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猜到了莫斯科肯定一片混亂,但是趙成沒有想到,整個莫斯科竟然混亂到這樣的程度。
在一些路口,還能看到戰斗的痕跡,這應該就是之前那場變故的原因。
“哈利,你是認同以前的聯盟還是認為你們各自為政更好?”趙成看著窗外,突然問道。
“當然是各自為政更好一點,畢竟之前的聯盟太過于腐敗,人民的生活確實很困難。”哈利維斯對于聯盟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也就不認同。
趙成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看向窗外,誰也不知道此時的他在想什麼。
很快,哈利維斯給趙成找到的據點到了,這是位于莫斯科郊外的一個小型莊園,面積不大,但是周圍空曠,距離最近的人家也有將近一公里,而且這個小莊園處于一個小樹林中。
把趙成送到這里之後,哈利維斯就離開了,而這里也將成為趙成莫斯科行動的最佳隱蔽地點。
趙成先是在別墅里面打扮了一番,很快,鏡子里面出出現了一個金發碧眼的黑瞳的大帥哥,有那麼一點中年基努里維斯的味道。
“還行,化妝技術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趙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中暗暗想到。
之所以要這樣,是因為趙成打算直接入侵莫斯科的幾個研究所!
其實如果趙成願意等待,完全可以用別的方式取得這些,但是那樣的成本實在太大了,需要耗費的精力也太多了。
趙成不想浪費國家好不容易掙來的外匯,也不想浪費那麼多精力。
有無本的買賣,為什麼要花錢?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是?
而且這時候的資料還都是紙質的,電腦還沒有普及,也更加方便了趙成的行動。這一次,趙成打算把那些資料全部拿到手中!
不光是幾個研究飛機的,什麼鋼鐵、材料方面的,趙成都不打算放過。畢竟讓他出手一次,不多弄點好處實在說不過去。
趙成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甦霍伊設計局,這里的資料室位置早就被趙成從其他渠道弄到手了。
趙成在當天夜里,來到了甦霍伊設計局的外圍,開始觀察。
仔細觀察之後發現,現在的甦霍伊設計局,防衛方面簡直就是跟不設防差不多。除了大門口的守衛之外,大樓里面根本沒有一個守衛。
當趙成試探著向資料室潛行時,突然看到了遍布的紅外探測儀和一些閉路電視。趙成突然明白為什麼沒有守衛了。
原來是有這麼多高科技手段,對此,趙成笑了笑,退出了設計局,而是開始在外圍觀察那些閉路電視。
等把所有的閉路電視位置都記錄下來之後,趙成就開始進行自己的行動了,至于那些紅外裝置?完全可以躲開的,跟閉路電視一樣。
花費了足足兩個小時,趙成終于來到了甦霍伊的資料庫。整個房間里面,都是那種紙質的文件。
每一個卷筒里面都是一種飛機的設計圖紙。趙成挨個打開,把里面的圖紙收走,再把外面的包裝留下。
花費半個小時,趙成重新從資料室里面出來,接著就又花了兩個小時離開了設計局。
等回到莊園,看著自己小世界中的那些圖紙。趙成感覺這些東西才是聯盟最貴重的東西。
而因為現在沒有幾個人還有心思上班,都忙著推翻聯盟呢。這就給了趙成足夠的時間。
在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里面,趙成光顧了莫斯科所有的研究所和設計院。順出來的資料足足有二百噸左右。
看著庫房里面堆積如山的資料,趙成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倒不是這些東西對他有什麼影響,而是擔心需要多久,才能徹底吃透這些技術。
要知道那邊可是還有最少比這多一倍的造船圖紙呢!
而在趙成行動完成之後,整個莫斯科也開始流傳起來了關于幽靈的傳說。各個研究所失竊。
至于為什麼沒有人懷疑是人為?那可是將近兩百多噸的紙張,這是什麼人才能帶走的?用卡車拉也得近百輛吧?
所以這件事只能是幽靈所為,雖然這件事在直接聯盟面前顯得並不重要,但是為了平息民眾的焦慮,葉寡頭還是命令kgb派出精干人員追查這件事。
而一支由精銳的老特工組成的調查隊伍也正式開始介入這件事情當中。這群人基本都是那種老牌特工,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官職都不高,但是資歷很老。
經過仔細的勘察,也讓這些老特工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那就是每個失竊的研究所,都被搜刮的干干淨淨。
不光資料丟失,就連實驗室里面的那些數據也都丟失了。用通俗的話來講,整個研究所或者設計局,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全都丟了!
“瓦西里,我覺得我們根本沒有追蹤下去的必要,這完全就不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上面派咱們來干這件事,估計就是為了用正當的手段除掉我們!”一個特工看著還在仔細查找線索的瓦西里說道。
“安德烈,不要這麼悲觀!現在正是我們發揮余熱的時候,這麼多資料的丟失,可不是鬧著玩的!”瓦西里說道。
“哦,別鬧了,瓦西里。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這完全就是一個監守自盜的戲碼,一定是那些該死的西方走狗干的好事,目的就是我們的技術,跟當初他們闖進柏林的研究所一樣!”另外一個特工也滿臉氣憤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雖然那些家伙一直在詆毀我們的國家,但是我可不相信他們有這麼大的能耐!不過這干淨利落的樣子,倒是讓我想起一樁舊事!”瓦西里說道。
“什麼舊事?”幾個人都好奇的看著他。
“我記得我剛入職的時候,發生在遠東軍區的舊事!同樣的干淨利落,而且不留絲毫痕跡!只不過那次丟的是軍火!這次丟的是資料!”瓦西里眼中閃過回憶。
“遠東?那里發生了什麼?你入職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來著?對了,我記得好像是65年吧?一晃眼也快三十年前了!”安德烈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