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剎這邊正在開心的干杯之時,一個巨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著這個巨人一臉苦瓜色,葉剎就知道出事了,葉剎放下了酒杯︰“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進來的巨人赫然是天收︰“小妹,孫庸大哥不行了。”
葉剎蹭的站了起來︰“什麼?快,訂機票去灣島。”
此時不止是天收和葉剎動了起來,山雞和丁瑤,飛向了灣島,都想去見孫庸最後一面。
而此時躺在醫院里的孫庸已經進入了回光返照,一眾律師,醫生還有孫庸的親信全部在他身邊,然後他立下遺囑。
孫庸︰“我名下所有的一切全部留給山雞,你們幫我錄像,我有些話要對山雞說。”
律師拿好了攝像機,然後孫庸才緩緩道來︰“山雞,當你看到這個錄像的時候,我估計都不在了,我在這里聲明收你山雞為我孫庸的干兒子,我還有一件事一直耿耿于懷,那就是我的孫兒即花仔榮)死在了陳浩南手上…”
說完這句直接就沒有了氣息,話說一半,意思也很明顯了,我把所有的東西全部給你,你要為我孫兒報仇,但他沒有說出口,意思只能你們意會,但山雞看到這段話後,又拿到了財富和勢力,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山雞肯定要對付陳浩南。
山雞接到律師的電話,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但還是晚了一步,看完孫庸的錄像,在孫庸的遺體前發誓,一定會讓陳浩南付出代價後,便換上了孝服,然後開始以孫庸干兒子的身份開始接待眾人,山雞自己也沒有想到,他只是平時非常敬重這個前輩,沒想到會得到這麼一份天大的好處。
葉剎和天收也很快來到了灣島,天收見到孫庸的遺體,這個殺人機器也留下了眼淚︰“孫庸大哥,我來晚了,沒能見到你最後一面啊。”
葉剎讓天收自己先哭一會,自己走到了山雞和丁瑤面前,她下了飛機就知道孫庸收山雞為干兒子的消息,這個消息已經在灣島傳遍了,就算沒人告訴她,她也能听到。
葉剎︰“山雞,丁瑤節哀。”
山雞︰“你能那麼快趕過來,真的非常感謝。”
葉剎︰“我大哥一直當孫庸是他的大哥,我們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可惜,還是晚了。”
山雞︰“你們有心了,接下來我要招待其他人,你也不算外人,就自便吧,等結束了我和阿瑤再和你聚一聚。”
葉剎︰“行,要用的到我,你就招呼一聲。”
此時天收也哭夠了,走了過來,葉剎拍了拍天收的手臂︰“大哥,先給孫庸大哥上香吧。”
天收︰“好。”
兩人接過司儀遞過來的香,然後隨著司儀的唱和︰“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屬答謝。”
一套流程下來,天收和葉剎就坐到了後面,然後山雞做為家屬一一接待了那些重量級人物,山雞的運氣也好到了爆棚,孫庸葬禮過後沒多久,竹聯幫支持的那個派系就遭遇了一次危機,而山雞卻是親率毒蛇幫的一眾將這次危機給徹底鎮壓了下去,于是,他便獲得了那個派系與竹聯幫的全面信任,所以山雞的江湖地位,肯定可以傲視同儕的,浩南想要超越山雞,那只能說遙遙無期了,不過這都是後話。
而正當灣島舉辦孫庸葬禮的時候,陳浩南也回到了港島,在回港島之前,他找到了阿夜,說出來的話,和葉剎預料的一模一樣,阿夜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得到滿意的答復,陳浩南也立刻打了包票,說自己坐上龍頭之後,立刻開香堂,給阿夜辦理過檔儀式。
而此時阿夜也適當的透露了一下港島現在的形勢,陳浩南也急匆匆的回到了酒店,跟細細粒連麥,然後細細粒把港島都在傳他陳浩南不配坐上龍頭的話告訴了他,陳浩南听了瞬間就怒火中燒︰“去他瑪德,我不配當洪興龍頭?這幫雜碎真當我陳浩南是混假的啊?”
在掛斷細細粒的視頻之後,浩南便立刻找到了大飛詢問鐵膽那次的情況。
浩南︰“大飛,鐵膽與大法門生沖突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大飛︰“那件事啊,我已經擺平了,只不過兄弟之間的一點誤會罷了。”
浩南︰“誤會?我說大飛,你我兄弟之間,是不是什麼都可以講啊?”
大飛︰“額…那還用說嘛。”
浩南︰“ok,那我說句真話,這件事,你做錯了,整件事情你大飛都不應該插手。”
大飛︰“那…你想怎麼搞啊?”
浩南︰“返回港島,三兩下的解決它咯。”
大飛︰“但是你明天上午還有比賽啊。”
浩南︰“簡單,一樣兩三下就解決了他。”
而這一日k1世界之最的比賽現場上演的是暹羅國vs風車國以及腳盆雞和高盧雞的雙雞比拼。暹羅國與風車國這邊,美麗拳王巴林亞于第二回合便是以一記鐵肘就將風車國的納德給撞的暈厥了過去。而腳盆雞與高盧雞的比賽,則是以一記飛膝撞暈了謝里特的小比類卷笑到了最後。
而接下來的第五日便是迎來了龍果港隊與高盧雞的一場比賽,很明顯,代表著港隊出戰的浩南神情都與平時不一樣了,尤其是他的那一雙怒目,就仿佛是隨時都在外四射著精光,更別說那舉手投足間都在散發的必勝的味道了。
小馬︰“很少會見到南哥這個樣子啊。”
尹仔︰“是啊,好似要殺人啊。”
而前一天說過要兩三下解決對手的浩南也並沒有讓人失望,僅僅只是用了十數秒的時間,浩南便利用正宗的港島爛仔跤將代表高盧雞的卡西奇給ko在了擂台上,之所以會如此凶猛,是因為浩南想要展示給全港島的矮騾子看看,這才是他陳浩南的真正實力,而在下台之後,他便立刻帶著小馬,尹仔以及大飛乘上了返回港島的班機,在上飛機之前,他直接撥通了大法的電話。
浩南︰“大法,你馬上把那天跟鐵膽沖突的那個小弟給我找出來,另外幫我約鐵膽出來踫一踫頭。”
大飛︰“阿南啊,不是要唱大戲吧?鐵膽怎麼說也都是自己人吶。”
浩南︰“沒事的,大飛,這次我只是想告訴那幫人知道,想搞事也要挑好對象。”
浩南雖是說的輕松簡單,但大飛隱隱的覺得,這件事肯定會有後著,爆了鐵膽頭的阿松,在接到大法電話之時,還以為浩南召見他,是想要扎他的職呢,可事情往往就是那般的出人意料。
四小時不到,浩南等人便已經是步出了機場,並直接就坐上了大法一眾的車子,趕往了與鐵膽約見的酒吧,只是一會兒功夫,浩南便在老尖的某家酒吧之內,見到了鐵膽等人,因由鐵膽認為,此事都已經告一段落,這次的踫頭也只是為了給出一些交代,所以他並沒有勞師動眾,而是叫了兩個同屬洪興的大底作陪。
鐵膽︰“阿南,前幾天的那件事有大飛出面,已經幫我搞定了,放心吧,我是不會再為難你底下那些小弟了。
浩南︰“大飛同你擺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鐵膽︰“阿南,大家都是自己人,不是這麼說吧?”
浩南︰“自己人…是啊,我那班小的沒大沒小,爆了你老哥的腦袋,是他不對在先,大法,把人給我帶上來。”
大法與關公早在門外,一听命令,就立刻把阿松推了進來,看的出啊,阿松並沒有被扎職,有的就只有扎棍。
阿松︰“南…南哥,sorry啊。”
浩南︰“你又沒有打爆我的腦袋,同我講sorry干什麼啊?”
浩南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他是要阿松親口向鐵膽賠禮道歉。
阿松︰“鐵膽哥…sorry啊。”
浩南︰“鐵膽,他打爆了你的腦袋,我把他打的不似人形,算給你一個交代了吧。”
鐵膽︰“阿…阿南你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
浩南︰“你叫阿松是吧,這里沒你的事了,即刻消失。”
阿松︰“是,南哥…”
浩南看向鐵膽︰“交代我已經給你了,鐵膽,現在就來談談第二件事吧。”
另一個大底沙皮說道︰“阿南,別玩了,哪有什麼事啊?”
浩南︰“我是在跟鐵膽說話,你沙皮插嘴,就表明要撐他咯?”
陪同鐵膽來的大底沙皮本想要在中間和稀泥平事,可見浩南的態度如此強硬,他便也不敢再亂說什麼了。
浩南︰“鐵膽,我收到風,當晚你同我麾下的那班小的吵過之後,就立刻的吹了哨子,想要去掃我銅鑼灣的大本營,是嗎?”
鐵膽︰“啊?那…那不過是一時火氣,後面就同大飛…”
浩南打斷了鐵膽的聲音︰“一時火氣就想帶隊掃我的場子?你當時帶了多少人啊?听說有一百二三十號吧,瑪德帶一百多人就想到我的地盤撒野?那特麼你怎麼不帶幾百號人同我爭坐館啊。”
浩南的突然發難,不僅是將鐵膽與沙皮,重炮兩個大底嚇了一跳,甚至就連坐在他一旁的大飛都被驚的張大了嘴巴。
鐵膽穩了穩心神︰“阿南,用不著發那麼大的火吧。”
浩南︰“什麼叫用不著發這麼大火啊,我底下那班小的跟你產生摩擦,你特麼就要帶人掃我的場子?還說什麼給大飛面子,特麼的,要不是給大飛面子,我特麼現在就做了你啊,鐵膽,我特麼告訴你,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一定叫你人間蒸發,走。”
因由近年的浩南鮮有如此火爆的時候,所以整個現場都沒有人敢再多說什麼,而浩南之所以會如此大怒,則是因為不想讓即將到手的龍頭之位受到輕視與威脅,他要告知整個港島黑道,他陳浩南仍然有著十足的火力,他要建立威信,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洪興龍頭的寶座,他陳浩南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當然了,他的這個做法屬實有點讓大飛不好做人了。
所以在走出酒吧之後,哈拉了兩句的大飛便獨自的選擇離開,而就在兩個小時之後,浩南的八大親信便都被叫到了銀孔雀的辦公室訓話。
浩南︰“大法,你現在就把最近發生的一切事情都通通講給我听。”
這個時候的大法又豈敢有所隱瞞,所以便將所有事情通通都說了出來。
浩南︰“好啊,真好啊,你們把事情捂的這麼嚴,之後想要怎麼搞啊?”
誰都沒有想到浩南會提出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要他們怎麼回答,大法,關公,龍仔及火山都面面相覷,而無知的頭則是垂的很低很低。
浩南︰“無知,你來回答我。”
無知沉默了一會才回答︰“
……我們是想著等到南哥坐正之後,到時再看南哥會有什麼吩咐。”
浩南︰“瑪德,那就是什麼事都要我去想了,那特麼請你們回來還有個毛用啊。”
隨著浩南的大手一揮,擺在辦公桌上的煙灰缸瞬間便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一屋子的近身,在此時就真的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浩南︰“之前我叫你們不要節外生枝,但並不表示被人騎到頭上也不管不顧,你不理他們,外面的那班家伙就會認為我陳浩南沒有資格做這個洪興龍頭,到時候我一坐正,一班雜碎還不出來胡搞亂搞?世貿仔,你是負責公關的,中興的肥波搶了多少生番的地盤,你就叫他拿出來與我們洪興平分。”
世貿仔︰“啊?好難談的攏啊,南哥,我可以試著去跟肥波談一下,不過確實是沒什麼把握的。”
浩南︰“沒把握就不要去丟我陳浩南的臉,大法,你去。”
事後證明,這絕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任務,之所以會派單人去跟對方談判,一是浩南篤定肥波不敢不給他陳浩南面子,二呢,則是他已經認定肥波的勢力有限,不然他也絕對不會等到生番離開洪興之後,才敢搶佔那些地盤,果然,大法只是單人拎著酒,便順順利利的搞定了這件事,只是道上的對手,絕不會通通都如中興肥波那般的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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