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駛入大同站時,初冬的寒風正裹著武州山的細雪掠過站台,遠處的雲岡石窟在灰蒙蒙的天色里露出灰褐色的崖壁,北魏貴族墓的封土堆在雪地里像一座孤零零的土丘,空氣里滿是凜冽的寒氣和淡淡的煤煙味。林浩剛下車就把保濕箱抱得貼緊胸口,還不忘打開箱子檢查濕毛巾的濕度“這大同的冬天也太冷了,絲綢殘片要是凍脆了,一踫就碎,保濕箱的溫度得盯著,千萬別低于五度,鎏金銅佛的軟布也得再裹一層,別讓鎏金層被雪水蹭掉。”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掏出土溫計插進站台邊的雪地里,看了眼讀數“零下十度,凍土層硬得跟鐵塊似的。北魏貴族墓的暗格在西側的‘凍土層’下,凍土下面是‘夯土層’,得用溫水慢慢化,溫水裝在保溫壺里,每次澆在棉布上敷,別直接澆,不然凍土崩得太快,會砸到文物。而且暗格的‘蓮花鎖’刻在石門正面,花瓣有八片,花芯在中間,花睫在下面,得先摸左邊四片花瓣,再摸右邊四片,接著摸花芯,最後摸花睫,順序錯了石門會自動落下,把咱們困在里面。另外,鎏金銅佛的‘佛手’是分開鑄造的,脆得很,拿的時候得托著佛身,別捏佛手,免得捏斷。”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著遠處的風聲“我听到雲岡石窟方向有游客的喧鬧聲,應該是在參觀洞窟。《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北魏貴族墓是‘武州山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土脈’上,地氣純但‘寒煞’重,是凍土和金玉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驅寒,朱砂護著絲綢不被蟲蛀。而且墓道的‘牆壁’有‘通風孔’,是北魏的透氣孔,挖的時候別堵了,不然寒氣會悶在暗格里,把絲綢凍脆。”
我們在雲岡石窟附近找了家晉北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本地大叔,姓王,祖上是做銅器修復的“雲岡石窟景區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在景區內巡邏,他們八點會回宿舍喝羊湯,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層里有‘銅片’,是北魏的裝飾銅片,挖的時候別把銅片弄碎了,能看出當年的銅器工藝。”
王大叔還給我們煮了一壺羊湯“喝這個能暖身子,你們每天喝兩碗,在墓里就不怕凍著了。另外,北魏貴族墓的西側有塊‘刻字石’,上面刻著‘魏’字,石下面就是暗格的位置,你們找到刻字石,就找對地方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大同的寒冷,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包暖寶寶和幾卷無酸紙,暖寶寶貼在保濕箱外面保溫,無酸紙用來包絲綢殘片;林浩網購了三把破冰鏟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鎏金銅佛的時候不會刮傷佛身;老煙槍則把蓮花鎖的觸摸順序畫在紙上,讓我們隨時記;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北魏貴族墓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刻字石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摸蓮花鎖,確保能按順序摸到花瓣、花芯和花睫。
出發那天,晚上八點半,雪漸漸小了,我們裹緊羽絨服,背著裝備向雲岡石窟景區走去。夜色里的武州山格外安靜,只有風聲在崖壁間穿梭,北魏貴族墓的封土堆在月光下泛著白色的光,刻字石的影子投在雪地上,像個沉默的標記。我們繞到景區的側門,王大叔之前跟我們說過,側門的鎖是電子鎖,密碼是雲岡石窟的開鑿年份“453”——他從景區的老員工那里听來的,準得很。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側門開了。我們輕手躡腳地走進景區,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貼著崖壁慢慢走,避開監控鏡頭。走了大概兩百步,就到了北魏貴族墓的西側,刻字石上的“魏”字在燈光下清晰可見,石下面的凍土層比其他地方松動,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把保溫壺里的溫水倒在棉布上,敷在凍土層上,凍土慢慢融化,發出“滋滋”的聲響。我們用破冰鏟挖融化的凍土,凍土變得松軟,挖起來省力多了,挖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了夯土層——我們繼續用溫水敷,夯土慢慢軟化。再往下挖了半米,就看到了一塊青石門,門上刻著蓮花紋,正是蓮花鎖的位置。
林浩深吸一口氣,搓了搓凍僵的手,先摸左邊四片花瓣,石門發出“ ”的一聲輕響;再摸右邊四片花瓣,又是一聲響;接著摸花芯,石門“嗡”的一聲震動;最後摸花睫,青石門“轟隆”一聲,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銅器味的涼風從里面飄出來——是北魏鎏金銅佛和絲綢殘片的味道!
“快給保濕箱加熱!”老煙槍大喊,林薇趕緊把暖寶寶貼在保濕箱外面,打開溫度檢測儀——箱內溫度剛好六度,符合要求。騰格爾用鋼絲繩拴住鎏金銅佛的佛身,慢慢吊上來,佛身上的蓮花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鎏金層完好無損,正是我們要找的北魏鎏金銅佛!我戴上無菌手套,用軟布托著銅佛,放進鋪著無酸紙的保濕箱里;巴特爾則用塑料鏟小心地把絲綢殘片周圍的泥土清理干淨,再用無酸紙把殘片包好,放進木盒里,每片殘片之間都用軟布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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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我們挖凍土的時候,破冰鏟踫到了通風孔,發出了聲響!“誰在那里?!”保安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雪地里掃來掃去。
“快把石門關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鋼絲繩收起來,一起用力把青石門推回原位,用夯土把縫隙填好,再鋪上凍土,用腳踩平,確保看不出痕跡。我們順著崖壁的陰影向側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灌木叢,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刻字石,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鎏金銅佛和絲綢殘片放在桌子上,王大叔看到銅佛,激動得直拍手“這是北魏的‘鎏金蓮花佛’啊!我在大同市博物館見過復制品,真品的鎏金層比復制品還亮!”他趕緊聯系了山西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銅佛和殘片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雲岡石窟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了解北魏的佛教文化和銅器工藝。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王大叔做了一桌晉北菜,有刀削面、大同銅火鍋、渾源涼粉,還有一壺汾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湖北荊州——楚墓群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荊州楚墓群的‘戰國楚墓’下面有個暗格,里面藏著‘戰國漆器’和‘竹簡’,漆器是戰國時期的食器,器身上繪著鳳鳥紋,竹簡上寫著楚國的兵法,是研究戰國楚文化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湖北荊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湖北荊州離這里千里之外,楚墓群在長江邊,冬天的荊州濕冷刺骨,暗格里可能有“江水滲透”和“淤泥”,而且漆器怕脫水,一干燥就會變形,竹簡怕受潮,一沾水就會發霉,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戰國楚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保濕和防潮的裝備,漆器得用保濕箱裝,里面放濕海綿,濕度保持在65左右,竹簡得用密封袋裝好,再充氮氣,防發霉。而且暗格的‘淤泥’得用濾網過濾,別讓淤泥沾在文物上,我帶了幾卷濾網,夠用了。另外,暗格的‘石門’是戰國的‘鳳鳥鎖’,鎖上刻著鳳鳥紋,得按‘鳳頭、鳳身、鳳尾’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石門會噴出淤泥,把文物埋了,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鳳鳥紋的結構,記熟了。”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荊州楚墓群的衛星圖“我查了,戰國楚墓在荊州的‘楚王陵遺址公園’里,暗格在墓的‘南側’,那里的土層顏色比其他地方深,是深黑色的。咱們得趁遺址公園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擋住,再用黑布把鏡頭蒙住。”
達來听到要去湖北,眼楮里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長江了!荊州的魚糕我在網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嘗嘗。而且我力氣大,扛保濕箱肯定沒問題,遇到江水滲透,我先把水抽干,保證漆器和竹簡不被泡壞,漆器我也會小心拿,保證不變形。”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汾酒泛著透明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大同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武州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輪廓,雪還在輕輕下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山西的大同,到湖北的荊州,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山西的高原,到河南的平原,再到湖北的水鄉。遠處的長江在陽光下泛著波光,楚王陵遺址公園的樹木像一個個守護者,靜靜立在長江邊,戰國楚墓的封土堆在公園南側,隱約可見。
我抱著裝有鎏金銅佛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氮氣密封袋,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湖北荊州的戰國楚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暗格里,又有多少戰國楚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漆器和竹簡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荊州站時,初冬的冷雨正斜斜地打在長江江面上,遠處的楚王陵遺址公園在雨霧中露出蒼勁的古木輪廓,戰國楚墓的封土堆被細密的雨絲裹著,像一塊深色的絨布,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江水潮氣和泥土的腥氣。林浩剛下車就把保濕箱抱得更緊了,還不忘掏出氮氣密封袋檢查封口“這荊州的雨下得黏,竹簡要是沾了潮氣,不出半天就發霉,氮氣得灌滿,保濕箱的濕海綿也得隨時捏一捏,別太干也別太濕,漆器的鳳鳥紋要是被蹭掉,可就補不回來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濾網,指尖蹭過濾網的細密網眼“戰國楚墓的暗格在南側的‘淤泥層’下,淤泥下面是‘青膏泥層’,青膏泥是楚國用來密封墓的,黏性大得很,得用塑料鏟慢慢刮,別用金屬鏟,免得刮傷漆器。而且暗格的‘鳳鳥鎖’刻在石門正面,鳳頭朝東,鳳身朝南,鳳尾朝西,得先摸鳳頭的‘喙’,再摸鳳身的‘羽’,最後摸鳳尾的‘翎’,順序錯了石門縫里會滲進江水,把文物泡成泥疙瘩。另外,漆器的‘耳杯’把手是榫卯接的,脆得像餅干,拿的時候得托著杯底,別捏把手,一捏就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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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听著遠處的江濤聲“我听到楚墓群方向有抽水機的嗡鳴聲,應該是考古隊在排積水。《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戰國楚墓是‘長江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江水和竹木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竹簡不被蟲蛀。而且墓道的‘牆壁’有‘楚國彩繪’的殘痕,走的時候別靠太近,雨水泡軟了牆皮,蹭掉一點都是可惜,景區的監控對著彩繪呢,得繞著走。”
我們在楚王陵遺址公園附近找了家臨江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退休的考古隊員,姓周,對楚文化研究了三十年“楚王陵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分三班巡邏,第一班七點換崗,第二班九點換崗,第三班十一點換崗,十點到十一點之間是巡邏空檔,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青膏泥層里有‘陶俑碎片’,是楚國的陪葬俑,挖的時候別把碎片弄散了,拼起來能看出當年的俑形。”
周老板還給我們煮了一壺陳皮茶“喝這個能祛濕,你們每天喝兩杯,在墓里就不怕嗆著潮氣了。另外,楚墓的封土堆旁邊有塊‘祭石’,上面刻著‘楚’字,祭石正下方就是暗格,你們找到祭石,就找對地方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荊州的濕冷,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五金店買了四卷防水膠帶和幾副橡膠手套,防水膠帶纏在保濕箱接縫處,橡膠手套避免手汗沾到漆器;林浩網購了三把防滑塑料鏟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三層軟布,勾住漆器的時候連漆皮都蹭不掉;老煙槍則把鳳鳥鎖的觸摸步驟畫在硬紙板上,讓我們揣在兜里隨時看;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楚墓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祭石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刮青膏泥,確保力度剛好能刮泥又不踫傷文物。
出發那天,晚上十點十分,雨勢小了些,我們裹著防水外套,背著裝備向戰國楚墓走去。夜色里的長江格外安靜,只有江濤聲在耳邊起伏,祭石的輪廓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墓道入口的鐵門被雨水淋得發亮。周老板之前跟我們說過,鐵門的電子鎖密碼是楚墓群被發現的年份“1975”——他當年參與過發掘,記了一輩子。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輕響,鐵門緩緩打開。我們踮著腳走進墓道,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貼著干燥的牆根走,避開牆皮剝落的彩繪區域。走了大概四十步,就看到了祭石,石上的“楚”字被雨水浸得發黑,石下的泥土比周圍更軟,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先把濾網鋪在祭石周圍,用石頭壓住四角,再用塑料鏟輕輕挖表面的淤泥——淤泥黏在鏟上,得一點一點刮下來,放進提前準備的布袋里。挖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了青膏泥層,青膏泥泛著青黑色,黏性大得能把鏟柄粘住。我們換了小號塑料鏟,慢慢刮開青膏泥,又挖了半個多小時,終于看到了一塊青石門,門上的鳳鳥紋在燈光下清晰可見,正是鳳鳥鎖的位置。
林浩深吸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盡管天冷,緊張得手心都出汗),先伸手摸到鳳頭的“喙”,石門發出“ ”的一聲輕響;再摸到鳳身的“羽”,石門縫里滲出的水珠突然停了;最後摸到鳳尾的“翎”,青石門“轟隆”一聲,向內緩緩打開,一股帶著竹木和漆料的涼氣涌出來——是戰國漆器和竹簡的味道!
“快測濕度!”老煙槍大喊,小楊趕緊掏出濕度計,對著暗格內按了開關——濕度70,稍微有點高。林薇立刻拿出備用的干燥海綿,小心地放進暗格角落,又給竹簡的密封袋補灌了氮氣。我戴上橡膠手套,先托出一個漆器耳杯,杯身上的鳳鳥紋用紅、黑兩色繪成,線條流暢得像活的一樣;騰格爾則用濾網兜住竹簡,一片一片慢慢提出來,竹簡上的楚文字雖然有些模糊,但“兵法”“布陣”等字樣隱約可見。
我們把漆器用軟布擦干淨,放進鋪著濕海綿的保濕箱;竹簡則按順序放進氮氣密封袋,再裝進木盒。剛把最後一片竹簡收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刮青膏泥的時候,塑料鏟踫到了祭石,發出了悶響!“誰在墓道里?!”保安的喊聲帶著回音,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石門封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保濕箱和木盒抱出來,合力把青石門推回原位,再用青膏泥把門縫填實,蓋上淤泥,用腳踩平,確保看不出一點挖掘的痕跡。我們順著墓道往出口退,剛出鐵門,就看到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來,趕緊鑽進旁邊的蘆葦叢,江水的潮氣裹著蘆葦葉的腥味,嗆得人忍不住想咳嗽,只能死死捂住嘴。等保安走遠,我們才抱著箱子,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民宿跑,鞋子里灌滿了泥水,每走一步都沉甸甸的。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漆器和竹簡放在桌子上,周老板湊過來一看,激動得手都抖了,拿起放大鏡對著耳杯的鳳鳥紋看了半天“這是戰國中期的‘鳳鳥紋漆耳杯’啊!我在荊州博物館見過一件殘的,沒想到能見到完整的!”他立刻撥通了湖北省文物局的電話,專家們連夜開車趕過來,看到文物的時候,連外套都沒顧上脫,小心翼翼地把漆器和竹簡放進專業的文物運輸箱,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荊州博物館做專項展覽,讓更多人看到楚國漆器的精湛工藝和竹簡上的兵法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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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周老板做了一桌荊州菜,有魚糕、公安牛肉、珍珠翡翠白玉湯,還有一壺枝江大曲。林薇喝了一口酒,從背包里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江西南昌——海昏侯墓附近漢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海昏侯墓附近的‘漢代列侯墓’下面有個暗格,里面藏著‘漢代金餅’和‘竹簡奏章’,金餅是列侯的俸祿,上面刻著重量,竹簡奏章是列侯給朝廷的上書,記錄著漢代的官制,是研究漢代歷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楮里閃著光,“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江西南昌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江西南昌離這里千里之外,海昏侯墓在鄱陽湖西岸,冬天的鄱陽湖風大得能把人吹倒,暗格里可能有“流沙”和“積水”,而且金餅雖然不怕摔,但上面的刻字怕磨損,竹簡奏章怕干燥,保護難度一點都不小,但我們還是點頭——只要還有文物等著被保護,再遠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漢代列侯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沙和保濕的裝備,金餅得用軟布包著,放進木盒,別讓刻字蹭花;竹簡奏章得用保濕箱裝,里面放濕毛巾,濕度控制在55左右。而且暗格的‘流沙’得用防沙網圍緊,別讓沙子灌進去埋了文物。另外,暗格的‘石門’是漢代的‘銅環鎖’,兩個銅環得同時向中間掰,才能打開,我已經讓林浩做了兩個小鐵鉤,保證能勾穩。”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海昏侯墓附近漢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漢代列侯墓在南昌的‘海昏侯國遺址公園’里,暗格在墓的‘東側耳室’下面,耳室的地面有塊地磚是松動的,敲起來聲音發空。咱們得趁遺址公園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擋住,再用黑布把鏡頭蒙住。”
達來听到要去南昌,眼楮亮了起來“我早就想看看鄱陽湖了!南昌的瓦罐湯我在網上刷到過,這次一定要喝夠!而且我力氣大,扛保濕箱肯定沒問題,遇到流沙,我先把防沙網鋪好,保證金餅和竹簡都安全,金餅我也會小心拿,保證刻字一點都不磨損。”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枝江大曲泛著透明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荊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長江的江濤聲還在輕輕拍打著岸邊,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月亮從雲里探出頭,灑下一片清輝,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行。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火車,從湖北的荊州,到江西的南昌,去尋找那些藏在地下的漢代秘密,去守護那些珍貴的歷史遺存。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慢慢變化,從湖北的水鄉,到江西的丘陵,遠處的鄱陽湖在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海昏侯國遺址公園的紅牆在綠樹間若隱若現,漢代列侯墓的封土堆在遺址公園東側,像一座沉默的小山,靜靜等待著我們的到來。
我抱著裝有漆耳杯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包金餅的軟布,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江西南昌的漢代列侯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東側耳室暗格里,又有多少漢代的故事在等著我們去發現,又有多少珍貴的金餅和竹簡奏章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南昌站時,初冬的陽光正透過鄱陽湖的水汽灑在站台上,遠處的海昏侯國遺址公園在陽光下泛著紅牆綠瓦的輪廓,漢代列侯墓的封土堆在遺址東側像一座安靜的土丘,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湖水腥氣和草木清香。林浩剛下車就把裝金餅的木盒抱在懷里,還不忘掏出軟布擦了擦盒面的細塵“這南昌的風帶著湖沙,金餅上的刻字要是被磨花,可就少了重要的歷史信息,軟布得每塊金餅單獨包,保濕箱的濕毛巾也得按時換,別讓竹簡奏章脫水變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小鐵鉤,指尖蹭過鐵鉤磨圓的末端“漢代列侯墓的暗格在東側耳室的‘地磚’下,地磚是漢代的青灰磚,磚下面有‘流沙層’,得先用防沙網把流沙攔住,再用撬棍把磚撬開——撬棍的頂端得包三層軟布,別把磚面的紋路弄掉。而且暗格的‘銅環鎖’在石門內側,兩個銅環間距兩寸,得用小鐵鉤同時勾住往中間掰,差一點都打不開,我昨晚在木頭上釘了兩個鐵環練手,你們再試試手感。另外,竹簡奏章的竹片之間有‘絲線’,早就朽了,拿的時候得一片一片托,別讓竹片散了架。”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著遠處的湖水聲“我听到海昏侯國遺址公園方向有游客的喧鬧聲,應該是在參觀展廳。《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漢代列侯墓是‘鄱陽湖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沙煞’重,是湖沙和金玉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擋沙,朱砂護著竹簡不被蟲蛀。而且耳室的‘牆壁’有‘漢代彩繪’的殘痕,走的時候別靠太近,風一吹就掉,景區的監控對著彩繪呢,得繞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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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海昏侯國遺址公園附近找了家臨湖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南昌本地人,姓陳,祖上曾在遺址管理處工作“海昏侯國遺址公園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分區域巡邏,列侯墓這邊的保安九點會到湖邊的亭子歇腳,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流沙層里有‘陶片’,是漢代的日用陶器,挖的時候別把陶片弄碎了,能看出當年的制陶工藝。”
陳老板還給我們泡了一壺廬山雲霧茶“喝這個能解膩,你們每天喝兩杯,在墓里就不怕嗆著湖沙了。另外,東側耳室的地磚旁邊有塊‘刻字磚’,上面刻著‘東耳’二字,你們找到刻字磚,就找對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南昌的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包吸水棉和幾卷無酸紙,吸水棉用來吸暗格里的積水,無酸紙用來包竹簡;林浩網購了三把防滑撬棍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金餅的時候不會刮傷刻字;老煙槍則把銅環鎖的操作步驟畫在紙上,讓我們隨時記;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東側耳室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刻字磚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用鐵鉤開銅環鎖,確保兩個銅環能同時發力。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風稍微小了點,我們裹緊外套,背著裝備向海昏侯國遺址公園走去。夜色里的遺址格外安靜,只有風聲在草木間穿梭,東側耳室的入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陳老板之前跟我們說過,入口的鐵門是電子鎖,密碼是海昏侯墓被發現的年份“101novel.com11”——他從公園的老員工那里听來的,準得很。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門開了。我們輕手躡腳地走進耳室,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貼著牆壁慢慢走,避開監控鏡頭對著彩繪的方向。走了大概二十步,就看到了刻字磚,磚上的“東耳”二字清晰可見,磚縫比其他地方寬出半指,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把防沙網鋪在刻字磚周圍,用石頭壓住網邊,再用撬棍插進磚縫,用巧勁慢慢撬,青磚“吱呀”一聲被撬起一角,下面果然露出流沙層!防沙網剛好把流沙攔住,沒讓沙子漏出來。我們用塑料鏟挖流沙,挖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了一塊青銅門,門內側隱約能看到兩個銅環,正是銅環鎖。
騰格爾和小楊各拿一個小鐵鉤,同時伸進去勾住銅環,“一、二、三!”老煙槍喊著號子,兩人同時往中間掰,銅環“ ”地一聲彈開,青銅門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金屬味的涼風涌出來——是漢代金餅和竹簡奏章的味道!
“先吸積水!”老煙槍大喊,林薇趕緊拿出吸水棉,鋪在暗格底部,把積水吸干淨。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塊沉甸甸的物件,托起來一看,是一枚圓形的金餅,餅面上刻著“一兩”的字樣,正是我們要找的漢代金餅!接著又摸出幾片竹片,竹片上的漢代隸書清晰可見,有“上書朝廷”“俸祿記錄”等字樣,正是竹簡奏章!
我們把金餅用軟布一塊一塊包好,放進木盒;竹簡則用無酸紙一片一片包好,再放進保濕箱,每片竹片之間都用濕毛巾隔開。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我們撬地磚的時候,撬棍踫到了耳室的牆壁,發出了聲響!“誰在里面?!”保安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耳室里掃來掃去。
“快把地磚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門推回原位,用鐵鉤把銅環鎖復位,再把流沙填回坑里,將青磚撬回原來的位置,用泥土把磚縫填實,確保看不出撬動的痕跡。我們順著耳室的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灌木叢,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門口,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金餅和竹簡放在桌子上,陳老板看到金餅,激動得直拍手“這是漢代的‘馬蹄金餅’啊!我在海昏侯國遺址博物館見過類似的,沒想到能見到真品!”他趕緊聯系了江西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金餅和竹簡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南昌漢代海昏侯國遺址博物館展出,和海昏侯墓的文物一起研究,還原漢代列侯的生活和官制。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陳老板做了一桌南昌菜,有瓦罐湯、藜蒿炒臘肉、南昌炒粉,還有一壺四特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四川成都——金沙遺址附近蜀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金沙遺址附近的‘古蜀王國墓’下面有個暗格,里面藏著‘青銅神樹殘枝’和‘金箔飾件’,青銅神樹是古蜀的祭祀禮器,上面刻著鳥紋,金箔飾件是古蜀人的裝飾品,用純金打造,是研究古蜀文化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四川成都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四川成都離這里千里之外,金沙遺址在成都平原上,冬天的成都濕冷刺骨,暗格里可能有“積水”和“沼氣”,而且青銅神樹殘枝的枝干細,一踫就斷,金箔飾件薄得像紙,一捏就皺,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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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古蜀王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沼氣和防踫撞的裝備,沼氣得用檢測儀先測,濃度高了可不能進去,青銅神樹得用泡沫固定,放進特制的木箱,金箔飾件得用玻璃片夾著,別讓它皺了。而且暗格的‘石門’是古蜀的‘鳥紋鎖’,鎖上刻著鳥紋,得按‘鳥頭、鳥身、鳥尾’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石門會自動鎖死,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鳥紋的結構,記熟了。”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金沙遺址附近蜀墓的衛星圖“我查了,古蜀王國墓在成都的‘金沙遺址博物館’西側,暗格在墓的‘祭祀坑’下面,祭祀坑的地面有塊‘石板’,石板比其他地方松動,敲起來聲音不一樣。咱們得趁博物館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24小時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監控屏蔽了,再用黑布把鏡頭蓋住。”
達來听到要去成都,眼楮里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金沙遺址了!成都的火鍋我在電視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嘗嘗。而且我力氣大,扛木箱肯定沒問題,遇到積水,我先把水抽干,保證青銅神樹和金箔飾件不被泡壞,金箔我也會小心拿,保證不捏皺。”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四特酒泛著透明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南昌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鄱陽湖在燈光下泛著波光,風聲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江西的南昌,到四川的成都,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西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江西的丘陵,到湖南的山地,再到四川的平原。遠處的成都平原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金沙遺址博物館的建築像一座神秘的宮殿,古蜀王國墓的祭祀坑在博物館西側,隱約可見。
我抱著裝有金餅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玻璃片,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四川成都的古蜀王國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祭祀坑暗格里,又有多少古蜀王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青銅神樹殘枝和金箔飾件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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