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說道︰“晚矣,晚矣。”
莫離說道︰“和大人,您念在莫某一貫忠誠于皇上,能否饒了我。”
和 說道︰“難,太難了。”
紀曉嵐說道︰“莫大人,您不是還沒被抓,怎麼倒說起這話了,你說的好像你已經坐牢,求和大人網開一面。”
莫離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其實他沒被抓,但是這些台詞好像是他坐牢時與和 講的話。
和 說道︰“和某就實話實說了,莫大人,如果這件案子僅僅關乎錢財,那我和 花點銀子,打點一下,沒事了嗎。可這件案子非同小可,事關社稷安危,而且還驚動了皇上,那我怎麼辦?沒轍。”
和 咽了口唾沫,“而且你剛才也說了,皇上不讓查,我不會把你怎樣的。頂多讓你坐牢,吃牢飯,等皇上回來再做定奪。”
莫離說道︰“和大人,這可萬萬使不得,我本來就沒罪,你還要抓我坐牢?”
紀曉嵐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莫大人,你不會有事的,皇上都說不讓查。”
和 說道︰“紀曉嵐,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滾一邊去。”
說完看向莫離,“莫離,我就見不得你這副可憐相,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你把反書和反畫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莫離說道︰“和大人,關鍵是我確實沒有。”
和 說道︰“胡說,我明明看見你拿了反書反畫。”
莫離說道︰“和大人,你什麼時候看見的?”
和 說道︰“你甭管我什麼時候看見,只要你交出反書反畫,我就饒了你。”
莫離攤手說道︰“我確實沒有。”
和 一臉你無藥可救的模樣,不說話了。
他起身準備離開。
剛走兩步,莫離突然問道︰“和大人,您吃話梅嗎?”
“什麼話梅?”和 一愣,停下腳步。
莫離重復說道︰“話梅。”
和 說道︰“畫眉,我和 只養八哥,不養畫眉。”
莫離哈哈大笑。
越笑越得意。
和 不明所以,心想這家伙八成是瘋了,自顧自的走了。
紀曉嵐說道︰“莫大人,您笑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莫離說道。
這時杜小月,莫愁還有秀梅走了過來。杜小月說道︰“這個和 簡直是瘋了,皇上已經不讓他查紅樓夢了,他偏偏抓著紅樓夢不放。”
“沒事兒。”莫離一臉輕松愜意。
有人喊道︰“張公公到。”
莫離說道︰“紀曉嵐,你剛才問我笑什麼,現在知道答案了吧?”
紀曉嵐輕輕搖頭,還是不懂。
張公公走了進來。紀曉嵐立即行禮說道︰“張公公。”
張公公一愣,說道︰“紀大人也在這兒。”
杜小月說道︰“張公公,張公公。”
張公公正要說話,被紀曉嵐打斷︰“公公來此有何貴干?”
張公公說道︰“皇上口諭,讓杜小月听旨。”
杜小月立即跪了下來,說道︰“杜小月听旨。”
張公公說道︰“皇上口諭,小月進貢太後之話梅,深得太後歡喜。太後巡幸山東,車馬勞頓,全仗小月話梅提氣養神。”
杜小月笑道︰“太後喜歡?”
張公公說道︰“這兩天太後把話梅都吃光了,直暈車,皇上心急,要小月速再晉獻一批話梅。”
剛才莫離和和 的聊天內容,杜小月都听到了,她說道︰“公公,您叫太後別指望了。話梅沒了。”
張公公怔了怔,“你說什麼?”
杜小月說道︰“這話梅是我跟離哥一塊炮制的,和 和福康安要把我們抓去坐牢,哪有時間炮制話梅?”
張公公說道︰“你們盡管放心炮制話梅,和 那邊我去跟他說。”
杜小月說道︰“謝皇上,謝張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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