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啊了一聲，說道“你在說什麼呢。”
杜小月說道“離哥，我不是說出了，你心里一直想說的話嗎？”
莫離著急說道“你看你，你怎麼說出這種……”
杜小月說道“哎喲離哥，你怎麼那麼扭捏，你人家趙青姑娘，多大方啊。在那兒偷著樂呢。”
趙青確實在一邊偷笑，“莫大人，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倒願意跟小月姑娘，一起侍奉莫大人一輩子。小月生性爽朗，能打能跳的，外頭的事兒就由她管，而我也沒有別的本事，侍奉莫大人筆墨，倒是可以的。”
莫離哈哈大笑，說道“哎呀你們兩個呀，打算把我瓜分了。”
杜小月說道“是啊離哥，你看怎麼樣。”
莫離坐了下來，說道“說實話啊，食色男女，要是說我莫離是一個超凡的聖人呢，未免對我期許過高，可是要說是你們兩個呀……”
欲言又止。
杜小月說道“想讓我們兩個分出個內外來是不是啊，你想得真美。”
莫離擺了擺手，說道“我可沒這麼說，我沒這麼說，好了咱們不說這件事兒了。小月，積香庵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杜小月說道“毫無線索。”
“是嗎？”莫離一愣。
杜小月繼續說道“挖地三尺，前後左右，也找不著一點痕跡。”
莫離說道“不對，我認定那了凡必知內情，而且所有的證據，必在那了凡的手里。”
杜小月說道“可是這了凡不知道去哪兒了。”
莫離輕輕搖頭，“找是找不著了，可了凡這樣的女子，並不是一個甘為魚肉的女子啊，而且她也一直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豈有不先留後手的準備呢。”
杜小月說道“離哥，要不這麼著吧，明天我們倆一塊兒去找吧。”
莫離說了聲也好，站起身來。
想到一件事，說道“哎，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我想一個人好好兒理一理。”
杜小月哦了一聲，轉身就走。
趙青沒有動。
莫離說道“哎，你也先回去吧。”
趙青緩緩轉身離開。
……
杜小月正望著河面發呆，趙青走了過來。
“小月，到屋里坐坐。嘗嘗我的梅花酒吧。”
杜小月回過神來，說了聲好啊。
二人朝某個方向走去。
……
杜小月拿著酒杯，品嘗了一下杯中之酒，贊道“嗯，果然很好喝。離哥說你的酒有江南春雨的味道。看來不是白夸的。”
趙青走了過來，說道“小月，其實你是個特別聰明的人，要不然，怎麼會一直在莫大人的身邊呢。”
杜小月說道“趙青姑娘，你不要多想，我呢既不是莫大人的老婆，也不是他的什麼人。我呀，只是他的朋友。”
“小月，小月，你來。”趙青拉著杜小月走到床邊坐下，說道，“你說……要是咱兩共同服侍莫大人的話，豈不是件挺美的事兒嗎？”
杜小月說道“趙青姑娘，你不是要跟我分大房二房吧。我跟你說，莫大人家里，還有別的女子。”
趙青聞言一愣，“還有別的女子？”
杜小月說道“你不知道，莫大人家里有多少個女人，他養著她們，卻不踫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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