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笑著說道︰“那我們就告辭了。老爺子,我們一定替皇上,哦不,是那個小子給你道謝,告辭了。”說完拱了拱手。
杜小月也抱拳說道︰“告辭了。”
金爺著急說道︰“哎,別別別,別介呀,你大老遠來了,你陪老爺子說會兒話嘛。別走別走。”
二女停了下來。
金爺吩咐道︰“來人呀,上那個白蘭瓜,哈密瓜,吐爾番的葡萄和庫爾勒的香梨。”
然後對二人說道︰“等一會兒等一會兒。”
二女紛紛點頭。
莫愁說道︰“您太客氣了。”
金爺將煙斗湊到紅蠟燭火苗上,點燃里面的煙絲。
杜小月見狀,說道︰“老爺子,別看您模樣不濟,您這煙袋鍋子可不小。”
金爺點燃完煙斗,坐了下來,說道︰“你這話準確。誰敢說我這煙袋不好,我這一鍋子下去,砸他個骨斷筋折。”
莫愁聞言,笑著說道︰“這麼厲害,能不能讓我掂掂?”
金爺將煙桿遞了過去,說道︰“給你。”
莫愁伸手接過,掂了掂說道︰“夠沉的,鐵家伙。”
金爺說道︰“它上過陣,傳家。”
杜小月說道︰“真的?我掂掂。”
說完也掂了掂,繼續說道︰“真的,比離哥那個沉多了。”
金爺聞言,問道︰“我說,什麼離哥?”
“莫大煙袋,你不知道?”杜小月有些詫異。
金爺說道︰“什麼?敢在我面前比煙袋,我我我找他去。”
二女趕忙將他攔住。
莫愁拉住金爺的手,說道︰“他可是個文人,他打不過你的。”
金爺怒道︰“文人也不成。”
杜小月說道︰“老爺子,你呢就別生氣了,他現在在杭州呢,他就是莫離。”說的時候一副特別自豪的樣子。
金爺說道︰“莫離?當神斷那個?”
杜小月嗯了一聲。
金爺繼續說道︰“他也抽煙袋?”
莫愁說了句沒錯。
杜小月說道︰“這煙袋鍋子,可一點兒都不比你的小。”
金爺一臉遺憾之色,說道︰“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呢,早說了,老爺子甘願讓他。”
想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人好學問,好名聲。字眼比我深,深大發了。”
杜小月說道︰“不必客氣。”
金爺走了兩步,說道︰“原以為我這是舉世無雙了,鬧了半天,倒成對兒了,改日我一定好好見見這位莫大煙袋。”
……
風和日麗。
大樹下,莫離正在乘涼呢。
嘴里吧嗒吧嗒抽著煙,顯得十分愜意。
“王大人,此地離蘭州還有多遠。”
莫離問道。
王廷贊走了過來,手里端著一碗水,說道︰“三日即可到達。”說完將碗遞了過去。
莫離伸手接過,喝了一口水。
王廷贊說道︰“聖上讓您在我們甘肅充任知縣,不知甘肅全省上下您看上哪個地方?但說無妨,一切全由兄弟我做主。”
莫離緩緩說道︰“我呀還就看中王大人您那一畝三分地,怎麼樣?王大人做得了主嗎?”
王廷贊有些不明所以,問道︰“莫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這幾天閑得悶了?又要生事不成?莫大人,您別忘了,這是我甘肅地盤。”
莫離笑了笑,把碗還給王廷贊,站起身來,說道︰“哎呀,王大人,您也別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說完伸手一指,繼續說道︰“這兒可還是皇上的天下。”說完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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