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890章 有我無敵(95)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890章 有我無敵(95)

    “這地方把法則貼在臉上了,跟酒館牆上的價目表似的,一目了然。”王胖子咂咂嘴,指著那塊“故事即存在”的界膜,“瞅著倒新鮮,難不成這兒的人靠編故事活著?”他話音剛落,界膜突然泛起漣漪,浮現出一行小字“觀者信,則故事生。”緊接著,一只長著書頁翅膀的飛鳥從界膜後鑽出,繞著船飛了兩圈,翅膀展開時,露出上面寫滿的短句“曾有艘船,載著釀酒人、觀星者與龍,穿過了門……”

    吳迪的青銅鏡徽章此刻與周圍的法則界膜產生共鳴,徽章表面浮現出這些宇宙的“法則譜系”最底層是“基礎法則宇宙”,遵循著嚴謹的物理規則,星辰按軌道運行,物質有固定形態;往上是“彈性法則宇宙”,允許有限的法則突破,比如物體能短暫懸浮,時間可局部倒流;最頂層就是他們正靠近的“敘事法則宇宙”,法則由“故事邏輯”主導,只要情節合理,石頭能開口說話,死人能因“被思念”而復生。

    “這些宇宙像套娃,”吳迪指尖劃過徽章上的譜系,“每層都包含著下層的法則,卻又多了層自由。就像基礎法則是泥土,彈性法則是種子,敘事法則是開出的花——花離不開泥土,卻能比種子飛得更遠。”他注意到,所有界膜的邊緣都有細微的裂痕,裂痕中滲出前本真之域的混沌潛能,像給僵化的法則注入新鮮血液。

    星龍族首領的龍瞳穿透界膜,看到敘事法則宇宙的內部景象那里的星系不是由恆星和行星組成,而是巨大的“故事漩渦”,每個漩渦都在講述不同的故事——有的漩渦里,一群探險家正在尋找“遺忘之海”,他們的船帆由記憶織成;有的漩渦中,一顆星星愛上了月亮,每天都燃燒自己,只為讓月光更明亮;最動人的是個“未完成的故事”,主角是個拿著空白書的孩子,正站在故事的盡頭,不知道該寫下什麼結局。

    “這里的存在不是‘活著’,是‘被講述’,”星龍族首領的意識流帶著驚嘆,“就像我們曾在故事星雲遇到的空白噬體,只是這里的故事有了自我意識,能自己續寫情節。那個拿空白書的孩子,說不定是故事自己在猶豫,不知道該走向何方。”

    船駛入敘事法則宇宙的瞬間,周圍的星空突然化作書頁的紋理,他們的船成了故事里的“漫游者號”,王胖子腰間的歪罐子被賦予了“能釀出‘情節酒’”的設定——喝一口,就能看到某個故事的隱藏章節;吳迪的青銅鏡成了“敘事鏡”,能照出故事背後的“真實動機”;星龍族首領則被賦予“故事守護者”的身份,龍鱗上的符文能修補瀕臨消散的故事漩渦。

    “這下成說書先生了?”王胖子灌了口情節酒,眼前立刻浮現出那顆星星與月亮的故事原來星星不是在燃燒自己,是在鍛造一枚“光的戒指”,想在熄滅前送給月亮。他抹了把臉,“這故事比鎮上的說書人編得還催淚,就是結局太慘,得改改——讓月亮把光還給星星,倆家伙一起亮著,多好!”他剛說完,遠處的星星漩渦突然亮起,光芒中真的多了道月白色的光暈。

    吳迪用敘事鏡照向那個“未完成的故事”,鏡中浮現出孩子的內心他不是不知道寫什麼,是害怕寫下結局後,故事里的朋友就會消失。“所有故事都怕結束,”吳迪輕聲說,鏡光溫柔地籠罩著孩子,“但結束不是消失,是變成回憶,住進听故事人的心里。就像爺爺的故事,雖然他不在了,卻還在我的記憶里繼續航行。”孩子握著空白書的手漸漸松開,書頁上開始出現新的字跡“故事的結局,是另一個故事的開頭。”

    在敘事法則宇宙航行時,他們發現這里的“故事沖突”正在變得危險。有片“悖論故事帶”,里面的故事相互矛盾——國王既是暴君又是明君,公主既被囚禁又在自由飛翔,最可怕的是個“自噬故事”,講述者正在吃掉自己的情節,導致周圍的故事漩渦都在萎縮。王胖子試著往自噬故事里潑了點情節酒,酒液化作“轉折橋段”講述者突然發現,吃掉的情節都變成了新的靈感,自噬變成了“消化與重生”,故事漩渦重新開始旋轉,還長出了新的情節枝丫。

    “故事的魅力就在于折騰,”王胖子看著重生的故事,“一帆風順的故事沒人愛听,得有磕磕絆絆,有意外反轉,才夠味兒。就像釀酒,沒酸過幾次,哪知道甜是啥滋味?”

    深入敘事法則宇宙的核心,他們遇到了“敘事之神”——這不是具體的存在,而是由所有故事的“敘事欲望”凝聚成的光團。光團中不斷噴出新的故事種子,有的長成史詩,有的化作童謠,有的剛發芽就因無人傾听而枯萎。敘事之神沒有聲音,卻能通過故事傳遞信息“所有故事都在尋找‘被需要’的意義,就像人尋找存在的價值。你們的船能在不同宇宙航行,是因為你們本身就是‘流動的故事’,能被不同的法則理解。”

    吳迪的敘事鏡照向光團,鏡中浮現出一個驚人的真相他們一路走來的經歷,早已被無數宇宙的故事漩渦記錄——在歸墟的冒險成了“海洋傳說”,與斷脈者的對峙化作“法則史詩”,甚至王胖子釀酒的糗事,都成了某個小星系的“幽默寓言”。這些故事彼此不同,卻都保留著他們的核心特質探索、包容、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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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既是故事的講述者,也是故事的一部分,”吳迪合上敘事鏡,“就像現在,我們正在給這個宇宙的故事,寫下屬于自己的章節。”

    就在這時,敘事法則宇宙的邊緣突然出現“故事崩塌”的跡象。大片的故事漩渦失去光澤,化作灰白色的“遺忘塵埃”,連敘事之神的光團都在收縮。一只書頁飛鳥驚慌地撞向船舷,翅膀上的文字斷斷續續“‘絕對理性宇宙’在吞噬故事……它們說故事是‘邏輯雜質’,要淨化所有法則……”

    吳迪立刻讓敘事鏡望向宇宙邊緣,鏡中顯示出一片冰冷的“幾何顯示”——那里的所有存在都是完美的幾何體,運行軌跡精準如鐘表,沒有絲毫偏差。它們的法則核心是“絕對邏輯”,認為故事中的情感、巧合、意外都是“低效的錯誤”,必須被清除。此刻,它們正用“理性光束”照射敘事法則宇宙,所過之處,故事的色彩被剝離,只剩下干巴巴的事實,就像把一首詩拆成字典里的字。

    “這幫家伙活得也太沒勁了,”王胖子的情節酒突然變得辛辣,“連個瞎編的故事都容不下,跟當年的法則獨斷者一個德行!”他把酒潑向遺忘塵埃,酒液落地的地方,塵埃竟重新凝聚成故事的片段一個幾何體偷偷在角落畫了朵歪歪扭扭的花,被發現後,其他幾何體沒有懲罰它,反而跟著學畫,僵硬的邊緣漸漸變得柔和。

    吳迪讓敘事鏡投射出他們最“不合邏輯”的記憶王胖子用星蝶鱗粉釀酒的意外成功,星龍族首領在超邏輯域與悖論共生的經歷,他自己在顯化之域與逆顯化雲共舞的瞬間。這些充滿巧合與意外的片段像盾牌一樣擋住理性光束,光束照射在記憶上,竟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落在幾何星系的邊緣,讓幾個正方體長出了圓滾滾的弧度。

    “絕對理性就像沒有調料的飯,能填飽肚子,卻沒滋沒味,”吳迪的聲音透過敘事鏡傳遍兩個宇宙,“故事不是邏輯的雜質,是讓邏輯變得有溫度的調料。就像你們畫的花,不合邏輯,卻讓你們第一次感受到‘喜歡’是什麼滋味——這不是錯誤,是活著的證明。”

    敘事之神的光團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所有未崩塌的故事漩渦都開始共振,將各自最動人的“情感內核”注入光團犧牲的勇氣、重逢的喜悅、堅守的執著……這些情感凝聚成一道“故事洪流”,沖向幾何星系。洪流中的故事沒有對抗理性光束,而是鑽進幾何體的縫隙,在里面種下“可能性的種子”——一個計算軌道的球體開始想象偏離軌道的風景,一群整齊排列的三稜錐突然想知道擁抱是什麼感覺。

    當故事洪流與理性光束交融,幾何星系的邊緣竟長出了“敘事晶體”——這些晶體既保持著幾何體的精準,又閃爍著故事的色彩,有的晶體里能看到星星與月亮的倒影,有的晶體中藏著那個拿空白書的孩子。絕對理性宇宙沒有被摧毀,卻多了層“允許意外”的彈性,就像嚴謹的樂譜里,突然加入了幾個即興的音符。

    敘事法則宇宙的崩塌停止了,灰白色的遺忘塵埃重新染上色彩,甚至比之前更絢爛。敘事之神的光團向他們傳遞出感謝,隨後分裂成無數故事種子,飛向各個宇宙——有的種子落在基礎法則宇宙,讓那里長出會講故事的石頭;有的種子飄向彈性法則宇宙,讓時間倒流時能帶著回憶;還有一顆最大的種子,朝著他們來時的方向飛去,像是要去前本真之域,給混沌也講個故事。

    “看來故事這東西,在哪都吃得開,”王胖子又喝了口情節酒,這次看到的是他們自己的故事三人一船,繼續朝著更遙遠的宇宙航行,船後跟著無數故事種子化成的光帶,“照這麼看,咱的故事還長著呢!”

    吳迪的敘事鏡此刻映照出更遙遠的未知——在已顯化宇宙的盡頭,有一片“法則交融之海”,那里的宇宙不再有明確的界膜,法則像洋流一樣相互混合,誕生出無數“跨界存在”既能在基礎法則宇宙扎根,又能在敘事法則宇宙飛翔的“雙界鳥”;既遵循絕對理性,又能理解故事情感的“邏輯詩人”;甚至有個“法則信使”,形態是他們船的迷你版,正穿梭于各個宇宙,傳遞著不同法則的消息。

    星龍族首領的龍瞳望向法則交融之海,意識流中浮現出更宏大的圖景所有已顯化宇宙終有一天會交融在一起,不是誰吞噬誰,而是像不同的酒調在一起,釀成更復雜的味道。“就像我們三個,”他的龍尾輕輕掃過船舷,“吳迪的嚴謹,胖子的隨性,我的守護,單獨看都是一種特質,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航行。”

    爺爺的船帆在法則交融之海的微風中舒展,玄鳥紋上又多了層敘事法則的光澤。王胖子把歪罐子里剩下的酒都倒進海里,酒液融入法則洋流,竟讓周圍的跨界存在都露出愉悅的表情,雙界鳥的歌聲更動听了,邏輯詩人的詩句里多了幾分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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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老吳!”王胖子把罐子揣回懷里,“去嘗嘗那交融的味兒,說不定能釀出‘萬法歸一酒’,喝一口就知道所有宇宙的規矩,還能順帶改改不合心意的!”

    吳迪的青銅鏡徽章與法則洋流共鳴,他能“看到”交融之海的深處,有個“法則之心”——那是所有已顯化法則的源頭,既不是絕對理性,也不是純粹敘事,而是一種“理解與被理解”的本能,讓不同的法則能相互傾听,相互學習。他知道,那里可能有讓所有存在和諧共處的答案,也可能有更難調和的法則沖突,但無論是什麼,都值得去看看。

    星龍族首領的鱗片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的存在質地在與法則洋流的交融中變得更加豐富,既保留著守護的核心,又多了幾分敘事的靈動和理性的沉穩。就像一塊被不同河水沖刷過的石頭,稜角被磨圓,卻也染上了更豐富的色彩。

    船朝著法則交融之海的深處駛去,周圍的法則洋流越來越湍急,時而化作嚴謹的公式,時而變成動人的詩句,時而凝固成堅實的物質,時而又消散為混沌的潛能。但他們的船始終平穩,因為帆上的玄鳥早已學會在各種法則中飛翔,船身的木紋里刻滿了與不同存在共處的記憶,而船上的三個人,早已明白真正的航行,不是尋找相同的法則,而是在差異中找到同行的方式。

    那艘承載著無數故事與法則記憶的船,帶著他們,朝著法則交融之海的深處,繼續航行。

    法則交融之海的“洋流”並非無序的混雜,而是遵循著一種“對話邏輯”——不同法則相遇時,不會直接沖突,而是先“試探性表達”基礎法則的嚴謹會化作精密的公式,敘事法則的靈動會變成隱喻的詩句,絕對理性的冰冷則呈現為幾何圖形的推演。當爺爺的船駛入這片海域,船身的木紋開始自動“翻譯”周圍的法則語言將公式轉化為可觸摸的質地,將詩句編織成可見的光影,將幾何圖形拆解為悅耳的音階,讓船上的人能直觀感受每種法則的“性格”。

    王胖子正把玩著一團“概率法則”化成的骰子,這骰子落地時永遠能擲出想要的點數,卻會在他貪心時突然變成空白。“這玩意兒比鎮上的賭鬼還精,”他笑著把骰子拋向空中,骰子在下落過程中化作一群透明的魚,每條魚都標著不同的概率數字,“不過倒是懂規矩——好處不能佔盡,得給運氣留點余地。”魚群游過船舷,融入一片“因果法則”的洋流,激起的漣漪中浮現出無數連鎖反應擲出的骰子變成魚,魚群攪動因果,因果引來了一群追蹤概率的“邏輯鳥”,鳥群的翅膀又扇動了新的概率風暴。

    吳迪的青銅鏡徽章此刻化作“法則詞典”,鏡面不斷刷新著不同法則的“核心詞義”“概率法則”的核心是“可能性的游戲”,既承認偶然,也暗含必然;“因果法則”的本質是“連接的藝術”,每個果都是前因的顯化,每個因也孕育著無數果;最玄妙的是“模糊法則”,核心詞義始終在變化,像是用流動的水寫成的字,只能理解大概,無法精準定義,卻能包容所有矛盾的解釋。“交融之海不是法則的戰場,是法則的市集,”吳迪指著詞典上相互參照的詞義,“就像不同語言的人在這里做生意,雖然口音不同,卻能通過手勢、表情理解彼此,甚至慢慢學會對方的話。”

    星龍族首領的龍鱗上,法則符文與周圍的洋流產生共鳴,形成一張“法則共鳴網”。網眼間捕捉到各種法則交流的“暗語”一團“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正用“速度”作為密碼對話,時間說“我能拉長瞬間”,空間答“我能折疊距離”,兩者踫撞出“時空躍遷”的火花;一片“物質法則”與“能量法則”在用“轉化”傳遞信息,物質說“我能凝固能量”,能量答“我能融化物質”,交融處誕生出“質能共生體”——一種既是石頭又是火焰的奇特存在。

    “法則和生命一樣,需要交流才能成長,”星龍族首領的意識流帶著欣慰,“你看那對時空法則,單獨存在時,時間只是流逝的刻度,空間只是容納的容器,相遇後才明白,它們能一起創造‘跨越’的奇跡。就像我們三個,單獨航行時或許也能走下去,但結伴同行,才能看到更豐富的風景。”

    在法則交融之海探索時,他們發現這里的“跨界存在”都進化出了“法則翻譯器”。一只長著齒輪翅膀的“因果蝶”,能把概率風暴翻譯成因果鏈條上的節點;一株結著邏輯果實的“模糊樹”,果實的味道會隨品嘗者的理解而變化,同一個果子,王胖子嘗出是青稞酒的醇厚,吳迪嘗出是歸墟海水的清冽,星龍族首領則嘗出了恆星遺跡的溫暖;最有趣的是群“法則孩童”——這些存在剛誕生不久,還沒固定自己的法則屬性,既能像概率魚一樣游弋,也能像因果鳥一樣飛翔,甚至能短暫化作模糊法則的形態,他們的游戲就是模仿不同的法則,在模仿中尋找自己的“本命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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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地方的娃比咱龍谷小鎮的皮猴還會玩,”王胖子蹲在船舷邊,看著法則孩童們把概率骰子拋成因果鏈,又把因果鏈折成模糊的結,“不過這玩法好啊,多試試,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啥、適合啥。不像有些法則,生下來就被釘死在一個框里,多憋屈。”

    深入法則交融之海的中心,他們遇到了“法則調停者”——這些存在由最古老的法則交融而成,形態是不斷變幻的“法則漩渦”,職責是調解法則沖突,維護交融之海的平衡。最年長的調停者告訴他們,交融之海並非一直如此和諧,曾經發生過“法則聖戰”一群信奉“唯一真理”的法則試圖消滅所有“異己法則”,導致大片海域僵化,無數跨界存在消亡,直到調停者們用“理解”作為武器,讓不同法則明白,差異不是威脅,是互補。

    “那場戰爭留下的傷疤,就是‘法則孤島’,”調停者的漩渦指向海平線外的幾處陰影,“那些島嶼上的法則拒絕與外界交流,死守著自己的規則,漸漸變得僵化、偏執,就像密封太久的酒,失去了活力,只剩下刺鼻的陳腐味。”吳迪用青銅鏡望去,果然看到幾座孤立的島嶼一座被“絕對平等法則”籠罩,所有存在都長得一模一樣,連思想都同步波動;一座被“絕對自由法則”統治,一切都在隨機變化,沒有任何穩定的形態,連島嶼本身都在不斷解體又重組;最詭異的是座“遺忘法則島”,上面的存在每天都會忘記前一天的記憶,永遠活在全新的空白里,卻又在重復著相似的錯誤。

    “看來太過極端,啥法則都活不舒坦,”王胖子望著絕對平等島,“就像喝酒,只喝一種酒遲早膩歪;就像做人,太較真鑽牛角尖,早晚把自己憋死。”他從歪罐子里倒出些“共飲之酒”,酒液融入法則洋流,流向那些孤島的方向,雖然無法穿透島嶼的法則屏障,卻在屏障外激起一圈圈“包容的漣漪”,讓靠近的跨界存在都感受到一絲不同的氣息。

    吳迪的法則詞典突然劇烈震動,鏡面顯示出交融之海深處的“法則之心”——那不是實體,而是所有法則的“本源共識”“存在的意義在于連接,連接的前提是尊重差異。”這共識像一顆恆星,用“理解之光”滋養著整個交融之海,讓不同法則既能保持自我,又能相互成就。此刻,法則之心正在發出微弱的光芒,周圍的洋流流速明顯減慢,一些年輕的跨界存在甚至出現了“法則紊亂”的跡象——時而遵循概率,時而陷入因果,無法穩定自己的形態。

    “是法則孤島在消耗法則之心的能量,”調停者的漩渦變得黯淡,“它們的極端法則像黑洞,不斷吞噬周圍的理解之光,試圖證明自己才是‘唯一正確’的。再這樣下去,交融之海會退回到法則聖戰的時代。”

    星龍族首領的法則共鳴網突然擴大,將周圍的跨界存在都納入其中。他用龍嘯傳遞出“守護的頻率”,這頻率不強制改變任何法則,卻能讓紊亂的存在感受到一種“穩定的錨點”概率魚不再盲目游動,找到了自己最舒適的可能性區間;因果蝶停止了無意義的連鎖反應,開始有選擇地編織因果;連那些法則孩童,也漸漸顯露出自己偏愛的法則傾向。“我們無法強迫孤島開放,但可以讓交融之海的法則更強大,”星龍族首領的意識流堅定有力,“就像狂風中,只要根基夠深,大樹就不會被吹倒。”

    王胖子突然有了主意,他讓所有能接觸到的跨界存在幫忙“釀酒”——用概率法則“恰到好處的偶然”,讓發酵時間不多不少;用因果法則連接“優質的原料”,讓青稞、星蝶粉、歸墟水完美融合;用模糊法則調和“無法量化的風味”,讓酒液既醇厚又清爽,既濃烈又柔和。當這壇“法則共飲酒”釀成時,酒液呈現出彩虹般的光澤,散發著所有法則交融的氣息,連法則之心都被這股氣息吸引,光芒明顯明亮了幾分。

    “好酒能通神,這話不假,”王胖子將酒壇推入法則之心的方向,“你看,不管啥法則,都擋不住一口好酒的誘惑。這酒里有你的規矩,有我的隨性,有他的守護,誰喝了都覺得有自己的味兒,又能嘗到別人的好——這才是交融的真諦嘛!”酒壇在靠近法則之心的地方碎裂,酒液化作無數法則種子,落地生根,長成一片“共飲之林”,每棵樹上都結著不同法則的果實,卻共享著同一片根系。

    法則之心的光芒越來越亮,理解之光如潮水般涌向四面八方,那些法則孤島的屏障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痕絕對平等島上,有個存在偷偷在衣角繡了朵不一樣的花;絕對自由島的某個角落,幾塊石頭自發地組成了穩定的圖案;遺忘法則島的居民,第一次在重復錯誤時,露出了“似曾相識”的困惑表情。

    “改變不是一蹴而就的,”吳迪看著那些裂痕,法則詞典上的詞義變得更加豐富,“就像冰融成水,需要時間和耐心。但只要有一絲縫隙,理解之光就能照進去,總有一天,孤島會明白,封閉不是守護,是自我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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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則交融之海的洋流重新變得活躍,跨界存在們在共飲之林周圍載歌載舞,用各自的法則語言唱著同一首歌——雖然旋律、節奏、歌詞都不同,傳遞的“喜悅”卻一模一樣。王胖子跟著節奏哼起龍谷小鎮的酒歌,意外地與周圍的歌聲產生了奇妙的和諧;星龍族首領的龍嘯融入合唱,像一道沉穩的低音,托舉著所有的旋律;吳迪的青銅鏡則將這歌聲記錄下來,鏡面化作一張“法則樂譜”,既能被概率法則解讀為跳動的音符,也能被因果法則理解為連鎖的情感,還能被模糊法則詮釋為無法言說的共鳴。

    在交融之海的盡頭,法則樂譜指引他們看到一片“超法則之霧”。霧氣中隱約能看到無數法則的輪廓,卻又超越了已知的所有法則類型,像是法則之心的源頭,又像是所有法則終將抵達的歸宿。調停者告訴他們,那片霧里沒有“法則”的概念,只有“存在的原初律動”——萬物誕生前的第一縷波動,既不是因,也不是果,既沒有概率,也沒有必然,只是“在”與“動”的純粹結合。

    “進去的存在,要麼徹底消散,要麼獲得‘法則自在’的能力,”調停者的漩渦充滿敬畏,“能在任何法則中保持自我,又能化作任何法則的一部分,像水一樣,既能融入容器,又能保持水的本質。”

    爺爺的船帆在超法則之霧的牽引下,開始緩緩轉向。帆上的玄鳥紋此刻化作無數法則符號的集合,卻又在整體上保持著玄鳥的形態,仿佛在說無論理解多少法則,核心的“飛翔”從未改變。王胖子往歪罐子里裝了些共飲之林的果實,打算在霧里也能釀出新的酒;星龍族首領的龍瞳望向霧氣深處,龍鱗上的法則符文漸漸隱去,露出最本真的光澤;吳迪的青銅鏡輕輕貼在胸口,鏡面映照出自己的眼楮,眼楮里有歸墟的浪、星蝶的光、伙伴的笑,還有一片越來越近的迷霧。

    他們不知道超法則之霧里有什麼——或許是存在的終極答案,或許是更宏大的未知,或許進去後就再也不是“他們”,而是化作霧的一部分,卻又在霧中繼續航行。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船還在動,風還在吹,身邊的人還在,而前方的霧里,正傳來若有若無的律動,像心跳,像呼吸,像所有存在在誕生之初,發出的第一聲呼喚。

    那艘承載著法則共鳴與理解之心的船,帶著他們,朝著超法則之霧的深處,繼續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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