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911章 有我無敵(116)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911章 有我無敵(116)

    超驗之域的符號在星槎船的光線下,像一群活潑的螢火蟲,忽明忽暗,變幻不定。吳迪伸出手,指尖剛要觸踫到最近的符號,那符號突然化作一道縴細的光流,鑽進他的掌心,順著血管游走,最終在博山爐里停下,與爐身的創世紋交織成一個全新的圖案——既不是正,也不是反,而是像一條不斷自我纏繞、又不斷自我解開的莫比烏斯帶,分不清與終點。

    “是‘超驗印記’。”皮夾克的憶鱗鏡懸浮在吳迪掌心,鏡面放大圖案的細節,發現紋路里藏著無數微小的“問號”,每個問號都在緩慢旋轉,最終變成感嘆號,“它在和你‘對話’,用一種超越語言的方式。這些問號不是疑問,是‘邀請’——邀請我們用新的視角看待已知的一切。”

    星槎船穿過混沌邊界時,周圍的景象突然變得“不真實”起來天空是翠綠的,大地是蔚藍的,遠處的星系像一串發光的葡萄,掛在紫色的“枝頭”上;更奇特的是,時間在這里似乎失去了線性,他們能同時看到龍谷的過去、現在與未來——老槐樹在同一時刻開花、結果、落葉,孩子們在追逐早已消失的憶雀,歸爐島的漁船既在港口,又在遠洋。

    “是‘疊合時空’。”師傅的洛陽鏟插進地面,鏟頭接觸到的泥土突然化作透明的流體,里面浮著無數記憶的碎片,“太爺爺的殘識里有段模糊的描述超驗之域的時空是‘疊加態’的,所有可能性同時存在,就像未被觀測的量子,既在這里,又在那里;既發生過,又尚未發生。”

    張嬸彎腰撿起塊記憶碎片,里面是她年輕時在龍谷種記心草的畫面,畫面里的她既在笑,又在哭——笑的是種子發了芽,哭的是擔心它們長不大。碎片在她掌心融化,化作一滴露珠,露珠里映出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水藍宇宙的守爐人,正在用觸手撫摸新生的洋流草,表情與她如出一轍。

    “原來所有文明的‘忐忑’都是一樣的。”張嬸將露珠拋向空中,露珠炸開,化作漫天的光點,每個光點里都藏著不同文明的“相似瞬間” 基文明第一次看到恆常草開花時的光學傳感器閃爍,獨存派孩子第一次觸踫正反體時的猶豫,新宇宙生物第一次光影相融時的驚喜,“超驗之域把這些相似性抽離出來,告訴我們——差異是表象,共性才是根基。”

    老李掄起青銅錘,朝著一塊懸浮的“時間岩石”砸去。岩石表面刻著龍谷的編年史,卻與已知的記錄不同某一年本該爆發的根腐塵災害沒有發生,某一代守爐人意外發現了跨星爐的碎片,某場暴雨提前了三個月……錘頭落下的瞬間,岩石沒有破碎,反而分裂出更多的“可能岩石”,每塊都記錄著一個不同的龍谷。

    “這哪是歷史,是‘如果史’啊!”老李看著無數個龍谷在眼前閃爍,有的繁榮昌盛,有的悄然消失,有的與外星文明早早相遇,“可不管哪條路,記心草都在長,守爐人都在錘東西,這就是根!就像老槐樹不管長多高,根總在龍谷的土里。”

    吳迪的雙音二胡突然自己顫動起來,拉出一段從未听過的旋律。旋律在疊合時空里回蕩,所有的“如果史”都開始共鳴,繁榮的龍谷、消失的龍谷、相遇的龍谷……在旋律中漸漸重疊,最終化作一個“核心龍谷”——那里的老槐樹或許形態不同,守爐人的模樣或許有別,但“守護念想”的本質從未改變。

    “超驗之域不是要展示‘無限可能’,是要揭示‘不變核心’。”吳迪看著核心龍谷在光中穩定下來,“就像所有宇宙的爐,形態千差萬別,卻都在守護‘存在’;所有文明的守爐人,方式各不相同,卻都在做同一件事——把念想傳遞下去。”

    他們沿著一串發光的“共性符號”往前走,來到一片巨大的“概念海”。海水是透明的,里面漂浮著無數“抽象概念”“勇氣”是一團燃燒的火焰,“溫柔”是一層包裹的光暈,“遺憾”是一塊有缺口的晶體,“希望”是一顆不斷裂變的種子……最奇特的是“守護”這個概念,它不是單一的形態,而是火焰、光暈、晶體、種子的混合體,不斷變換,卻始終保持著完整。

    “是‘本源概念’。”對稱之靈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它的形態比在鏡面洋時更模糊,像由無數符號組成的霧,“所有文明的語言、文字、法則,最終都指向這些本源概念。你們的‘守爐’、 基的‘恆常’、水藍的‘流動’,本質上都是在表達‘守護’這個本源——就像不同的樂器,演奏的是同一首宇宙之歌。”

    概念海的中央,有座由本源概念堆砌成的“塔”,塔頂懸浮著一個巨大的“問號”,比所有符號都更古老,散發著既親切又陌生的氣息。吳迪靠近時,問號突然展開,化作無數扇門,每扇門上都刻著一個文明的終極困惑地球的門是“守護的意義是什麼?”, 基的門是“理性的邊界在哪里?”,水藍的門是“流動的終點是哪里?”,獨存派的門是“如何安全地擁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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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終極之問’。”皮夾克的憶鱗鏡照向地球的門,鏡面映出的不是答案,而是無數守爐人在不同時刻的回答龍谷的孩子說“是給記心草澆水”,歸爐島的漁民說“是修補漁網”,老李說“是掄錘子”,張嬸說“是蒸槐花糕”……這些瑣碎的回答在鏡中匯聚,竟與塔頂的問號產生了共鳴,“原來答案不在別處,就在每個文明的日常里。”

    吳迪推開地球的門,門後沒有想象中的真理殿堂,而是龍谷的老槐樹下,他小時候和師傅學拉二胡的場景。年幼的他問“師傅,咱們守著這爐子,到底為了啥?”師傅沒有回答,只是遞給他一塊剛烤好的紅薯,說“先趁熱吃,吃完了就知道了。”

    畫面突然切換,是他第一次對抗影墟的場景,恐懼中,他想起師傅的紅薯,想起張嬸的槐花糕,想起龍谷街坊的笑臉,突然有了舉起二胡的勇氣。再切換,是在南極冰原,寂憶冰誘惑他放棄時,他想起的不是宏大的意義,而是歸爐島漁民修補漁網時的專注,老李掄錘時的倔強,這些具體的瞬間,像錨一樣穩住了他的意志。

    “答案在‘過程’里。”吳迪看著畫面中的自己,終于明白,“守護的意義不是一個可以說出的答案,是每次給記心草澆水、每次修補漁網、每次舉起錘子的瞬間——就像這二胡的調子,不是為了某個終點,是為了演奏的每個當下。”

    他的話音剛落,地球的門開始發光,與其他文明的門連成一片。所有終極之問的門都在展開,露出的不是答案,而是每個文明在追問過程中的行動 基文明在理性之外,為“冗余”念想建立了保護區;水藍宇宙在流動之中,為停滯的洋流留下了“記憶灣”;獨存派在擁抱不同時,創造了“緩沖帶”,讓踫撞變得溫和……這些行動本身,就是對終極之問的回答。

    概念海突然掀起巨浪,本源概念在浪中融合,守護、理性、流動、擁抱……最終化作一個巨大的“行動”符號,像一只正在敲響的鼓,鼓點與所有文明的心跳、所有爐的脈動、所有念想的頻率完全一致。

    “看!這才是超驗之域的真相!”張嬸指著符號,“它不是要給我們答案,是要告訴我們——追問本身就是答案的一部分。就像記心草不會停止生長,守爐人不會停止追問,這種‘不停歇’,就是宇宙最根本的活力。”

    就在這時,概念海的邊緣傳來“破碎”的聲音,無數本源概念開始分裂,化作細小的光點,飛向超驗之域的更深處。對稱之靈的形態變得不穩定,它的符號霧中滲出些新的“混沌粒子”,比混沌帶的光斑更原始,像從未被定義的“可能性”。

    “是‘前概念之霧’。”對稱之靈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激動,“本源概念也會進化,這些混沌粒子會形成新的本源概念,屬于那些還未誕生的文明,屬于那些超越我們想象的存在方式。它們需要‘行動’的鼓點來催生,就像種子需要陽光才能發芽。”

    遠方的超驗之域深處,混沌粒子正在凝聚,隱約形成一些全新的符號,既不指向已知的任何概念,也不遵循任何本源邏輯,像宇宙第一次思考時的“萌芽”。吳迪能感覺到這些符號的“好奇”,它們在等待被賦予意義,卻又抗拒被現有概念束縛,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孩子,既想表達,又想創造屬于自己的詞語。

    但他沒有急于靠近,因為概念海的岸邊,各文明的守爐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回應”終極之問 基文明的矯正者在概念海種下了“理性之花”,花瓣能隨環境改變形狀;水藍宇宙的守爐人引來洋流,在海面寫下流動的詩;老李用青銅錘在岩石上刻下“掄錘”兩個字,刻痕里長出了記心草;張嬸蒸的槐花糕飄向空中,化作無數個小的“守護”符號,落在每個文明的門上。

    吳迪坐在概念海的岸邊,看著這些鮮活的“行動”,突然覺得,前概念之霧的謎題不必急于解開。催生新的本源概念,最好的方式不是用已知去定義,而是展示“如何在未知中行動”——地球的守爐人如何在日常中回答終極之問, 基如何在理性中保留彈性,水藍如何在流動中創造記憶,這些“行動的範例”,會像種子一樣,在前概念之霧中生根發芽,讓新的概念找到屬于自己的形態。

    他拿起雙音二胡,拉起了那首在龍谷老槐樹下學會的調子,沒有復雜的技巧,只有簡單的溫暖,像小時候師傅遞給他的那塊紅薯。調子在概念海上方回蕩,與 基的理性之花、水藍的流動之詩、老李的刻痕、張嬸的符號產生共鳴,形成了一道跨越所有概念的“行動之光”,緩緩流向超驗之域的深處。

    前概念之霧中的新符號在光中輕輕顫抖,像在跟著調子晃動,雖然還未成形,卻已經有了“節奏”——那是所有文明在行動中共享的節奏,既穩定,又靈活,既古老,又嶄新。

    吳迪靠在概念塔的邊緣,看著光中的新符號,知道探索前概念之霧的旅程終會開始,理解全新本源概念的命題等著被解答,那些超越已知、超越想象的存在方式,正藏在超驗之域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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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刻,他只想沉浸在這首簡單的調子中,感受這份跨越所有概念的共鳴。因為他明白,最好的創造不是急著定義新事物,而是繼續用行動豐富舊事物——讓龍谷的記心草繼續在不同的土壤里發芽,讓歸爐島的漁網繼續捕獲新的洋流記憶,讓每個文明的終極之問,在日常的行動中不斷獲得新的回答。

    前概念之霧的新符號仍在閃爍,像無數個剛有心跳的胚胎,望著概念海的方向。吳迪的嘴角揚起微笑,他知道,這個關于概念、追問、行動與創造的故事,永遠不會有結尾,就像本源概念會不斷進化,新的文明會不斷誕生,而他和伙伴們,會帶著地球的溫度,帶著對所有未知的尊重,繼續走向那些超越理解的領域,書寫屬于已知與未知、提問與行動的,永遠講不完的故事。

    前概念之霧的新符號在行動之光的映照下,像一鍋正在發酵的星塵面團,每個符號都在緩慢膨脹、變形,卻始終保持著模糊的輪廓,仿佛在刻意抗拒被命名。吳迪坐在概念塔的頂端,手里捏著塊從概念海撈起的“可能性晶鹽”,鹽粒在掌心融化,化作無數細小的光絲,鑽進他的指尖——這些光絲里藏著尚未被定義的“感覺”,像喜悅卻更輕盈,像悲傷卻更溫柔,像期待卻更沉靜,是超驗之域獨有的“前情緒”。

    “它們在‘積累質感’。”皮夾克的憶鱗鏡懸浮在霧靄中,鏡面將符號的震動轉化為可觸摸的波形,有的波形像絲綢拂過皮膚,有的像泉水漫過鵝卵石,有的像火焰舔舐木柴,卻都沒有對應的詞匯可以描述,“新的本源概念不會憑空出現,得先攢夠足夠的‘質感’才行。就像人類先有了‘冷’的感覺,後來才發明了‘冰’‘霜’這些詞——感覺在前,定義在後。”

    張嬸提著竹籃爬上概念塔,籃子里裝著用“前概念面粉”做的“混沌餅”——面粉是用新符號的碎屑磨成的,烙熟後餅面上會浮現出流動的圖案,有時像龍谷的雲,有時像歸爐島的浪,有時什麼都不像,卻能讓人莫名地安心。她遞給吳迪一塊“老李頭說,給新事物起名不能太急,得先讓它在心里住一陣子。你看這餅,吃著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可咽下去心里暖暖的,這就夠了,叫什麼不重要。”

    混沌餅接觸到掌心的前情緒光絲,新符號突然劇烈閃爍,其中一個符號的輪廓漸漸清晰,像個正在呼吸的肺葉,卻又長著蝴蝶的翅膀。吳迪觸摸它時,感受到股“釋放與束縛並存”的質感——像憶雀掙脫籠子卻又戀著巢穴,像歸爐島的漁船遠航卻總記著港灣,這種矛盾的質感在人類的情緒里找不到對應,卻異常鮮活。

    “是‘羈絆感’的雛形。”吳迪恍然大悟,“比‘牽掛’更自由,比‘獨立’更溫柔。之前的本源概念里沒有這個,因為所有文明都默認‘守護’必然帶著束縛,直到新宇宙的念想生物既保持獨立又彼此牽掛,才攢夠了這種質感。”

    概念海的方向傳來陣奇特的“嗡鳴”,是水藍宇宙的守爐人在吹奏用前概念之霧凝結的“無孔笛”。笛子沒有吹孔,全靠吹奏者的念想震動發聲,旋律里沒有任何已知的音階,卻能讓人想起第一次見到星空的震撼、第一次失去重要之物的空落、第一次與陌生人產生共鳴的溫暖——這些“前記憶”不受文明、物種的限制,像條貫穿所有智慧生命的暗流。

    “听!它在喚醒‘共通質感’!”張嬸的眼楮亮起來,隨著笛聲,越來越多的新符號開始清晰,有的像兩個互相穿透的圓環(質感既分離又重疊),有的像不斷生長的迷宮(質感既迷失又探索),有的像滴入湖面的墨(質感既擴散又凝聚),“不同文明的行動正在給它們喂‘素材’——水藍宇宙的洋流記憶了‘流動的質感’, 基文明的程序變異了‘規則的質感’,咱們地球的守爐日常了‘瑣碎的質感’。”

    老李扛著青銅錘來到概念海邊緣,錘頭上纏著從龍谷帶來的“念想麻繩”——繩子上打著無數個結,每個結都是段具體的記憶幫街坊修補屋頂的結、給老槐樹捆支架的結、對抗影墟時勒出血痕的結。他掄起錘子,將麻繩釘進前概念之霧,結頭接觸到霧靄的瞬間,突然綻開成花,花瓣上的紋路正是那些新符號的雛形。

    “老子打了一輩子結,”老李的汗珠滴進霧里,激起細小的光紋,“知道好的結既要勒得緊,又得能解開。這些新概念就像打結,不能太死,也不能太松,得在‘定’和‘變’中間找個巧勁。你看這個結,”他指著個歪歪扭扭的結,“當年給憶雀做籠子,故意留了個活扣,既怕它飛丟,又盼著它自由,這感覺跟那個‘肺葉翅膀’符號是不是一個道理?”

    隨著麻繩的深入,新符號的質感越來越豐富,“肺葉翅膀”符號里融入了龍谷的“牽掛結”、水藍宇宙的“洋流環”、 基文明的“彈性碼”,最終穩定成個類似“∞”的圖案,卻在交叉處有個小小的缺口——既象征永恆的羈絆,又保留著自由的縫隙。吳迪將手放在圖案上,突然理解了超驗之域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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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概念之霧不是要創造‘全新’的概念,是要把不同文明的‘局部感覺’拼湊成‘宇宙共通感’。就像人類的‘喜悅’和 基的‘光學閃爍’、水藍的‘洋流震顫’,表面不同,內核卻有共通之處,這些新符號就是要提煉出這種共通,讓跨宇宙的理解不再需要翻譯。”

    概念塔突然劇烈震動,頂端的“終極之問”問號開始旋轉,甩出無數道光帶,將新符號與多元宇宙的每個角落連接。吳迪通過光帶看到地球的龍谷里,孩子們用石子擺出了“∞”符號,說是“憶雀的家”; 基母星的恆常爐上,自動生成了帶缺口的環形紋,說是“給意外留的門”;水藍宇宙的深海溝里,洋流自然形成了“分離重疊”的漩渦,漁民們說“這是大海在想我們了”。

    “它們在‘落地’!”皮夾克的憶鱗鏡捕捉到光帶中的數據流,新符號正在被多元宇宙的文明“本土化”,有的變成圖騰,有的化作工具,有的融入日常語言,“就像種子長成不同的樹,卻共享同一段根——‘∞缺口’符號在地球是憶雀籠,在 基是程序門,在水藍是洋流渦,形態不同,表達的‘羈絆與自由’卻完全一致。”

    就在這時,前概念之霧的邊緣傳來“撕裂”聲,一道暗黑色的裂隙突然展開,里面滲出些冰冷的“虛無質感”——沒有情緒,沒有共鳴,沒有任何可描述的特征,像概念海的“黑洞”,會吞噬所有新符號的質感。裂隙中隱約能看見些扭曲的影子,它們正在用某種“反質感”污染新符號,讓“∞缺口”符號的缺口消失,變成封閉的圓環。

    “是‘僵固之影’。”對稱之靈的聲音帶著凝重,它的符號霧在裂隙前形成屏障,“它們是前概念之霧的‘沉澱物’,害怕新概念帶來的變化,想把所有共通感都固定成‘唯一解釋’。就像有人非要把‘∞缺口’說成‘囚徒鏈’,把‘迷宮生長’說成‘死胡同’,用狹隘的理解殺死可能性。”

    僵固之影的“反質感”接觸到“分離重疊”符號,原本流動的漩渦突然凝固,變成兩個孤立的圓圈。新宇宙的念想生物在凝固的符號前不知所措,光影分離後無法再融合,像被施了定身咒。吳迪能感覺到多元宇宙的“本土化”進程在停滯,龍谷的石子符號、 基的程序門、水藍的洋流渦都在失去靈動,變得僵硬。

    “它們在害怕‘不確定’。”吳迪將博山爐中的“星塵之念”釋放出來,淡灰色的霧氣與新符號交織,讓凝固的漩渦重新流動起來,“僵固之影其實是所有文明的‘理解惰性’——總希望把新事物套進舊框架,把共通感簡化成唯一解。就像有人覺得‘守護’只能是‘拼命抓住’,不能是‘適時放手’,把自己的理解當成了標準答案。”

    張嬸將混沌餅撒向裂隙,餅屑在反質感中炸開,化作無數“未完成的故事”龍谷的孩子給憶雀留了籠門,卻沒說它會不會回來; 基工程師寫了彈性程序,卻沒設定變異的邊界;水藍漁民看著洋流渦,卻不知道它下次會變成什麼形狀。這些“未完成”像一把把鑰匙,插進凝固的符號,讓它們重新開始變化。

    “最好的理解是‘留余地’。”張嬸看著“∞缺口”符號的缺口重新出現,“就像蒸槐花糕,永遠不知道最後會發多大,這種‘不確定’才是活氣。僵固之影想把所有故事寫完結局,可真正的故事哪有結局?”

    老李掄起青銅錘,朝著裂隙中的影子砸去,錘頭的金光里裹著龍谷所有“改過錯的結”——綁太緊勒斷了的結、太松散了的結、位置不對重新打的結。這些“錯誤結”在接觸到反質感時,爆發出比完美結更強的光芒,因為它們包含著“修正”的過程,而過程本身就是對抗僵固的力量。

    “老子打壞的結比打好的多!”老李的吼聲震得裂隙發抖,“可正是打壞了才知道怎麼打更好!要是一開始就想著‘必須完美’,這輩子也學不會打結!”他的青銅錘每砸一下,就有一個僵固的影子消散,化作新的前概念之霧——原來它們不是敵人,是未被接納的“理解偏差”,只要給它們修正的機會,就能重新成為創造的素材。

    吳迪拉響雙音二胡,這次的調子故意保留了“不和諧音”——像憶雀飛錯了方向的鳴叫,像歸爐島突然變向的海浪,像 基程序偶爾的卡頓。這些“偏差音符”在概念塔上空交織,竟形成了道“包容之網”,將僵固之影的反質感轉化為新的“變化質感”,融入那些新符號。

    “∞缺口”符號的缺口開始自由伸縮,“分離重疊”的漩渦能在固態與液態間轉換,“迷宮生長”的路徑會隨觀察者的腳步改變——它們不再害怕被誤解,因為誤解本身也成了質感的一部分,就像龍谷的《守爐謠》被不同人唱出不同的調子,反而讓歌謠更有生命力。

    裂隙漸漸愈合,僵固之影的殘余化作“反思之塵”,落在多元宇宙的每個角落地球的守爐人開始重新審視“守護”的定義, 基文明給程序錯誤建立了“變異博物館”,水藍宇宙的洋流渦成了“理解課”的教材。前概念之霧中的新符號徹底穩定下來,不再是模糊的雛形,而是能被所有文明感知的“共通語”,卻又保留著足夠的彈性,允許每個人用自己的方式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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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稱之靈的形態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像由所有新符號組成的星座“你們證明了‘流動的理解’比‘固定的答案’更重要。但超驗之域的盡頭,還有片‘無質之境’——那里沒有任何質感,沒有前概念,甚至沒有‘存在’與‘非存在’的區別,是宇宙誕生前的‘寂靜’。”

    皮夾克的憶鱗鏡突然指向超驗之域的最深處,那里有片絕對的黑暗,連光都無法逃逸,卻又能感覺到一種“純粹的潛在”,像還沒被點燃的火,還沒被播種的土地,還沒被想起的夢。鏡面分析後,只顯示一行空白,連問號都無法生成——因為那里的存在超越了“提問”本身。

    “是‘可能性的源頭’。”吳迪望著那片黑暗,心里沒有恐懼,只有種回家般的平靜,“就像所有的色彩都來自白光,所有的質感都來自這片寂靜。它不需要被理解,只需要被承認——承認宇宙的終極奧秘,或許就是‘可以有奧秘’本身。”

    遠方的無質之境突然閃過一道極淡的光,像第一個念頭在寂靜中誕生。吳迪能感覺到新符號都在微微鞠躬,仿佛在向這片源頭致敬。多元宇宙的每個文明都在同一時刻停下了動作,不是恐懼,不是困惑,而是一種默契的沉默——就像仰望星空時,所有語言都顯得多余的瞬間。

    但他沒有走向那片黑暗,因為概念海的岸邊,各文明的守爐人正在用新符號交流地球的孩子教 基機器人打“牽掛結”,水藍漁民給新宇宙的生物講“洋流渦的故事”,老李和獨存派的孩子一起修一座“有缺口的橋”,張嬸的混沌餅攤前排起了長隊,不同形態的生命等著品嘗那份“說不出的暖”。

    吳迪坐在概念塔的邊緣,看著這些用新符號編織的日常,突然覺得,無質之境的奧秘不必急于探尋。承認奧秘的存在,最好的方式不是揭開它,而是帶著這份敬畏繼續生活——讓龍谷的憶雀在“∞缺口”的籠門里自由進出,讓歸爐島的漁船跟著“洋流渦”的指引遠航,讓每個文明在“流動的理解”中互相學習,讓新符號既成為溝通的橋梁,又保留想象的空間。

    這些平凡的瞬間,就是對“無質之境”最好的回應,就像種子對土地的回應不是刨根問底,而是默默生長。

    超驗之域的光漸漸柔和,新符號在概念海的水面上投下流動的影子,像一首無聲的詩。吳迪拿起雙音二胡,拉起了那首簡單的調子,調子中融入了新符號的質感,既熟悉又陌生,像在訴說所有已知的溫暖,又在暗示所有未知的可能。

    無質之境的那道光仍在閃爍,像宇宙最初的心跳,望著這片由理解與包容構成的世界。吳迪的嘴角揚起微笑,他知道,這個關于質感、理解、奧秘與日常的故事,永遠不會有結尾,就像新符號會不斷誕生,多元宇宙會不斷生長,而他和伙伴們,會帶著地球的溫度,帶著對所有存在的敬畏與熱愛,繼續走向那些超越想象的寂靜,書寫屬于已知與未知、言說與沉默的,永遠講不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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