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駛入西安北站時,盛夏的陽光正熾烈地灑在站台上,遠處的驪山像一道青灰色的屏障,秦始皇陵的封土堆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空氣里飄著淡淡的黃土氣息。林浩剛下車就把恆溫恆濕箱抱在懷里,還不忘檢查箱子上的氮氣壓力表“這秦代竹簡可嬌貴得很,氮氣少一點都不行,咱們的箱子可得盯緊了,別出岔子。”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掏出水銀檢測儀開機檢查,屏幕上顯示“正常”才松了口氣“青銅車馬陪葬坑的暗坑雖然不在水銀區,但周圍土層里可能滲了水銀,檢測儀得一直開著,數值超過001毫克立方米就得趕緊撤。而且暗坑的石門是秦代的‘小篆鎖’,刻著‘日、月、星、辰’四個篆字,得按這個順序摸,摸錯了石縫里就會彈出石刺,我昨晚把篆字的形狀畫在紙上,你們都再記一遍。”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磚,听著遠處的游客喧鬧聲“我听到秦始皇陵方向有導游的講解聲,應該是在介紹青銅車馬。《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秦始皇陵是‘關中龍脈’的核心,暗坑卡在‘金脈’上,地氣純但‘煞’重,是青銅和水銀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鎮煞,朱砂驅邪。而且陪葬坑的‘通道’有‘壓力磚’,踩上去重量超過五十斤就會觸發警報,咱們得把裝備分著背,別讓單個人負重太多。”
我們在秦始皇陵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個退休的考古技工,姓王,對秦始皇陵的結構很熟悉“青銅車馬陪葬坑晚上八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在門口值守,每兩小時巡邏一次,你們得從陪葬坑旁邊的‘文物運輸通道’進去,通道的門是密碼鎖,密碼是考古隊的工作電話後六位,我記下來了。”
王老板還給我們畫了張暗坑的位置圖“暗坑在陪葬坑北邊的‘夯土台’下面,夯土台有半米高,上面長著幾棵酸棗樹,你們找到酸棗樹就找到了位置。而且暗坑的土層里有‘陶管’,是秦代的排水設施,挖的時候別挖破陶管,不然水會灌進暗坑,把竹簡泡壞。”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實驗室借了兩台便攜式氮氣發生器,萬一恆溫恆濕箱里的氮氣不夠能及時補充,還買了幾件印有“考古後勤”字樣的橙色馬甲;林浩網購了幾卷承重繩和一把微型洛陽鏟,承重繩能把裝備吊進暗坑,避免直接踩在壓力磚上;老煙槍則把小篆鎖的四個篆字刻在木頭上,讓我們隨時摸一摸,記熟形狀;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陪葬坑踩點,摸清了密碼鎖的位置和保安的巡邏路線,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分背裝備,確保每個人的負重都不超過四十斤。
出發那天,晚上八點半,我們穿著橙色馬甲,背著分好的裝備,向青銅車馬陪葬坑走去。閉館後的陪葬坑一片寂靜,只有幾盞應急燈亮著,昏黃的燈光照在青銅車馬的復制品上,顯得格外肅穆。我們繞到文物運輸通道,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通道門開了。
通道里很窄,我們打開微型手電筒,慢慢往前走。走到通道盡頭,就是陪葬坑的內部,地面上的壓力磚整齊排列,磚縫里還留著考古隊做的標記。老煙槍用探桿指了指北邊的夯土台“快把承重繩拴在旁邊的鋼架上!”我們趕緊把承重繩固定好,把恆溫恆濕箱和其他裝備吊起來,沿著繩線慢慢向夯土台移動。
到了夯土台旁邊,我們開始用微型洛陽鏟挖夯土,夯土很結實,挖起來很費力,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了一塊青石板,石板上刻著“日”字篆文,正是小篆鎖的第一道刻字。
老煙槍按照順序,先摸“日”字,再摸“月”字、“星”字、“辰”字,每摸一個篆字,石板就發出一聲輕響,摸完最後一個“辰”字,石板“轟隆”一聲,向下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暗坑,暗坑里飄出一股淡淡的青銅味,還夾雜著紙張的霉味——是鎏金銅車馬部件和秦代竹簡的味道!
騰格爾趕緊把恆溫恆濕箱吊進暗坑,我戴上無菌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一套鎏金的銅車馬車輪和車軸,上面的紋路還很清晰,還有幾卷用絹布包裹的竹簡,展開一卷,上面的秦代小篆隱約可見。我們把竹簡輕輕放進恆溫恆濕箱,林薇立刻打開氮氣發生器,往箱子里補充氮氣,確保竹簡不會氧化。
剛把鎏金銅部件放進另一個箱子,突然,水銀檢測儀發出“嘀嘀”的警報聲,屏幕上的數值開始上升——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不小心挖破了陶管,水滲進土層,把里面的水銀帶了出來!“快撤!”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箱子吊上來,向通道跑去。
剛跑到通道門口,就听到外面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水銀檢測儀的警報聲太大,被巡邏的保安听到了!“里面有人!”保安的喊聲傳來,通道門開始自動上鎖。阿古拉趕緊用蒙古刀卡住門縫,我們趁機沖了出去,順著牆根向民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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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後,我們趕緊把恆溫恆濕箱放在陰涼處,檢查里面的竹簡,幸好氮氣充足,竹簡沒有氧化,鎏金銅部件也完好無損。王老板看到文物,激動得熱淚盈眶“這鎏金銅部件比展出的青銅車馬還精細!竹簡上的文字要是能解讀出來,就能知道秦始皇當年的巡游路線了!”
第二天一早,王老板幫我們聯系了秦始皇陵博物院的專家,專家們趕來後,用專業的文物運輸車載走了竹簡和鎏金銅部件,還邀請我們去博物院的修復室參觀。修復室里,專家們正用特殊的溶液清洗竹簡,上面的小篆漸漸清晰,有“東巡至瑯琊”“登泰山封禪”等字樣,看得我們都屏住了呼吸。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王老板做了一桌陝西菜,有羊肉泡饃、肉夾饃、油潑面,還有一壺西鳳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敦煌莫高窟——藏經洞秘室”。“我在古籍里看到,莫高窟的‘17號藏經洞’後面有個秘室,里面藏著‘唐代絹畫’和‘西夏文佛經’,絹畫是唐代的佛教繪畫,色彩鮮艷,西夏文佛經是用西夏文抄寫的,很多經文現在都沒有譯本,”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甘肅敦煌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甘肅敦煌離這里千里之外,莫高窟是世界文化遺產,安保嚴密,秘室藏在藏經洞後面,還可能有“流沙機關”和“監控”,而且唐代絹畫很脆弱,不能見強光,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唐代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沙和防強光的裝備,莫高窟的風沙大,得用防塵罩把全身裹住,絹畫不能見強光,得用紅色的濾光手電筒,再帶些軟布,把絹畫輕輕裹起來。而且秘室的‘石壁’很薄,挖的時候得用小鏟子慢慢鏟,別把石壁弄塌了。另外,藏經洞的地面有‘暗格’,里面是流沙,得用探桿探清位置,別踩進去。”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莫高窟的平面圖“我查了,17號藏經洞在莫高窟的‘南區’,秘室在藏經洞的‘北壁’後面,北壁上有個‘小佛龕’,佛龕後面就是秘室。咱們得趁莫高窟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連在敦煌研究院的總控室,屏蔽器得一直開著,別關。”
達來听到要去敦煌,眼楮里滿是興奮“我還沒見過莫高窟的壁畫,正好去看看!我熟悉沙漠的風沙,到時候能幫你們擋沙子,還能幫你們扛濾光手電筒,遇到流沙,我先把探桿插進去,探清深度。”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西鳳酒泛著淡淡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西安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驪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輪廓,黃土高原的風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陝西的西安,到甘肅的敦煌,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高鐵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西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陝西的黃土高原,到甘肅的河西走廊,再到敦煌的戈壁灘。遠處的鳴沙山在陽光下泛著金色的光,莫高窟的洞窟像蜂巢一樣嵌在崖壁上,莊嚴而神秘。
我抱著裝有秦代竹簡照片的盒子,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甘肅敦煌的莫高窟展開,在那座神秘的藏經洞秘室里,又有多少唐代和西夏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絹畫和佛經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高鐵駛入敦煌站時,盛夏的熱浪裹挾著戈壁的沙塵撲面而來,站台上的溫度計顯示45攝氏度,遠處的鳴沙山像一條金色的巨龍,莫高窟的崖壁在陽光下泛著赭紅色的光,空氣里彌漫著干燥的土腥味。林浩剛下車就戴上防塵口罩和濾光眼鏡,還不忘檢查手里的紅色濾光手電筒“這地方風沙大,還得防強光,咱們的絹畫可經不起曬,濾光手電得一直開著紅色檔。”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軟布,指尖被曬得發燙“17號藏經洞的秘室在北壁後面,石壁只有兩指厚,得用小鐵鏟慢慢刮,刮的時候得用軟布接著石屑,別掉進秘室把絹畫弄髒。而且莫高窟的‘流沙層’就在崖壁下面,挖深了容易觸發流沙,探桿得一直探著,深度不能超過半米。另外,秘室的‘木隔板’是唐代的,脆得很,打開的時候得用手托著,別讓它掉下來砸壞佛經。”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著遠處的風沙聲“我听到莫高窟方向有游客的腳步聲,還有講解員的擴音聲。《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莫高窟是‘祁連山龍脈’的余脈,藏經洞卡在‘風脈’上,地氣雜但‘沙煞’重,是戈壁的流沙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沙,朱砂驅邪。而且藏經洞的‘通道’有‘回聲壁’,說話聲音大了就會傳到值班室,咱們全程用手勢交流,連咳嗽都得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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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莫高窟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敦煌研究院的退休畫師,姓常,對藏經洞的歷史了如指掌“17號藏經洞晚上七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在崖壁下巡邏,每小時一次,你們得從‘維修棧道’上去,棧道的欄桿有個缺口,能直接爬到藏經洞門口。而且藏經洞的門是木栓鎖,用細鐵絲就能撥開,別用蠻力,木栓是清代修的,容易斷。”
常老板還給我們看了一張他手繪的藏經洞結構圖“北壁的‘小佛龕’里有尊唐代的泥塑菩薩,菩薩的底座下面就是秘室的入口,你們得先把泥塑輕輕移開,別踫掉菩薩的彩繪。秘室里的絹畫疊在最上面,下面是佛經,拿的時候得先拿絹畫,再拿佛經,別弄亂順序。”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研究院借了四卷加厚軟布和幾台便攜式濕度計,秘室里的濕度不能超過40,濕度計能實時監測,還買了幾件印有“壁畫修復”字樣的灰色工裝;林浩網購了幾把微型鐵鏟和幾卷細鐵絲,鐵絲磨得很細,剛好能插進木栓鎖里;老煙槍則把探桿的頂端包上軟布,避免刮傷石壁;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莫高窟踩點,摸清了維修棧道的位置和保安的巡邏間隙,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手勢,連遞工具都用手勢示意,確保到時候不出聲。
出發那天,晚上七點半,天剛擦黑,我們穿著灰色工裝,背著用軟布包好的裝備,向莫高窟走去。閉館後的莫高窟格外安靜,崖壁上的洞窟像一個個沉默的眼楮,只有應急燈在棧道上亮著微弱的光。我們繞到維修棧道,阿古拉先爬上欄桿缺口,把軟繩扔下來,我們順著軟繩依次爬上去,腳步輕得像貓。
到了17號藏經洞門口,林浩用細鐵絲插進木栓鎖,輕輕一挑,木栓“ 嗒”一聲彈開,我們慢慢推開門,一股帶著塵土氣息的古老味道撲面而來。藏經洞里很黑,我們打開紅色濾光手電筒,光線柔和,剛好能看清里面的景象中間放著幾個木盒,北壁的小佛龕里,泥塑菩薩靜靜立著。
我們先把軟布鋪在地上,阿古拉和巴特爾輕輕抱起泥塑菩薩,放在軟布上,菩薩的彩繪完好無損,沒有掉一點顏色。佛龕底座下面,果然有一塊松動的石壁,老煙槍用微型鐵鏟慢慢刮石壁邊緣的石屑,林浩用軟布接著,刮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把石壁撬開一個小口,里面飄出一股淡淡的絲綢味——是唐代絹畫的味道!
我戴上無菌手套,伸進小口,先摸到一層柔軟的織物,輕輕拉出來,是一幅展開有兩米長的絹畫,畫著飛天仙女,色彩鮮艷,裙擺上的金線還閃著光,正是唐代絹畫!接著又拿出幾卷用黃麻紙包裹的佛經,紙上的西夏文清晰可見,正是我們要找的西夏文佛經。
我們把絹畫鋪在軟布上,用另一塊軟布輕輕蓋住,再把佛經小心翼翼地放進木盒里。剛想把泥塑菩薩移回原位,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我們撬石壁的時候,一塊小石屑掉在地上,發出了聲響!“誰在上面?!”保安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崖壁上掃來掃去。
“快從棧道缺口下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絹畫和佛經裹進軟布,抱在懷里,順著軟繩依次滑下棧道,剛落地就鑽進旁邊的沙棘叢,保安的手電筒光剛好掃過我們剛才的位置。等保安走遠,我們才抱著東西向民宿跑去,風沙打在臉上,卻沒人敢松手。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絹畫和佛經放在鋪著軟布的桌子上,常老板看到絹畫,激動得熱淚盈眶“這飛天絹畫是唐代吳道子風格的!我畫了一輩子壁畫,都沒見過這麼完整的!”他趕緊拿出專業的文物保存箱,把絹畫和佛經放進去,箱子里還放了干燥劑,防止受潮。
第二天一早,常老板聯系了敦煌研究院的專家,專家們趕來後,小心翼翼地把文物運回研究院,還邀請我們去修復室參觀。修復室里,專家們正用特殊的膠水修補絹畫邊緣的小破損,西夏文佛經也在進行數字化掃描,專家說“這些佛經里有很多西夏時期的佛教咒語,是目前發現的最完整的譯本。”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常老板做了一桌敦煌菜,有驢肉黃面、杏皮水、烤羊肉,還有一壺敦煌特有的桑葚酒。林薇喝了一口杏皮水,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西藏吐蕃古墓——藏王墓秘穴”。“我在古籍里看到,藏王墓的‘松贊干布墓’下面有個秘穴,里面藏著‘吐蕃金印’和‘唐卡’,金印是唐太宗賜給松贊干布的‘西海郡王’印,唐卡是唐代繪制的釋迦牟尼像,用天然礦物顏料,色彩能保存千年,”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西藏山南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西藏山南離這里千里之外,海拔有三千多米,容易高反,藏王墓在雅礱河谷的山腳下,雨季的山路泥濘難走,秘穴里可能有“積雪融水”和“酥油機關”,而且唐卡怕潮濕,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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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吐蕃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抗高反的裝備,紅景天和氧氣瓶得每人備兩份,剛到山南別劇烈運動,先適應海拔。而且藏王墓的‘酥油機關’是吐蕃人做的,用酥油封著石門,得用溫水慢慢化,別用開水,不然會損壞石門上的彩繪。另外,秘穴的‘石鎖’是藏文鎖,鎖孔藏在‘六字真言’的‘嘛’字下面,得用藏銀做的鑰匙才能打開,我已經讓林浩聯系了山南的朋友,幫忙打一把。”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藏王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松贊干布墓在山南的‘瓊結縣’,墓的封土堆有十米高,秘穴在封土堆的‘東側’,那里的草長得比其他地方少,說明下面是空的。咱們得趁藏王墓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太陽能的,晚上十點後會斷電,咱們那時候再行動。”
達來听到要去西藏,眼楮里滿是向往“我早就想看看雅礱河谷了!我在草原上住慣了,高反應該不怕,還能幫你們扛氧氣瓶,遇到泥濘路,我先踩出腳印,你們跟著走。”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桑葚酒泛著紫紅色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敦煌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鳴沙山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風沙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甘肅的敦煌,到西藏的山南,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西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甘肅的戈壁,到青海的鹽湖,再到西藏的草原。山南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雅礱河谷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藏王墓的封土堆像一座小山,靜靜臥在河谷邊。
我抱著裝有唐代絹畫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氧氣瓶,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西藏山南的藏王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松贊干布墓秘穴里,又有多少吐蕃和唐代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金印和唐卡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山南瓊結站時,初秋的風帶著雅礱河谷的青草氣息撲面而來,遠處的雪山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白光,藏王墓的封土堆像一座青黑色的小山,靜靜臥在河谷邊緣,空氣里飄著淡淡的酥油香。林浩剛下車就深吸了一口氣,又趕緊拿出氧氣瓶吸了兩口“這海拔果然有點頂,咱們先在縣城適應半天,別著急去墓區,萬一高反就麻煩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紅景天膠囊,指尖帶著一絲涼意“松贊干布墓的秘穴在封土堆東側的‘瑪尼堆’下面,瑪尼堆是後來信徒堆的,下面壓著秦代的石板,得先把瑪尼堆的石頭挪開,再挖石板。而且藏地的‘酥油機關’很特別,石門縫里的酥油混了蜂蠟,得用30度左右的溫水化,溫度高了會把石門上的彩繪燙掉,我帶了保溫壺,到時候控制好水溫。另外,藏文鎖的‘六字真言’刻得淺,得用手摸仔細,‘嘛’字下面有個小凹槽,就是鎖孔,藏銀鑰匙得慢慢插,別蹭掉鎖上的金粉。”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石板路,听著遠處的經幡飄動聲“我听到藏王墓方向有轉經筒的轉動聲,應該是附近寺廟的僧人在轉經。《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藏王墓是‘念青唐古拉龍脈’的分支,秘穴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寒煞’重,是雪山融水和酥油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驅寒,朱砂護著唐卡不沾濕氣。而且封土堆的‘土層’里有‘空心陶管’,是吐蕃時期的排水設施,挖的時候別挖破,不然融水會灌進秘穴,把金印泡了。”
我們在瓊結縣城找了家藏式民宿,民宿老板是個藏族大叔,姓丹增,家里世代在藏王墓附近放牧“松贊干布墓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寺廟的僧人幫忙值守,他們九點會回寺廟念經,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秘穴的石板下面有‘青稞桿’,是吐蕃人用來防潮的,挖的時候別把青稞桿弄碎,能看出當年的儲存方式。”
丹增大叔還給我們煮了酥油茶“喝這個能抗高反,你們每天喝兩碗,去墓區就不怕了。另外,藏王墓的瑪尼堆里有塊‘刻經石’,上面刻著六字真言,你們找到刻經石,就找到秘穴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一邊適應海拔,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瓶氧氣瓶和一大盒葡萄糖口服液,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溫濕度計;林浩聯系的朋友送來了藏銀鑰匙,鑰匙上刻著簡化的六字真言,剛好能插進鎖孔,他還網購了幾卷防水布,防止融水滲進秘穴;老煙槍則把保溫壺里的水溫校準到30度,反復試驗融化酥油的速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藏王墓踩點,摸清了僧人的值守時間和瑪尼堆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用溫水化酥油,確保到時候不會損壞石門彩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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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我們背著裝備向藏王墓走去。夜色里的藏王墓格外肅穆,瑪尼堆上的經幡在風里輕輕飄動,遠處的雪山像一道銀色的屏障。我們走到東側的瑪尼堆,找到刻經石,開始小心翼翼地挪開瑪尼堆的石頭,石頭上刻著的六字真言在月光下隱約可見,我們把石頭整齊地堆在旁邊,避免破壞信徒的心意。
挪開瑪尼堆,露出下面的青石板,石板上刻著吐蕃時期的雲紋,正是秘穴的入口。老煙槍用探桿敲了敲石板,確定下面沒有空心陶管,我們才用洛陽鏟慢慢挖石板周圍的土層,挖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把石板撬起來,露出一個黑漆漆的秘穴,秘穴里飄出一股淡淡的酥油香,還夾雜著金屬的氣息——是吐蕃金印和唐卡的味道!
我們先把防水布鋪在秘穴周圍,防止融水滲進去,然後林浩拿著藏銀鑰匙,蹲在石門旁邊,先摸準“嘛”字下面的鎖孔,再慢慢把鑰匙插進去,輕輕一擰,石門發出“吱呀”的輕響,縫隙里的酥油開始融化。老煙槍趕緊把保溫壺里的溫水倒在棉布上,輕輕敷在石門縫上,酥油順著棉布慢慢流下來,我們趁機把石門推開一條縫。
阿古拉用手電筒照進秘穴,里面放著一個銅制的盒子和一卷用錦緞包裹的東西,銅盒上刻著唐代的龍紋,錦緞包裹的形狀像一幅畫,正是我們要找的吐蕃金印和唐卡!我戴上無菌手套,鑽進秘穴,先把銅盒拿出來,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枚方形的金印,印面上刻著“西海郡王”四個漢字,正是唐太宗賜給松贊干布的金印!接著又把錦緞包裹拿出來,展開一看,是一幅兩米長的唐卡,畫著釋迦牟尼像,顏料用的是天然礦物,紅色的朱砂、藍色的青金石、黃色的雄黃,色彩鮮艷得像剛畫好的一樣。
我們把金印和唐卡放進防水布包裹的箱子里,剛想離開,突然,秘穴的頂部傳來“滴答”聲——是雪山融水滲進了土層,開始滴進秘穴!“快把防水布鋪在頂部!”林薇大喊,我們趕緊把防水布鋪在秘穴口,用石頭壓住邊緣,剛鋪好,融水就順著防水布流到旁邊的土層里,沒有滴進秘穴。
剛把石板蓋回原位,遠處傳來僧人的腳步聲——是我們挪瑪尼堆的石頭時,不小心踫倒了一塊,發出了聲響!“誰在那里?”僧人的喊聲傳來,手里的轉經筒還在轉動。我們趕緊躲到瑪尼堆後面,屏住呼吸,等僧人走遠,才把瑪尼堆的石頭慢慢挪回原位,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金印和唐卡放在鋪著軟布的桌子上,丹增大叔看到唐卡,激動得雙手合十“這是唐代的唐卡!我在寺廟里見過類似的,現在已經很少見了!”他趕緊聯系了山南地區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專家連夜趕了過來,看到金印和唐卡,激動得說不出話,他們小心翼翼地把文物裝進專業的保存箱,還說要把這兩件文物送到西藏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看到吐蕃和唐代的文化交流。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丹增大叔做了一桌藏式美食,有手抓羊肉、糌粑、酸奶飯,還有一壺青稞酒。林薇喝了一口青稞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雲南大理——段氏皇族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大理段氏皇族墓的‘段正淳墓’下面有個暗格,里面藏著‘大理國銀鎏金冠’和‘寫本佛經’,銀鎏金冠是段氏皇族的禮帽,上面瓖嵌著南紅瑪瑙,寫本佛經是用大理國的‘梵文經體’書寫的,記載著大理國的佛教歷史,”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雲南大理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雲南大理離這里千里之外,段氏皇族墓在蒼山腳下,雨季的山路滿是泥濘,暗格里可能有“積水”和“白蟻”,而且寫本佛經怕蟲蛀,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大理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白蟻的裝備,白蟻藥得撒在暗格周圍,再帶些防蟲網,把佛經裹起來。而且蒼山的雨季積水多,得帶些抽水機,把暗格里的積水抽干。另外,暗格的‘木鎖’是大理國的‘榫卯鎖’,鎖上刻著‘風花雪月’四個字,得按‘風、花、雪、月’的順序解開榫頭,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風花雪月’的大理寫法,記熟了順序。”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段氏皇族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段正淳墓在蒼山的‘中和峰’腳下,墓的封土堆上長著一棵‘古茶樹’,你們找到古茶樹,就找到暗格的位置了。咱們得趁雨季的游客少,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太陽能的,晚上八點後會斷電,咱們那時候再行動。”
達來听到要去大理,眼楮里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蒼山洱海了!我在草原上練的平衡感,走泥濘路肯定沒問題,還能幫你們扛抽水機,遇到白蟻,我先撒藥,保護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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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青稞酒泛著淡黃色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瓊結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雪山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雅礱河谷的風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別。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西藏的山南,到雲南的大理,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西藏的草原,到雲南的山地,再到大理的壩子。遠處的蒼山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洱海像一塊藍色的寶石,瓖嵌在壩子中央,段氏皇族墓的封土堆在蒼山腳下,像一座沉默的守護者。
我抱著裝有吐蕃金印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氧氣瓶,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雲南大理的段氏皇族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段正淳墓暗格里,又有多少大理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銀鎏金冠和寫本佛經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大理站時,初秋的細雨正斜斜地織在洱海上,遠處的蒼山被雲霧裹著,只露出青灰色的山尖,段氏皇族墓所在的中和峰腳下,古茶樹的葉子在雨霧里泛著油綠,空氣里飄著淡淡的茶香和濕潤的泥土味。林浩剛下車就撐開傘,還不忘摸了摸背包里的白蟻藥“這大理的雨下得真綿,山路肯定滑得很,咱們的防滑鞋可得踩穩了,別摔了把銀鎏金冠磕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里,又掏出水抽機檢查了一遍電源線,指尖沾了點雨絲“段正淳墓的暗格在古茶樹下面的‘青石板’下,石板被雨水泡了這麼久,肯定松了,但下面的土層里可能有積水,得先用水抽機把水抽干。而且暗格的榫卯鎖刻著‘風花雪月’,‘風’字榫頭在左邊,‘花’字在右邊,‘雪’字在上,‘月’字在下,得按這個順序掰,錯一個榫頭就會卡住,我昨晚在民宿的木頭上畫了記號,你們再記一遍。另外,寫本佛經怕潮,得用密封袋裝好,再塞幾包干燥劑,別讓雨水滲進去。”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听著遠處洱海的浪濤聲“我听到中和峰方向有山泉水的流淌聲,暗格里的積水可能就是山泉滲進去的。《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里說,段氏皇族墓是‘蒼山龍脈’的核心,暗格卡在‘木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雨水和古茶樹的根系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佛經不被白蟻咬。而且古茶樹的‘根系’扎得深,挖的時候別傷了根,不然會被景區的人發現。”
我們在中和峰附近找了家白族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白族阿姨,姓金花,家里以前在蒼山腳下種茶“段正淳墓晚上五點閉館,閉館後會有護林員巡邏,他們七點會到山下的茶社喝茶,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青石板上有個‘小凹槽’,是當年工匠留的,方便撬開,你們找到凹槽,就省勁多了。”
金花阿姨還給我們泡了蒼山雪茶“喝這個能祛濕氣,你們每天喝兩杯,去墓區就不怕受潮了。另外,古茶樹旁邊有塊‘界碑’,上面刻著‘段氏祖塋’,你們找到界碑,就找到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等雨停,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五金店買了兩卷防水膠帶和幾包大號密封袋,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幾把窄頭鐵鍬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能把青石板吊起來,避免砸到暗格里的文物;老煙槍則把水抽機的吸水管剪成合適的長度,反復試驗抽水速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段氏皇族墓踩點,摸清了護林員的巡邏路線和古茶樹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里練習掰榫卯鎖,確保到時候能按順序解開。
出發那天,晚上七點半,雨終于停了,我們背著裝備向段氏皇族墓走去。夜色里的中和峰格外安靜,只有山泉水的流淌聲和蟲鳴聲,古茶樹上的水珠偶爾滴下來,落在石板路上發出“滴答”聲。我們走到古茶樹旁邊,找到界碑,開始用鐵鍬挖青石板周圍的泥土,泥土很濕,挖起來很費力,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于看到了石板上的小凹槽。
阿古拉用鐵鍬插進凹槽,輕輕一撬,青石板“吱呀”一聲被撬開一條縫,里面果然有積水!林浩趕緊把水抽機的吸水管伸進去,按下開關,積水順著水管慢慢抽出來,抽了半個多小時,才把水抽干。
老煙槍用手電筒照進暗格,里面放著一個銀色的盒子和幾卷用黃麻紙包裹的東西,銀盒上刻著大理國的花紋,黃麻紙包裹的形狀像佛經,正是我們要找的銀鎏金冠和寫本佛經!我戴上無菌手套,鑽進暗格,先把銀盒拿出來,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頂銀鎏金冠,冠上瓖嵌著南紅瑪瑙和綠松石,正是段氏皇族的禮帽!接著又把黃麻紙包裹拿出來,展開一卷,上面的梵文經體清晰可見,正是寫本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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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銀鎏金冠放進密封袋,再塞進干燥劑,寫本佛經則用防水膠帶纏好,避免受潮。剛想把青石板蓋回原位,突然,遠處傳來護林員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抽水機的聲音太大,被下山的護林員听到了!“誰在那里?!”護林員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石板蓋好!”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石板推回原位,用泥土把縫隙填好,再踩平,確保看不出痕跡。鑽進旁邊的灌木叢,護林員的手電筒光剛好掃過我們剛才的位置,我們屏住呼吸,等護林員走遠,才抱著東西向民宿跑去,山路很滑,我們互相攙扶著,生怕摔倒。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銀鎏金冠和寫本佛經放在鋪著軟布的桌子上,金花阿姨看到銀鎏金冠,激動得捂住嘴“這是段氏皇族的寶貝啊!我小時候听爺爺說過,銀鎏金冠上的南紅瑪瑙是從四川運過來的,特別珍貴!”她趕緊聯系了大理市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看到文物後,激動得說不出話,他們小心翼翼地把文物裝進專業的文物運輸箱,還說要把這兩件文物送到大理州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了解大理國的歷史文化。
晚上,我們在民宿里慶祝,金花阿姨做了一桌白族菜,有酸辣魚、乳扇沙琪瑪、洱海蝦,還有一壺青梅酒。林薇喝了一口青梅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西夏王陵——李元昊墓秘穴”。“我在古籍里看到,西夏王陵的‘李元昊墓’下面有個秘穴,里面藏著‘西夏鎏金銅牛’和‘西夏文碑刻’,鎏金銅牛是西夏的祭祀用品,用純銅打造,外面鎏金,西夏文碑刻上刻著李元昊的登基詔書,是研究西夏歷史的重要文物,”林薇看著我們,眼神里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寧夏銀川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寧夏銀川離這里千里之外,西夏王陵在賀蘭山腳下,深秋的風沙大,秘穴里可能有“流沙陷阱”和“碎石機關”,而且西夏文碑刻很脆弱,不能受震動,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只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西夏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沙的裝備,防風鏡和防塵口罩得每人備兩份,再帶些防沙網,避免流沙灌進秘穴。而且秘穴的‘碎石機關’是西夏人做的,石門後面有碎石堆,一開門就會掉下來,得用木板擋住。另外,秘穴的‘石鎖’是西夏文鎖,鎖上刻著‘大白高國’四個字,得按西夏文的順序觸摸,我已經讓林浩查了西夏文的寫法,記熟了順序。”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西夏王陵的衛星圖“我查了,李元昊墓在西夏王陵的‘三號陵’,墓的封土堆像個‘金字塔’,秘穴在封土堆的‘西側’,那里的土層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是灰褐色的。咱們得趁西夏王陵閉館後進去,里面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听到要去銀川,眼楮里滿是向往“我早就想看看賀蘭山了!我在沙漠里練的防沙經驗,到時候肯定能用上,還能幫你們扛防沙網,遇到流沙陷阱,我先把探桿插進去,探清深度。”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里的青梅酒泛著淡黃色的光,踫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大理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洱海在燈光下泛著波光,蒼山的雲霧還沒散,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雲南的大理,到寧夏的銀川,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雲南的山地,到貴州的丘陵,再到寧夏的平原。遠處的賀蘭山在陽光下泛著青灰色的光,西夏王陵的封土堆像一座座沉默的金字塔,靜靜臥在賀蘭山腳下。
我抱著裝有銀鎏金冠照片的盒子,手里攥著防風鏡,心里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寧夏銀川的西夏王陵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李元昊墓秘穴里,又有多少西夏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鎏金銅牛和西夏文碑刻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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