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聯根據地的篝火在暮色中跳動,孫大麻子將弟弟的尸體裹進厚棉袍,埋在長白山方向的坡地上,墳頭插著半截獵槍 —— 那是孫二麻子生前最寶貝的家伙。吳吉蹲在一旁,將三神器擺在墳前,金色劍的光芒映亮了新土“二麻子,你放心,南方的鬼子余孽和邪物,我們會一並解決。”
吳守山正對著古籍研究,指尖劃過 “南方楚地,血棺藏蠱,平衡異動” 的記載“這楚墓怕是和三族同源,當年鮮卑、女真、水神結盟時,楚地的巫蠱部族曾來爭奪平衡珠,戰敗後退守南方,沒想到留下這麼大隱患。” 李老道用布包著傷手,往篝火里添了根枯枝“湘西的巫蠱邪門得很,比鮮卑的尸 、女真的冰僵難對付十倍,咱們得先找些克制蠱蟲的藥材。”
陳瞎子突然豎起耳朵,遠處傳來馬蹄聲,還夾雜著金屬踫撞的脆響。“是商隊的鈴鐺聲,帶著火藥味。” 他話音剛落,就見幾個穿著短褂的漢子牽著馬走來,為首的人臉上有道刀疤,腰間掛著個青銅虎符 —— 竟是南方 “摸金幫” 的標記。
“吳小哥?” 刀疤臉看清吳吉胸前的金色劍,突然愣住,“我是胡三,去年在長春見過抗聯的同志,他們說您能淨化尸毒。” 他從馬背上卸下個布包,里面全是發黑的人骨,“湘西十萬大山里的‘血棺墓’出事了,挖墓的兄弟進去後全變成了蠱人,見人就咬,連子彈都打不死。”
吳吉的古籍突然發出紅光,與胡三腰間的虎符產生共鳴。“這虎符是楚墓的鎮墓符碎片。” 吳守山摸出羅盤,指針朝著南方瘋狂轉動,尖端的黑光與紅光交織,“平衡珠的波動和楚墓的巫蠱纏在一起了,再拖下去,湘西的蠱蟲會順著沅江擴散。”
眾人連夜準備行裝,抗聯司令員派了兩個懂南方地形的戰士護送,還調撥了二十支步槍和兩箱手榴彈。孫大麻子把獵槍磨得雪亮,槍托上刻了個 “孫” 字“二麻子沒能看到鬼子投降,俺替他多殺幾個邪物。”
一路南下,氣候漸漸變暖,東北的冰雪換成了南方的陰雨。進入湘西地界後,密林遮天蔽日,空氣里彌漫著潮濕的霉味,樹枝上掛著密密麻麻的蛛網,網眼里纏著不知名的蟲子尸體。李老道從背包里掏出艾草和雄黃,分給眾人“這地方蠱蟲多,雄黃能驅避,千萬別踫地上的露水 —— 說不定藏著蠱卵。”
走了約莫三天,前方出現個破敗的山寨,竹樓東倒西歪,地上散落著帶血的衣物,卻不見半個人影。陳瞎子踩在竹樓的木板上,突然停住腳步“底下有動靜,像是人的呻吟聲。” 吳吉用金色劍撬開地板,下面竟是個地窖,里面關著個渾身是傷的老漢,皮膚下有東西在蠕動,像是有蟲子在爬。
“是‘肉蠱’!” 胡三臉色一變,“蠱蟲鑽進皮肉里產卵,七天後就會從七竅爬出來,人死蠱生。” 老漢虛弱地指著後山“血棺墓…… 開了…… 巫蠱王…… 要出來了……” 話沒說完就咽了氣,皮膚瞬間鼓起無數個小包,接著裂開,鑽出密密麻麻的黑蟲。
“快用硫磺!” 李老道將硫磺粉撒在地窖里,黑蟲遇硫磺紛紛蜷縮成球。吳吉舉起金色劍,金芒掃過地窖,蟲子瞬間被燒成灰燼。“血棺墓就在後山的‘蠱王谷’,那地方常年被瘴氣籠罩,只有月圓之夜瘴氣才會散。” 胡三指著遠處的山巒,那里雲霧繚繞,隱約能看見個黑色的山洞口。
等到月圓之夜,瘴氣果然漸漸消散,露出條狹窄的山道,兩旁的岩石上刻滿了楚地巫蠱符號,像是無數條小蛇在蠕動。吳守山掏出古籍對照“這是‘百蠱引路紋’,順著紋路走是生路,逆著走會觸發蠱陣。” 他率先踏上紋路凸起處,眾人緊隨其後,腳下的岩石時不時滲出粘稠的黑色液體,踩上去 “滋滋” 作響。
山道盡頭是血棺墓的入口,兩尊石制巫蠱像立在兩側,手里捧著青銅鼎,鼎里裝滿了發黑的血液,散發著刺鼻的腥氣。“這是‘血祭鼎’,用來喂養守門蠱的。” 李老道掏出幾張 “驅蠱符”,貼在石像額頭上,“鼎里的血不能踫,沾著就會被蠱蟲纏上。”
吳吉剛要推開墓門,突然听見鼎里傳來 “沙沙” 聲,無數只紅色的蟲子從血里鑽出來,竟是 “赤血蠱”—— 湘西最毒的蠱蟲,被咬一口瞬間斃命。孫大麻子舉著噴火器(抗聯給的新式武器)就要噴火,被吳守山攔住“赤血蠱怕水,用水神之力引山泉過來!”
吳吉舉起水羅盤,念動《水神秘要》里的咒語,遠處的山泉突然改道,順著山道涌進墓口。赤血蠱遇水紛紛浮在水面,被水流沖進鼎里。眾人趁機推開墓門,一股濃郁的瘴氣涌出來,夾雜著腐爛的氣息,差點讓人作嘔。
墓道里鋪著青石板,上面刻著楚墓的壁畫,記載著巫蠱王與三族爭奪平衡珠的場景巫蠱王用活人煉蠱,想控制平衡珠,卻被三族聯手打敗,封印在血棺墓中。“看來這血棺里就是巫蠱王的尸身。” 陳瞎子摸了摸牆壁,“里面有水流聲,怕是有地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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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莫百十米,前方出現岔路口,左側通道傳來 “叮咚” 的水滴聲,右側通道泛著紅光。吳吉的古籍指向右側,可羅盤指針卻朝著左側轉動。“是‘陰陽迷魂陣’!” 李老道拂塵指向地面,“青石板有正反兩面,正面刻陽紋,反面刻陰紋,走反了會陷入幻境。”
他掏出三枚銅錢扔在地上,銅錢全部正面朝上。“走左側!” 眾人跟著吳吉往左側走,剛拐過彎,就看見無數具白骨堆在地上,骨頭上纏著蠱絲,顯然是之前的盜墓賊。突然,白骨堆里伸出只發黑的手,抓住了孫大麻子的腳踝 —— 竟是個沒死透的蠱人,眼楮渾濁,皮膚下的蠱蟲在瘋狂蠕動。
“打腦袋!蠱蟲的核心在腦子里!” 胡三開槍打中蠱人的頭,蠱人瞬間倒地,腦袋裂開,鑽出只拳頭大的蠱母。吳吉一劍劈死蠱母,蠱人的身體立刻癱軟下去。“這只是小角色,巫蠱王的尸身才是大麻煩。” 吳守山嘆了口氣,“他肯定被自己煉的蠱蟲護住了尸身,變成了‘蠱尸’。”
又走了半個時辰,前方出現座石橋,橋下是湍急的地下河,河水泛著紅色,里面漂浮著無數具尸體,顯然是用來煉蠱的祭品。橋對面的平台上,擺放著一口巨大的血紅色棺材,正是血棺,棺身刻滿了巫蠱符咒,周圍插著八根桃木樁,樁上綁著新鮮的人頭,鮮血順著樁子流進血棺。
“是‘百蠱鎖魂陣’!” 李老道臉色慘白,“桃木樁綁著活人魂魄,用來滋養血棺里的巫蠱王,八根樁子全倒了,他就會復活!” 話音剛落,桃木樁突然劇烈晃動,樁上的人頭睜開眼楮,發出淒厲的慘叫,鮮血涌得更急了。
吳吉剛要沖過去,地下河突然掀起巨浪,一條渾身覆蓋蠱絲的巨蛇從水里竄出來,正是 “蠱蛇”,嘴里吐著分叉的舌頭,蛇信上爬滿了赤血蠱。“這是巫蠱王的守護獸!” 胡三開槍射擊,子彈打在蠱蛇身上,卻被蠱絲擋住。
吳吉舉起冰魄神珠,朝著蠱蛇扔過去,神珠發出寒氣,瞬間凍住了蠱蛇的身體。他趁機沖上石橋,剛走到中間,橋突然裂開,無數根毒針從橋板下射出來。“是‘毒針陣’!” 陳瞎子搖響銅鈴,鈴聲干擾了毒針的發射軌跡,吳吉縱身躍起,踩著裂開的橋板跳上平台。
血棺突然 “ 嚓” 一聲,棺蓋緩緩打開,一股黑色的瘴氣從里面涌出來,里面躺著個身穿巫蠱服飾的男子,面容栩栩如生,正是巫蠱王的尸身。他突然睜開眼楮,眼楮里爬滿了蠱蟲,伸手朝著吳吉抓來,指甲里滲出黑色的毒液。
“是赤血毒!沾著就爛!” 李老道甩出符咒,貼在巫蠱王的身上,符咒燃起藍火,卻被他身上的蠱絲擋住。巫蠱王發出一聲嘶吼,從血棺里跳出來,身後長出無數根蠱絲,朝著眾人射來。孫大麻子用噴火器噴火,蠱絲遇火瞬間燃燒,卻很快又重新長出來。
吳吉發現巫蠱王的胸口有個黑色的晶體,與黑暗心核碎片相似,卻泛著蠱氣 —— 正是 “巫蠱晶”,用來控制所有蠱蟲的核心。他舉起金色劍,朝著巫蠱晶劈去,劍上的金芒與蠱氣踫撞,發出 “滋滋” 的聲響。巫蠱王突然甩出蠱絲纏住吳吉的胳膊,將他往血棺里拖,棺內伸出無數只蠱蟲的手,要把他拉進去煉蠱。
“小吉!用平衡珠!” 吳守山大喊,吳吉體內的平衡珠突然發出光芒,與金色劍的力量交織,瞬間斬斷蠱絲。他縱身躍起,一劍刺向巫蠱晶,巫蠱王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崩解,無數只蠱蟲從他體內爬出來,卻被平衡珠的光芒淨化。
桃木樁上的人頭紛紛閉上眼楮,不再慘叫,血棺也停止了滲血。吳吉剛松口氣,突然發現血棺底部刻著三族圖騰,與東北的三神棺一模一樣,圖騰中央嵌著塊綠色的玉石,正是 “巫蠱玉”,散發著與平衡珠相反的氣息。
“這玉是用來壓制平衡珠波動的!” 吳守山湊過來看,“楚族當年戰敗後,用巫蠱玉吸收了平衡珠的部分力量,現在巫蠱王死了,巫蠱玉的力量失控,才引發了平衡珠波動。” 他剛要伸手去拿,巫蠱玉突然發出綠光,射向吳吉的胸口,與平衡珠撞在一起。
吳吉感覺體內的三神之力劇烈波動,金色劍、水羅盤、冰魄神珠同時發出強光,與巫蠱玉的綠光對抗。“快用三神之力淨化!” 李老道大喊,吳吉將三神器的力量全部釋放出來,綠光漸漸被金、藍、白三色光芒吞噬,巫蠱玉化作粉末,融入平衡珠中。
墓室突然劇烈晃動起來,地下河的水位開始上漲,石橋漸漸被淹沒。“快從密道走!” 胡三指著平台後的暗門,“摸金幫的前輩留下過標記,這暗門通往後山。” 眾人趕緊沖進暗門,身後的血棺轟然塌陷,將所有的蠱蟲和瘴氣都埋在了里面。
暗門後的通道很狹窄,只能容一人通過,牆壁上刻滿了摸金幫的暗號,標記著安全路線。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光亮,竟是後山的出口,外面的月光格外明亮,瘴氣已經徹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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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孫大麻子看著遠處的山寨方向,眼神里滿是疲憊“這南方的邪物比東北的還陰損,蠱蟲鑽進肉里的滋味,想想都後怕。” 李老道擦了擦額頭的汗“幸好巫蠱玉被淨化了,不然平衡珠的波動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整個南方都會變成蠱蟲的天下。”
吳吉看著手中的古籍,最後一頁的紅光已經黯淡,卻在角落出現個新的標記,指向東南方向的 “鄱陽湖”。“還有隱患。” 他皺著眉,“古籍說鄱陽湖底有‘沉水墓’,是楚族的分支‘水巫’的墓地,里面藏著巫蠱玉的碎片,要是被人找到,還會引發平衡珠波動。”
吳守山嘆了口氣“看來咱們得去鄱陽湖一趟。楚族當年把巫蠱玉分成了三塊,血棺墓一塊,沉水墓一塊,還有一塊藏在更南邊的‘苗寨’,得全部找回來淨化,才能徹底穩定平衡珠。”
胡三突然開口“鄱陽湖的沉水墓俺知道,去年有摸金幫的兄弟下去過,再也沒上來,說是里面有‘水蠱粽子’,能在水里呼吸,力大無窮。” 他從懷里掏出張地圖,“這是俺們畫的鄱陽湖地形,沉水墓就在湖中心的‘鬼島’下面。”
眾人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出發前往鄱陽湖。路上,他們看到無數被蠱蟲侵害的村莊,百姓們流離失所,臉上滿是恐懼。吳吉心里的怒火越來越盛,他握緊金色劍,暗暗發誓一定要盡快找到巫蠱玉碎片,讓南方的百姓也能過上安穩日子。
走了約莫四天,鄱陽湖的輪廓出現在眼前。湖面遼闊,水波蕩漾,卻透著一股詭異的平靜,連鳥叫聲都沒有。湖中心的鬼島隱約可見,島上長滿了雜草,隱約能看見倒塌的石碑。“沉水墓的入口在鬼島的水下,只有退潮時才會露出。” 胡三指著湖面,“今天是大潮,得等明天退潮才能進去。”
眾人在湖邊的破廟里住下,孫大麻子和兩個抗聯戰士去附近村莊打探消息,回來時臉色凝重“村里的人說,最近鄱陽湖老有怪事,晚上能听見水下有人哭,還有漁船被拖進水里,連殘骸都找不到。”
陳瞎子坐在廟門口,耳朵貼在地上“湖底有動靜,像是很多人在走路,還有鎖鏈的聲響。” 吳守山掏出羅盤,指針在湖中心的方向瘋狂轉動,尖端泛著綠光 —— 正是巫蠱玉碎片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潮水退去,鬼島周圍的水下露出片青石板,正是沉水墓的入口。眾人穿上救生衣,拿著潛水設備(胡三帶來的),跳進水里。湖水冰冷刺骨,能見度很低,只能靠吳吉的金色劍照明。
水下的通道很寬敞,牆壁上瓖嵌著夜明珠,照亮了前方的路。走了約莫百十米,前方出現座巨大的石門,上面刻著水巫的圖騰,與女真水神的圖騰有幾分相似。“看來水巫和水神當年有過交流。” 吳吉舉起水羅盤,羅盤發出藍光,石門緩緩打開。
里面是個巨大的水下墓室,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具水晶棺,里面躺著個身穿水巫服飾的女子,胸前抱著塊綠色的玉石,正是巫蠱玉碎片。棺槨周圍的水里漂浮著無數具尸體,都穿著古代漁民的衣服,顯然是被水巫抓來的祭品。
“小心水蠱粽子!” 胡三突然大喊,水里的尸體紛紛睜開眼楮,朝著眾人游來,正是水蠱粽子,皮膚呈青黑色,指甲很長,嘴里吐著氣泡。李老道甩出驅蠱符,符紙在水里炸開,暫時逼退了粽子。
吳吉舉起金色劍,朝著石台上的水晶棺游去。剛靠近,水晶棺突然裂開,水巫的尸身睜開眼楮,從棺里跳出來,身後長出魚鰭,手里握著把青銅劍,朝著吳吉刺來。“是‘水巫蠱尸’!” 吳守山大喊,“她被巫蠱玉碎片操控,能在水里自由活動!”
吳吉舉起水羅盤,引動水下的水流,形成道水牆擋住青銅劍。他趁機將冰魄神珠扔向水巫蠱尸,神珠發出寒氣,凍住了她的身體。吳吉趕緊游過去,一把奪過巫蠱玉碎片,碎片剛離開水巫的手,她的身體就化作泡沫,消散在水里。
水里的水蠱粽子失去了控制,紛紛沉下去,不再動彈。眾人松了口氣,剛要撤離,突然听見水下傳來 “ 嚓” 聲,墓室的頂部開始塌陷,無數塊巨石砸下來。“快出去!墓室要塌了!” 胡三大喊,眾人趕緊朝著入口游去。
剛沖出水面,身後的沉水墓就徹底塌陷,湖水掀起巨浪,將眾人推向岸邊。吳吉看著手里的巫蠱玉碎片,碎片發出綠光,與之前的碎片融合在一起,變成塊更大的玉石,漸漸被平衡珠的光芒淨化。
“還剩最後一塊在苗寨。” 吳守山爬上岸,渾身濕透,“苗寨的‘苗巫’比水巫更厲害,擅長‘本命蠱’,能操控人的心智,咱們得小心。” 孫大麻子擦了擦臉上的水,握緊獵槍“不管多厲害,俺都跟著吳小哥,一定要把最後一塊碎片找回來。”
眾人收拾行裝,朝著苗寨的方向走去。鄱陽湖的水波在身後蕩漾,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卻驅不散空氣中的凝重。吳吉知道,苗寨的旅程會更加艱難,苗巫的本命蠱防不勝防,還有可能遇到其他覬覦巫蠱玉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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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莫五天,前方出現片苗寨,寨門緊閉,上面掛著骷髏頭,顯然不歡迎外人。寨子里傳來蘆笙聲,還有女子的歌聲,卻透著一股詭異。陳瞎子突然停住腳步“里面有哭聲,還有蠱蟲的嘶鳴聲,像是有人在煉本命蠱。”
吳吉舉起金色劍,朝著寨門走去。剛靠近,寨門突然打開,幾個穿著苗服的漢子舉著長矛沖出來,為首的女子頭戴銀飾,手里拿著個蠱罐,眼神冰冷“你們是來搶巫蠱玉的?找死!”
“我們是來淨化巫蠱玉的,它引發了平衡珠波動,會害了整個南方。” 吳吉解釋道。女子冷笑一聲,打開蠱罐,里面爬出只紅色的蟲子,正是本命蠱“平衡珠?當年三族搶走我們的東西,現在還敢來裝好人!” 她揮手示意漢子們進攻,長矛朝著眾人刺來。
孫大麻子舉著噴火器噴火,逼退了漢子們。李老道趕緊甩出符咒,貼在本命蠱身上,符咒燃起藍火,本命蠱發出嘶鳴,卻沒被燒死。“是‘火免疫本命蠱’!” 胡三臉色一變,“只能用冷水澆滅!”
吳吉舉起水羅盤,引動附近的山泉,朝著本命蠱澆去。本命蠱遇水瞬間蜷縮起來,女子大驚失色,趕緊收回蠱罐“你們真懂蠱術?” 吳守山掏出古籍,遞給女子“你看這上面的記載,巫蠱玉失控會讓所有蠱蟲變異,到時候苗寨也會遭殃。”
女子接過古籍,仔細看了起來,臉色漸漸變得凝重。“我是苗巫首領阿雅。” 她嘆了口氣,“我知道巫蠱玉在失控,可族里的老人說,這是我們奪回平衡珠的機會,不讓我交出碎片。” 她指著寨子里的木屋,“碎片在‘蠱神閣’里,由族里的長老看守,他們不會輕易交出來的。”
眾人跟著阿雅走進苗寨,寨子里的苗民都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們,小孩躲在大人身後,手里拿著蠱罐。蠱神閣位于寨中心,是座高大的竹樓,上面掛著無數個蠱罐,散發著濃郁的蠱氣。
竹樓里坐著幾個白發蒼蒼的長老,手里拿著蘆笙,正在念咒。看到眾人進來,長老們突然停止念咒,其中一個最年長的長老開口“想要巫蠱玉碎片,就得通過‘三蠱試煉’,過不了就留在寨里當祭品。”
“什麼三蠱試煉?” 孫大麻子握緊獵槍。長老指了指旁邊的三個房間“第一關‘毒蠱房’,里面全是赤血蠱;第二關‘幻蠱房’,會讓人陷入幻境;第三關‘本命蠱房’,要打敗我的本命蠱‘金蠶蠱’。”
吳吉點點頭“我去!” 吳守山拉住他“我跟你一起,你對付蠱蟲,我破解機關。” 兩人走進第一個房間,里面爬滿了赤血蠱,地上散落著白骨。吳吉舉起金色劍,金芒掃過,赤血蠱紛紛被燒死。吳守山則用羅盤找出房間里的機關,按下牆上的凸起,毒蠱房的門緩緩打開。
第二個房間里彌漫著紫色的霧氣,正是幻蠱。吳吉剛走進去,就看見孫二麻子站在面前,笑著說“哥,俺沒死,快跟俺回家。” 吳吉心里一陣刺痛,卻立刻反應過來“是幻境!” 他舉起平衡珠,光芒掃過,霧氣漸漸消散,幻蠱房的門也打開了。
第三個房間里,老長老正坐在中央,手里捧著個金蠶蠱罐。“金蠶蠱是最厲害的本命蠱,能鑽進人的身體里控制心智。” 老長老打開罐蓋,一只金色的蟲子爬出來,朝著吳吉飛去。吳吉舉起水羅盤,引動水流困住金蠶蠱,同時用冰魄神珠將它凍住,金色劍一揮,將蠱蟲劈死。
老長老嘆了口氣“你通過試煉了,巫蠱玉碎片給你。” 他從懷里掏出塊綠色的玉石,正是最後一塊巫蠱玉碎片。吳吉接過碎片,碎片與之前的兩塊融合在一起,變成塊完整的巫蠱玉,被平衡珠的光芒徹底淨化,化作一縷綠光,融入他的體內。
竹樓突然劇烈晃動起來,寨子里傳來苗民的驚呼。阿雅沖進來說“不好!山後面的‘蠱蟲洞’塌了,里面的變異蠱蟲跑出來了!” 眾人趕緊沖出竹樓,只見無數只變異的蠱蟲從山後面爬出來,體型比普通蠱蟲大十倍,嘴里吐著毒液,所過之處,草木都枯萎了。
“是巫蠱玉失控引發的變異!” 吳守山大喊,“快用三神之力淨化!” 吳吉舉起三神器,金、藍、白三色光芒交織成巨大的光網,朝著蠱蟲罩去。變異蠱蟲被光網罩住,紛紛化作灰燼。老長老和苗民們也拿出蠱罐,放出自己的本命蠱,幫助眾人對抗變異蠱蟲。
經過半個時辰的戰斗,所有變異蠱蟲都被消滅了。苗民們歡呼起來,老長老走到吳吉面前,鞠了一躬“是我們錯了,不該執著于奪回平衡珠,守護家園才是最重要的。”
眾人在苗寨休息了兩天,阿雅送給他們許多克制蠱蟲的藥材和蠱術秘籍。離開苗寨時,苗民們吹著蘆笙,唱著送別歌,目送他們遠去。吳吉看著手中的古籍,紅光已經徹底消失,平衡珠在體內發出柔和的光芒,顯然已經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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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穩定了。” 李老道松了口氣,“這下東北和南方的隱患都解決了。” 吳守山卻搖了搖頭“古籍里說,平衡珠每百年波動一次,下次波動會更劇烈,咱們得把三族和楚地的秘密記錄下來,傳給下一代守陵人。”
眾人朝著東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們看到百姓們在重建家園,孩子們在田埂上玩耍,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孫大麻子看著這一切,眼眶濕潤“二麻子要是能看到這景象,肯定會很開心。”
走了約莫半個月,抗聯根據地的輪廓出現在眼前。司令員帶著戰士們在村口迎接,手里舉著紅旗“吳小哥,你們可回來了!全國都在慶祝抗戰勝利,咱們終于能過上安穩日子了!”
眾人走進根據地,篝火已經點燃,百姓們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熱鬧非凡。吳吉坐在篝火旁,看著手中的古籍,又看了看身邊的伙伴們,心里充滿了感慨。從采金洞的意外,到三族聖地的決戰,再到南方的巫蠱之旅,他從一個普通的采金工,變成了守護平衡的守陵人,身邊的伙伴們也付出了太多。
突然,他發現古籍的最後一頁出現了新的文字,是用吳家族譜寫的“守陵人代代相傳,非為權力,非為財富,只為天下太平。三神之力,平衡為要,人心向善,邪祟自消。”
吳吉握緊古籍,抬頭望向天空,月亮格外明亮。他知道,雖然這次的危機解決了,但守陵人的使命還在繼續,百年後的波動,下一代的傳承,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他不再迷茫,因為他知道,守護的意義不是孤獨的戰斗,而是帶著希望前行,守護每一個需要守護的人。
就在這時,遠處的長白山方向突然亮起一道金光,與吳吉體內的平衡珠產生共鳴。吳守山掏出羅盤,指針指向長白山的鷹神禁地,尖端泛著微弱的光芒。“是鷹神遺骸的力量!” 他皺著眉,“可能是禁地的封印松動了,我們得去看看。”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站起身。孫大麻子握緊獵槍,李老道背上拂塵,陳瞎子拿起銅鈴,吳守山收起古籍。吳吉舉起金色劍,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路。
篝火旁的百姓們還在唱歌跳舞,他們不知道,這群守護他們的英雄,又要踏上新的旅程。雪地里的腳印延伸向長白山的方向,越來越長。吳吉知道,新的挑戰已經出現,鷹神禁地的封印,百年後的平衡波動,還有更多未知的秘密,在等著他們去解決。
他回頭看了一眼根據地的方向,百姓們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溫暖。“走吧。” 吳吉說道,率先朝著長白山走去。伙伴們緊隨其後,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而他們的故事,還將在這片土地上繼續書寫,直到下一個百年,下一個守陵人出現。
夜色中的長白山像頭蟄伏的巨獸,寒風卷著雪粒抽在臉上,比南方的蠱毒更添幾分凜冽。吳吉握著金色劍走在最前,劍身上的金芒與遠處禁地的金光遙相呼應,體內的平衡珠隱隱發燙,像是在與某種古老力量對話。孫大麻子裹緊棉襖,獵槍扛在肩上,槍托上的 “孫” 字在雪光下格外清晰“這鬼地方比湘西還邪乎,風里都帶著股子死氣。”
陳瞎子突然停住腳步,耳朵貼在寒風里顫了顫“前面有石裂的聲響,還有…… 翅膀扇動的聲音,不止一只。” 話音未落,前方的霧 林突然傳來 “嘎啦” 脆響,十幾根冰稜同時斷裂,兩道黑影從林間竄出 —— 竟是兩只金翅鷹骸,只是它們的羽毛泛著詭異的灰黑色,眼神渾濁,正是之前被黑暗心核污染過的暗影鷹骸族群。
“是鷹神禁地的守護獸,被封印松動的邪氣感染了!” 吳守山掏出羅盤,指針瘋狂旋轉,尖端的金光中夾雜著縷縷黑煙,“它們的神智被吞噬了,現在只認活物攻擊!” 領頭的鷹骸突然發出尖嘯,翅膀扇動著撲來,利爪帶著寒風,刮得吳吉臉頰生疼。
吳吉舉起金色劍迎擊,劍光與鷹爪相撞,迸發的火星在雪地里格外刺眼。他發現鷹骸翅膀下的羽毛有處泛著黑氣的傷口,正是邪氣侵入的入口“打傷口!那是邪氣的源頭!” 孫大麻子立刻舉槍射擊,子彈精準命中傷口,鷹骸慘叫著後退,翅膀上的灰黑色羽毛簌簌掉落。
李老道趁機甩出符咒,貼在另一只鷹骸的頭頂,符咒燃起藍火,逼得它連連躲閃。可更多的暗影鷹骸從霧 林里鑽出來,足足有二十多只,盤旋在半空形成黑壓壓的一片。“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先去禁地加固封印!” 吳守山大喊,引著眾人往禁地方向沖,金色劍的光芒在前方劈開一條通路,鷹骸們竟不敢靠近光罩。
跑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片開闊地,正是之前塌陷的鷹神禁地入口,如今卻裂開道丈許寬的縫隙,里面涌出濃郁的黑氣,夾雜著鷹神遺骸的悲鳴。縫隙周圍的地面刻滿了殘缺的鮮卑符文,正是《尋龍點穴秘要》里記載的 “九轉鎖神陣”—— 當年用來封印鷹神遺骸、平衡神力的古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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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眼被破壞了!” 吳守山蹲下身摸著符文,指腹撫過一道新的裂痕,“是地震引發的坍塌,震碎了陣眼的‘鎮神石’。” 他指向縫隙深處,隱約能看見鷹神遺骸的金色翅膀,此刻正被黑氣纏繞,“再不想辦法,鷹神遺骸會被邪氣徹底污染,到時候三神之力的平衡就全亂了!”
吳吉剛要跳進縫隙,突然被陳瞎子拉住“下面有機關響動,像是齒輪在轉。” 他側耳听了片刻,臉色驟變,“是‘逆時流沙’!鮮卑的古老機關,陷進去就會被流沙拖進時間裂隙,永遠困在里面!”
李老道從背包里掏出捆登山繩,系在旁邊的古松上“只能用繩子下去,大家抓穩了!” 吳吉第一個抓著繩子往下滑,縫隙里的黑氣越來越濃,嗆得人喉嚨發緊。下降約莫三丈,腳底終于踫到實地,竟是塊巨大的青石板,上面刻著與三神棺相似的圖騰,石板周圍的流沙正緩緩轉動,發出 “沙沙” 的聲響。
“鎮神石在那邊!” 吳守山指著石板中央的凹陷,里面原本嵌著的青色玉石已經碎裂,只剩下些殘片,“得用平衡珠的力量重鑄鎮神石,再按九轉鎖神陣的順序激活符文!”
吳吉剛要掏出平衡珠,突然听見流沙里傳來異動,幾只半人高的 “沙蠱” 從沙里鑽出來,身體由流沙凝聚而成,手里握著石斧,朝著眾人劈來。“是鮮卑的‘守陣沙靈’,被邪氣變成了怪物!” 胡三(從苗寨一路同行返回)舉著工兵鏟砸過去,鏟刃穿過沙蠱的身體,卻根本造不成傷害。
“用冰魄神珠!” 吳吉大喊著將神珠扔向沙蠱,神珠發出寒氣,瞬間將沙蠱凍成冰雕。他趁機沖到石板中央,將平衡珠按在凹陷處,體內的三神之力順著掌心涌入,平衡珠發出耀眼的光芒,碎裂的鎮神石殘片竟開始重新凝聚。
可就在這時,縫隙上方傳來劇烈的震動,更多的石塊掉落下來,暗影鷹骸們竟跟著跳進縫隙,朝著眾人撲來。一只鷹骸沖破李老道的符咒火網,爪子直奔吳吉的後背,孫大麻子毫不猶豫地撲過來擋住,肩膀被抓出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棉襖。
“大麻子!” 吳吉怒吼著轉身,金色劍橫掃,將那只鷹骸劈成兩半,灰黑色的邪氣從尸骸中涌出,卻被平衡珠的光芒淨化。他趕緊掏出淨水露灑在孫大麻子的傷口上,“你先退到安全處,這里交給我們!”
孫大麻子咬牙搖了搖頭,撿起地上的獵槍“俺答應過二麻子,要跟著你守護這片土地,死也得死在戰場上!” 他舉槍打死一只靠近的沙蠱,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流,卻依舊站得筆直。
吳守山已經按照九轉鎖神陣的順序激活了八處符文,只剩下最後一處位于流沙中央的 “鷹首符”。“小吉,我去激活最後一處,你護住平衡珠!” 他說著就要沖進流沙,卻被吳吉拉住“流沙太危險,我去!”
吳吉握緊金色劍,踩著轉動的流沙邊緣往前沖,沙蠱不斷從沙里鑽出來阻攔,都被他一劍劈開。終于抵達鷹首符前,他剛要伸手觸踫,流沙突然劇烈轉動,形成個巨大的漩渦,將他往中心拖去。“不好!是逆時流沙的核心!” 吳守山大喊著扔出登山繩,“抓住繩子!”
吳吉一把抓住繩子,卻感覺一股強大的拉力從漩渦里傳來,仿佛有無數只手在拽他的腳踝。他低頭一看,漩渦底部竟隱約能看見無數張扭曲的人臉 —— 正是歷代被困在時間裂隙里的守陵人,他們的手從沙里伸出來,要將他拖進去。
“用平衡珠的力量!” 陳瞎子的聲音穿透流沙的轟鳴,吳吉立刻集中精神,體內的平衡珠爆發出強光,漩渦周圍的流沙瞬間凝固。他趁機激活鷹首符,符文亮起金光,與其他八處符文連成一片,形成道金色光網,籠罩住整個禁地。
鷹神遺骸發出一聲清亮的嘶鳴,纏繞在它身上的黑氣被光網強行剝離,化作縷縷黑煙消散。鎮神石徹底重鑄完成,平衡珠的光芒漸漸收斂,重新融入吳吉體內。眾人松了口氣,剛要順著繩子往上爬,石板突然劇烈晃動,流沙下傳來 “ 嚓” 的巨響 —— 竟是鷹神遺骸的翅膀動了起來,它的眼楮緩緩睜開,卻不是之前的清澈,而是泛著淡淡的紅光。
“是神骸要甦醒了!” 吳守山臉色大變,“九轉鎖神陣不僅封印邪氣,還壓制著神骸的意識,現在陣眼重鑄,神骸要醒了!” 鷹神遺骸緩緩展開翅膀,金色的羽毛在光網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它突然發出一聲尖嘯,翅膀扇動的氣流將眾人吹得連連後退。
吳吉突然感覺體內的三神之力躁動起來,金色劍、水羅盤、冰魄神珠同時發出光芒,與鷹神遺骸產生共鳴。他想起古籍最後一頁的記載“鷹神遺骸,守陵人契,三力歸一,神骸甦醒。” 原來吳家祖先當年與鷹神立下契約,守陵人既是平衡者,也是神骸的喚醒者。
鷹神遺骸的目光落在吳吉身上,紅光漸漸褪去,露出清澈的金色。它突然低下頭,用喙輕輕踫了踫吳吉的額頭,一股溫暖的力量涌入他的體內,之前與巫蠱戰斗的疲憊瞬間消散。“它認你為主了!” 吳守山激動得聲音發顫,“這是歷代守陵人都沒能完成的契約,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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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禁地入口突然傳來爆炸聲,碎石紛紛掉落。胡三臉色慘白地跑過來“不好!是國民黨的軍隊!他們不知道從哪兒听說了禁地的秘密,帶著炸藥來了!” 眾人順著繩子爬上地面,只見遠處的雪地里站著上百個國民黨士兵,為首的軍官舉著望遠鏡,正是之前在長春見過的軍統特務張嘯林。
“吳吉,交出平衡珠和鷹神遺骸!” 張嘯林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委員長說了,只要你歸順黨國,高官厚祿任你選,不然就炸平這里!” 他揮了揮手,士兵們立刻架起迫擊炮,炮口對準禁地入口。
孫大麻子舉著獵槍就要射擊,被吳吉攔住“他們人太多,還有迫擊炮,硬拼不行。” 他看向鷹神遺骸,神骸仿佛听懂了他的話,展開翅膀發出一聲尖嘯,之前被淨化的暗影鷹骸們突然從霧 林里飛出,落在它身後,形成支金色的鷹群。
“讓神骸帶著鷹群引開他們,我們從後山繞回根據地!” 吳吉說道,鷹神遺骸立刻會意,帶著鷹群朝著國民黨軍隊沖去。張嘯林見狀大怒,下令開槍,子彈在鷹群中炸開,卻沒能傷到神骸分毫。鷹群俯沖而下,爪子抓傷了十幾個士兵,迫擊炮陣地瞬間亂作一團。
眾人趁機從後山繞走,雪地里的腳印很快被新雪覆蓋。跑了約莫一個時辰,前方出現抗聯根據地的哨卡,戰士們看到他們,立刻迎了上來“吳小哥,你們可回來了!國民黨的軍隊剛才包圍了根據地,說是要找‘通共的盜墓賊’!”
“是張嘯林搞的鬼!” 吳守山咬牙切齒,“他們肯定是想借搜捕我們的名義,吞並抗聯的根據地。” 眾人趕緊沖進根據地,只見國民黨士兵已經與抗聯戰士交上了火,槍聲、爆炸聲此起彼伏,百姓們嚇得躲在屋里不敢出來。
司令員正在指揮戰斗,看到吳吉等人,立刻大喊“吳小哥,張嘯林帶著主力從東面進攻,我們快頂不住了!” 吳吉看向鷹神遺骸,神骸突然沖天而起,朝著東面的國民黨軍隊飛去,翅膀扇動的氣流將士兵們吹得人仰馬翻。
“跟我沖!” 吳吉舉起金色劍,帶著孫大麻子、李老道等人沖進戰場。金色劍的光芒劈開子彈,水羅盤引動附近的積雪,形成道雪牆擋住國民黨的沖鋒,冰魄神珠發出寒氣,凍住了他們的機槍。抗聯戰士們士氣大振,跟著吳吉發起反擊,喊殺聲震得雪原都在發抖。
張嘯林見勢不妙,帶著幾個親信轉身就跑,卻被鷹神遺骸攔住去路。神骸一爪拍飛他的保鏢,張嘯林嚇得癱坐在地上,掏出槍就要射擊,吳吉縱身躍起,一劍挑飛他的手槍“你以為國民黨能救你嗎?他們只是想利用你奪取平衡珠!”
張嘯林還想狡辯,孫大麻子一槍托砸在他的頭上,將他打昏過去。剩下的國民黨士兵見首領被俘,紛紛放下武器投降。戰斗很快結束,根據地恢復了平靜,只是地上散落的槍支和血跡,訴說著剛才的激烈。
眾人坐在篝火旁休息,孫大麻子的傷口已經包扎好,李老道正在給受傷的戰士們療傷。吳守山翻看著古籍,突然皺起眉頭“古籍里說,鷹神遺骸甦醒後,三神的力量會達到頂峰,但也會吸引更多覬覦神力的勢力。國民黨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有國外的勢力來搶。”
吳吉撫摸著鷹神遺骸的羽毛,神骸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他想起爺爺說過的話,守陵人的使命不是守護某一塊土地,而是守護天下的平衡。現在抗戰勝利了,但新的危機已經出現,平衡珠的秘密一旦泄露,全世界的勢力都會來爭奪,到時候只會引發更大的戰亂。
“我們得找個地方,把平衡珠和三神器藏起來。” 吳吉說道,“只有讓它們遠離紛爭,才能真正守護平衡。” 胡三突然開口“俺知道個地方,在長白山的‘天池秘境’,是摸金幫的前輩發現的,里面有天然的聚靈陣,能隱藏神器的氣息,而且只有特定的血脈才能進去。”
眾人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前往天池秘境。當晚,吳吉坐在篝火旁,看著手中的古籍,突然發現夾在里面的一張羊皮紙 —— 正是爺爺吳守山當年與鷹神立下的契約,上面用鮮卑文和漢文寫著“吳家世代守陵,鷹神護佑蒼生,三力平衡,天下太平,契約不滅,守護不止。”
他終于明白,守陵人的使命從來不是擁有神力,而是守護神力不被濫用。平衡珠的真正力量,不是統治天下的武器,而是維持萬物平衡的基石。
第二天一早,眾人帶著張嘯林,朝著天池秘境出發。鷹神遺骸在前方引路,金色的翅膀在雪地里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孫大麻子牽著馬,馬背上馱著給受傷戰士們的藥材,嘴里哼著東北的小調,雖然肩膀還在疼,卻滿臉笑容“等把神器藏好,俺就去二麻子的墳前告訴他,咱們又打了個大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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