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許久都沒在院子里出現,不少院里的住戶都對他很是熱情,可能是距離產生美吧。
“三大爺,您這又在伺候這些花啊。”王澤走到前院,就看到閻埠貴正專心的給花松土。
“是一大爺啊,對,這不閑著沒事麼,找點事做。”閻埠貴抬起頭看到是王澤在說話,直起身笑道。
“那挺好的,這些花看著不錯啊。”王澤對于閻埠貴養花的水平還是比較認可的。
至少眼前這七盆花一個個都沒有絲毫病害的情況,花體也應該是專門干預過的,看起來很是漂亮。
“一大爺喜歡給您抱一盆。”閻埠貴說著便附身就想拿花給王澤。
直到花被閻埠貴遞到身前,王澤才回過神來。
“三大爺,您...沒事吧?”王澤震驚的看著閻埠貴,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看看,我是真的給您,拿著就行。”閻埠貴高聲說道。
王澤後退一步,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傾。
仿佛眼前這不是花盆而是炸彈似得。
“不用了,我平日不在院子,這花給我太浪費了。”王澤擺擺手,直接越過閻埠貴去了倒座房。
只是他並沒有按照所想出門,而是站在倒座房邊上的大門口沒有離開。
精神力覆蓋住了閻埠貴,他想看看閻埠貴到底是失心瘋了還是有什麼算計。
在王澤消失在前院後,閻埠貴松了口氣,趕忙將花放在原處。
好像怕王澤在走回來一樣,趕忙拿著小鏟鏟進到屋里。
“這麼看著我干什麼?”閻埠貴進屋就見楊瑞華看他的眼神不太對。
“你怎麼想的給一大爺送花啊。”楊瑞華奇怪的問道。
她剛才坐在窗戶這里,院子里的對話她可是都听著的,顧忌閻埠貴面子,她才強忍著沖出去阻止的沖動。
閻埠貴回頭走到大門,看了看門外沒有人,然後將門關上回身坐下低聲說道︰“你懂什麼啊,我給你好好說道說道。”
看到楊瑞華傾听的模樣,閻埠貴滿意的輕輕點頭繼續說到︰“你知道劉海中要去西部支援了吧?”
“知道啊!”
“呵呵,劉海中這人我還不了解,他是有這個覺悟的人?背後肯定有人在使力。”閻埠貴手放在嘴邊,哪怕是在屋里,他的聲音也依然放的很低。
“你是說王澤?”楊瑞華驚訝的瞪大眼楮道。
“呵呵,開始我也不確定,但是二大爺去找劉海中問他房子的事情,我就知道這事八成是王澤弄出來的。”閻埠貴雖然嘴上說著不確定,但是語氣卻異常的堅定。
“你怎麼知道的?”楊瑞華不解的問道。
閻埠貴嘆道︰“我這不是想著老劉走了,房子要賣嘛,我就去問問,現在買房的人少,我想著要是價低我就買下來,這才知道二大爺去找過他。”
“劉海中賣嗎?”楊瑞華其他沒听到,就听到房子了,趕忙追問道。
“他賣我也不敢買了啊,劉海中被整走了,我要買了那不是輪到我了嗎。”閻埠貴心事重重的嘆息道。
“啊,那怎麼辦啊...可咱們也沒啥事啊,咱們不走他能怎麼樣。”楊瑞華六神無主道。
閻埠貴沒好氣道︰“沒事?劉海中他難道有事?還不是去西部了,他們這村子人都不是簡單的,你就看看二大爺,還有那些孩子,那像是村里農民嗎?”
在一牆之隔的地方,王澤越听臉色越是難看。
這閻埠貴竟然僅憑猜想,就推理出了背後的事情,要不是這次突然興起出來走走,還真不知道閻埠貴竟如此精明。
怪不得剛才想要送他花呢,這是怕了啊。
直到最後,閻埠貴反復交代楊瑞華不要出去亂說,王澤的臉色才好了些。
畢竟他們善良老實的農民人設可不能丟失,既然閻埠貴能明白管住嘴的重要,王澤才起身走出大門,按照計劃去街道不遠處的商店買了些煙。
“老閻,要不,我們換地方住吧。”安靜的房間內,過了許久,楊瑞華心里有些害怕,又輕聲道。
“放心,咱們暫時沒事,至少等許家出事之前,我們肯定沒事,就算要弄房子,許家的房也肯定比我們這個重要,況且我還給他們那些孩子補課呢,只要他們不提,咱們當不知道就行了。”
閻埠貴搖搖頭道。
雖然院子里的事情有種種不好,但是這些農村人來了以後,周邊治安都好了不少,說句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都不過分。
游手好閑的混混被那些農村人教訓過後都不敢靠近這一塊。
這種免費的護衛帶來的安全感才是他如今不願意搬走的原因。
等王澤再次返回院子,經過前院還特地精神力感應了一下,卻沒听到談話。
這才回去後院屋子。
正如閻埠貴想的那樣,王澤並不準備對閻埠貴怎麼樣,畢竟他這幾個月都在幫助村里的孩子補習。
不光是語文,就連數學閻埠貴都上手了。
村里孩子如今的學習成績在各自班級中最少都在中上水平。
這一點,不管是王澤還是村里人,還是感謝閻埠貴的。
所以晚上每次補習,閻埠貴拿著大碗來打菜,那些嬸子們也沒說啥,甚至給他裝滿了。
等到工作日,王澤一早便趕去了北京大學。
當然,並不是找李雯婷,而是準備去圖書館問問能不能在那邊看書,北大的圖書館的書籍他覺得更加專業,都是經過學校的教授篩選過的。
這兩天看了那本書,王澤發現不管是力學,材料,甚至是數學,都需要懂一些才行。
他上輩子大學那些知識都忘得差不多了,誰能想到還能穿越,還能用上這些知識啊。
不過他畢竟有基礎,想來學起來還是比較簡單的。
如果不行,那就只能去北京圖書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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