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說道“皇……黃三爺，這江南風月何為江南風月？那就是秦淮風月，這秦淮風月，那就是美嬌娘也。就是船上的妓女也。就是魚水之歡也。你說咱們都到了這個地方，咱們不好好欣賞一下，這江南風月嗎？”
和 忍不住說道“莫離，你下流，你很下流。”
莫離聞言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和 對臉上帶著笑容的蓋章帝說道“三爺，平時滿口道德文章，現在看出來了，衣冠禽獸。”
莫離指著自己，說道“我下流？好，就當我下流。有花堪折直須折，這不是你的人生哲學嗎？和大人。”
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用雙手捂住嘴巴。
和 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個？”
看了一眼蓋章帝，後者笑了笑。
和 繼續說道“我不跟你掰扯，我就問你，你把黃三爺，帶到這種地方，你是何居心？”
莫離說道“我的居心？我沒什麼居心呀，各位都這麼辛苦了，皇 ……”
示意和 靠近一點說話。
和 站起身來，將頭湊了過去。
莫離小聲說道“皇上也是人啊。”
和 坐了下來，立馬對蓋章帝說道“皇上，他說您是人。”
蓋章帝將收起來的折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
莫離說道“那您的意思，皇上不是人？”
和 立馬說道“皇上是真龍……”
莫離說道“皇上為國操勞，辛苦了，到這兒放松一下，這有什麼錯呢。”
蓋章帝嚴肅認真說道“莫離，你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
莫離說道“三爺，您自個兒看吧。”
這時老鴇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來了來了，有客人了。”
她身後跟著一大群姑娘。
老鴇子來到三人面前，繼續說道“這位爺，我們這兒的姑娘，絕對是秦淮河邊一流的，我不說別的，就說我們這兒吧，所有來的客人，沒有不說我們姑娘好的。”
莫離立馬說道“哎喲，好好好，這兒的姑娘真好。”拍了拍手。
站起身來，走到眾姑娘身前，對老鴇子說道“你讓開，讓我瞧瞧。”
眾姑娘紛紛跟他打招呼。
“翠喜兒見過這位爺。”說完一福。
“哎喲，翠喜兒耶。”莫離笑得特別淫蕩。
“春蘭見過這位爺。”春蘭一福。
莫離笑道“春蘭，好好好，真好。”
蓋章帝用收起來的折扇敲擊著桌面，嚴肅認真說道“莫離，你看夠了沒有啊？”
莫離說道“各位你們請看，一個個都是蜂腰縴足，哎呀呀呀……哎呀。哈哈，我老莫都……哎喲喲別動我，我已經饞涎欲滴了。”
對蓋章帝二人說道“你們都不動心呀。看來我老莫是人中的禽獸，你們才是謙謙君子呢。”
和 生氣說道“老莫，你到底想干什麼？”
莫離說道“我……我不干什麼呀，我就是欣賞欣賞，江南的春色呀，哎喲哎，你瞧瞧這腰身，這臉蛋啊，你看看你看看，看看啊，哪一個不是春意盎然啊。”
老鴇子想到什麼，說道“哎哎，大爺，從哪位開始呀？”
“哪位？”莫離想了想，說道，“我給你推薦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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