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一伙悠悠轉醒時,眼前景象令人啼笑皆非。
只見大蛇丸化作白蛇形態,歪斜地捆在木凳上,蛇尾隨意耷拉著,金色紅的豎瞳半睜不睜,接連打出慵懶哈欠,周身散發著“無所畏懼”的欠揍氣息。
而烏塔抱著塊寫著“我有罪我懺悔”的木牌縮在一旁,腦袋垂得低低的,發梢遮住泛紅的臉頰,時不時偷瞄眾人一眼,嘴里還嘟囔著︰“真的有在認真反省啦......”
貝克曼單手扶額,滿臉寫著無奈。
烏塔好歹是自家的,就算闖了大禍,關禁閉罰掃甲板總有法子管教。
可眼前盤成一團的大蛇丸完全是另一回事——這白蛇吐著信子,蛇瞳里流轉著戲謔的幽光,
渾身散發著“我有錯我不認,我等著‘律師’來保釋我”的囂張氣場。
時不時用尾巴有節奏地敲打著地面,仿佛在挑釁眾人的耐心,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臉上帶著平等的看不起每一個紅發海賊團船員的傲慢o(′ˋ)o。
特別是卡塔庫栗那家伙偶爾還用不滿的表情看著自己等人,好像他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不過隨著路飛眼皮輕顫著逐漸有些甦醒的架勢,紅發海賊團眾人嘴角同時抽搐了一下。
方才還囂張跋扈的小白蛇,此刻瞳孔驟然變成渾圓形狀,眼中蒙上一層朦朧水霧,濕漉漉地望著娜美等人,腦袋耷拉在椅把上,尾巴也有氣無力地垂著,活脫脫一只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 ??? ? ?? )
明知這是大蛇丸的拿手戲碼,從桀驁不馴到楚楚可憐的轉變過于突兀,但羅賓還是掩唇輕咳一聲,柳眉微蹙,用帶著責備的目光掃過紅發眾人︰
“把他捆成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
索隆冷著臉听完羅賓的話,默不作聲地走到椅邊。
他先是利落地解開大蛇丸身上的海樓石鎖鏈,就在白蛇剛要舒展身體的瞬間,索隆突然出手——手掌攥住蛇尾猛地一扯,將盤成球的大蛇丸硬生生擼成直線。
接著迅雷不及掩耳地把蛇身貼在自己的刀鞘上,用拆下的鎖鏈順著刀鞘紋路一圈圈纏緊。
索隆單手拽著鎖鏈繞著刀鞘飛速纏繞,
動作快得只剩道模糊的殘影。
轉眼就把大蛇丸捆成了根緊實的“蛇形刀鞘掛件”。
他甩了甩手上的鎖鏈余端,挑眉看向目瞪口呆的眾人︰“這樣才不會亂跑。”
被捆得動彈不得的大蛇丸在刀鞘上扭了扭,卻只剩那一neinei綁不住的尾巴尖在甩動。
圓滾滾的蛇瞳里寫滿了被偷襲的錯愕
你禮貌麼!
!!!!!!!p!!!!!!
紅發海賊團眾人目瞪口呆地望著索隆行雲流水的操作,嘴巴張得能塞進拳頭。
貝克曼扯了扯嘴角,指著被捆成麻花狀、扭曲地掛在刀鞘上的大蛇丸,哭笑不得道︰“你管這叫更合適?這分明是把他當刀穗了!”
烏塔捂著嘴憋笑,肩膀止不住地抖動,而大蛇丸則瘋狂扭動著身軀,蛇尾 里啪啦甩在刀鞘上,鱗片摩擦出刺耳聲響,仿佛在無聲抗議。
連卡塔庫栗都忍不住扶額,要不他還是裝作沒看見吧,他怕大蛇丸記仇。
路飛在睡夢中咂吧著嘴,迷迷糊糊地喊著“肉——”,尾音拖得老長。
香克斯低頭望著他孩子氣的睡顏,忽然伸手將那頂草帽輕輕扣回他頭上,帽檐壓得低低的,遮住了少年半張臉。
他望著遠處海天交界處的陰雲,低聲自語︰“還不是時候啊……”
等到路飛醒過來的時候,眾人已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海賊船上,香克斯帶走了烏塔和戈登,卡塔庫栗在和蛇蛇掛件告別之後,
也帶著弟弟妹妹們離開了,逐漸清醒的路飛猛的坐起,他好像做了個烏塔死亡的噩夢。
“烏塔!烏塔呢!香克斯呢!”
索隆抱著自己的刀,聞言用大拇指朝船舷外撇撇。
路飛跟頭趔趄地扒住船沿——不遠處的海面上,紅發海賊團的船正揚帆,烏塔站在甲板上,頭發被風吹得凌亂,正隔著波浪朝這邊揮手。
桑尼號的桅桿在海風中吱呀作響,眾人望著遠處紅發船尾揮手的烏塔,忽然見她從腳邊抄起一截海樓石鎖鏈。
那鎖鏈剛舉起,清亮的歌聲已破空而來——不是之前攪動時空的狂響,而是帶著海風甜味的哼唱,音符像碎鑽般灑在浪尖上。
烏塔閉著眼輕晃鎖鏈,海樓石在夕陽下折射出幽藍微光,身體一起隨著旋律輕微晃動。
ジよウサ やソ日游モク海ソズれゆゾ
為何那日我們在海邊玩耍的氣息
ジよウサ エゐペ季節ズ消りサウネよソ
會隨著季節的流逝而消散呢
ネギれモスェ歌メ歌よギヂ
每當我再次唱起同一首歌
やスギメ誘よザウブよ
估計都能引起你的回憶吧
烏塔看著桑尼號,眼神非常溫柔,像是要將所有遺憾、思念與不舍都揉進旋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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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朝桑尼號方向伸出手,仿佛能跨越這片海域,抓住那個總喊著“肉”的路飛和那個明明冷著臉,卻總是不自覺的溺寵的慣著他們的大蛇丸。
烏塔的歌聲逐漸高昂,帶著對未來的憧憬
信ェヘホペ? 信ェヘホペ?
你相信嗎?你相信嗎?
やソ星やろベメ 海ソ𦀩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