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邊的群島之中,隨著小女巫的力量開始淨化和消滅那些邪惡的詛咒,在虛弱之中,那些重獲新生的龍激動的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而在他們所站的地面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自然的淡定,詛咒已經開始在周圍消失。
“終于再次自由!”
隨著那些飛龍們激動的沖了出來,然後在打開大門的一瞬間他們都愣住了,只看見外面是無數的巨龍死死的守在大門面前,而在他們的旁邊那些被放出來的龍,則是用一種凶狠的目光盯著他們。
“今天,除非你們從我們的尸體上踏過去否則你們誰都不想動那個女孩!”
那些被放出來的巨龍越來越多,在了解了,怎麼回事之後,他們全都站在了那些龍的身邊,用用凶狠的目光盯著那些把他們關在這里的家伙。
事先聲明,他們不怨恨那些把他們關在這里的龍,但那些家伙竟然想進去把那個女孩抓走,小女巫的力量可能影響到他們的情感,讓他們冷酷的心有了一絲暖意,他們絕對不會讓那個女孩被任何人抓走。
“我們並非是想對那個女孩不利,而是這個女孩是一種寶貴的資源,畢竟詛咒可從來不僅僅是在里面的…”
詛咒從來並非是在某一個區域之中,是在整個群島之中都是詛咒,只是詛咒的力度不同而已,在天譴之門內部的詛咒是因為那些被詛咒者的聚集,那詛咒融合匯聚成為了一個更加危險的深層詛咒。
而如今,在得知那個女孩可以淨化這種詛咒之後,各個部落的勢力就開始搶人,因為他們都很清楚,只要能去除身上的詛咒他們就可以活很久,同時,那些青壯年的戰斗能力也可以得到極大部分的提升和保留。
這對于一個部落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同時,這也是值得冒危險去掠奪的利益,因此,各個部落的人都聚集在此處。
“該死的,族長…那些家伙想把那個女孩搶走…”
在另一邊,維亞冷冷的抓握著手中的長矛,同時,又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那些同族,族長也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那根棍子,眼神中有著冷酷的殺意。
“早知道那個女孩有這種力量,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離開我的部落的…你身上的詛咒能讓你打贏他們嗎?”
族長的目光看向了維亞,而維亞則是默默的踫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些生長出來的膿包,沒錯,維亞其實也受到了詛咒的影響,越是戰斗,越有傷口詛咒的力量就越明顯。
作為部落的一名頂尖戰士,維亞的戰斗技巧不輸于那些其他人,原本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在自己身上穿那些厚重的鎧甲,然而,在一次次血戰和一次次受傷之中,他身上的傷口就開始逐漸的,變成了那些惡心的膿包。
這些並非是自然感染而產生的,而是因為空氣中的詛咒,對于這些龍來說,只要不是那種受了極其可怕的致命傷,他們身上的傷,只需要經過簡單的醫治就可以自然的恢復細菌什麼的,在他們的免疫系統面前都有點說不過去了。
但是他們雖然能免疫細菌之類的,但是卻免疫不了詛咒,而也是看到了身上的那些膿包的時候,此時的維亞,他意識到自己為什麼前些天的時候感到一陣無力,詛咒已經深入到,他的骨髓跟難以被根除。
通常的時候,部落的成員在狩獵結束之後都會喝上一碗老薩滿的,可以抑制詛咒的藥劑,但是維亞的戰斗頻率太高了,導致雖然就算每次都喝,但是仍然有一些詛咒在體內殘留了下來。
在常年的日積月累之下,詛咒的力量開始侵開始侵蝕他的五髒六腑,直到後來在自己的身體上出現了膿包,在這一刻,已經徹底無法挽回了。
因為出現膿包的那一刻,就代表著詛咒已經深入骨髓,再也無法挽回了,而也是在那天起他也開始逐漸的穿上了護甲。
他不希望自己的膿包暴露在外面,引得別人的注意,雖然他已經很清楚自己的命運就是前往天譴之門,但他要在自己的詛咒完全摧毀自己之前再想辦法去為部落再整點別的貢獻。
然而,直到今天听到了那個傳說之後,族長帶領他們來到了天遣之門,並且得知了那個小家伙的樣子之後,族長的腸子是真的悔青了。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放棄爭端,用一種互惠互利的方法解決爭端…”
就在眾人虎視眈眈盯著天譴之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龍群中出現,戴著面具的老薩滿,手握著權杖走向了中間地帶。
“老薩滿?”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部落的老薩滿,他們每一個部落之中的很多人都受到了這個老薩滿的恩惠,因此,尊重和給一點面子是肯定的。
“我知道各位的部落之中,都有或多或少的詛咒患者,你們學校那個女孩子力量去淨化你們身上的詛咒。”
“但那個女孩子,從來不屬于任何的部落她屬于自己,你們沒有權利讓那個女孩子做任何的事情。”
“這個可不好說,你知道的,我們有很多辦法能讓她“自願”幫我們,這你也應該是知道的。”
在龍群之中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老薩滿的聲音則是無比的冰冷,她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法杖,然而,所有人卻在一瞬間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看來你們是沒太明白我意思呀,那個孩子我會保護他們,而你們要是誰不給我這個面子,我不介意讓你們龍頭成為我手杖上的新的裝飾。”
所有龍的臉色無比的難看,他們很清楚,老薩滿手中那個手杖是怎麼來的,上面的那個龍骨裝飾究竟是誰的他們很清楚。
而在天譴之門大門的,那些跑出來的龍則是松了口氣,看起來,此時此刻小女巫是安全的,至少他們不敢對小女巫怎麼樣,畢竟面前這個老薩滿的威望可不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