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第二百八十二章
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屹立在右北平臨渝城牆上的鄒丹,心情異常沉重,仿佛被一片陰雲籠罩。他遙望著遠方,平州大軍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正源源不斷地抵達城外不遠處,迅速而有序地建設著營寨等相關設施。這一幕幕場景,無一不在向他訴說著一個殘酷的事實︰公孫越和公孫範二人在邊境的防御已然土崩瓦解。
鄒丹的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他的弟弟鄒雙所率領的騎兵部隊至今杳無音訊,生死未卜。而現在,平州大軍卻如餓虎撲食般直逼城外,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更糟糕的是,他派遣往右北平土垠的求救信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絲毫的動靜;廣陽俊靡的信使同樣也毫無回應。
鄒丹越想越覺得事態嚴重,他開始在城牆上來回踱步,腳步顯得有些慌亂。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夠稍稍緩解內心的不安,同時也試圖在這踱步的過程中,想出一個破敵之策。然而,無論他怎樣絞盡腦汁,腦海中始終一片空白,找不到絲毫頭緒。
由于信息傳遞的不暢和緩慢,鄒丹對廣陽俊靡已被管亥攻陷一事一無所知。然而,此時管亥的大軍已然如洶涌的洪流一般,浩浩蕩蕩地開拔,直逼右北平土垠城。
而鄒丹的弟弟鄒雙,為了不讓兄長擔憂,毅然決然地率領著他的騎兵隊伍,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目標正是右北平土垠。在他的身後,緊跟著的是一群如餓狼猛虎般凶猛的平州精銳鐵騎,他們氣勢洶洶,仿佛要將鄒雙吞噬。
張白騎則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死死地咬住鄒雙不放。鄒雙被逼無奈,只能寄希望于能趕到右北平土垠,尋求到援助。畢竟,鄒丹所在的臨渝,兵力實在有限,而且大多是行動遲緩的步卒。若是他貿然開城營救鄒雙,恐怕不僅救不了弟弟,還會讓臨渝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被張白騎趁虛而入。
在這進退維谷的艱難時刻,鄒雙別無他法,只能選擇鋌而走險,孤注一擲地奔向右北平土垠,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線生機。
所有的跡象都顯示出對幽州一方極為不利的局面。攻城戰似乎已經無法避免,鄒丹只能緊張地嚴陣以待,焦急地等待那不知何時才能到來的援軍。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不遠處逐漸成型的平州營寨上,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無力感。
鄒丹深知,想要派遣死士去沖擊一下平州的營寨,或許能夠打亂對方的部署,但他手中的騎兵數量實在有限。除了自己的親衛隊外,幾乎沒有多少可用的騎兵了。而親衛隊作為他最後的保命手段,是絕對不能輕易動用的。這些騎兵不僅是他的精銳力量,更是對他忠心耿耿的死士,關鍵時刻可以帶著他安全撤離。
然而,鄒丹的內心卻充滿了矛盾和不甘。他不甘心就這樣坐以待斃,眼睜睜地看著平州的軍隊在城外扎營,卻毫無還手之力。他不禁埋怨起已經死去的公孫越和公孫範,如果他們能夠及時撤回臨渝,那麼現在的困境或許就不會出現。
鄒丹在城牆上徘徊,心中焦慮不安。他知道,時間每過去一秒,平州的軍隊就會更加穩固地扎下營寨,而他的處境也會變得更加艱難。但他又不敢輕易冒險,因為一旦失敗,他將失去最後的逃生機會,只能與這座右北平臨渝一同走向滅亡。
面臨左右兩難的抉擇時,鄒丹經過深思熟慮,最終還是決定選擇對自己更為有利的選項,以確保自身的安全。畢竟,他深知自己的性命遠比那些出身平凡、生活困苦的底層百姓更為珍貴。
人生來就存在著差距,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有些人從一出生便處于優越的環境中,仿佛已經站在了羅馬的巔峰;而另一些人,則可能終其一生都在艱難地跋涉,努力向著羅馬前進。
鄒丹放棄了對平州營寨的非分之想,開始逐漸讓自己的心境平復下來。他明白,與其整日苦思冥想如何大破敵軍,不如先把握好當下,穩固城防才是當務之急。
于是,鄒丹果斷地下達了一系列命令,這些命令如同一道道軍令,在他的權威下迅速傳達下去。以鄒丹目前的地位和權力,沒有人膽敢違抗他的命令。他的麾下將領們紛紛領命,毫不猶豫地前去執行鞏固城防的任務。
在這個廣袤的世界中,太陽無疑是最為公平的存在。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照耀著大地,從不間斷,無論貧富貴賤,陽光都會平等地灑落在每一個角落。
經過了漫長的日夜交替,陽光的余暉漸漸籠罩了整個大地。在城池之外的平州營寨里,一片繁忙景象。人們來來往往,忙碌而有序地穿梭其中。每個人都在緊張地忙碌著,有的在催促著,有的在動員著,整個營寨都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又興奮的氛圍。
無論是閹奴還是平州的步卒們,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攻城之戰做著最後的準備。他們搬運著各種物資,檢查著武器裝備,訓練著戰術技巧,一切都顯得那麼有條不紊。
在營寨的一角,工匠們正忙碌地指揮士卒組裝著投石機。一架架巨大的投石機在他們的巧手下逐漸成型。錘子與材料的踫撞聲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場激昂的交響樂。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投石機逐漸展現出它們應有的模樣,高大而威猛,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站在城池上的鄒丹卻心中有些發怵。他凝視著那些逐漸成型的投石機,盡管他對投石車的具體威力並不了解,但僅僅是那高大的架構,就已經透露出這個戰爭機器的不凡。
唯一能夠給鄒丹帶來安全感的,竟然是那看似普通的護城河。如果沒有這條護城河的存在,平州軍恐怕早就已經展開了一系列針對城門的猛烈轟擊。
城牆上,一個個幽州士卒如雕塑般嚴陣以待,他們挺直身軀,屹立在城垛之間,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城外忙碌的平州士卒。然而,由于平州士卒們巧妙地保持著與城牆的距離,剛好處于弓箭的射程範圍之外,這讓幽州士卒們感到束手無策。
盡管心中焦急萬分,但幽州士卒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平州士卒們忙碌地布置攻城器械,卻無法采取有效的行動。他們的弓弩手們雖然手握強弓硬弩,卻只能無奈地看著平州士卒們在安全距離外活動,無法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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