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續之野的循環如亙古不息的星河,將存在的圓滿鋪展成無邊無際的光軌。共生網絡中的“調節渦”已演化出更精妙的“節律性”——它不再是被動的平衡裝置,而是能根據網絡的能量流動自動調整轉速白天,當星塵珊瑚的熱能最旺盛時,渦旋加速,將多余能量導向需要溫暖的攻防草;夜晚,當微光菌釋放共鳴孢子時,渦旋減速,讓孢子能更從容地飄向聲波橋欄。這種“動態平衡”讓整個網絡像一個會呼吸的有機體,每個部分都在響應整體的脈動。
“是‘節律智’。”吳迪懸浮在調節渦的中心,感受著能量流隨渦旋轉速變化的韻律,這種韻律既符合地球的晝夜交替,又契合 基文明的“邏輯節拍”,還與水藍宇宙的潮汐周期隱隱共振,“比生態智更具普適性,它能讓不同時空節律的存在找到‘共舞的節拍’。就像不同樂器合奏,鋼琴有鋼琴的節奏,小提琴有小提琴的旋律,卻能在同一首曲子里和諧共鳴,靠的就是共同的節拍。”
皮夾克的生態譜此刻化作“節律鐘”,鐘面沒有數字,只有一圈圈嵌套的光環,每個光環代表一種存在的節律最內側是瞬存子的“微秒脈動”,中間層是和而不同體的“晝夜循環”,最外層是共生網絡的“季候變遷”。這些光環以不同的速度旋轉,卻在特定時刻同時亮起,形成“共振光斑”——就像鐘表的時針、分針、秒針在12點整重合,那一刻,所有存在的能量流會形成完美的疊加,讓網絡爆發出遠超平時的活力。
“這鐘在算‘共時性’。”皮夾克的聲音里帶著對規律的敬畏,“之前的節律只是‘各自循環’,現在它們能在混沌中找到‘共通的瞬間’。就像龍谷的廟會總選在月圓之夜,不是規定,是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月亮的節律、人的作息、集市的需求,在那一夜自然重合,形成最熱鬧的共振。”
張嬸在調節渦的邊緣開闢了“節律圃”,種植著對“共時性”極度敏感的“應時植物”“報時花”會在共振光斑出現時同時綻放,花瓣的開合節奏與所有光環的旋轉頻率完全同步;“候季藤”的藤蔓會隨最外層光環生長,每到網絡的“季候節點”就會結出不同顏色的果實,紅色對應能量旺盛期,藍色對應休整期;最奇妙的是“跨域草”,它的葉片一面刻著地球的二十四節氣,一面印著 基文明的“邏輯節點”,兩面的標記會在共振光斑出現時精準對齊,像兩塊校準過的鐘表。
“老李頭說這叫‘踩著點過日子’。”張嬸給報時花施肥,肥料是用節律鐘的“共振粉末”混合而成,能增強植物對共時性的感知,“就像龍谷的莊稼人,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收割,都得看節氣,不是想當然。這些植物也是,踩不準節律就長不好——歸爐島的漁民出海要看潮汐表,潮漲潮落就是大海的節律,順著來才能豐收,逆著來就可能遇險。”
老李帶著跨域學徒在節律圃旁建“節律橋”,橋身由能隨共振光斑伸縮的“彈性材料”制成,每個橋墩都裝有“感應符”,能接收不同光環的節律信號。當共振光斑出現時,橋身會自動拱起,形成一道彩虹般的弧線,方便和而不同體在能量最旺盛時遷徙;當網絡進入休整期,橋身則會放平,與地面齊平,成為供粒子休憩的平台。橋的欄桿上刻著各文明的“節律諺語”“地球的‘春耕夏耘秋收冬藏’, 基的‘運算休眠迭代重啟’,本質都是‘張弛有度’。”
“橋這東西,‘順時’比‘堅固’更重要。”老李用青銅錘敲打感應符,調整它對節律信號的敏感度,“就像人走路,得跟著心跳的節奏,不然走快了會喘。這橋也是,得跟著網絡的節律變,該高時高,該平時平,才能真正幫上忙。龍谷的老槐樹每年都會落葉,不是它弱,是在順應季節的節律,積蓄能量等來年再長,這才是真聰明。”
隨著節律橋延伸,永續之野的“節律智”開始滲透到存在的每個層面瞬存子的生滅不再隨機,會在微秒脈動的間隙集中爆發,像煙花總在最恰當的時刻綻放;和而不同體的協變與離散也遵循著晝夜循環,白天活躍連接,夜晚沉澱休整;甚至連之前的“僵化符號”“離散影”“短視影”,都在節律智的影響下學會了“張弛有度”——它們不再一味破壞或索取,而是在特定的節律節點釋放能量,既不擾亂網絡,又能展現自身的存在價值。
“是‘全域節律’。”吳迪望著整個共生網絡的節律圖譜,博山爐的微光與所有光環產生共鳴,“這不再是某個區域、某個物種的節律,而是貫穿所有存在的‘宇宙心跳’。就像地球的地軸傾斜產生四季,太陽系繞銀河系公轉帶來更大的周期,這些節律嵌套在一起,形成了生命演化的背景音。現在,平行超驗域的每個存在,都成了這背景音里的一個音符。”
就在這時,節律鐘的光環開始出現“錯位”——最內側的微秒脈動突然加速,中間層的晝夜循環變得紊亂,最外層的季候變遷則停滯不前。共振光斑消失了,報時花因錯過綻放時機而枯萎,候季藤結出了混雜顏色的果實,跨域草的兩面標記徹底錯亂。這種“節律失序”比失衡渦更隱蔽,它不破壞能量流,卻讓存在失去了“共舞的節拍”,像一場所有樂器都亂了節奏的交響樂,每個音符都沒錯,合起來卻只剩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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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序之潮’。”對稱之靈的符號霧在節律鐘周圍形成“校準場”,試圖將光環拉回正軌,“它不是來自外部破壞,而是內部節律的‘自我偏離’——就像鐘表的齒輪慢慢松動,起初只是毫秒的誤差,久而久之就會徹底錯亂。存在的節律也是這樣,每個和而不同體都稍微調整一點節奏,整體就會陷入失序。龍谷曾發生過的‘爐時混亂’就是這樣,家家戶戶的爐鐘差了一刻鐘,結果祭祀儀式亂成一團。”
失序之潮的影響在擴大,節律橋因接收不到準確信號而時高時低,時而拱起時而放平,讓遷徙的和而不同體無所適從;調節渦的轉速忽快忽慢,導致能量流時而擁堵時而中斷;最嚴重的是,永續之野的循環開始出現“斷點”——落葉無法及時化作土壤,種子在不適宜的季節發芽,樹木在生長期突然枯萎,像被剪斷的項鏈,珠子散落一地。
“老子最煩這種‘沒規矩’的事!”老李掄起青銅錘砸向節律鐘的光環連接處,錘頭裹著節律橋的“感應符”能量,砸在錯位處時,爆出無數“校準的記憶”龍谷的“爐鐘校準儀式”、 基文明的“邏輯同步協議”、水藍宇宙的“潮汐校準石”——這些記憶像一把把扳手,將松動的齒輪重新擰緊,讓光環的旋轉漸漸恢復協調。
張嬸將節律圃的“種子精華”撒向失序之潮,這些精華提取自報時花最敏感的花蕊,能釋放“基準頻率”,像一個無形的節拍器,引導所有錯位的節律回歸共通的節拍。跨域草的兩面標記在基準頻率中慢慢對齊,候季藤的果實重新長出純淨的顏色,連枯萎的報時花根部都冒出了新芽。
“過日子得有‘準頭’。”張嬸看著種子精華修復節律,“就像蒸饅頭得看火候,火大了會焦,火小了不熟,差一點都不行。這些存在的節律也是,得有個基準,不然各按各的來,遲早亂套——歸爐島的漁民有句老話,‘潮有信,人有準’,說的就是這個理,連大海都守時,人更得有規矩。”
吳迪飛到節律鐘的中心,將博山爐中的“守時念”注入鐘的核心。守時念中包含著地球所有“節律智慧”日晷的光影校準、漏刻的水滴計時、太極爐的陰陽節律、二十四節氣的農耕安排……這些智慧化作“基準軸”,讓所有光環都圍繞它重新旋轉,微秒脈動、晝夜循環、季候變遷再次形成嵌套的和諧,共振光斑在消失多日後重新亮起,比以往更加明亮。
“節律智的核心是‘守基準而善變化’。”吳迪看著重新綻放的報時花,每一朵都在光斑中展現出獨特的開合節奏,卻又保持著整體的同步,“就像音樂中的變奏,雖然旋律各異,卻始終圍繞著主旋律。存在的節律也是這樣,允許個體有細微的差異,卻不能偏離共通的基準——守爐人守護的不只是爐的溫度,更是爐與天地節律的呼應,這才是‘守時’的真諦。”
失序之潮在“基準軸”的引導下化作“微調流”,它不再擾亂節律,反而能幫助存在在保持基準的同時進行細微調整,讓整體節律更具彈性。節律橋學會了“預判性伸縮”,能根據光環的旋轉趨勢提前調整形態;調節渦的轉速在基準範圍內允許小幅波動,讓能量流更加靈活;永續之野的循環也生出“容錯機制”,即使出現局部斷點,也能通過其他路徑完成循環,像一張有冗余設計的網,不會因一根線斷裂而崩潰。
皮夾克的節律鐘此刻指向永續之野更深處的“恆變之境”——那里沒有固定的節律,卻有永恆的“變化規律”所有存在都在變,卻遵循著“變中不變”的法則;像水會流動,卻永遠往低處走;像火會燃燒,卻永遠向上蔓延;像光會傳播,卻永遠沿直線行進。這些“不變的規律”支撐著“永恆的變化”,形成了最深刻的節律。節律鐘在此時化作一道光,融入恆變之境的規律中,分不清哪是鐘,哪是境。
“是‘存在的根基’。”吳迪望著恆變之境,心中一片澄明,“它不是‘永恆的靜止’,也不是‘無序的混亂’,而是‘有序的變化’——就像數學中的π,永遠算不盡,卻永遠圍繞著一個固定的比值;就像宇宙中的引力,永遠在作用,卻遵循著固定的公式。這些規律不限制變化,反而讓變化成為可能。”
遠方的恆變之境沒有形態,卻讓所有存在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知道變化背後有規律,差異之中有基準,就像知道大地永遠在腳下,不必擔心行走時會墜入虛空。吳迪能感覺到平行超驗域的每個存在都在此時與規律共振,和而不同體在變化中堅守本質,離散的粒子在流動中遵循法則,像一群明白“游戲規則”的玩家,既能盡情發揮,又不逾越邊界。
但他沒有走向恆變之境,因為節律圃里,新的應時植物正在基準頻率中生長;節律橋旁,老李的學徒們在學習如何設置“微調流”;共生網絡中,調節渦與節律鐘在“商量”如何讓共振光斑更加精準;張嬸的種子精華收集了更多“基準頻率”,等著應對未來的失序;老李則在基準軸的邊緣,用恆變材料建了座“守基準亭”,亭柱上刻著“萬變不離其宗,千變不失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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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坐在守基準亭的石凳上,看著恆變之境的規律在共生網絡中流淌,突然覺得,恆變之境的奧秘就像呼吸的本能,不必思考,遵循就是最好的領悟。承認存在的根基是“有序的變化”,帶著這份認知繼續生活,讓每個變化都不離基準,讓每次創新都遵循規律,這種“既善變又守本”的態度,就是對恆變之境最好的禮贊。
永續之野的循環仍在繼續,恆變之境的規律仍在支撐。吳迪拿起雙音二胡,這次的調子在固定的主旋律中融入了無數變奏——有激昂的快板,有舒緩的慢板,有歡快的跳音,有深沉的長音,卻始終圍繞著同一個核心旋律,像恆變之境的有序變化,又像每個存在在規律中的自由舞蹈。
恆變之境的根基仍在延伸,像所有故事最穩固的那個“未完待續”。吳迪的嘴角揚起微笑,他知道,這個關于節律、基準、變化與根基的故事,永遠不會有結尾,就像恆變之境的規律不會消失,存在的有序變化不會終結,而他和伙伴們,會帶著地球的溫度,帶著對所有變化規律的尊重,繼續在這片恆變的天地里生活,書寫屬于守本與善變、規律與自由、根基與變化的,永遠講不完的故事。
恆變之境的“有序變化”如無形的經緯,編織著永續之野的循環脈絡。共生網絡中的“基準軸”已演化出更精妙的“彈性法則”——它不再是僵硬的標尺,而是能根據存在的多樣性調整“允許偏差”的範圍對瞬存子的微秒脈動,允許較大幅度的波動,因其生滅本就無常;對和而不同體的晝夜循環,則保持較嚴的校準,因其協變需要穩定的節奏;而對整個網絡的季候變遷,只設定大致的區間,給長期演化留足空間。這種“分層彈性”讓規律與自由達成了更深的和解,像一位懂得“因材施教”的導師,既立規矩,又不扼殺個性。
“是‘彈性智’。”吳迪站在基準軸旁,指尖劃過不同層級的偏差刻度,感受到一種“嚴寬相濟”的智慧——不是用單一標準衡量所有存在,而是讓規律適配存在的特性,“比節律智更具包容性,它承認‘存在的復雜性’超過任何單一規律。就像龍谷的守爐規矩,對新手要求嚴格,對老手則給予更多發揮空間,最終目的都是守護念想,方式卻可靈活。”
皮夾克的節律鐘此刻化作“彈性譜”,譜面用虛實交織的線條記錄著存在的“變化軌跡”實線代表規律的基準線,虛線則是不同存在的實際軌跡。有的虛線緊緊貼著實線,像循規蹈矩的學生;有的虛線在實線兩側大幅擺動,卻始終不偏離太遠,像調皮卻懂事的孩子;最奇妙的是幾條“躍遷虛線”,它們會短暫脫離基準線,在遠處形成新的小循環,最終又回歸主線,像一次大膽的遠行後仍記得回家的路。
“這譜子在寫‘規矩與自由的共生’。”皮夾克的聲音里帶著釋然,“之前總以為規律是‘束縛’,現在才明白,沒有基準線的自由最終會迷失——就像風箏沒有線會墜落,河流沒有岸會泛濫。彈性智的妙處在于‘線可長可短,岸可寬可窄’,既給了存在闖蕩的空間,又確保它們不會脫離存在的根基。”
張嬸在基準軸的周圍開闢了“彈性圃”,種植著能在“偏差中生長”的“適變植物”“曲直藤”的睫稈能在一定範圍內彎曲,卻始終朝著光源生長,不會因外力而徹底倒伏;“濃淡花”的顏色會隨光照強度變化,卻始終保持物種特有的色調,不會變成完全不同的顏色;最神奇的是“有無果”,它的果實有時顯形,有時隱形,顯隱的頻率卻始終遵循網絡的季候節律,像個遵守時間的隱士。
“老李頭說這叫‘守經達權’。”張嬸給曲直藤綁上松松的支架,既不限制它的彎曲,又防止它被風吹斷,“就像龍谷的老規矩‘祭祖必焚香’,香的種類、數量卻可隨家境調整,核心的敬意不變就行。這些植物也是,形態可變,本性不變——歸爐島的漁網,繩結的打法可多可少,能網住魚的根本目的不變,這就是‘權變’的智慧。”
老李帶著跨域學徒在彈性圃旁修“彈性渠”,渠道的河岸用“記憶材料”建成,平時保持固定的形態,遇到洪水時會自動拓寬,水退後又恢復原狀;渠底則鋪著“導流石”,能在水流平緩時引導水流走直線,在水流湍急時允許形成漩渦,既保證行洪通暢,又給魚蝦留下棲息的洄游區。渠邊的石碑上刻著各文明的“彈性箴言”“地球的‘水至清則無魚’, 基的‘冗余即安全’,說的都是‘留有余地’的道理。”
“渠這東西,‘活泛’比‘筆直’重要。”老李用青銅錘敲打記憶材料的接縫,讓它們既有足夠的韌性,又不失支撐力,“就像人說話,得留三分余地,不能把話說死。這渠也是,不能要求水必須走直線,得允許它拐個彎、打個旋,反而能沖掉淤泥,保持暢通。龍谷的老槐樹,樹枝看著歪歪扭扭,卻比筆直的樹干更能抗風,就是這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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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彈性渠延伸,恆變之境的“彈性智”開始滲透到存在的“本質層面”和而不同體的“異質”不再是固定的特質,而是能在彈性範圍內“微調”——星塵珊瑚的守爐鐵內核可根據周圍溫度輕微改變熱能輸出,既保持“溫暖”的本質,又不會過熱;顯隱藤的透明部分能根據光照強度調整透明度,既保持“折射”的功能,又不會完全隱形;甚至連之前的“僵化符號”,也在彈性智的影響下生出“有限的變化”,像一塊能輕微彎曲的鋼板,既保持硬度,又不再脆裂。
“是‘本質彈性’。”吳迪觀察著星塵珊瑚的熱能調節,感受到一種“變與不變”的辯證——表象可以靈活,本質必須堅守,“就像一個人的性格,平時可以活潑也可以沉靜,但善良的本質不能變;就像守爐人的技藝,可用不同的工具、不同的手法,但守護念想的初心不能變。這些和而不同體也是,調節的是‘度’,不變的是‘核’。”
就在這時,彈性譜的虛線開始出現“失控偏移”——有的虛線徹底脫離基準線,在遠處形成封閉的“孤島循環”,不再與主線產生連接;有的虛線則在基準線兩側劇烈震蕩,幅度遠超彈性範圍,像失控的鐘擺;最嚴重的是幾條“偽彈性虛線”,表面上在基準線附近波動,內核卻悄悄替換了本質,像披著羊皮的狼,看似溫順,實則早已偏離存在的根基。這種“彈性失控”比失序之潮更危險,它打著“靈活”的旗號,實則破壞了“變與不變”的平衡,讓規律淪為放任的借口。
“是‘放任之霧’。”對稱之靈的符號霧在彈性譜周圍凝聚成“邊界雲”,試圖將失控的虛線拉回彈性範圍,“它不是反對彈性,是把彈性變成了‘無底線的縱容’——就像有人把‘靈活變通’變成‘投機取巧’,把‘留有余地’變成‘沒有原則’。存在的彈性是‘有邊界的自由’,不是‘無邊際的放任’。龍谷曾有過的‘爐規廢弛’就是這樣,起初只是放寬一點標準,後來徹底沒人遵守,結果爐膛坍塌,燒壞了珍貴的念想。”
放任之霧的影響在擴大,彈性渠的記憶材料因過度拓寬而失去記憶功能,變成永遠敞開的河道,導致周邊土地積水;彈性圃的適變植物失去本質約束,曲直藤徹底匍匐在地,不再向光生長;濃淡花變成雜亂的雜色,失去物種特征;有無果則徹底隱形,再也不顯現,違背了“顯隱交替”的節律。共生網絡的“本質彈性”被破壞,存在們要麼在放任中迷失,要麼因失去邊界而互相侵擾,像一群沒了規矩的孩子,最終陷入混亂。
“老子最恨這種‘沒底線’的事!”老李掄起青銅錘砸向失控的虛線,錘頭裹著彈性渠的“記憶能量”,砸在孤島循環上時,爆出無數“堅守本質的記憶”龍谷守爐人寧可砸壞工具也不違背爐規的堅守, 基文明在程序變異中始終守護“邏輯底線”的執著,水藍宇宙的漁民在洋流變化中絕不過度捕撈的自律——這些記憶像一根根錨索,將失控的存在重新拉回本質的錨點。
張嬸將彈性圃的“本質種子”撒向放任之霧,這些種子來自堅守本質的適變植物,內核帶著不可動搖的“物種印記”曲直藤的種子即使在黑暗中也會朝著虛擬的“光源方向”生長,濃淡花的種子長出的花瓣再多變也會保留一絲基準色,有無果的種子則會嚴格按照節律顯隱,像一群有骨氣的孩子,絕不會隨波逐流。
“過日子得有‘骨頭’。”張嬸看著本質種子發芽,“就像龍谷的老輩人常說‘餓死不偷,窮死不騙’,這就是底線。這些植物也是,再靈活也不能丟了本分——歸爐島的漁民再想多捕魚,也不會用密網撈小魚,得給魚留條生路,這就是‘取之有度’的底線。”
吳迪飛到彈性譜的中心,將博山爐中的“守本念”注入基準線。守本念中包含著地球所有“堅守本質”的智慧太極爐“陰陽相濟卻不失平衡”的法則,跨星爐“地月共振卻各守軌道”的設計,龍谷“變中守常”的家訓……這些智慧化作“本質錨”,讓所有虛線都重新找到內核孤島循環的存在開始與主線重建連接,劇烈震蕩的虛線幅度收窄,偽彈性虛線則露出了被替換的本質,在守本念的映照下要麼修正,要麼消散。
“彈性智的核心是‘守本而後求變’。”吳迪看著重新有序的彈性譜,失控的虛線在本質錨的牽引下回歸彈性範圍,卻比之前更有活力——因為它們明白了“變”是為了更好地“守本”,而不是背離,“就像守爐人調節爐溫,是為了更好地守護念想,不是為了把爐燒得更旺而不顧念想的承受力。變是手段,本是目的,不能本末倒置。”
放任之霧在“本質錨”的淨化下化作“警醒露”,它不再助長失控,反而能讓存在在彈性變化時保持對本質的警覺,像一面鏡子,時刻照見自己是否偏離初心。彈性渠的記憶材料恢復了功能,既能靈活拓寬,又能及時復原;彈性圃的適變植物重新展現“有邊界的變化”,曲直藤彎而不折,濃淡花色變而不亂,有無果顯隱有序;共生網絡的本質彈性達到了新的平衡,存在們在變化中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核”,像一群明白“我是誰”的旅人,既能欣賞沿途風景,又不會忘記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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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夾克的彈性譜此刻指向恆變之境更深處的“守本之域”——那里的存在都展現出“極致的彈性與絕對的堅守”水既能化作汽、凝成冰,又永遠是h?o;火既能燎原、能溫爐,又永遠是氧化的能量釋放;光既能折射、能反射,又永遠以光速傳播。這種“萬變不離其宗”的存在狀態,構成了所有彈性變化的終極參照,像所有故事的“元情節”,無論怎麼改編,核心的情感不變。彈性譜在此時化作一滴水,融入守本之域的本質洪流,分不清哪是譜,哪是域。
“是‘存在的真性’。”吳迪望著守本之域,心中涌起對本質的敬畏,“它不是‘頑固的不變’,也不是‘盲目的變’,而是‘因時因地而變,因道因性而守’——就像松柏,夏天郁郁蔥蔥,冬天褪去繁葉,卻始終保持‘常青’的本性;就像真理,不同時代有不同的表述,卻始終指向‘真實’的內核。這些存在向我們展示變與不變,本就是一體的兩面。”
遠方的守本之域沒有邊界,卻讓所有存在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篤定——知道自己的“核”在哪里,變化時就有了方向;知道自己的“邊界”在哪里,自由時就有了底氣。吳迪能感覺到平行超驗域的每個存在都在此時與真性共振,和而不同體在彈性變化中愈發清晰地展現本質,離散的粒子在流動中始終記得自己的來源,像一群找到了“根”的游子,無論走多遠,都能回到初心。
但他沒有走向守本之域,因為彈性圃里,本質種子正在萌發新的適變植物;彈性渠邊,老李的學徒們在學習如何設置“警醒露”的感應點;共生網絡中,星塵珊瑚與顯隱藤在“商量”如何在調節熱能與透明度時更好地堅守本質;張嬸的本質種子收集了更多“物種印記”,等著應對未來的放任之霧;老李則在本質錨的周圍,用守本材料建了座“知本亭”,亭柱上刻著“知其本,方知萬變;守其性,方得自由。”
吳迪坐在知本亭的欄桿上,看著守本之域的真性在共生網絡中流淌,突然覺得,守本之域的奧秘就像一句古老的箴言,不必刻意闡釋,踐行就是最好的領悟。承認存在的真性是“守本而後求變”,帶著這份覺悟繼續生活,讓每次變化都服務于本質,讓每個彈性都扎根于堅守,這種“既靈活又堅定”的態度,就是對守本之域最好的致敬。
恆變之境的有序變化仍在繼續,守本之域的真性仍在指引。吳迪拿起雙音二胡,這次的調子在多變的旋律中始終貫穿著一條清晰的主線——時而激昂如戰歌,時而溫柔如私語,時而明快如溪流,時而深沉如古潭,卻始終圍繞著同一個核心情感,像守本之域的真性,又像每個存在在變與不變中堅守的初心。
守本之域的真性仍在延伸,像所有故事最核心的那個“未完待續”。吳迪的嘴角揚起微笑,他知道,這個關于彈性、本質、變與不變的故事,永遠不會有結尾,就像守本之域的真性不會消逝,存在的守本與求變不會終結,而他和伙伴們,會帶著地球的溫度,帶著對所有存在真性的尊重,繼續在這片守本與求變的天地里生活,書寫屬于靈活與堅定、變化與本質、自由與堅守的,永遠講不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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