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熄滅教會已經突破第一層防護陣法,來到墓塔林後方。
恰在此時,陳非控制了灰雀,並讓灰雀不惜代價,全力運轉《骨靈地煞陣》。
瞬間,無數的煞氣涌現上來,將熄滅教會眾人全部籠罩了進去。
對于實力較低的生靈來說,這些煞氣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它們的咽喉,讓生靈都不由自主地顫抖,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並且它還會擾亂靈氣,使得技能的釋放得到延遲。
不僅如此,從地下爬出了無數的尸骸,空洞的眼窩中閃爍著幽綠的鬼火,森冷而死寂。
慘白的骨架相互踫撞,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它們的實力大多在四級之上,最前面的十頭,更是達到了五級。
大祭司吩咐一聲︰“上,找到這個陣法的弱點,然後破之,這應該是他們最後的保障了。”
這些骷髏看起來很多,其實對它們造不成太大的威脅。
傀儡蛛女的十頭傀儡便可以阻擋絕大部分五級骷髏。
暗處!
陳非與灰雀、血紋二人正注意著熄滅教會的情況。
“主人,這《骨靈地煞陣》可不簡單,是我們的人在建立這個基地時所發現的一座大墓。
此陣法正是墓主人陪葬物之一。
當時我們可是耗費不少人力、物力,才破解了此陣。
它只有在煞氣極重的地方才能夠布置成功。
不僅可以召喚骷髏大軍,還可以召喚鬼魂大軍。
巧妙的是,這些鬼魂會偽裝成骷髏的模樣,在靠近的時候才進行攻擊。”
的確很巧妙!
巧妙到大祭司都沒有意料到。
這些骷髏撲過來的那一瞬間,有些是實體沖撞,有些竟然不是實體,直接沒入熄滅教會的御獸當中,而後開始吸取它們的精魄。
每吸收一分,陣法的力量就強大一分,那十頭五級骷髏也會跟著變強。
熄滅教會的成員瞬間死傷一片。
不怪他們大意,只是誰都沒想到這些鬼魂會假扮成骷髏。
“撤!”大祭司很果斷。
在沒有摸清這個大陣的破解辦法之前,他不會再貿然進入。
他帶來的這批精銳,可不能損失太多,不然誰來對付斥候樓的人。
大祭司不想對付,但有人可以對付,準確來說,應該是邪獸。
2號邪王的眷族,都是鬼族,用鬼物來對付鬼物,無疑是最省力的方式。
只見大祭司取出一個傳送陣盤,緊接著從陣盤跑出了竹鬼、燈籠鬼、噬魂鬼還有一些僵尸。
這些噬魂鬼可以吞噬鬼物和靈魂來壯大己身。
這個陣法中的鬼物,無疑成為他們最好的養料。
而僵尸本身就是死物沒有靈魂,不懼鬼物,它們正是破陣最好的利器。
見到大祭司準備撤的時候,陳非也知道是時候出手了。
瘟疫血蚊的【隔空吸血】能力,在這個時候可以發揮巨大的作用。
不過得先讓對方破防出血,【隔空吸血】才能發揮出效果。
“血紋,讓那些二代蚊帶著這些試管飛進人群。”
這些試管當中存放的,不是一般的藥劑,正是小古的《白骨青煙》毒液。
隨著這些二代蚊飛進人群中,他們斷然不會允許這些蚊子靠近,第一時間吩咐自己的御獸滅掉它們。
沒想到的是,他們擊落二代蚊子的時候,也跟著打碎了藥劑瓶。
頃刻間,毒液四散。
若是一般的毒液也就算了,這可是強酸、強腐蝕的《白骨青煙》劇毒。
隨隨便便一滴,都可以洞穿人骨。
“啊……”
“這什麼玩意,好疼!”
“我的手,我的手被腐蝕不見了。”
大祭司的臉色異常難看,他發現自己輕敵了︰“這彩蓮樓的毒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四級獸無一能扛得住。
普通五級獸踫到了也得遭殃。”
見到這恐怖的毒液,眾人逃得更快了,根本不敢停下,更不會去管那些受傷之人。
瘟疫血蚊開始使用【隔空吸血】的能力,除非超出距離,不然只剩一個血液抽干致死的下場。
灰雀還有一眾斥候樓的人也加入攻擊當中。
只不過斥候樓之人的能力在于探查,在于速度,戰斗能力在五樓之中最弱,造成的殺傷力有限。
“青陽,【生機汲取針】。”
青陽為陳非的第五頭御獸,也是陳非詐死之後才契約的御獸。
哪怕青陽全力施展,也不會有人將它與陳非聯系在一起。
以至于青陽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並且還是在烏雲的增幅之下。
“咻咻咻∼”
一陣破空聲之後。
緊接著便倒下了一片又一片的人和御獸。
增幅後的【生命汲取針】可以威脅到五級7階生靈。
而青陽的根須經過進一步強化,其硬度、穿透能力進一步增強,威力直達五級8階。
這樣的殺傷力,對于敵人來說,就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這一擊,硬生生屠殺了大祭司三分之一的人馬,恐怖至極。
“一個殺手組織竟然有這等存在?難道是組織頭領過來了?”大祭司只能往這邊猜測。
這樣的實力,哪怕是自己親自出馬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打得過還真不好說。
一番屠殺下來,雖然解決了幾百人,但大祭司也退到了安全的地帶。
“咻∼”
一道藍色光芒一閃而過,下一秒就洞穿了戴著哭臉面具的肩膀。
紡織者被這一擊直接擊飛,肩膀更是炸開,血肉模糊,整個人瞬間無法動彈。
這一擊,正是陳非利用狙擊槍打出來。
他沒有直接攻擊大祭司,一槍明顯殺不死對方,反而是針對較弱的紡織者可行性更高。
不過由于距離較遠,再加上陳非準度不夠,本來是瞄準腦袋的,結果卻打中了肩膀。
青陽搖著頭,嘖嘖兩聲︰“你這準度,還是回去再練練吧!”
陳非卻不覺得可惜︰“小看我了不是?
剛才那一槍,我將尺玉的靈魂標記、林崖的標記都融入其中,這樣便可以起到定位的作用。”
當時的戰鼓師被陳非擄走再放了,導致大祭司對其很是猜疑。
可是紡織者在眾目睽睽之下受的傷,並且沒有與敵人有過任何接觸,大祭司還能懷疑上她不成?
紡織者身上的標記,也就成為陳非撬開熄滅教會的重要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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