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在這個萬籟俱寂的夜晚,一聲聲急切的呼喊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在寧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仿佛是一把火點燃了整個鮮卑營地,讓原本平靜的夜晚瞬間變得躁動不安。
許多鮮卑人在听到這呼喊聲後,如驚弓之鳥般迅速做出反應。他們有的立即呼喊身邊的同伴,有的則毫不猶豫地沖出營帳,敏捷地翻身上馬,然後在營帳之間縱馬疾馳,口中高喊著︰“敵人來襲!”
這一連串的動作如同連鎖反應一般,迅速喚醒了許多睡眠較淺的鮮卑人。這些剛剛從睡夢中驚醒的人們,在意識到自身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瞬間,毫不猶豫地開始組織防守。
然而,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不少鮮卑人雖然想要翻身上馬與敵人決一死戰,但當他們听到那越來越近、如同雷鳴般的馬蹄聲時,心中都明白大勢已去。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們只能無奈地放棄進攻,轉而尋找附近的掩體,以求自保。
此時此刻,夏侯蘭的心情異常復雜。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行動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敵人發現,這讓他感到既惱怒又沮喪。而眼前近在咫尺的鮮卑人營帳,更是讓他感到一陣無奈——那些營帳里的鮮卑人顯然沒有絲毫想要近身搏斗的念頭,全都像烏龜一樣縮在里面,尋找著掩體進行防御。
“游走!放箭!”隨著夏侯蘭一聲高喊,他的命令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迅速傳遍了整個軍隊。剎那間,原本馳騁在戰場上的平州騎兵們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整齊劃一地執行起了夏侯蘭的指令。
他們敏捷地操控著戰馬,靈活地穿梭在敵陣之間,同時張弓搭箭,將弓弦拉至滿月。隨著一聲令下,無數箭矢如同蝗蟲過境一般,鋪天蓋地地朝那些探頭探腦的鮮卑人射去。
黑夜中,這些箭矢猶如幽靈一般,讓人難以察覺。它們在空中呼嘯而過,帶著凌厲的氣勢,直直地沖向目標。然而,大多數鮮卑人並非毫無防備。他們依靠著周圍的掩體,巧妙地躲避著箭矢的攻擊,使得不少箭矢都落空了。
盡管如此,仍有一些運氣不佳或者過于大膽的鮮卑人成為了箭雨的犧牲品。密集的箭矢如雨點般落下,根本無法完全躲避。這些不幸的人被箭矢射中,有的慘叫著倒地,有的則在痛苦中掙扎。
夏侯蘭的攻擊如疾風驟雨,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他帶領著平州騎兵,一輪又一輪地發射著箭矢,不給鮮卑人任何反擊的機會。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那些鮮卑人終于被徹底壓制,只能龜縮在掩體後面,選擇被動防御。
甚至,他們連探頭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箭矢射中。就這樣,夏侯蘭的平州騎兵在短短幾分鐘內,就將鮮卑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當夏侯蘭看到敵人已經被徹底壓制,他果斷地率領著平州騎兵離去,留下那些鮮卑人在原地面面相覷。他們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活了下來,但同時也對平州騎兵的強大實力感到震驚和恐懼。
就在夏侯蘭率領平州騎兵如一陣旋風般疾馳而去後不久,原本看似平靜的鮮卑營地中,突然泛起了一絲躁動的漣漪。一些鮮卑人開始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他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目光如鷹般銳利,試圖確認夏侯蘭是否真的已經遠去。
這些鮮卑人心中暗自盤算著,只要確定夏侯蘭已經離開,他們便可以迅速沖向馬廄,翻身上馬,然後憑借著對馬匹的嫻熟駕馭技巧,無論是撤離還是發動攻擊,都能游刃有余。畢竟,在廣袤的草原上,他們就是那無所畏懼的健兒,對自己的騎術充滿了自信。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正當這些鮮卑人還在猶豫不決,猜測著夏侯蘭是否會突然殺個回馬槍時,一陣沉悶的“隆隆”聲卻再度傳來,仿佛是大地在咆哮,又似是雷霆在怒吼。
“找掩體防御!這些該死的漢人又來了!”驚恐的呼喊聲在鮮卑營地中此起彼伏,如同一陣恐慌的旋風席卷而過。許多人甚至來不及思考,便本能地按照第一輪夏侯蘭的攻勢那樣,匆忙尋找起剛剛自己所躲避的掩體。
對他們來說,能夠成功躲避一次攻擊,就意味著有機會再次逃過一劫。這種心理上的依賴,讓他們在慌亂中只想找到一個可以仰仗的庇護所,哪怕只是一塊石頭、一棵大樹,或者是一頂帳篷。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並不是夏侯蘭,而是另一個更為可怕的對手——張遼。
鐵鏈在馬匹的拉動下,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死亡的奏鳴。巨大的慣性使得一整支連環馬隊伍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凶猛地向前沖去。由于是在營地中作戰,所以鐵鏈所連接的甲馬數量並不多,一般都是三匹到五匹馬連接在一起。
這樣的設計是為了避免被一些堅固的設施所拖累,確保隊伍能夠靈活機動地穿梭于營地之間。
然而,即使是這樣相對較小規模的連環馬隊伍,對于鮮卑人來說,仍然是一場滅頂之災。那厚重的戰甲覆蓋在馬匹和士兵身上,猶如鋼鐵巨獸,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而馬匹上的平州士卒們,手中緊握著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鐮刀。
當這股黑色洪流與鮮卑人相遇時,其威力簡直是不可小覷。戰馬奔騰,馬蹄聲響徹雲霄,仿佛要踏碎一切阻擋它們的障礙。它們毫無顧忌地向前沖鋒,如同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沖撞開了不少鮮卑士卒和營帳的防御措施。
那些被鐵鏈絆倒的鮮卑士卒更是慘不忍睹,他們就像是被鞭打一般,身體失去平衡,狼狽地摔倒在地。然而,在這混亂的場景中,人們的反應卻是五花八門的。有的鮮卑士卒驚恐地尖叫著,試圖爬起來逃跑;有的則被同伴踩踏,痛苦地呻吟著;還有的干脆放棄了抵抗,蜷縮在地上,等待著命運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