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駛入杭州南站時,初冬的細雨正斜斜地織在錢塘江上,遠處的西湖在薄霧中泛著粼粼波光,宋六陵遺址的古柏在雨霧里露出蒼勁的枝干,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桂花香和濕潤的泥土味。林浩剛下車就把泡沫防震箱抱得更緊了,還不忘掏出防潮紙擦了擦箱面的水珠“這杭州的雨下得綿,官窯瓷瓶要是沾了水,釉色就容易花,咱們的防潮紙可得多墊幾層,監控屏蔽器也得提前調試好,別到時候出岔子。”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木片,指尖蹭過木片邊緣的光滑紋路“宋高宗墓的暗格在東側的‘祭台石基’下面,石基是南宋的青條石,每塊有兩百多斤重,得用撬棍和鋼絲繩一起抬,別用蠻力,青條石脆得很,磕出裂紋就會留下痕跡。而且暗格的‘榫卯蓋’是松木做的,泡在西湖滲水里幾百年,軟得像海綿,木片插進凹槽的時候得輕著點,別把凹槽撐破了。另外,絹本畫卷怕霉,得帶些防霉劑,發現畫卷上有霉點就趕緊噴,再用軟毛刷輕輕刷掉,別蹭壞畫紙。”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听著遠處的游船馬達聲“我听到宋六陵遺址方向有考古鏟的敲擊聲,應該是考古隊在清理祭台。《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宋六陵是‘天目山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西湖水和瓷器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瓷瓶不沾邪氣。而且祭台的‘青條石’之間有‘糯米灰漿’,是南宋的黏合劑,撬石的時候別把灰漿弄掉了,不然石基會松動,容易被人發現。”
我們在宋六陵遺址附近找了家臨湖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退休的園林管理員,姓錢,對南宋皇陵的歷史很有研究“宋六陵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兩道巡邏崗,第一道崗的保安七點換班,第二道崗的保安九點換班,你們可以趁九點換班的空隙進去。而且遺址里的‘文物保護亭’有備用鑰匙,鑰匙藏在亭柱的‘石縫’里,我以前巡邏的時候見過。”
錢老板還給我們畫了張宋六陵的簡易地圖“暗格的祭台石基上有個‘方形刻痕’,是當年工匠留的標記,你們找到刻痕,就找到暗格的位置了。另外,西湖的滲水會從石基的縫隙滲進暗格,抽水機得放在暗格門口,抽水管要夠長,才能把水抽干淨。”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文物商店買了八瓶中性防霉劑和幾卷無酸防潮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三根重型撬棍和一卷承重鋼絲繩,鋼絲繩的掛鉤包了軟布,避免劃傷青條石;老煙槍則把木片的尺寸修得更精準,反復試驗插進榫卯蓋凹槽的力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宋六陵踩點,摸清了巡邏崗的位置和祭台石基的走向,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抬青條石,確保動作協調,不會磕壞石頭。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十分,雨漸漸小了,我們背著裝備向宋六陵遺址走去。夜色里的遺址格外安靜,只有古柏的枝葉在風里沙沙作響,祭台石基在月光下泛著青灰色的光,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青苔。我們繞到文物保護亭,阿古拉從亭柱石縫里摸出備用鑰匙,打開亭門,里面的空氣里滿是潮濕的土腥味。
林浩先把監控屏蔽器放在保護亭中間,按下開關,周圍的監控指示燈瞬間熄滅。我們扛著撬棍和鋼絲繩來到祭台石基,找到方形刻痕——刻痕下面的青條石比其他石頭松動,正是暗格的入口。阿古拉和巴特爾把撬棍插進青條石的縫隙,騰格爾和達來則把鋼絲繩拴在石頭的凸起處,我們一起發力,“哼哧”一聲,青條石被抬起來一道縫,里面果然滲出積水!
老煙槍趕緊把抽水機的吸水管伸進去,按下開關,積水順著水管“嘩嘩”地流出來,抽了四十多分鐘,才把水抽干。林浩拿出木片,輕輕插進榫卯蓋的凹槽,“ 嗒”一聲,凹槽彈開,松木蓋緩緩向上抬起,露出黑漆漆的暗格,暗格里飄出一股淡淡的瓷土味,還夾雜著紙張的霉味——是南宋官窯瓷瓶和絹本畫卷的味道!
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個圓柱形的物件,捧起來一看,是一只官窯瓷瓶,瓶身是淡青色的釉面,釉色溫潤如玉,正是我們要找的南宋官窯瓷瓶!接著又摸出幾卷用黃麻紙包裹的東西,打開一卷,里面是絹本畫卷,畫紙上的山水紋路清晰可見,角落還有“李唐”的落款,正是《萬壑松風圖》的草稿!我們把瓷瓶放進泡沫防震箱,周圍墊滿防潮紙;畫卷則噴上防霉劑,用軟毛刷輕輕刷掉霉點,再用無酸紙包好,放進密封袋。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抬青條石的時候,鋼絲繩踫到了旁邊的石基,發出了聲響!“誰在那里?!”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青條石歸位!”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抽水機收起來,一起用力把青條石抬回原位,用糯米灰漿把縫隙補好,再用青苔把表面的痕跡蓋住,確保看不出撬動過的跡象。我們順著保護亭的後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竹林,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祭台石基,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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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後,我們把泡沫防震箱放在通風處,打開濕度計——箱內濕度剛好45,瓷瓶和畫卷都完好無損,我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錢老板看到官窯瓷瓶,激動得熱淚盈眶“這是南宋官窯的‘粉青釉瓶’啊!我在浙江省博物館見過復制品,真品的釉色比復制品還溫潤!”他趕緊聯系了浙江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瓷瓶和畫卷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杭州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了解南宋的制瓷工藝和繪畫藝術。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錢老板做了一桌杭幫菜,有西湖醋魚、東坡肉、龍井蝦仁,還有一壺紹興黃酒。林薇喝了一口黃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廣東廣州——南越王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南越王墓的‘趙 墓’下面有個暗坑,里面藏著‘南越王金印’和‘絲縷玉衣殘片’,金印是趙 的‘文帝行璽’,用純金打造,上面刻著篆體字,絲縷玉衣殘片是南越國的喪葬服飾,用絲線把玉片串起來,是研究南越國歷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廣東廣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廣東廣州離這里千里之外,南越王墓在越秀山腳下,人流量大,安保級別極高,暗坑里可能有“毒蛇”和“瘴氣”,而且絲縷玉衣殘片很脆弱,玉片之間的絲線容易斷,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南越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蛇和防毒的裝備,蛇藥得每人備兩盒,防毒面具里的活性炭得每天換,瘴氣要是吸多了會頭暈。而且暗坑的‘石門’是南越國的‘銅銷鎖’,鎖上刻著‘南越’二字,銷子藏在門的‘側面’,得用細鐵絲把銷子勾出來,才能開門,我已經讓林浩磨了幾根細鐵絲,保證勾得穩。另外,絲縷玉衣殘片的玉片怕摔,得用軟布把每個玉片都包起來,再放進特制的木盒里,別讓玉片互相踫撞。”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南越王墓的衛星圖“我查了,趙 墓在廣州的‘南越王博物院’里,暗坑在墓的‘西側耳室’下面,耳室的地面有塊‘方形地磚’,磚縫比其他地方寬,就是暗坑的入口。咱們得趁博物院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听到要去廣州,眼楮里滿是興奮“我還沒見過越秀山呢!廣州的冬天應該很暖和,我肯定能適應。還能幫你們扛木盒,遇到毒蛇,我先撒蛇藥,保護大家安全,玉衣殘片我也會小心拿,保證不摔碎。”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紹興黃酒泛著琥珀色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杭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西湖在燈光下泛著波光,古柏的影子在雨霧里輕輕搖晃,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浙江的杭州,到廣東的廣州,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浙江的水鄉,到福建的山地,再到廣東的平原。遠處的越秀山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南越王博物院的紅牆像一道屏障,靜靜臥在山腳下。
我抱著裝有官窯瓷瓶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蛇藥,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廣東廣州的南越王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趙 墓暗坑里,又有多少南越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金印和絲縷玉衣殘片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廣州南站時,初冬的暖陽正透過車窗灑在站台上,遠處的越秀山在藍天映襯下露出翠綠的輪廓,南越王博物院的紅牆在街邊格外醒目,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木棉花香和濕潤的水汽。林浩剛下車就把裝蛇藥的背包抱在懷里,還不忘檢查特制木盒里的軟布“這廣州的氣候又潮又暖,毒蛇肯定多,蛇藥得隨時揣著。絲縷玉衣的玉片薄得像紙,軟布可得鋪夠,別讓玉片在盒里蹭碎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掏出手電筒照了照細鐵絲的尖端,指尖沾了點站台的露水“趙 墓的暗坑在西側耳室的‘方形地磚’下,地磚是南越國時期的青灰磚,磚下面有‘夯土層’,得用塑料鏟慢慢挖,別用金屬鏟,免得踫壞銅銷鎖。而且銅銷鎖的‘南越’二字刻在門的側面,‘南’字在上,‘越’字在下,銷子藏在‘越’字的‘走之底’里,得用細鐵絲彎個小鉤,輕輕勾住銷子向外拉,力氣大了會把銷子弄斷。另外,南越王金印的印柄是龍形的,脆得很,拿的時候得托著印底,別捏印柄,免得捏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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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磚,听著遠處的車流聲“我听到南越王博物院方向有游客的喧鬧聲,應該是在參觀耳室。《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南越王墓是‘越秀山龍脈’的核心,暗坑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地下水和金玉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金印不沾濕氣。而且耳室的‘牆壁’有‘通風孔’,是南越國的透氣孔,挖的時候別堵了,不然瘴氣會悶在暗格里,吸多了頭暈。”
我們在南越王博物院附近找了家嶺南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本地大叔,姓陳,祖上是做玉器修復的“南越王博物院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在館內巡邏,他們八點會到館外的茶餐廳吃夜宵,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坑的夯土層里有‘竹片’,是南越國用來加固土層的,挖的時候別把竹片弄斷了,能看出當年的建築工藝。”
陳大叔還給我們泡了一壺普洱茶“喝這個能祛濕,你們在廣州多喝點,免得受潮生病。另外,西側耳室的方形地磚旁邊有塊‘刻字磚’,上面刻著‘西耳’二字,你們找到刻字磚,就找對暗坑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廣州的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藥店買了十瓶驅蚊水和幾卷無酸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幾把塑料鏟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能把南越王金印吊上來,避免直接用手抬;老煙槍則把細鐵絲彎成小鉤,反復試驗勾銅銷鎖的力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西側耳室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方形地磚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勾銅銷鎖,確保動作輕柔,不會弄斷銷子。
出發那天,晚上八點半,我們背著裝備向南越王博物院走去。夜色里的博物院格外安靜,紅牆在路燈下泛著暗紅色的光,西側耳室的輪廓在月光下隱約可見。我們繞到博物院的側門,陳大叔之前跟我們說過,側門的鎖是電子鎖,密碼是博物院的開館時間“”——那是南越王墓被發現的時間。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側門開了。我們輕手躡腳地走進耳室,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照向方形地磚——刻字磚就在旁邊,地磚的磚縫果然比其他地方寬。阿古拉用塑料鏟挖地磚周圍的夯土,夯土很濕,一挖就沾在鏟上,我們用無酸紙把夯土收起來,避免留下痕跡。挖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了一塊青銅門,門上刻著“南越”二字,正是銅銷鎖的位置。
林浩拿出彎好的細鐵絲,輕輕插進“越”字的走之底里,慢慢勾住銷子,一點一點地向外拉,銷子“ 嗒”一聲彈開,青銅門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金屬味的涼風從里面飄出來——是南越王金印和絲縷玉衣殘片的味道!
“先撒蛇藥!”老煙槍大喊,騰格爾趕緊從背包里掏出蛇藥,在暗坑周圍撒了一圈,防止毒蛇爬出來。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塊冰涼的金屬,托起來一看,是一枚方形的金印,印面上刻著“文帝行璽”四個篆體字,印柄是龍形的,正是我們要找的南越王金印!接著又摸出幾片玉片,玉片上還纏著細細的絲線,正是絲縷玉衣殘片!
我們把金印放進鋪著軟布的木盒里,玉片則用無酸紙一片一片包好,再放進木盒,每片玉片之間都用軟布隔開。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塑料鏟踫到了通風孔,發出了聲響!“誰在里面?!”保安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耳室里掃來掃去。
“快把地磚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門推回原位,用細鐵絲把銷子復位,再把夯土填回坑里,鋪上地磚,用灰塵把磚縫的痕跡擦掉。我們順著側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巷子,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側門,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金印和玉片放在桌子上,陳大叔看到金印,激動得直拍手“這是真的南越王金印啊!我小時候听爺爺說過,印柄的龍形是南越國特有的工藝,全國都沒幾件!”他趕緊聯系了廣東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金印和玉片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南越王博物院展出,和之前發現的絲縷玉衣殘片拼合,還原南越王的喪葬服飾。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陳大叔做了一桌粵菜,有白切雞、叉燒肉、煲仔飯,還有一壺米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陝西西安——唐代乾陵永泰公主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永泰公主墓的‘甬道’下面有個暗格,里面藏著‘唐代唐三彩馬’和‘墓志銘拓片’,唐三彩馬是永泰公主的陪葬品,釉色鮮艷,墓志銘拓片上記錄著永泰公主的生平,是研究唐代宮廷歷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陝西西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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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陝西西安離這里千里之外,乾陵在梁山腳下,冬天的梁山寒風刺骨,暗格里可能有“積水”和“碎石”,而且唐三彩馬的釉面怕踫撞,一踫就掉釉,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唐代公主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踫撞的裝備,唐三彩馬得用泡沫防震箱裝,里面墊上軟海綿,每個部位都得固定好,別讓馬身晃動。而且暗格的‘甬道地磚’是唐代的青磚,磚下面有‘碎石層’,得用探桿先探清碎石的位置,再挖,不然碎石會砸到唐三彩。另外,暗格的‘石門’是唐代的‘鐵環鎖’,鎖上有兩個鐵環,得把兩個鐵環同時向中間掰,才能打開,我已經讓林浩做了兩個小鐵鉤,保證能同時勾住鐵環。”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乾陵的衛星圖“我查了,永泰公主墓在乾陵的‘東南側’,暗格在甬道的‘中段’,那里的地磚比其他地方松動,敲起來聲音不一樣。咱們得趁乾陵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24小時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監控屏蔽了,再用黑布把鏡頭蓋住。”
達來听到要去西安,眼楮里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乾陵了!西安的兵馬俑我只在電視上見過,這次說不定能順便看看。而且我在草原上練的力氣大,扛防震箱肯定沒問題,遇到碎石,我先把探桿插進去,探清位置再挖。”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米酒泛著透明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廣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珠江在燈光下泛著波光,木棉花的香氣還在屋里飄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別。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廣東的廣州,到陝西的西安,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廣東的平原,到湖南的山地,再到陝西的黃土高原。遠處的梁山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乾陵的無字碑像一座沉默的守護者,靜靜臥在梁山腳下。
我抱著裝有南越王金印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泡沫防震箱的鑰匙,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陝西西安的唐代乾陵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永泰公主墓甬道暗格里,又有多少唐代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唐三彩馬和墓志銘拓片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西安北站時,初冬的寒風正裹著黃土高原的細沙掠過站台,遠處的梁山在灰蒙蒙的天色里露出蒼茫的輪廓,永泰公主墓的甬道入口隱在乾陵景區的古柏間,空氣里飄著淡淡的黃土味和歷史的厚重感。林浩剛下車就把泡沫防震箱抱得貼緊胸口,還不忘檢查箱內固定唐三彩馬的海綿“這乾陵的風帶著沙,要是刮進箱子里,唐三彩的釉面肯定會被磨花,防震箱的密封條可得再纏一圈,探桿也得拿穩了,別戳到文物。”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掏出土質檢測儀在站台角落按了下,屏幕跳出土層濕度數據“永泰公主墓的暗格在甬道中段的‘青磚’下,青磚是唐代的‘金磚’,質地緊實,得用撬棍從磚縫慢慢撬,別用金屬錘敲,一敲就會裂。而且暗格的鐵環鎖在石門內側,兩個鐵環間距三寸,得用小鐵鉤同時勾住往中間掰,差一點都打不開——我昨晚在木頭上鑽了兩個洞練手,你們再試試手感。另外,墓志銘拓片是宣紙做的,遇風就破,得用玻璃相框先夾好,再放進密封袋,防沙又防潮。”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著遠處乾陵方向的風聲“我听到甬道里有滴水聲,應該是地下水滲進去了。《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永泰公主墓是‘梁山龍脈’的支脈,暗格卡在‘土脈’上,地氣燥但‘沙煞’重,是黃土和陶土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擋沙,朱砂護著拓片不被蟲蛀。而且甬道的‘牆壁’有‘夯土夾層’,是唐代用來防盜的,挖的時候別挖透夾層,不然黃沙會灌進暗格,把唐三彩埋了。”
我們在乾陵附近找了家關中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退休的文物保護員,姓王,祖上曾在乾陵守陵“永泰公主墓晚上五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分兩班巡邏,第一班十點換崗,第二班凌晨兩點換崗,凌晨一點的時候巡邏最松,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甬道中段的青磚下面有‘木炭層’,是唐代用來防潮的,挖的時候別把木炭弄散了,能看出當年的防腐工藝。”
王老板還給我們煮了一壺茯茶“喝這個能解膩去沙,你們每天喝兩杯,在墓里就不怕嗆著沙了。另外,甬道牆壁上有‘唐代壁畫’的殘痕,走的時候別靠太近,蹭掉一點都是損失,景區的監控對著壁畫呢,得繞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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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黃土高原的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五金店買了四卷防水膠帶和幾副玻璃相框,還借了兩台便攜式風速計;林浩網購了三把防滑撬棍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唐三彩馬的時候不會刮傷釉面;老煙槍則把小鐵環鎖的操作步驟畫在紙上,讓我們隨時記;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甬道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青磚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用鐵鉤開鐵環鎖,確保兩個鐵環能同時發力。
出發那天,凌晨一點十分,風稍微小了點,我們裹緊外套,背著裝備向永泰公主墓走去。夜色里的乾陵格外寂靜,只有風聲在古柏間穿梭,甬道入口的鐵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王老板之前跟我們說過,鐵門的掛鎖是老式銅鎖,用細鐵絲彎個鉤子就能打開——他年輕時在景區修過鎖,熟得很。
林浩掏出鐵絲,三兩下就把銅鎖勾開,輕輕推開鐵門,甬道里立刻飄出一股潮濕的黃土味。我們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貼著牆壁慢慢走,避開監控鏡頭對著壁畫的方向。走了大概五十步,就到了甬道中段,王老板說的“木炭層”所在的青磚就在腳下,磚縫比其他地方寬出半指,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把撬棍插進磚縫,用巧勁慢慢撬,青磚“吱呀”一聲被撬起一角,下面果然露出黑色的木炭層。我們小心翼翼地把木炭捧出來放進布袋,避免弄散,再用探桿探了探下面的土層——沒有碎石,只有松軟的黃土。林浩用塑料鏟挖黃土,挖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一塊石門,石門內側隱約能看到兩個鐵環,正是鐵環鎖。
騰格爾和小楊各拿一個小鐵鉤,同時伸進去勾住鐵環,“一、二、三!”老煙槍喊著號子,兩人同時往中間掰,鐵環“ ”地一聲彈開,石門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陶土味的涼氣涌出來——是唐三彩馬和墓志銘拓片的味道!
我趕緊把玻璃相框遞過去,林薇先小心翼翼地把拓片從暗格里捧出來,拓片上的字跡雖然有些模糊,但“永泰公主”幾個字清晰可見,她輕輕把拓片放進相框,再塞進密封袋。我戴上無菌手套,托著唐三彩馬的底座慢慢抱出來——馬身是黃、綠、白三色釉,馬鞍上還刻著纏枝蓮紋,釉面光滑鮮亮,沒有一點磕踫。我們把唐三彩馬放進泡沫防震箱,用海綿把四肢和馬首固定好,再用防水膠帶把箱子封緊。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風速計發出的輕微聲響被巡邏的保安听到了!“誰在甬道里?!”保安的喊聲帶著回音,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青磚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石門推回原位,用鐵鉤把鐵環鎖復位,再把木炭層鋪回去,將青磚撬回原來的位置,用黃土把磚縫填實,確保看不出撬動的痕跡。我們貼著牆壁往甬道外退,剛出鐵門,就看到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來,我們趕緊鑽進旁邊的灌木叢,屏住呼吸,等保安走遠,才抱著箱子向民宿跑去。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唐三彩馬和拓片放在桌子上,王老板看到唐三彩馬,激動得手都在抖“這是唐代的‘三彩騰空馬’啊!我在陝西歷史博物館見過類似的,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真品!”他趕緊聯系了陝西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車載走了文物,還說要把唐三彩馬放在乾陵博物館的特展櫃里,讓游客能近距離看到唐代三彩工藝的精湛。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王老板做了一桌關中菜,有羊肉泡饃、肉夾饃、油潑面,還有一壺西鳳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江甦南京——明孝陵功臣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明孝陵附近的‘徐達墓’下面有個暗格,里面藏著‘明代青花梅瓶’和‘誥命卷軸’,青花梅瓶是朱元璋賞賜給徐達的,瓶身上畫著‘蕭何月下追韓信’的圖案,誥命卷軸是徐達的封爵文書,用蠶絲織成,上面蓋著朱元璋的玉璽,是研究明代功臣制度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江甦南京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江甦南京離這里千里之外,明孝陵在紫金山腳下,冬天的南京濕冷刺骨,暗格里可能有“積水”和“白蟻”,而且青花梅瓶的瓷胎薄,一踫就碎,誥命卷軸的蠶絲怕蟲蛀,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明代功臣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蛀和防摔的裝備,白蟻藥得撒在暗格周圍,誥命卷軸得用防蟲紙包好,再放進樟木箱——樟木能驅蟲。而且暗格的‘石門’是明代的‘銅銷鎖’,鎖上刻著‘徐府’二字,銷子藏在‘府’字的‘寶蓋頭’里,得用細鐵絲彎個小鉤勾出來,我已經讓林浩磨了根細鐵絲,保證夠尖。另外,青花梅瓶得用氣泡膜裹三層,再放進泡沫箱,箱底墊上棉花,防磕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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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明孝陵的衛星圖“我查了,徐達墓在明孝陵的‘東北側’,暗格在墓的‘祭台’下面,祭台的青石板有塊是松動的,敲起來聲音發空。咱們得趁明孝陵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擋住,再用黑布把鏡頭蒙住。”
達來听到要去南京,眼楮里亮了起來“我早就想看看紫金山了!南京的鴨血粉絲湯我在網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嘗嘗。而且我力氣大,扛樟木箱肯定沒問題,遇到積水,我先把水抽干,保證卷軸不沾水。”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西鳳酒泛著透明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西安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梁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輪廓,寒風還在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行。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陝西的西安,到江甦的南京,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陝西的黃土高原,到河南的平原,再到江甦的水鄉。遠處的紫金山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明孝陵的紅牆黃瓦在綠樹間若隱若現,徐達墓的石人石馬靜靜立在祭台兩側。
我抱著裝有唐三彩馬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白蟻藥,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江甦南京的明孝陵展開,在那座神秘的徐達墓暗格里,又有多少明代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青花梅瓶和誥命卷軸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南京南站時,初冬的冷雨正斜斜地打在站台玻璃上,遠處的紫金山在雨霧中露出黛色的輪廓,明孝陵的紅牆黃瓦在綠樹間若隱若現,徐達墓的石人石馬在雨里立得筆直,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桂花香和濕潤的泥土味。林浩剛下車就把裹著氣泡膜的泡沫箱抱在懷里,還不忘掏出白蟻藥檢查包裝“這南京的雨又冷又綿,青花梅瓶要是受了潮,瓷胎容易裂,白蟻藥得提前撒在暗格周圍,樟木箱的防蟲紙也得鋪夠,別讓蟲子咬了誥命卷軸。”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細鐵絲,指尖蹭過鐵絲磨尖的一端“徐達墓的暗格在祭台的‘青石板’下,石板是明代的花崗岩,每塊有三百多斤重,得用撬棍和鋼絲繩一起抬,撬棍的頂端得包上軟布,別把石板劃出印子。而且暗格的‘銅銷鎖’刻在石門側面,‘徐府’二字的‘府’字寶蓋頭里藏著銷子,細鐵絲得彎成‘l’形,輕輕勾住銷子向外拉,力氣大了會把銷子弄斷——我昨晚在木頭上鑽了個小孔練手,你們再試試。另外,誥命卷軸的蠶絲怕水,得帶些吸水棉,發現卷軸上有水珠就趕緊吸,別讓水滲進絲里。”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听著遠處的雨聲“我听到徐達墓方向有落葉的沙沙聲,應該是風吹的。《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徐達墓是‘紫金山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土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雨水和瓷器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梅瓶不沾邪氣。而且祭台的‘青石板’之間有‘糯米灰漿’,是明代的黏合劑,撬石板的時候別把灰漿弄掉了,不然石板會松動,容易被人發現。”
我們在明孝陵附近找了家臨湖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南京本地人,姓周,祖上曾在明孝陵管理處工作“明孝陵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分區域巡邏,徐達墓這邊的保安九點會到湖邊的亭子歇腳,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祭台的青石板下面有‘木炭層’,是明代用來防潮的,挖的時候別把木炭弄散了,能看出當年的防腐工藝。”
周老板還給我們泡了一壺雨花茶“喝這個能驅寒,你們每天喝兩杯,在墓里就不怕冷了。另外,徐達墓的祭台旁邊有個‘石望柱’,柱子上刻著‘徐中山王’四個字,你們找到石望柱,就找對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南京的濕冷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藥店買了十包吸水棉和幾卷防蟲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四根重型撬棍和一卷承重鋼絲繩,鋼絲繩的掛鉤包了厚軟布,避免勾住青花梅瓶時劃傷釉面;老煙槍則把細鐵絲彎成“l”形,反復試驗勾銅銷鎖的力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徐達墓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青石板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抬青石板,確保動作協調,不會磕壞石板。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雨漸漸小了,我們背著裝備向徐達墓走去。夜色里的明孝陵格外安靜,只有雨聲和落葉的沙沙聲,祭台的青石板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石望柱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個沉默的守護者。我們走到石望柱旁,先把白蟻藥撒在祭台周圍,再用撬棍插進青石板的縫隙——石板果然松動,下面傳來輕微的空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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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拉和巴特爾把撬棍頂在石板下,騰格爾和達來則把鋼絲繩拴在石板的凸起處,我們一起發力,“哼哧”一聲,青石板被抬起來一道縫,里面果然露出黑色的木炭層!我們小心翼翼地把木炭捧出來放進布袋,避免弄散,再用探桿探了探下面的土層——沒有積水,只有松軟的黃土。林浩用塑料鏟挖黃土,挖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了一塊青銅門,門上刻著“徐府”二字,正是銅銷鎖的位置。
林浩拿出彎好的細鐵絲,輕輕插進“府”字的寶蓋頭里,慢慢勾住銷子,一點一點地向外拉,銷子“ 嗒”一聲彈開,青銅門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瓷土味的涼風從里面飄出來——是明代青花梅瓶和誥命卷軸的味道!
我趕緊把吸水棉遞過去,林薇先小心翼翼地把誥命卷軸從暗格里捧出來,卷軸用黃色的綢緞包著,打開一看,上面的蠶絲還很完好,“朱元璋”“徐達”等字樣的朱紅印章清晰可見,她輕輕用吸水棉擦了擦卷軸上的潮氣,再用防蟲紙包好,放進樟木箱。我戴上無菌手套,托著青花梅瓶的底座慢慢抱出來——瓶身上畫著“蕭何月下追韓信”的圖案,青花釉色濃艷,人物線條流暢,正是我們要找的明代青花梅瓶!我們把梅瓶用氣泡膜裹了三層,再放進泡沫箱,箱底墊上棉花,確保不會磕踫。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抬石板的時候,鋼絲繩踫到了石望柱,發出了聲響!“誰在那里?!”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石板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門推回原位,用細鐵絲把銷子復位,再把木炭層鋪回去,將青石板抬回原來的位置,用糯米灰漿把縫隙填實,確保看不出撬動的痕跡。我們順著祭台旁邊的灌木叢溜出去,躲進湖邊的蘆葦叢,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祭台,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青花梅瓶和誥命卷軸放在桌子上,周老板看到梅瓶,激動得直拍桌子“這是真的明代青花梅瓶啊!我在南京博物院見過類似的,瓶身上的‘蕭何月下追韓信’圖案是明初的經典紋飾,全國都沒幾件!”他趕緊聯系了江甦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梅瓶和卷軸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南京博物院展出,讓更多人了解明代的制瓷工藝和功臣制度。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周老板做了一桌南京菜,有鹽水鴨、鴨血粉絲湯、松鼠鱖魚,還有一壺金陵白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安徽壽縣——楚幽王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楚幽王墓的‘主槨室’下面有個暗格,里面藏著‘楚國青銅方壺’和‘楚簡’,青銅方壺是楚幽王的禮器,壺身上刻著蟠螭紋,楚簡上寫著楚國的法律條文,是研究楚文化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安徽壽縣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安徽壽縣離這里千里之外,楚幽王墓在八公山腳下,冬天的八公山寒風刺骨,暗格里可能有“積水”和“流沙”,而且楚簡怕氧化,一接觸空氣就容易變色,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楚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氧化和防沙的裝備,楚簡得用密封袋裝好,再充氮氣,流沙的話得用防沙網把暗格周圍圍起來,別讓沙子灌進去。而且暗格的‘石門’是楚國的‘龍紋鎖’,鎖上刻著龍紋,得按‘龍頭、龍身、龍尾’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石門會自動鎖死,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龍紋的結構,記熟了。另外,青銅方壺的壺蓋是活動的,拿的時候得托著壺身和壺蓋,別讓壺蓋掉下來摔碎。”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楚幽王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楚幽王墓在壽縣的‘楚文化博物館’附近,暗格在主槨室的‘西側’,那里的土層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是深褐色的。咱們得趁博物館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360度無死角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整個區域都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听到要去安徽,眼楮里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八公山了!壽縣的豆腐宴我在網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嘗嘗。而且我力氣大,扛防沙網肯定沒問題,遇到積水,我先把水抽干,保證楚簡不沾水,青銅方壺我也會小心拿,保證壺蓋不掉。”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金陵白酒泛著透明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南京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玄武湖在燈光下泛著波光,雨聲還在輕輕敲著窗戶,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江甦的南京,到安徽的壽縣,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西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江甦的水鄉,到安徽的山地,再到壽縣的平原。遠處的八公山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楚文化博物館的青磚灰瓦在山腳下格外醒目,楚幽王墓的封土堆像一座小山,靜靜臥在博物館旁邊。
我抱著裝有青花梅瓶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氮氣密封袋,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安徽壽縣的楚幽王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主槨室暗格里,又有多少楚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青銅方壺和楚簡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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