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章帝說道“好了，朕有點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三官齊聲說是，退了出去。
莫離等人走後沒多久，杜小月就走了進來。她行禮說道“小月參見皇上。”
蓋章帝說道“小月，朕交給你的差事你完成的不錯。”
杜小月說道“都是莫大人指點有方。”
蓋章帝說道“莫離確實不錯。對了，和 這次做的事情你怎麼看？”
杜小月說道“和大人這人，表面上是道德文章，可是背地里卻錦繡一片。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會自己把自己弄得這麼沒精神呢。”
蓋章帝說道“和 其實也是文化人。你這樣說他也沒錯。”
杜小月說道“其實和 之所以落到這副田地，得問他最新結識的那個了凡。”
蓋章帝問道“了凡？听這名字好像是個尼姑呀。”
杜小月說道“皇上，你知道嗎，和 剛來江南的時候，就認識了一個既通風月又懂詩詞的尼姑。他和這個尼姑是夜夜笙歌呀。”
蓋章帝說道“朕沒想到和 還有這麼一檔子事，早知道就不讓他走那麼快了。”
……
陽光明媚的大街上。
莫離帶著蓋章帝朝某個方向走去。
蓋章帝走了一會兒，鞋子里好像進小石子了，走到台階上坐了下來，將鞋子里的小石子拍掉。
莫離說道“黃三爺，你怎麼坐這兒了。”
蓋章帝說道“莫離，我不坐這兒坐哪兒，跟你走了半天，你也不跟我說咱們去哪兒。”
莫離說道“黃三爺，還有一個地方我沒調查清楚。”
蓋章帝說道“你之前不是跟朕……爺說你調查清楚了嗎，怎麼現在又說沒有。”
莫離說道“大致上是調查清楚了，但是有些細節還要仔細推敲。”
蓋章帝說道“爺可是听了你的話，將敏德，趙文龍，左山傀都收監了。你別跟爺說證據不足之類的話。”
莫離說道“就是這樣。不過把他們三個關了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我查案子是方便多了。我覺得有個地方咱們得去看看。”
“哪里？”
“積香庵。”
……
莫離和蓋章帝在客廳里等候了凡的出現。
這時了凡走了進來。莫離立即站起身來，行了個單手禮，說道“喲，了凡師父，打擾打擾。”
了凡也回禮，說道“哪里的話，歡迎之至。”
看向蓋章帝，繼續說道“莫大人，這位是……”
莫離剛要開口，蓋章帝就說道“我姓黃，莫離的朋友。”
莫離補充說道“黃三爺。”
了凡說道“是黃施主啊，兩位請坐。”
二人道了聲謝，莫離坐了下來。蓋章轉身看向牆壁，嘴上說道“了凡師父，這牆上的字畫，都是你的手筆。”喝了一口茶。
了凡說道“施主見笑了。”
蓋章帝說道“哪里哪里，筆法高遠，有魏晉風骨。好筆法。好。”
了凡說道“其實身法意想，都會導人入色界，我已經很久不再畫了。”
蓋章帝喝了口茶，說道“請教師父，我看你這畫上，小鬼持刀弄火的，緣何你有這種念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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