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說道︰“皇上您請先息怒,臣還有下情稟報。”
蓋章帝說道︰“你說。”
莫離說道︰“臣原先以為,這盜用貢品之事是罪不可恕,後經臣反復查證,才知二位大人用心良苦,冒著風險,不辭辛苦,兩地奔波,煉制益壽延年,駐容養顏之丹藥,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太後和皇上您。”
“哦,原來是這樣。”蓋章帝點了下頭,“這倒讓朕安心多了。”
和 瞥了莫離一眼,說道︰“這話你早就該說了嗎,真是。”
蓋章帝說道︰“盜用貢品,原是殺頭大罪,念你二人忠誠可嘉,朕就網開一面,從輕發落。這樣,罰你二人降職一等,俸祿減半,以示懲戒。”
福康安和和 同時磕頭,異口同聲說道︰“謝皇上開恩。”
蓋章帝說道︰“都起來。”
二人同時站起身來。
蓋章帝說道︰“莫離。”
莫離說道︰“臣在。”
蓋章帝說道︰“你說的一箭雙雕的另一只雕,便是那個藥房命案嗎?”
莫離頷首說道︰“正是,皇上。這藥房命案,離奇曲折,臣一個人很難把它說清楚,臣請皇上恩準,允許一個人進殿來旁听備詢。”
蓋章帝說道︰“旁听備詢?哪一個人?”
莫離說道︰“此人爵高位尊,臣不敢啟齒。”
蓋章帝一愣,說道︰“哦?你直說無妨,到底是哪一個人?”
莫離說道︰“謝皇上恩準,請皇上傳十四王爺入殿。”
蓋章帝說道︰“十四皇叔。好,宣他進殿。”
一名太監說道︰“宣十四王爺進殿。”
和 說道︰“莫離,你真好手段。我勸你做事,給自己留點後路。”
莫離說道︰“和大人,非常之事必用非常之法。請和大人海涵。”
和 說道︰“我警告你,你要把這事情做絕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莫離說道︰“那我就讓皇上替我兜著,我看你敢往里放什麼。”
和 生氣說道︰“你……”
這時有人大聲說道︰“十四王爺到。”
十四王爺走了進來,行禮說道︰“臣胤 叩見皇上。”
蓋章帝說道︰“皇叔請起,請坐下說話。”
“謝皇上。”十四王爺站起身來,這時立即有人搬來一把椅子,他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蓋章帝說道︰“莫離。”
莫離說道︰“臣在。”
蓋章帝說道︰“十四王爺已到,你有什麼話就說。”
“謝皇上,和大人煉制的丹藥,已定名為回春丹,據煉藥人黃炳堂證實,此藥藥房得之于華佗殘卷,確有益壽延年,駐容養顏之功效,是難得一見的好藥。可是經過臣反復查證,此藥的藥方與害死奶娘的藥方,乃出自一個人的手筆,且具有相同的功效,也就是說這兩副藥方,都是經過精心設計,且包藏禍心的。”
蓋章帝嚴肅說道︰“和 ,你可知此情?”
和 舉起雙手說道︰“皇上,天大的冤枉,天大的冤枉,皇上……”
蓋章帝笑了笑,說道︰“和 ,你說莫離敢冤枉你,莫離,你接著說。”
莫離說道︰“皇上,和大人他確實沒有謀害皇上之意。只不過是邀功心切,中了他人的圈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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