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978章 有我無敵(183)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978章 有我無敵(183)

    握著听骨與權杖走出石窟時,陽光正好斜照在權杖頂端的鈴鐺上,折射出一道奇異的光帶,落在那些疾馳而來的越野車前。為首的車輛猛地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響在山谷間回蕩,後面的車來不及反應,接連追尾,引擎蓋冒出滾滾白煙。

    我站在老墓入口的高地上,能清晰看見從越野車上下來的人——他們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胸口別著鈴鐺眼楮的徽章,手里握著的不是普通槍械,而是類似電擊槍的武器,槍身纏繞著銅絲,像是能克制邪祟的法器。為首的是個女人,三十多歲,梳著利落的短發,臉上帶著道疤痕,從眉骨延伸到下頜,眼神銳利如刀,正舉著望遠鏡朝我這邊看。

    “是‘鈴眼’的人。”我摸了摸懷里的牛皮筆記本,里面提到過這個組織,專門尋找帶有怨氣的古物,用來進行某種秘密實驗。墨鏡男只是個小嘍�@ 餘 瞬畔袷侵魘碌摹br />
    听骨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與權杖的鈴鐺聲形成共鳴。那些制服人員明顯被這聲音影響,紛紛捂住耳朵,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女人卻不為所動,從腰間掏出個青銅哨子,吹了聲急促的調子,手下們立刻恢復鎮定,舉著武器朝我這邊逼近。

    “把權杖交出來,饒你不死。”女人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帶著金屬般的冷硬,“我們知道你被煞氣侵體,只有我們能救你。”

    我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雲雷紋,紅印雖已消退,卻能感覺到里面流動的怨氣,像揣著一窩毒蛇。王瞎子的尸體就躺在身後的石窟里,我不能讓他白死。握緊權杖,杖頭的鈴鐺突然射出一道金光,擊中最前面的制服人員,他身上的銅絲瞬間炸開,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骨頭,癱在地上抽搐。

    “敬酒不吃吃罰酒。”女人揮了揮手,身後的人立刻散開,呈扇形包抄過來,手里拿出個奇怪的網兜,上面纏著紅線,像是專門用來捕捉邪物的法器。

    听骨自動飛到我面前,旋轉起來,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制服人員的武器打在屏障上,發出滋滋的響聲,根本無法靠近。我趁機往後退,想退回石窟從密道逃走,卻發現入口處的碎石突然開始滾動,像是要自動封死,看來鎮煞石被取走後,老墓的機關也開始啟動了。

    “被困住了。”我心里一沉,權杖的金光越來越弱,顯然維持屏障很消耗能量。女人看出了我的窘境,冷笑一聲“你的煞氣撐不了多久,等屏障消失,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這時,手腕上的雲雷紋突然發燙,與听骨產生強烈共鳴。石窟深處傳來一陣震動,不是機關啟動的聲音,而是某種東西甦醒的動靜。我回頭一看,王瞎子的尸體竟坐了起來,眼楮里閃爍著綠光,正是被怨氣附身的跡象。

    “王瞎子!”我又驚又喜,想過去看看,他卻突然站起來,朝著制服人員沖過去,速度快得不像尸體,雙手抓住最近的一個人,狠狠一撕,竟把對方的胳膊扯了下來,嘴里發出非人的嘶吼。

    女人臉色大變“是尸變!快用鎮魂水!”

    幾個制服人員立刻掏出瓷瓶,往王瞎子身上潑灑液體,那液體落在他身上,冒出白煙,王瞎子慘叫一聲,動作明顯遲緩了些,卻依舊沒有倒下,反而更加狂暴,像頭失控的野獸。

    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王瞎子,只是他的尸體被石窟里的怨氣操控了。心里雖然難過,卻也明白這是逃生的機會,握緊權杖往密道方向跑,听骨在前面開路,撞開滾落的碎石,硬生生開出一條通路。

    剛鑽進密道,就听見身後傳來女人的怒吼和王瞎子的嘶吼,還有權杖鈴鐺的響聲,想必他們還在纏斗。密道里漆黑一片,只能依靠听骨發出的微光照明,牆壁上的苔蘚因為煞氣的影響,變得異常粘稠,沾在衣服上甩不掉,發出股腥臭味。

    跑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微弱的光亮,是密道的出口,外面是片陌生的竹林。我剛喘了口氣,就發現听骨的光芒變得暗淡,權杖也沉甸甸的,像是失去了能量。手腕上的雲雷紋雖然不再發燙,卻留下了清晰的印記,像塊青色的胎記。

    “暫時安全了。”我靠在竹子上休息,摸出墨鏡男的筆記本翻看起來,里面的加密文字雖然看不懂,但地圖上標注的另一個地點引起了我的注意——太白山深處的一座道觀,標記旁寫著“鎮煞石存放地”,日期就在三天後。

    “他們要把鎮煞石送到道觀。”我心里一動,那座道觀說不定就是鈴眼組織的老巢,“必須阻止他們。”

    剛想動身,就听見竹林里傳來的響動,像是有人在跟蹤。我握緊權杖躲到一棵大樹後,只見幾個穿著道袍的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是個白發老道,手里拿著拂塵,眼神渾濁,卻透著股精明,腰間掛著個八卦鏡,鏡面反射著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

    “小道友,別來無恙?”老道突然開口,聲音蒼老卻有力,“貧道乃太白山清風觀的觀主,法號清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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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清虛道長笑了笑“鈴眼的人在找你,貧道自然也能找到。他們想利用鎮煞石釋放怨氣,顛覆陰陽秩序,貧道特來助你一臂之力。”

    “我憑什麼信你?”我握緊權杖,听骨突然發出微弱的嗡鳴,像是在警告。

    清虛道長從懷里掏出個玉佩,上面刻著和听骨一樣的雲雷紋“這個你總該信吧?這是當年封印鎮墓王的道長留下的信物,能克制煞氣。”

    我看著玉佩,又看了看听骨,兩者確實產生了共鳴,听骨的嗡鳴也變得平和。看來他沒說謊,鈴眼組織的威脅迫在眉睫,多個人幫忙總比單打獨斗強。

    “跟我來。”清虛道長轉身往竹林深處走,“貧道知道條近路,能在鈴眼之前趕到清風觀,咱們得在他們把鎮煞石送進去之前毀掉它。”

    跟著清虛道長穿過竹林,來到一處懸崖邊,下面是條湍急的河流。他指著河對岸的峭壁“從這里下去,順著河流走,半天就能到清風觀後山。”

    我看著陡峭的懸崖,有些猶豫“這怎麼下去?”

    清虛道長從背包里拿出攀岩繩,固定在旁邊的大樹上“貧道早有準備。”

    我們順著繩子下到河邊,坐上一艘隱藏在蘆葦叢里的小船。清虛道長劃船很熟練,小船在湍急的河流中穿梭,像條靈活的魚。他突然開口“你知道鈴眼為什麼要找鎮煞石嗎?”

    “不是為了釋放怨氣嗎?”

    “不止如此。”清虛道長嘆了口氣,“鎮煞石里封印的不僅是怨氣,還有個‘東西’,是上古時期留下的邪祟,能吞噬陰陽,顛倒生死。鈴眼的首領想利用它長生不老,卻不知這東西一旦出世,整個世界都會變成煉獄。”

    我想起青銅盒子里那些掙扎的人影,心里一陣發寒“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沒人知道。”清虛道長搖搖頭,“只知道它在鎮煞石里被封印了幾千年,全靠庚辰年生人的血維持封印。你和老煙槍都是庚辰年生人,所以才會被盯上。”

    原來如此,老煙槍的死不是意外,是鈴眼組織早就計劃好的,用他的血削弱封印,再用我的血徹底釋放邪祟。手腕上的雲雷紋突然發燙,像是在回應這個說法。

    小船在傍晚時分抵達清風觀後山,這里果然有個隱蔽的山洞,通向道觀內部。清虛道長帶著我穿過山洞,來到一間密室,里面堆滿了古籍和法器,正中央的桌子上放著個沙盤,上面插著面小旗,標記著鎮煞石的位置——就在道觀的主殿下面。

    “他們已經把鎮煞石運來了。”清虛道長臉色凝重,“主殿下面有個地宮,是當年封印邪祟的地方,他們肯定是想在那里舉行儀式。”

    我走到沙盤前,發現主殿周圍插著八面小旗,組成一個奇怪的陣型“這是什麼陣?”

    “是鎖魂陣。”清虛道長指著陣型解釋,“能困住魂魄,不讓邪祟的氣息外泄,看來他們準備得很充分。”

    這時候,密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小道童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師父,不好了,鈴眼的人闖進觀里了,說要找一個帶鈴鐺的年輕人!”

    清虛道長臉色一變“他們來得這麼快!你先躲在這里,貧道出去應付一下。”

    “等等。”我叫住他,“我跟你一起去,躲著不是辦法。”

    清虛道長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也好,你的听骨和權杖或許能派上用場。”

    我們跟著小道童來到前殿,只見鈴眼的人已經控制了整個道觀,十幾個道士被綁在柱子上,那個疤痕女人正坐在主位上,把玩著手里的青銅哨子,看到我們,冷笑一聲“果然在這里,清虛老道,你竟敢跟我們作對。”

    “妖女,休要猖狂。”清虛道長舉起拂塵,“鎮煞石乃不祥之物,豈是你們能染指的?”

    “少廢話。”女人站起來,“把那個年輕人交出來,再把地宮鑰匙交出來,貧道可以饒了這些道士。”

    “休想。”我握緊權杖,听骨自動飛到我面前,發出微光,“有本事就來拿。”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麼笑話,揮了揮手“給我拿下。”

    周圍的制服人員立刻圍上來,手里的武器對準了我。清虛道長突然甩出幾張黃符,貼在他們身上,符紙立刻冒起黑煙,那些人慘叫著倒下,抽搐不止。

    “雕蟲小技。”女人不屑地哼了一聲,從懷里掏出個黑色的瓶子,打開塞子,里面飛出無數只黑色的蟲子,朝著我們撲過來,正是藩王養的那種尸蠱。

    “小心!”清虛道長用拂塵一揮,一道金光擋住尸蠱,“這是蝕骨蠱,能啃食人的骨頭!”

    我舉起權杖,杖頭的鈴鐺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尸蠱听到聲音,突然停在空中,像是被定住了。女人臉色大變“怎麼可能?你的權杖能克制蠱蟲?”

    我也很意外,看來這權杖不僅能對付邪祟,還能克制尸蠱。趁她愣神的功夫,清虛道長甩出一把銅錢劍,刺穿了黑色的瓶子,尸蠱失去控制,四處亂竄,有些甚至爬到了制服人員身上,啃得他們慘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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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女人見狀不妙,轉身就往後殿跑,剩下的人也跟著撤退,很快就消失在地宮入口的方向。

    “追!”我和清虛道長立刻跟上去,解開被綁的道士,讓他們幫忙收拾殘局。

    地宮入口隱藏在主殿的神像後面,打開機關,露出一道陡峭的石階,通向黑暗深處。清虛道長點燃火把,我們順著石階往下走,越往深處,空氣越陰冷,還能聞到股淡淡的血腥味,像是剛舉行過什麼儀式。

    走到底部,是一間巨大的地宮,正中央的石台上放著那個青銅盒子,鎮煞石就在里面,散發著幽幽的綠光。周圍站著十幾個制服人員,手里拿著法器,組成一個圓圈,正在念誦著奇怪的咒語,女人站在圓圈中央,手里拿著把匕首,正準備割破自己的手腕,往盒子上滴血。

    “住手!”我大喊一聲,舉起權杖朝他們扔過去,杖頭的鈴鐺發出金光,打斷了他們的咒語,圓圈瞬間潰散。

    女人被金光擊中,踉蹌著後退幾步,匕首掉在地上“你找死!”

    她從懷里掏出個奇怪的裝置,按下按鈕,地宮的牆壁突然裂開,露出里面的棺材,里面躺著的不是尸體,而是些穿著古代服飾的人,個個面色紅潤,像是睡著了一樣,正是鈴眼筆記本里提到的“活尸”。

    “讓他們陪你玩玩。”女人冷笑一聲,活尸突然睜開眼楮,朝著我們撲過來,動作僵硬卻力大無窮,指甲鋒利如刀。

    清虛道長甩出黃符,貼在活尸身上,卻沒什麼效果,符紙只是冒了點煙就掉了下來“這些活尸被煞氣浸泡過,普通的符咒沒用!”

    我撿起地上的權杖,與听骨配合,發出金光擊中活尸,他們果然動作遲緩了些,身上冒出黑煙。但活尸數量太多,很快就把我們圍了起來,清虛道長不小心被抓住胳膊,衣服被撕開,露出里面的皮膚,上面竟也有個雲雷紋的印記,和我的一模一樣。

    “你也是庚辰年生人?”我驚訝地問。

    清虛道長苦笑一聲“貧道隱瞞了身份,其實我也是庚辰年生人,當年封印鎮墓王的道長就是我的師父,他把這個印記傳給了我,讓我世代守護鎮煞石。”

    難怪他能和听骨產生共鳴,原來如此。這時候,女人突然撿起匕首,再次往青銅盒子上滴血,鎮煞石的綠光越來越亮,盒子里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像是里面的邪祟要出來了。

    “快阻止她!”清虛道長喊道,用盡全身力氣推開身邊的活尸,朝女人撲過去,卻被她躲開,匕首反而刺進了他的胸口。

    “師父!”我大喊一聲,怒火中燒,听骨和權杖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擊中青銅盒子,盒子瞬間裂開,鎮煞石掉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裂開無數縫隙,里面的人影爭先恐後地往外涌,發出刺耳的尖叫。

    女人被光柱擊中,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像是要被吞噬“不!我的長生不老!”

    她的慘叫聲很快消失在尖叫中,被涌出的人影淹沒。活尸們也停止了攻擊,紛紛倒地,化作一灘灘黑水。地宮開始劇烈震動,牆壁上的石頭不斷掉落,像是要塌了。

    清虛道長靠在石壁上,胸口的鮮血染紅了道袍,他指著裂開的鎮煞石“快……用听骨和權杖……重新封印……”

    我撿起听骨和權杖,想按照他說的做,卻發現鎮煞石已經徹底裂開,里面的邪祟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團黑色的霧氣,沒有固定的形狀,卻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所過之處,石頭都開始融化。

    “來不及了……”清虛道長嘆了口氣,從懷里掏出玉佩,塞到我手里,“這玉佩能……保護你……快走吧……”

    他突然站起來,朝著黑霧撲過去,嘴里念誦著咒語,身上的雲雷紋發出金光,與黑霧同歸于盡,地宮的震動暫時停止了,黑霧也退縮了些,像是被震懾住了。

    “清虛道長!”我眼眶一熱,握緊玉佩,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必須趕緊離開這里。

    听骨和權杖自動飛到我面前,形成一道屏障,護住我往石階方向跑。黑霧在身後咆哮,卻被屏障擋住,暫時無法靠近。跑出地宮時,整個道觀都在震動,主殿已經開始坍塌,我趕緊從後山的山洞逃出去,順著河流往竹林方向跑。

    跑到懸崖邊,回頭望去,清風觀已經被黑霧籠罩,隱約能看到里面閃爍的綠光,還有無數人影在掙扎,像是整個道觀都被拖入了地獄。手腕上的雲雷紋發燙,玉佩也發出微光,形成一道屏障,護住我不被黑霧侵蝕。

    我知道,這還沒完。鎮煞石雖然裂開了,但邪祟並沒有完全出來,只是被清虛道長的犧牲暫時困住了。鈴眼組織還有殘余勢力,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听骨和權杖在我手里輕輕震動,像是在提醒我,還有更重要的使命等著完成。

    遠處的天空開始變得陰沉,烏雲密布,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我握緊玉佩,听骨和權杖的光芒在烏雲下顯得格外明亮,指引著下一個方向——秦嶺深處的一座古寺,那里或許藏著徹底封印邪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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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腳下的河流湍急,像是在催促我快點出發。這場與邪祟和鈴眼組織的戰斗,才剛剛開始,而我,已經沒有退路。

    順著河流往秦嶺深處走,玉佩始終散發著微弱的暖意,像塊貼身的烙鐵。听骨與權杖在背包里輕輕共鳴,每靠近古寺一步,共鳴聲就清晰一分。第三天傍晚,我在一片密林中看到了寺廟的輪廓——那是座依山而建的古寺,紅牆斑駁,飛檐上的銅鈴在風中輕響,卻透著股說不出的死寂,不像有人煙的樣子。

    山門下的石獅子缺了只耳朵,底座上刻著“開元年間建”,字跡被風雨侵蝕得模糊。推開虛掩的山門,院內雜草叢生,香爐里積滿了落葉,只有正殿的大門緊閉著,門縫里透出微弱的光,像是有人在里面。

    “有人嗎?”我喊了一聲,聲音在空蕩的院子里回蕩,沒人回應。走到正殿門口,能聞到里面飄出的檀香,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心里頓時一緊,握緊了權杖。

    推開門的瞬間,一股陰風撲面而來,燭火劇烈搖晃,照亮了滿牆的壁畫——畫的不是佛經故事,而是無數人影在黑霧中掙扎,與鎮煞石里的景象如出一轍。供桌上沒有佛像,只有個青銅鼎,鼎里插著三炷香,香灰積了厚厚一層,旁邊躺著個和尚,穿著破舊的僧袍,胸口插著把匕首,已經沒了氣息,手里卻緊緊攥著半張黃紙,上面畫著個奇怪的符號,和清虛道長的玉佩紋路有些相似。

    “是被鈴眼的人殺的。”我撿起黃紙,上面除了符號,還有幾個潦草的字“血經鎮邪,藏于地宮。”

    剛想仔細看,背包里的听骨突然劇烈震動,正殿的地磚開始松動,從縫隙里冒出黑煙,像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我趕緊後退,只見地磚被頂開,一只青灰色的手伸了出來,接著是第二只、第三只……十幾個穿著僧袍的人影從地下爬出來,動作僵硬,眼楮是兩個黑洞,正是鈴眼的活尸,只是身上多了些經文紋身,看起來更詭異。

    “看來他們早有準備。”我舉起權杖,杖頭的鈴鐺發出金光,活尸們被金光照射,動作明顯遲緩,身上的經文開始冒煙,像是被灼燒。但它們數量太多,很快就圍了上來,腐爛的手掌抓向我的咽喉。

    我側身躲開,權杖橫掃,砸在最前面的活尸頭上,它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裂開,流出黑色的液體。听骨趁機飛到我面前,旋轉著射出紅光,擊中另一只活尸的胸口,那里的經文瞬間燃燒起來,整具尸體都被火焰吞噬,發出刺鼻的焦臭味。

    混戰中,我退到供桌旁,不小心踫倒了青銅鼎,鼎里的香灰撒了一地,露出下面的石板,上面刻著和黃紙上一樣的符號。活尸們看到符號,突然停住不動,像是被定住了,黑洞般的眼楮死死盯著石板,流露出恐懼。

    “這符號能克制它們。”我心里一動,從背包里掏出匕首,順著符號的紋路在石板上劃動,石板突然向下陷,露出個通往地宮的入口,里面黑漆漆的,傳來誦經聲,像是有人在下面念經。

    活尸們像是被入口的吸力影響,紛紛朝著洞口走去,一個接一個地掉下去,發出沉悶的響聲。我探頭往洞里看,下面是陡峭的石階,誦經聲越來越清晰,卻不像是人聲,更像是某種機械的重復,透著股詭異。

    “血經應該就在下面。”我握緊權杖,順著石階往下走,听骨在前面照明,光芒所及之處,能看到牆壁上刻滿了經文,和活尸身上的紋身一模一樣,只是更完整,像是某種封印。

    走到底部,是間圓形的地宮,正中央放著個石函,誦經聲就是從石函里傳出來的。石函周圍站著四個穿著袈裟的活尸,手里拿著禪杖,像是在守護石函,它們的眼楮里沒有黑洞,反而閃爍著紅光,比上面的活尸更難對付。

    我剛想靠近,那四個活尸突然轉動,禪杖交叉形成一道屏障,擋住了去路。石函里的誦經聲變得急促,牆壁上的經文開始發光,像是要活過來。听骨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嗡鳴,與誦經聲產生對抗,整個地宮都在震動,碎石從頭頂掉落。

    “必須拿到血經。”我咬咬牙,權杖直指石函,發出一道金光,撞在禪杖屏障上,發出刺耳的響聲,屏障出現了一絲裂縫。四個活尸同時怒吼,禪杖上冒出黑氣,裂縫瞬間愈合。

    這時候,我注意到石函上刻著個凹槽,形狀和清虛道長的玉佩一模一樣。心里一動,掏出玉佩嵌進凹槽,嚴絲合縫。誦經聲突然停止,牆壁上的經文光芒大盛,四個活尸像是被強光刺激,動作變得遲緩,禪杖屏障也隨之消失。

    “就是現在!”我沖過去打開石函,里面果然放著一本經書,書頁是暗紅色的,像是用血染成的,封面上寫著“血神經”三個金字,散發著微弱的金光,正是黃紙上提到的血經。

    剛拿起血經,地宮里突然傳來一陣咆哮,比鎮墓王的嘶吼更嚇人,石壁上的經文開始剝落,露出後面的黑色霧氣,和鎮煞石里的邪祟一模一樣,看來這里的封印也被破壞了。四個活尸被黑霧吞噬,瞬間化作膿水,地宮的地面開始塌陷,像是要整個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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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緊往石階跑,血經在手里發燙,自動翻開,書頁上的血字開始發光,形成一道屏障,護住我不被黑霧侵蝕。跑出地宮時,正殿已經塌了一半,活尸們都被埋在碎石下,只有那具和尚的尸體還躺在原地,手里的黃紙另一半突然飄了起來,落在我手里,正好和之前的半張拼合,上面完整的符號發出金光,與血經產生共鳴。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這符號是開啟血經的鑰匙,和尚是為了保護血經才被殺害的。背包里的听骨和權杖也飛到血經旁,三者形成一個三角,發出耀眼的光芒,黑霧被光芒逼退,暫時不敢靠近。

    就在這時,寺廟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不止一輛,像是鈴眼的大部隊來了。我趕緊從後山的小路逃跑,血經、听骨和權杖的光芒在身後形成一道光帶,黑霧被遠遠甩在後面。跑了約莫一個時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月光透過樹林灑在地上,隱約能看到前面有個小村莊,燈火通明,像是有人居住。

    走進村子,發現這里很奇怪——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掛著鈴鐺,和听骨的樣式很像,村民們穿著古代的服飾,臉上沒有表情,動作僵硬,像是提線木偶。他們看到我,既不驚訝也不詢問,只是默默地看著,眼楮里沒有神采。

    “有人嗎?”我喊了一聲,沒人回應。走到村頭的老槐樹下,發現樹干上綁著個年輕人,穿著現代的衣服,嘴里塞著布,看到我拼命掙扎,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我解開他嘴里的布,他立刻大喊“快跑!這個村子是假的!他們都是活尸!”

    話音剛落,周圍的村民突然動了,紛紛朝我們圍過來,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眼楮里閃爍著紅光,和鈴眼的活尸一模一樣。那個年輕人嚇得癱在地上,我趕緊拉起他往村外跑,血經發出金光,村民們不敢靠近,只是在後面慢慢追趕,鈴鐺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跑出村子,年輕人這才喘著氣說“我是個驢友,迷路到這里,被他們抓住了,他們每天都要往我身上潑黑狗血,說什麼要養‘祭品’,準備獻給山里的‘大人’。”

    “山里的大人?”我心里一動,“是不是一團黑色的霧氣?”

    年輕人點點頭“對!我見過一次,在村子後面的山洞里,那東西能控制這些村民,還能讓死人活過來!”

    看來黑霧已經蔓延到這里了,這個村子就是鈴眼的另一個據點,用來培養活尸和祭品。血經在手里發燙,像是在提醒我有危險。年輕人突然指著我的身後“小心!”

    我回頭一看,那個疤痕女人不知何時追了上來,手里拿著個黑色的瓶子,正是裝尸蠱的那個,她身後跟著十幾個制服人員,手里拿著武器,對準了我們。

    “把血經交出來。”女人的聲音冰冷,“這東西不是你能駕馭的。”

    “你休想。”我舉起血經,金光四射,制服人員們紛紛後退,臉上露出恐懼。女人卻不為所動,打開瓶子,放出尸蠱,這次的尸蠱比之前的更大,身上還纏著經文,顯然是被特殊培養過的,不怕金光。

    “血經也克制不了我的蝕骨蠱。”女人冷笑,“乖乖交出血經,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我把年輕人往身後推了推,握緊權杖與听骨,血經自動飛到我面前,書頁翻開,血字組成一道屏障,尸蠱撞在屏障上,發出滋滋的響聲,卻沒被擋住,反而在慢慢侵蝕屏障,看來這些尸蠱確實不怕血經。

    “快走!別管我!”我對年輕人喊,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咬牙,朝著密林深處跑去。女人想派人去追,卻被我用權杖攔住,只能暫時放棄。

    尸蠱的侵蝕越來越快,屏障上出現了裂縫,我能感覺到血經的能量在快速消耗。听骨和權杖突然飛到裂縫處,發出紅光與金光,暫時堵住了裂縫,卻撐不了多久。女人看出了我的窘境,一步步逼近“你的血經快撐不住了,識相的就乖乖投降。”

    就在這時,村子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騷動,鈴鐺聲變得急促而混亂,像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女人臉色一變,回頭望去,只見村子里燃起了大火,黑霧從村子里冒出來,朝著我們這邊蔓延,速度極快,所過之處,樹木都枯萎了。

    “是黑霧失控了!”女人的聲音里第一次露出恐懼,“它竟然吞噬了村子里的活尸!”

    黑霧很快就到了面前,女人和她的手下們被黑霧籠罩,發出淒厲的慘叫,尸蠱也被黑霧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趕緊用血經護住自己,黑霧在金光外徘徊,像是在忌憚血經,卻沒有退去,反而越聚越多,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我包圍在中間。

    血經的光芒越來越弱,我能感覺到黑霧里的邪祟在盯著我,那是一種冰冷的、充滿惡意的注視,像是在評估獵物。手腕上的雲雷紋突然劇痛,與血經產生強烈共鳴,听骨和權杖也飛到我身邊,三者合為一體,發出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柱,黑霧被光柱擊中,發出一陣刺耳的嘶鳴,漩渦開始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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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邪祟顯然沒有退縮,潰散的黑霧很快又重新凝聚,比之前更濃、更黑,像是要和我同歸于盡。光柱與黑霧的踫撞產生了巨大的能量波,周圍的樹木被連根拔起,地面塌陷出巨大的坑洞。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快速流失,意識也開始模糊,像是要被吸進黑霧里。

    就在這時,血經突然自動翻到最後一頁,上面沒有血字,只有一個空白的頁面,我的血順著手指流到頁面上,瞬間形成一個完整的雲雷紋,與手腕上的印記一模一樣。听骨和權杖也融入血經,三者化作一道流光,鑽進我的身體里,手腕上的雲雷紋發出耀眼的光芒,與黑霧產生了激烈的對抗。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充滿了力量,能清晰地看到黑霧里的邪祟——那不是一團簡單的霧氣,而是無數冤魂的集合體,核心處有個黑色的珠子,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意,正是鎮煞石的核心。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封印。”我恍然大悟,庚辰年生人的血不是用來釋放邪祟的,而是用來封印它的,血經、听骨和權杖只是鑰匙,我才是最後的容器。

    邪祟似乎也明白了這一點,發出憤怒的咆哮,黑霧瘋狂地沖擊著我的意識,想佔據我的身體。我咬緊牙關,用意志抵抗著,手腕上的雲雷紋越來越亮,將黑霧一點點逼退、吸收。這個過程痛苦而漫長,像是有無數把刀在體內攪動,但我知道,不能放棄,一旦被邪祟佔據,後果不堪設想。

    不知過了多久,黑霧終于被吸收了大半,只剩下核心的黑珠還在抵抗。我能感覺到它的恐懼,它在害怕被徹底封印。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雞鳴聲,天快亮了,黑珠的光芒突然減弱,像是害怕陽光。

    “就是現在!”我集中所有的力量,雲雷紋發出最後的光芒,將黑珠徹底包裹、吸收。黑霧消失了,周圍恢復了平靜,只有滿地的狼藉證明這里發生過的一切。

    我癱坐在地上,渾身是汗,手腕上的雲雷紋恢復了平靜,血經、听骨和權杖已經融入我的身體,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流淌的力量,還有那股被封印的邪祟氣息,像頭沉睡的野獸,隨時可能醒來。

    遠處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陽光透過樹林灑在地上,溫暖而明亮。我知道,暫時安全了,但邪祟並沒有被徹底消滅,只是被封印在我的體內,鈴眼組織也還有殘余勢力,這場戰斗還遠遠沒有結束。

    站起身,朝著密林深處走去,那里或許有解除封印的方法,或許有鈴眼組織的老巢,或許……還有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在等待著我。手腕上的雲雷紋輕輕發燙,像是在指引方向,也像是在提醒我,前路依舊充滿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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