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292章 尸易無限(197)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2292章 尸易無限(197)

    吳賢剛把麗江東巴文古籍的修復報告整理完畢,李響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語氣里滿是按捺不住的興奮“哥,倉儲遺址的清理有重大突破!我們在遺址的西北角發現了一個密封的陶倉,里面居然還殘留著半倉碳化的粟米,陶倉壁上還刻著‘武功倉,元封三年’的字樣——元封三年是漢武帝時期,這說明這座倉儲遺址在漢代就已經投入使用了!”

    “太好了!”吳賢猛地站起身,桌上的鋼筆都被踫倒,“我明天一早就出發,咱們爭取盡快弄清楚陶倉的結構和粟米的保存情況,說不定還能找到更多關于漢代糧食儲存技術的線索。”

    掛了電話,吳賢連夜收拾好考古工具和資料,將陳默老先生給的民國地圖和之前的考古報告仔細疊好,放進背包。他想起第一次去秦嶺時,只是為了鑒定李響發現的玉牌,沒想到一步步揭開了漢代蜀道的神秘面紗,從驛站到馬廄,從錢幣窖藏到文書坑,再到如今的倉儲遺址,每一次發現都像拼圖一樣,讓歷史的圖景更加完整。

    第二天清晨,吳賢驅車趕往秦嶺,抵達考古現場時,太陽剛爬上山頂,金色的陽光灑在倉儲遺址的發掘大棚上,格外耀眼。李響早已在大棚外等候,手里拿著一把剛清理出來的碳化粟米“哥,你看這些粟米,雖然已經碳化,但顆粒還很完整,考古隊的專家初步檢測,說這些粟米的品種和現在關中地區的粟米很相似,說明漢代的農業技術已經相當成熟了。”

    吳賢接過粟米,放在手心輕輕揉搓,顆粒堅硬,表面還殘留著陶倉內的泥土痕跡。“陶倉的密封情況怎麼樣?有沒有發現防潮措施?”他一邊問,一邊跟著李響走進發掘大棚。

    大棚內,考古隊員們正小心翼翼地清理陶倉周圍的泥土。陶倉高約一米五,呈圓柱形,底部有三層墊磚,倉壁上有明顯的拍打痕跡,倉口用一塊圓形石板密封,石板與倉口之間還涂有一層厚厚的青膏泥——這是漢代常用的防潮密封材料。“我們在陶倉周圍還發現了排水溝的遺跡,”王隊長指著陶倉旁的一條淺溝,“排水溝用卵石鋪底,通向遠處的低窪地,這樣就能避免雨水滲入陶倉,保證糧食干燥。”

    吳賢蹲下身,仔細觀察陶倉壁上的刻字“‘武功倉,元封三年’——元封三年是公元前108年,正好是漢武帝派張騫第二次出使西域之後,當時漢朝與西域的交流日益頻繁,蜀道作為關中通往蜀地和西域的重要通道,糧草儲備肯定非常重要,這座倉儲遺址的發現,正好印證了當時的軍事和經濟需求。”

    接下來的幾天,吳賢跟著考古隊一起,對陶倉和周圍的遺跡進行細致清理。他們在陶倉附近發現了十幾件漢代的陶量具,包括斗、升、合,這些量具的容量比例與文獻記載的漢代度量衡完全一致,說明當時的糧食管理已經非常規範。“你看這件陶斗,內壁還刻著‘官制’二字,應該是官府統一制作的標準量具,”吳賢拿起陶斗,“這說明漢代的倉儲管理有嚴格的制度,從糧食儲存到發放,都有統一的標準,這對研究漢代的官制和經濟管理體系太有價值了。”

    在清理倉儲遺址的過程中,吳賢還發現了幾枚帶有刻痕的木簡,上面記錄著“粟米五十石,戍卒百人,日食二升”的字樣。“這應該是當時的糧食發放記錄,”吳賢將木簡遞給張教授,“五十石粟米,按照百人日食二升計算,正好夠百人食用二十五天,這和竹簡上‘每月從漢中運粟米百石’的記錄相呼應,說明這座倉儲遺址的糧食主要供應給駐守驛站的戍卒。”

    張教授接過木簡,興奮地說“現在我們有了倉儲遺址、糧食記錄、量具,還有之前的驛站、馬廄、錢幣窖藏,漢代蜀道的後勤保障體系已經完全清晰了!接下來我們可以根據這些發現,還原漢代蜀道的日常運作——戍卒駐守驛站,保護商旅安全;驛馬負責傳遞文書和運輸物資;倉儲遺址儲存糧草,保障人員和馬匹的供給;商旅則通過棧道往來貿易,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交通、軍事、經濟網絡。”

    這天晚上,考古隊舉辦了一場簡單的慶功宴,慶祝倉儲遺址的發掘取得重大突破。篝火旁,李響拿著一把陶升,給大家演示漢代的糧食計量“一升粟米大概有十二兩重,一個戍卒一天吃二升,就能保證體力,看來漢代的後勤保障還是很到位的。”

    吳賢看著熱鬧的場景,心里滿是感慨。他想起剛認識李響時,那個一心只想探險的年輕人,如今已經成長為能獨立參與考古發掘的志願者,還對漢代歷史有了深入的了解。“李響,你現在對漢代蜀道的了解,都快趕上半個專家了,”吳賢笑著說,“以後有沒有想過專門從事文物保護或者考古工作?”

    李響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現在確實對文物保護越來越感興趣了,之前總覺得探險是去發現未知的風景,現在才知道,發現歷史的真相、保護文化遺產,比看風景更有意義。等這次考古結束,我想報考文物保護專業的成人本科,系統學習相關知識,以後就能更專業地參與文物保護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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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賢欣慰地點點頭“太好了!文物保護需要更多年輕血液的加入,你有探險的經驗,又對歷史感興趣,一定能在這個領域做出成績。以後要是遇到學習上的問題,隨時可以找我,我幫你聯系老師。”

    慶功宴結束後,吳賢獨自走到倉儲遺址旁,月光灑在陶倉上,泛著淡淡的灰白色。他想起麗江的東巴文古籍,想起甦州的緙絲作坊,想起國家博物館里的唐代三彩馬,這些看似不相關的事物,其實都有著共同的內核——它們都是中華文明的載體,都需要有人去守護、去傳承。

    回到北京後,吳賢第一時間去守藏齋,向陳默老先生分享秦嶺倉儲遺址的發現。“您看這張陶倉的照片,還有上面的刻字,”吳賢將照片遞給陳默老先生,“結合您給的民國地圖,我們已經能完整還原漢代蜀道的後勤保障體系了,這對研究漢代歷史太重要了。”

    陳默老先生仔細看著照片,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啊,好啊!我爺爺要是知道他的地圖能幫上這麼大的忙,肯定會很開心。現在的年輕人能這麼重視歷史、保護文物,我們這些老家伙也就放心了。”他起身從書架上拿出一本舊相冊,“這是我爺爺當年考察古驛道時拍的照片,里面有不少關中地區的古遺址照片,你拿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有新的發現。”

    吳賢接過相冊,小心翼翼地翻開。照片雖然有些模糊,但能清晰看到民國時期古驛道的遺跡——有的棧孔還嵌在崖壁上,有的驛站殘垣還能辨認出輪廓,照片下面還有陳守藏先生手寫的注釋,記錄著考察的時間和地點。“這太珍貴了!”吳賢激動地說,“這些照片能對比古今遺址的變化,為文物保護參考,比如這張民國時期的‘陳倉驛’照片,驛站的大門還保存完好,而現在只剩下地基,我們可以根據照片,還原驛站的建築結構,為遺址保護依據。”

    接下來的幾周,吳賢一邊整理秦嶺考古的資料,一邊協助老周籌備“古代馬文化特展”。特展的展品已經基本確定,除了陳立東捐贈的唐代三彩馬,還有甘肅博物館的漢代銅奔馬、河南博物院的宋代陶馬、內蒙古博物院的元代鎏金馬鞍,每一件展品都有獨特的歷史背景和文化內涵。

    為了讓展覽更生動,吳賢還特意聯系了甦州的周阿姨,邀請她用緙絲工藝制作一批古代馬具的微型模型,放在展廳里作為輔助展品。“周阿姨的緙絲工藝細膩,能完美還原古代馬具的細節,”吳賢對老周說,“比如唐代的鎏金馬鞍,用緙絲制作模型,既能展示馬鞍的紋樣,又能讓觀眾直觀了解馬具的結構,比單純的文字說明更有吸引力。”

    老周點點頭“這個主意好!我們還可以在展廳里設置互動區,讓觀眾體驗用傳統工藝制作簡單的馬具模型,比如用竹編工藝編馬籠頭,用泥塑工藝捏小馬俑,這樣能讓觀眾更深入地感受古代工藝的魅力。”

    就在“古代馬文化特展”籌備得如火如荼時,吳賢收到了麗江和麗娟發來的微信——一段村民參觀東巴文古籍展覽的視頻。視頻里,和麗娟正拿著修復好的東巴文古籍,向村民們講解上面的文字“大家看這個符號,像不像一座山?這是東巴文的‘山’字,我們納西族生活在山區,很多東巴文符號都和自然有關……”村民們圍在展櫃旁,听得津津有味,還有幾個孩子拿著筆記本,認真地記錄著東巴文符號。

    “吳老師,謝謝您的幫助!”和麗娟在微信里寫道,“展覽很成功,很多村民都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東巴文古籍,還主動問我怎麼學習東巴文。我打算每個月辦一次小型展覽,再組織東巴文培訓班,讓更多人了解我們納西族的文化。”

    吳賢看著視頻,心里暖暖的。他回復和麗娟“太好了!文化傳承需要這樣的民間力量,以後要是需要東巴文資料或者展覽設計的建議,隨時跟我說,我們會盡力支持你。”

    這天晚上,吳賢坐在守藏齋的院子里,看著滿天繁星,手里拿著陳默老先生給的舊相冊。相冊里的老照片、秦嶺的考古報告、麗江的東巴文古籍、甦州的緙絲樣品、博物館的特展方案,這些事物在他腦海里交織,形成了一幅生動的文化傳承圖景。他知道,文物保護不是一個人的戰斗,而是無數人的共同努力——有考古隊員的辛勤發掘,有非遺傳承人的匠心堅守,有普通民眾的熱情參與,還有像陳默老先生這樣的老一輩藏家的無私奉獻。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公益平台的志願者打來的“吳老師,有位來自青海的藏族同胞,帶著一件家傳的‘唐卡’來平台鑒定,說這唐卡是他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最近有些顏料開始脫落,想請您幫忙看看能不能修復,還想了解唐卡的歷史價值。”

    吳賢立刻站起身,心里涌起新的期待。他知道,又一件承載著歷史與文化的文物在等待著被守護,又一段關于傳承的故事在等待著被書寫。他拿起背包,快步走出守藏齋,夜色中的街道燈火通明,仿佛在為他照亮前行的道路。屬于他的鑒寶與守護之旅,還在繼續,而這條路上的風景,永遠充滿驚喜與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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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賢驅車趕回公益平台時,接待室里已經坐了位穿著藏藍色氆氌的藏族同胞,手里捧著個裹著紅色綢緞的物件,神情肅穆。見吳賢進來,他立刻站起身,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吳老師,我叫才讓,從青海玉樹來。這是我家傳的唐卡,畫的是蓮花生大師,最近顏料總掉,我怕弄壞了,就想請您看看。”

    才讓小心翼翼地解開綢緞,一幅唐卡緩緩展開——畫布是深棕色的亞麻布,長約一米五,寬約一米,畫面上的蓮花生大師身披紅色袈裟,周圍環繞著八大弟子,顏料以紅、黃、藍、綠為主,色彩濃郁卻不刺眼。吳賢湊近觀察,顏料層下面能看到細密的金線勾勒,畫布邊緣有明顯的磨損,背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酥油香氣。“這唐卡的畫風很像青海玉樹地區的‘熱貢唐卡’風格,熱貢唐卡以礦物顏料和金線繪制著稱,保存得好能流傳幾百年。”他拿出放大鏡,仔細查看顏料脫落處,“您看這顏料層,用的是天然礦物石磨制的,比如紅色是朱砂,藍色是青金石,綠色是孔雀石,這些礦物顏料穩定性強,但時間長了容易因畫布老化而脫落。”

    才讓听得連連點頭“吳老師說得對!我爺爺說,這幅唐卡是他爺爺年輕時,請熱貢的老畫師畫的,畫了整整三年,還在佛前供奉了四十多年。現在家里人都想好好保護它,可不知道該怎麼修,也不知道找誰修。”

    “熱貢唐卡的修復有專門的技藝,需要用傳統的礦物顏料和膠水,還要遵循‘修舊如舊’的原則,不能破壞原有的畫風。”吳賢想了想,“我認識一位熱貢唐卡非遺傳承人,叫洛桑大師,他在青海同仁縣開了家唐卡工作室,修復過很多老唐卡。您要是願意,我可以幫您聯系他,要麼您把唐卡送到同仁縣,要麼請洛桑大師來北京修復。”

    才讓激動得眼楮都亮了“太好了!我願意送唐卡去同仁縣,還想趁機跟洛桑大師學些唐卡保養的知識,以後就能自己照顧這幅唐卡了。”

    吳賢立刻給洛桑大師打去電話,說明情況後,洛桑大師爽快地答應“沒問題!玉樹的熱貢唐卡很有地方特色,我正好想研究一下不同地區的唐卡風格。讓才讓帶著唐卡來同仁,我會親自負責修復,還會教他怎麼保養。”

    解決了唐卡的修復問題,才讓非要留下一袋自家產的青海枸杞,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看著才讓的背影,吳賢想起麗江的和麗娟、新疆的艾力,這些普通民眾對家傳文物的珍視,正是文化傳承最堅實的基礎。

    剛送走才讓,李響的微信就彈了出來,附帶一段視頻——考古隊員正在秦嶺倉儲遺址的陶倉里,小心翼翼地清理碳化粟米,旁邊的電子屏上顯示著“粟米年代公元前108年左右(漢武帝元封三年)”。“哥,粟米的碳十四檢測結果出來了,和陶倉壁上的刻字完全吻合!張教授說,這是目前發現的漢代蜀道倉儲遺址中,年代最明確、保存最完整的實物證據,下一步還要研究這些粟米的品種,看看和現在的粟米有什麼區別。”

    吳賢回復李響“太好了!我這周末就去秦嶺,順便把陳默老先生的舊相冊帶來,里面有民國時期古驛道的照片,說不定能和現在的遺址對比,找到更多歷史線索。”

    周末一早,吳賢帶著舊相冊和幾件修復工具,再次前往秦嶺。考古現場的氣氛比上次更熱鬧,除了常規的發掘人員,還多了幾位農業考古專家,正在對碳化粟米進行采樣分析。“吳老師,你來得正好!”張教授拿著一份檢測報告,“這些粟米的品種是‘關中黃粟’,和現在關中地區種植的粟米品種基因相似度很高,說明這種粟米在關中地區已經種植了兩千多年,是中國農業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

    吳賢翻開舊相冊,指著一張民國時期的“武功倉”照片“您看這張照片,民國時期的武功倉還保留著部分倉房,倉房的建築結構是‘抬梁式’,和我們現在發掘的漢代倉儲遺址的地基結構很相似,說不定漢代的倉房也是這種建築風格。”

    張教授接過相冊,仔細對比照片和遺址現場“很有可能!漢代的倉儲建築技術對後世影響很大,民國時期的倉儲建築很可能借鑒了漢代的結構。我們可以根據這張照片,結合漢代的建築材料,還原漢代倉房的原貌,為遺址保護和展示依據。”

    接下來的兩天,吳賢跟著考古隊一起,對倉儲遺址的周邊進行勘探,還在距離遺址不遠的地方,發現了一處漢代的水井遺跡。水井直徑約一米,井壁用磚砌成,底部還殘留著幾塊陶罐碎片。“這口水井應該是為倉儲遺址服務的,”王隊長分析道,“儲存糧食需要大量的水,比如清洗粟米、調節倉內濕度,這口水井的發現,進一步完善了漢代倉儲遺址的配套設施信息。”

    離開秦嶺前,李響拉著吳賢的手說“哥,張教授說,等這次考古發掘結束,要把所有發現整理成專著,還想請你寫‘文物鑒定與年代考證’這一章。我也報名了文物保護專業的成人本科,下個月就要開學了,以後有不懂的地方,還得麻煩你多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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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吳賢拍了拍李響的肩膀,“學習文物保護需要耐心和細心,你有探險的經歷,觀察力強,肯定能學好。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參與更多的文物保護項目,為傳承傳統文化出份力。”

    回到北京,吳賢剛把秦嶺的考古資料整理好,老周就打來電話,催他去國家博物館商量“古代馬文化特展”的細節。“展覽下個月就要開展了,展品的擺放順序和講解詞還沒定,你快來幫忙看看。”

    吳賢趕到博物館時,展廳里已經搭建好了展台,工作人員正在小心翼翼地擺放文物。陳立東捐贈的唐代三彩馬被放在展廳的中心位置,旁邊是甘肅博物館的漢代銅奔馬,兩匹“馬”一靜一動,形成鮮明對比。“你看這個展區,我們打算命名為‘驛路走馬’,展示古代驛站使用的馬文物,”老周指著展台,“除了三彩馬和銅奔馬,還要放幾件漢代的馬具,比如銅馬鐙、馬嚼子,再配上秦嶺出土的漢代竹簡,說明當時的驛馬管理制度。”

    吳賢點點頭,又指著另一側的展台“這個‘沙場戰馬’展區,可以重點展示軍事相關的馬文物,比如元代的鎏金馬鞍、宋代的陶馬俑,再配上一些古代戰爭的壁畫復制品,讓觀眾了解馬在古代戰爭中的重要作用。”

    兩人還在展廳里設置了“唐卡中的馬”小專區,展示了幾幅清代的熱貢唐卡,唐卡上的戰馬身披鎧甲,背負經文,既有軍事元素,又有宗教色彩。“這樣能讓觀眾看到,馬在不同文化場景中的形象,豐富展覽的內涵。”吳賢笑著說。

    就在“古代馬文化特展”籌備進入尾聲時,吳賢收到了洛桑大師發來的微信,附帶一組唐卡修復的照片——修復後的唐卡,顏料脫落處已經補全,新補的顏料與原有顏料完美融合,畫面上的蓮花生大師仿佛重新煥發了光彩。“才讓很認真,每天都來工作室學習,已經學會了怎麼用酥油保養唐卡,還幫我磨制礦物顏料。”洛桑大師在微信里寫道,“等唐卡修復完成,才讓想在玉樹舉辦一個小型唐卡展,讓更多藏族同胞了解唐卡文化,我已經答應去幫忙了。”

    吳賢給洛桑大師回復“太好啦!文化傳承就是這樣,一個人影響一群人,一群人影響一個地區。以後要是有唐卡文化交流活動,我們公益平台也願意參與,一起推廣熱貢唐卡和藏族文化。”

    這天晚上,吳賢回到守藏齋,陳默老先生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拿著一張新到的報紙,報紙上刊登了“古代馬文化特展”的預告,還配了一張唐代三彩馬的照片。“小吳,你看,你們的展覽要開展了,報紙上都報道了!”陳默老先生笑著說,“我已經跟老朋友們約好了,開展當天就去博物館參觀,還想听听你親自講解。”

    吳賢在陳默老先生身邊坐下,望著院子里的桂花樹,月光灑在花瓣上,泛起淡淡的銀光。“開展當天我會在展廳做志願者講解,到時候給您和老朋友們專門講一講每件文物背後的故事,比如這匹三彩馬的流傳經歷,還有秦嶺出土的漢代馬具的發現過程。”

    陳默老先生點點頭,遞給吳賢一杯熱茶“好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看新鮮事物,能通過展覽讓他們了解古代文化,了解文物背後的故事,就是最好的傳承。你做的這些事,看似平凡,其實都是在為文化傳承打基礎,以後會有更多人受益。”

    吳賢接過熱茶,暖意順著指尖蔓延到心底。他想起這一路走來遇到的人——堅守唐卡傳承的才讓,熱衷考古的李響,慷慨捐贈的陳立東,還有無數默默付出的非遺傳承人和志願者。正是這些人的共同努力,才能讓沉睡的文物“活”起來,讓古老的文化煥發生機。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公益平台的志願者打來的“吳老師,有位來自福建的老先生,帶著一件宋代的‘建窯兔毫盞’來鑒定,說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最近總有人想高價買,他拿不定主意,想請您明天幫忙看看。”

    吳賢放下茶杯,心里涌起新的期待。他知道,又一件承載著歷史與文化的文物在等待著被守護,又一段關于傳承的故事在等待著被書寫。他抬頭望向遠方的夜空,星星閃爍,仿佛在為他照亮前行的道路。屬于他的鑒寶與守護之旅,還在繼續,而這條路上的風景,永遠充滿驚喜與感動。

    吳賢掛斷電話,指尖還殘留著手機屏幕的溫度。宋代建窯兔毫盞——這個名字讓他瞬間想起博物館里珍藏的同款器物,那細密如兔毫的紋路,在燈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是宋代“斗茶”文化的標志性器物。他起身走到書架前,抽出一本《宋代陶瓷圖譜》,翻到建窯兔毫盞的章節,目光在“兔毫紋因窯變而成,每盞紋路皆不相同”的注釋上停留許久,心里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鑒定。

    第二天一早,吳賢提前半小時來到公益平台,剛打開門就看到接待室里坐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先生,手里捧著一個錦盒,正緊張地摩挲著盒面。“您就是吳老師吧?”老先生站起身,聲音有些沙啞,“我叫林伯謙,從福建南平來。這錦盒里就是我父親留下的兔毫盞,您快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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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伯謙小心翼翼地打開錦盒,一只黑釉盞露出全貌——盞口呈斗笠形,口徑約十厘米,盞壁較薄,盞內布滿細密的黃褐色紋路,從盞心向盞口輻射,確實像兔子的毫毛。吳賢接過茶盞,入手輕盈,叩擊時聲音清脆悅耳。他拿出強光手電,從盞底向上照射,兔毫紋在光線下清晰可見,紋路邊緣有自然的窯變光澤,沒有人工刻畫的痕跡。“林老先生,您這盞是宋代建窯兔毫盞的真品,而且是‘銀兔毫’品種,紋路細密,窯變效果好,在宋代兔毫盞里算是中上品。”

    林伯謙緊繃的肩膀瞬間放松下來,眼眶有些濕潤“太好了!我父親生前總說這盞是寶貝,讓我好好保存,別輕易示人。最近有個古董商上門,說願意出八十萬買,我怕賣虧了,也怕把真品賣了,就特意來北京找您鑒定。”

    “八十萬的價格偏低了,”吳賢笑著說,“宋代建窯兔毫盞存世量不算多,尤其是您這盞品相完好,沒有磕踫,市場價值遠不止這些。不過您要是不想賣,最好找個專業的展櫃存放,避免陽光直射和潮濕環境,定期用軟布擦拭,別用清水清洗,防止破壞釉面。”

    林伯謙點點頭,又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張老照片“吳老師,您看這張照片,是我父親年輕時和這盞的合影,照片背面還有他寫的字,說這盞是1948年從福州一個老藏家手里買來的。”照片里的年輕人抱著兔毫盞,背景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背面的字跡雖然有些模糊,但“建窯兔毫盞,民國三十七年購于榕城”的字樣依然清晰。“這張照片太重要了!”吳賢激動地說,“它為這盞兔毫盞了流傳有序的證據,進一步提升了它的收藏價值。您要是願意,可以把照片和兔毫盞一起捐給博物館,讓更多人了解這件文物的歷史。”

    林伯謙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我本來想把盞傳給孫子,但听您這麼一說,覺得捐給博物館更好。孩子還小,不一定懂它的價值,放在博物館里,能讓更多人看到,也能得到更好的保護,這才是對這盞最好的傳承。”

    吳賢立刻聯系福建博物院,將兔毫盞的情況和林伯謙的捐贈意願同步過去。博物院的專家听後興奮不已,當天就派專人來北京,對接捐贈事宜。林伯謙看著專家小心翼翼地將兔毫盞裝進專業的文物箱,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父親要是知道這盞能在博物館里安家,肯定會很高興。”

    送走林伯謙和福建博物院的專家,吳賢剛想坐下整理鑒定報告,手機突然響了,是洛桑大師打來的“吳老師,才讓的唐卡修復好了,他在玉樹舉辦了唐卡展,來了很多人,還有不少年輕人報名學唐卡!我想邀請您來青海同仁縣,參加下個月的熱貢唐卡文化節,一起交流唐卡保護和傳承的經驗,您有空嗎?”

    “當然有空!”吳賢爽快地答應,“我早就想實地看看熱貢唐卡的制作和修復過程,還想向您學習唐卡保養的知識,這次正好有機會。”

    掛了電話,吳賢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宋代陶瓷圖譜》上,想起林伯謙捐贈的兔毫盞,想起才讓的唐卡,想起秦嶺的漢代遺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自豪感。這些看似不相關的文物和故事,其實都在訴說著同一個主題——文化傳承。無論是千年的陶瓷、百年的唐卡,還是深埋地下的古代遺址,都是中華文明的瑰寶,都需要有人去發現、去保護、去傳承。

    接下來的幾天,吳賢一邊籌備青海之行,一邊協助老周完成“古代馬文化特展”的最後工作。特展開展前一天,他和老周一起在展廳里走了一遍,檢查每一件展品的擺放和講解牌的內容。“你看這組漢代馬具,”老周指著展櫃里的銅馬鐙和馬嚼子,“講解牌上不僅要介紹馬具的用途,還要加上它們在秦嶺考古遺址的發現過程,這樣能讓觀眾更有代入感,了解文物背後的故事。”

    吳賢點點頭,指著“唐卡中的馬”專區“這里可以加一些熱貢唐卡的制作工藝介紹,比如礦物顏料的研磨、金線的勾勒,讓觀眾知道一幅唐卡的制作需要耗費多少心血,從而更珍惜這些傳統工藝。”

    “古代馬文化特展”開展當天,展廳里人頭攢動。陳默老先生帶著一群老朋友來參觀,吳賢親自擔任講解員,從漢代銅奔馬講到唐代三彩馬,從宋代陶馬講到元代鎏金馬鞍,還穿插著文物發現和修復的故事。“大家看這匹唐代三彩馬,”吳賢指著陳立東捐贈的展品,“它的主人為了保護它,抗戰時期帶著它四處逃難,後來捐贈給博物館,讓我們今天能在這里看到它的風采。每一件文物背後,都有一段動人的故事,這些故事,就是我們民族的記憶。”

    陳默老先生听得連連點頭,拉著吳賢的手說“小吳,你講得太好了!讓年輕人知道文物背後的故事,比單純展示文物更有意義。以後有機會,我也來當志願者講解員,給大家講講守藏齋的故事,講講我爺爺收藏文物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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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展開展後,反響熱烈,很多學校組織學生來參觀,還有不少家長帶著孩子來感受古代馬文化的魅力。吳賢看著孩子們圍著展櫃,認真听講解的樣子,心里滿是欣慰。他知道,文化傳承的種子,已經在這些孩子心里悄悄種下,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

    青海熱貢唐卡文化節開幕前夕,吳賢收拾好行李,帶著公益平台的志願者小周一起前往同仁縣。抵達同仁縣時,洛桑大師和才讓早已在車站等候。“吳老師,歡迎來到熱貢!”才讓熱情地迎上來,手里拿著一幅嶄新的小唐卡,“這是我親手畫的,送給您做紀念,畫的是文殊菩薩,希望能給您帶來好運。”

    吳賢接過唐卡,畫面上的文殊菩薩神態安詳,色彩鮮艷,雖然是小尺寸作品,卻處處透著精致。“太感謝你了!這幅唐卡我會好好珍藏,以後看到它,就會想起我們在玉樹和同仁的故事。”

    在洛桑大師的帶領下,吳賢參觀了熱貢唐卡藝術村。村里家家戶戶都在畫唐卡,有的畫師在研磨礦物顏料,有的在勾勒線條,有的在給唐卡鍍金,空氣中彌漫著礦物顏料和酥油的香氣。“熱貢唐卡的制作有嚴格的工序,”洛桑大師介紹道,“從準備畫布、打底、勾勒、上色,到鍍金、開光,一共要經過二十多道工序,一幅中等尺寸的唐卡,需要畫半年到一年時間。”

    吳賢走到一位老畫師身邊,看著他用極細的畫筆,在唐卡上勾勒菩薩的衣紋“這些畫筆是用什麼做的?這麼細的筆尖,能畫出這麼流暢的線條。”

    老畫師笑著說“筆桿是用竹子做的,筆尖是用狼毫的尖端,要經過特殊處理,才能畫出細如發絲的線條。我們畫唐卡,講究‘心手合一’,心里想著菩薩的形象,手里才能畫出傳神的作品。”

    文化節期間,吳賢還參加了唐卡保護研討會,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專家、傳承人一起,探討唐卡的修復技術和傳承模式。他分享了公益平台在文物鑒定和保護方面的經驗,還提出了“唐卡數字化保護”的建議——用高清相機拍攝唐卡的每一個細節,建立數字檔案,這樣即使唐卡出現損壞,也能根據數字檔案進行精準修復。

    洛桑大師對這個建議非常認可“太好了!很多老唐卡因為年代久遠,畫面已經開始模糊,建立數字檔案能為修復重要依據。我們打算和公益平台合作,先對同仁縣的老唐卡進行數字化采集,再逐步推廣到整個熱貢地區。”

    文化節閉幕那天,才讓舉辦了一場唐卡拍賣會,拍賣的都是他和學員們畫的新唐卡,所得款項全部用于唐卡傳承基地的建設。“我想培養更多年輕人學唐卡,”才讓在拍賣會上說,“讓熱貢唐卡的技藝能一直傳下去,讓更多人了解我們藏族的文化。”

    吳賢看著台上自信滿滿的才讓,心里滿是感動。他想起第一次見才讓時,那個因為唐卡顏料脫落而焦慮的藏族青年,如今已經成長為唐卡傳承的帶頭人。這就是文化傳承的力量,能讓一個人變得更有擔當,能讓一種文化煥發生機。

    離開同仁縣前,洛桑大師送給吳賢一幅親手繪制的《蓮花生大師唐卡》,畫面色彩濃郁,金線璀璨。“這幅唐卡送給公益平台,希望能讓更多人了解熱貢唐卡,了解藏族文化。”洛桑大師說,“以後我們要多合作,一起保護和傳承好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

    吳賢接過唐卡,鄭重地說“一定!我們會把這幅唐卡放在公益平台的展廳里,讓更多人看到熱貢唐卡的魅力。以後有任何需要,我們都會盡力支持。”

    踏上返回北京的火車,吳賢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手里緊緊抱著洛桑大師送的唐卡。他想起林伯謙捐贈的兔毫盞,想起“古代馬文化特展”上的觀眾,想起秦嶺考古隊的伙伴們,想起麗江的東巴文古籍……這些人、這些事,像一顆顆珍珠,串聯起他的鑒寶與守護之路。

    他知道,這條路沒有終點,還有更多的文物等待被發現,更多的故事等待被講述,更多的人等待被影響。但他不畏懼,也不疲憊,因為他知道,每一次鑒定、每一次修復、每一次交流,都是在為文化傳承添磚加瓦,都是在守護我們民族的根與魂。

    火車緩緩駛入北京西站,吳賢拿起行李,快步走下車。夕陽的余暉灑在站台上,溫暖而明亮,仿佛在為他照亮前行的道路。屬于他的鑒寶與守護之旅,還在繼續,而未來的風景,必將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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