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分兵這一決策,已然成為了當前局勢下的必然選擇。
然而,真正棘手的問題在于,若要分兵前往界橋攔截麴義,所派遣的部隊必定只能是騎兵。畢竟,界橋一帶地勢狹窄,不利于騎兵的行進和作戰,有利于弓弩手的輸出。而騎兵只有機動性,面對弓弩手的輸出簡直無法佔據任何的優勢。
原本的歷史上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在界橋之戰中遭遇慘敗,這一事件深深地烙印在林北的心頭,令他難以釋懷。若非如此,公孫瓚或許還能夠支撐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只要能夠拖延到曹操騰出手來出兵袁紹,那麼官渡之戰便不會發生,歷史也將因此而改寫。
然而,用騎兵去對抗麴義的部隊,幾乎等同于自尋死路。麴義所率領的部隊以善射著稱,他們的箭矢如雨般密集,殺傷力極大。面對如此猛烈的箭雨,即便是西涼鐵騎或平州鐵騎這樣的精銳騎兵,恐怕也難以幸免,必然會遭受重創,甚至全軍覆沒。
林北的心中猶豫不決,他苦思冥想,試圖找到一種方法來打破眼前的僵局。他凝視著周圍那些仍在激烈爭吵的眾人,腦海中卻始終理不出一個清晰的頭緒。
無論是派遣西涼鐵騎還是平州鐵騎,似乎都無法改變最終戰敗的結局。
重甲,這是林北心中唯一的希望,也是他認為能夠打破弓弩手強大攻勢的關鍵所在。這個念頭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響,仿佛在催促他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林北深知,要想在這場與麴義部隊的激戰中生存下來,必須采取果斷的行動。而派遣自己一直珍視的部隊前往界橋阻擊敵人,無疑是一場賭博,但也是目前唯一的選擇。
歷史上,西夏的鐵鷂子以其強大的重甲騎兵而聞名,而連環馬與之相比,其實並無太大差異,只是少了“連環”這一關鍵條件。本質上,它們都是重甲騎兵,擁有強大的防御力和沖擊力。
然而,界橋的地形條件異常苛刻,這對于任何一支騎兵部隊來說都是巨大的挑戰。但在林北看來,連環馬或許正是應對這種地形的最佳選擇。它們厚重的裝甲可以抵御敵人的箭矢,而緊密相連的陣型則能在狹窄的橋面上保持穩定。
在大帳之中,眾人對于如何應對麴義的部隊爭論不休。各種意見交織在一起,讓人難以抉擇。但林北卻不為所動,他力排眾議,毅然決定派遣連環馬以及平州騎兵一同前往界橋阻敵。
這個決定並非輕率之舉,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林北相信,只有依靠連環馬的強大實力,才能在界橋上抵擋住麴義的進攻,為自己的軍隊爭取一線生機。
正所謂戰機稍縱即逝,就如同流星劃過夜空一般短暫而珍貴,容不得絲毫的猶豫和遲疑。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命令如雷霆般迅速下達,平州輕騎和連環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大營,風馳電掣般直奔界橋而去。
之所以要派遣平州輕騎一同出征,其中自然有其深意。這平州輕騎的存在,對于連環馬部隊來說意義非凡。它們的主要任務,便是為連環馬部隊減輕負重。要知道,連環馬部隊所穿戴的重甲,其重量可不是一般的沉重,如果沒有平州輕騎的協助,單憑連環馬自身的力量,恐怕等它們穿戴整齊抵達界橋時,黃花菜都已經涼透了。
平州輕騎肩負著重要的責任,它們不僅要為連環馬部隊攜帶那厚重的重甲,還要攜帶一些必要的物資。這樣一來,連環馬部隊的負擔便大大減輕,移動速度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兩支隊伍緊密配合,一路疾馳,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徑直沖向界橋。
在抵達界橋之後,這兩支部隊並沒有絲毫停歇,而是迅速原地駐扎休整,以最佳的狀態等待著麴義大軍的到來。在等待的過程中,士兵們爭分奪秒,充分利用這段時間給馬匹喂食、飲水,並提供最為精致的馬料。同時,他們也開始為連環馬部隊的士卒們穿戴那厚重的重甲,確保每一個細節都做到位,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激烈戰斗。
平州輕騎們紛紛下馬,動作迅速而有序,他們熟練地為連環馬部隊整理好一切。馬匹被排列得整整齊齊,韁繩被系緊,馬鐙被調整到合適的高度。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仿佛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當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完成之後,整個場面變得異常安靜,只有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軍旗獵獵作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的界橋上,等待著麴義的部隊的到來。
只要麴義的部隊抵達界橋並開始渡橋,藏匿在不遠處的連環馬以及平州輕騎們就可以如餓虎撲食般發動攻擊。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伏擊戰,每一個細節都經過了深思熟慮。
然而,現在的關鍵在于麴義是否會真的抵達界橋。連環馬的鎖鏈尚未連接,這並非疏忽,而是一種策略。只有在麴義的部隊出現並開始渡橋時,鎖鏈才會在平州輕騎的幫助下迅速連接起來,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士兵們能夠在等待的過程中得到充分的休息,保持最佳的戰斗狀態。
麴義的部隊仍然在穩步前進,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但麴義的右眼卻不停地跳動著,仿佛預示著界橋上將會有什麼重大事件發生。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緒,但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讓這種情緒影響到部隊的士氣。
望著身後那急行軍的弓弩手們,麴義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這支龐大的部隊給他帶來了一定的信心,如果這樣一支強大的軍隊都無法取得勝利,那麼他麴義或許真的不適合擔任統帥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