進行了擴口，已經能夠目視到松果體的存在。
幾個醫生小心的用器械維持著這擴口的存在，他們誰也不知道要等多久，只是明白，兩人的松果體真靈力場如果不相似，就無法進行下一步。
這一次也是王澤有信心，才如此貪心，想要一次完成兩個實驗。
不然只要不追求兩個都保住，只移植一個難度就要小很多了。
王澤雙手輕輕搭在兩人手腕上，體內幾十年鍛煉，或者說面板給的內氣在他精密控制下，對特定幾個穴位進行刺激，加上銀針對這些穴位的限制和放大效果。
只是十多分鐘，兩人的松果體力場就已經開始同步變化。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王澤突然說道“準備上生物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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