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
東方醫館和東方養幼院,已經成為了津門人們常常津津樂道的地方。
由于張先化解了霍元甲和秦爺之間的矛盾。
秦爺現在也活得好好的。
霍元甲也守著津門第一的名頭,守了三年。
三年內,他沒和其他的的挑戰者打擂台。
但是關于津門第一的說法,至今還有說法。
因為霍元甲打贏了津門的那些拳師之後,突然冒出來一個叫做張爺的人。
這個人只存在于津門人的傳說中。
傳說著,這張爺是東方醫館,還有養幼院的主人,還是津門幫派的共主。
霍家練功院子。
三年張先已經長成了英武少年,要比同齡人高出一個頭。
差不多和霍元甲一樣高了。
砰!
張先一記絕殺拳輕而易舉的砸斷了面前的石柱。
這里是一根四十公分厚的正方形石柱。
“哥哥好厲害!”看到張先打斷了石柱,玉兒連忙鼓掌歡呼。
“爹爹,我們出去玩吧……”
之前說好了,如果張先能打斷這根石柱,就帶他們去戲院。
霍元甲嘆了一口氣,他這個津門第一看來要不了多久就換人了。
“好好好,我們去看戲,阿先換衣服我們出去一趟!”霍元甲看著斷開的石柱,對著張先說道。
張先點頭,轉身去了房間內。
絕殺拳霍家拳的絕學,也是暗勁的訓練方式。
打斷石柱這種事情,他和他父親霍恩第都能做到。
只是最多十公分厚的石板。
像張先這樣砸斷一根石柱,還是有些夸張。
很快張先就換上了一身錦衣,戴著帽子出來了。
來到戲院,一行人給霍元甲打招呼。
這些年在張先的干預下,霍家武館招收的都是良家子,純良之人。
三人在大廳落座,戲台上上演的是家坡片段。
就在幾人看著戲台上兩位角開嗓博得滿堂彩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
“這薛平貴也太沒用,居然被一個女的抓了……”
“就是,我看還不如我們津門的霍師傅,打了十年生死擂台從無敗績。”
“那是,霍元甲霍師傅可是我們津門第一!”
听到這樣的談話聲,霍元甲嘴角不由的上揚。
畢竟身邊是親傳弟子和女兒,旁人的話給他無比的長臉。
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有人駁斥道︰“津門第一?我看不盡然吧?”
“你什麼意思?霍師傅現在是我們津門最能打的!”
“呵呵,你可曾听過張爺?”
“張爺?”
“對,當初一招打敗劉黑虎,兩招降服趙四海的張爺!這兩位可不是那些開館授徒的拳師。”
“可都是靠著拳頭討飯吃的狠角色!”
“就算你說的張爺厲害,我們霍師傅也不一定打不過他!”
霍元甲握緊了拳頭,這個張爺的名字他也听過,只是雙方都沒打過交道。
武家坡結束,下一幕到了大登殿。
之後是老生的壓軸大戲,玉兒不喜歡他,就求著霍元甲走了。
“哥哥,我要糖葫蘆!”玉兒看到扛著糖葫蘆的人,就對著張先撒嬌。
張先自然是快步追了上去︰“買糖葫蘆的……”
就在霍元甲帶著女兒等著張先買糖葫蘆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人橫沖直撞的來到戲院門口的面攤。
這時候的角兒,都是開嗓余音繞梁的存在,即便是在戲園子外都能听到一些。
所以戲院門口這些買吃食的,就背上了很多桌子板凳。
給這些人一個坐著蹭戲的地兒。
“老頭,津門誰最能打!”一個粗獷的漢子,對著老板問道。
老板皺眉道︰“當然是霍元甲,難道是我啊!”
“來,三碗面,我吃飽了就去找霍元甲!”
此人的做派一看就是準備來津門開館授徒的拳師,這種人這十年他見了沒一千也有八百了。
這些人基本都留不下來。
就在霍元甲笑看著的時候,一個坐著吃面的人笑道︰“霍元甲?只不過是花拳繡腳罷了,我們的張爺才是高手!才是津門第一。”
听到津門第一四個字,霍元甲許久不見的火氣再度冒了出來。
張先握著一捧冰糖葫蘆過來︰“師父,來一串?”
霍元甲接過道︰“阿先,等下給我去東方醫館,給那個張爺下挑戰書!”
“咳咳——什麼?”霍元甲的話,讓張先噎了一下。
霍元甲嚼碎一顆山楂,認真的說道︰“我讓你去給這個張爺下挑戰書。”
張先嘴角一抽,你去給我下挑戰書?
這算什麼事兒?
霍元甲並不知道他面前的人,就是他要挑戰的張爺。
他幽幽說道︰“這個張爺,這些年治病救人行善積德,我到時候會注意分寸。”
張先嘆了一口氣,真打起來師父,你會死的。
單論戰斗力,霍元甲根本就不是張先的對手,更別提張先已經學會了霍家的拳。
俗話說得好,同門競技看身材,就是誰的力氣大誰贏。
比力氣張先毫無疑問地當世第一。
常人二十倍的力量,二十倍的身體強度,就是樸實無比的一拳,也有千鈞之力。
當然張先是不可能打死霍元甲的。
找個理由避戰就行了。
“知道了師父,我等下去就。”張先想著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粗獷的漢子喝了三碗面條,吃飽了肚子後,問了路,朝著霍家拳館去了。
霍元甲見狀,把女兒往張先面前一推︰“阿先,你帶著玉兒先回去,我去一趟武館。”
那幾個人只是臭番薯爛鳥蛋而已。
“嗯。”
霍元甲背著手不緊不慢的跟在那些人的背後,朝著霍家武館走去。
霍元甲一走,吃著糖葫蘆的玉兒狡黠一笑,扯著張先的袖子︰“哥哥人家想要……”
張先點了點頭︰“但是不能太久,不然師傅知道,我就完了。”
“嗯嗯,玉兒會听話的!”可愛的小臉上,洋溢著陰謀得逞的笑容。
張先隨手招了招,一輛馬車出現在面前︰“去城外!”
自從一次偶然的機會,跟著張先去了一趟城外養幼院後,玉兒就天天想著去玩。
或許是因為那里同齡人多。
津門城外。
雖然說是養幼院,但是張先是照著學校的模式打造的。
這里的孩子,全部都識字,懂紀律,不管男女都是張先日後的班底。
馬車接受檢查後,駛入了養幼院。
“你自己玩吧,別亂跑,我們只有十分鐘……”
讓玉兒自己玩,安全方面不用擔心。
張先則是去了教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