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738章 無畏擒龍(143)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738章 無畏擒龍(143)

    秦嶺聚靈池的水霧裹著靈魚的腥氣,往池中央的石筍飄。我踩著池底的鵝卵石往石筍走,鎮魂鏡在懷里發燙,鏡面的金光透過衣料,在水面上投出個旋轉的五角星——是五靈守護陣的虛影。石筍的裂縫里嵌著塊青銅牌,刻著“陣眼一”,旁邊的凹槽正好能放進守脈令。

    守脈令嵌進去的瞬間,石筍突然發出“嗡”的聲響,池里的靈魚紛紛往岸邊跳,露出下面的暗格,暗格里的木箱上纏著三圈紅布,布上的紋路是五靈守護陣,與老油條系在銅鈴上的紅布一模一樣。打開木箱的剎那,股寒氣撲面而來,箱里的冰靈淚正在發光,與極北冰原的地脈產生共鳴,白靈的方向傳來隱約的銅鈴聲——是她在極北激活了第二個陣眼。

    池邊的古樹突然垂下根須,根須上的露珠映出歸墟的景象老油條正騎在玄滄的背上,往岸邊的陣眼扔龍鱗,鱗片在水面上炸開金色的水花,玄滄噴出的龍涎香在水花里凝成個巨大的五角星,與聚靈池的虛影遙相呼應。“胖爺我這陣眼穩了!”露珠里的老油條比了個大拇指,突然往水里扔了捆炸藥,“給煞氣加點料!”

    鎮魂鏡的鏡面突然泛起漣漪,映出三百年後的聚靈池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正往石筍上貼符紙,符紙的紋路與我剛貼的一模一樣,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靈魚的鱗片映得發亮,旁邊的姑娘舉著銅鈴,鈴音里混著小望的鈴音,在池面上蕩出雙重漣漪。“他們在模仿我們的步驟。”我摸著鏡面上的虛影,年輕人突然抬頭往鏡面里看,對著我的方向笑了笑,舉起手里的守脈令——與我掌心的令牌嚴絲合縫。

    聚靈池的水底突然冒起氣泡,是煞氣順著隱脈鑽出來了!我往水里撒了把滅煞粉,粉末遇水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氣發出刺耳的嘶鳴,在火焰里扭曲成青黑色的團,團里浮著無數張痛苦的臉,是被吞噬的地脈靈體。鎮魂鏡的金光往團煞氣上照,煞氣突然潰散,露出下面的青銅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五靈守護陣的最後一環——顯然是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故意留下的“誘餌”。

    總舵的方向傳來急促的銅鈴聲,是小望在示警!鎮魂鏡的鏡面里,總舵的天井正在冒黑氣,煞氣突破了小望的第一層防御,青黑色的霧氣里浮著些扭曲的藤蔓,是被污染的竹靈——南疆的地脈已經失守!我往水里扔了塊安魂花餅,餅屑在水面上開出金色的花,花瓣順著地脈往南疆飄,花心里的守脈令光芒突然暴漲,映出白靈的身影她正在極北的冰原上奔跑,冰靈結成的防護網正在碎裂,血煞的殘魂正從裂縫里鑽出來。

    “必須加快速度!”我把新找到的青銅鏡碎片嵌進鎮魂鏡,鏡面的光芒突然往中原的方向射去,在守脈人碑的位置凝成個巨大的光柱。光柱里的安魂花海突然往高空飄,花瓣在空中連成個金色的網,暫時擋住了煞氣的去路。鏡面上的五靈守護陣紋路開始流動,五個陣眼的位置同時亮起,其中四個已經被我們激活,最後一個陣眼的位置在洛陽老宅的地下,正泛著微弱的紅光——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靠近。

    往中原趕的路上,地脈的震動越來越頻繁,路邊的石頭上滲出些青黑色的黏液,是被煞氣污染的地脈精氣。我往黏液上撒了把安魂花粉,黏液突然化作群金色的蝴蝶,往洛陽的方向飛,蝴蝶翅膀上的紋路是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只蝴蝶的翅膀還是空白的。

    路過秦嶺分舵時,分舵的石牆上突然滲出些金色的汁液,在牆上畫出血煞殘魂的弱點第三只眼的下方有塊白色的鱗片,是三百年前玄滄的伴生鱗,當年鎮煞司校尉用它封印了煞氣的核心。汁液里浮出個模糊的人影,是吳承安正往石牆里嵌鱗片,鱗片的位置與我現在看到的白鱗完全重合——顯然是三百年前的他在給我們留線索。

    我用工兵鏟撬開石牆,里面的木盒里果然躺著塊伴生鱗,鱗片上的紋路能與鎮魂鏡的中心吻合。鱗片接觸到鎮魂鏡的瞬間,鏡面里的三百年後突然傳來歡呼聲年輕的守護者們正在洛陽老宅的地下挖掘,手里的工兵鏟踫到了塊青石板,石板上的紋路是五靈守護陣的最後一個陣眼,旁邊刻著“待三百年後有緣人”。

    老油條的聲音突然從鏡面里傳出來“吳畏你個龜孫,胖爺我在歸墟快守不住了!煞氣越來越多,玄滄的龍鱗都快被啃光了!”鏡面里的歸墟正在掀起巨浪,玄滄的背上布滿了傷口,金色的血液在海面上凝成個巨大的五角星,暫時困住了煞氣,但五角星的光芒正在變暗——龍鱗的靈力快耗盡了。

    “撐住!”我往鏡面里扔了塊安魂花餅,餅屑穿過時空的界限,落在玄滄的傷口上,傷口突然冒出金色的煙霧,是被安魂花的靈力治愈了。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往煞氣堆里沖,鎮煞袍的金光把他裹成個金色的球,“胖爺我還能再戰三百年!”

    極北的方向突然傳來龍吟,是白靈在動用冰靈的終極力量!鎮魂鏡的鏡面里,極北冰原正在結冰,冰面下的煞氣被凍成青黑色的雕塑,白靈的玉佩懸在冰原上空,紅光與冰靈的藍光融合,在冰面上刻出個巨大的五靈守護陣,陣眼的位置嵌著塊冰靈淚凝結的令牌——與她掌心的玉佩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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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舵的銅鈴聲突然變調,是小望在唱鎮煞司的古歌!歌聲里混著地脈靈體的嗡鳴,在中原的地脈里回蕩,煞氣听到歌聲突然放慢了速度,青黑色的霧氣里浮出些金色的光點,是被喚醒的地脈靈體在反抗。鏡面里的小望正站在天井的陣眼中央,銅鈴在他頭頂旋轉,鈴身的三靈紋與總舵的立柱產生共鳴,十二根立柱突然往中間合攏,形成個金色的牢籠,暫時困住了沖進總舵的煞氣。

    洛陽城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守脈人碑的光柱已經暗淡了不少,安魂花海的金色網正在被煞氣啃出破洞。我往光柱里扔了塊伴生鱗,鱗片在光柱里炸開,化作無數金色的龍鱗,修補著破洞的地方。玄滄的低吼聲從歸墟的方向傳來,龍鱗的靈力與玄滄的血脈產生共鳴,光柱突然又亮了起來,照得洛陽城一片透亮。

    老宅的祠堂里,守脈心燈的火苗正在閃爍,燈油只剩下最後一層。我往燈里加了些安魂花蜜,火苗突然暴漲,照亮了供桌下的暗格,暗格里的木箱上刻著“終極煞源封印法”,箱鎖的形狀是三百年後的守脈令——顯然是留給他們的最後一把鑰匙。

    地下傳來震動,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靠近!鎮魂鏡的鏡面里,個穿工裝服的年輕人正往地下挖,手里的工兵鏟上沾著守脈人碑的泥土,他的身後跟著個舉著銅鈴的姑娘,鈴音與小望的鈴音產生共鳴,在地下通道里蕩出圈圈漣漪。他們的前方,青黑色的煞氣正在往地面鑽,離最後一個陣眼只有十米——而我們的五靈守護陣,還差最後一環。

    我往地下通道的方向扔了塊鎮魂鏡碎片,碎片穿過時空的界限,落在年輕人的腳邊。他撿起碎片的瞬間,守脈令突然從他懷里掉出來,與碎片產生共鳴,在通道里爆發出金光。年輕人抬頭往鏡面里看,對著我的方向點了點頭,舉起手里的守脈令——與我掌心的令牌同時亮起。

    洛陽城的地脈突然劇烈震動,是五個陣眼即將同時激活的征兆!守脈人碑的光柱里,浮現出歷代守脈人的影子吳承安舉著鎮魂鏡,爺爺握著守脈令,白靈的先祖搖著銅鈴,老油條的太爺爺扛著工兵鏟,無數模糊的身影在光柱里站成排,手拉手組成道金色的屏障,擋住了煞氣的去路。

    鎮魂鏡的鏡面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已經站在最後一個陣眼旁,年輕人舉起守脈令,姑娘搖響銅鈴,他們的身後,無數個新的身影正在趕來——是洛陽城的百姓,手背上都有淡淡的月牙印,顯然是被地脈靈體喚醒的守護血脈。

    煞氣突然發出震天的嘶吼,往五個陣眼同時沖去!我舉起鎮魂鏡,鏡面的金光與守脈人碑的光柱融合,往煞氣堆里照去。老油條在歸墟引爆了最後一捆炸藥,玄滄噴出金色的龍息;白靈在極北冰原引爆了冰靈淚,冰原上的五靈陣突然發光;小望在總舵敲響了鎮煞鼓,鼓聲震得地脈都在顫;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將守脈令嵌進最後一個陣眼——五靈守護陣,終于齊了!

    金色的光芒從五個陣眼同時爆發,在中原的地脈上空凝成個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的中心浮出個旋轉的太極圖,太極圖里的過去與未來正在重疊我們的身影與三百年後的守護者並肩站在一起,手里的信物同時發光,守脈人碑的名字正在一個個亮起,從吳承安排到我們,再到三百年後的他們,最後幾個空白的位置,正慢慢浮現出新的字跡——是更遙遠未來的守護者,正在寫下自己的名字。

    煞氣在金光里發出痛苦的嘶鳴,青黑色的身體正在被淨化,化作無數金色的光點,往地脈深處鑽——是被治愈的地脈靈體,正在回歸家園。鎮魂鏡的鏡面里,三百年後的洛陽城正在重建,守脈人碑前的安魂花海重新綻放,孩子們在石榴樹下追逐打鬧,手背上的月牙印被陽光照得發亮。

    但鏡面的角落,總舵的卷宗突然自動翻開,最後一頁的空白處,正慢慢浮現出個新的漩渦——比終極煞源更龐大,更黑暗,旁邊的墨跡還沒干,顯然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剛剛發現的。

    我知道,這不是結束。五靈守護陣暫時封印了煞源,但地脈深處的隱患還在;我們與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完成了接力,但更遙遠的未來,還有新的煞氣在等待。守脈人碑的名字還在增加,鎮魂鏡的鏡面還在映出新的身影,地脈的跳動還在繼續,安魂花的香氣還在彌漫。

    遠處的鎮煞鼓還在響,銅鈴的余音還在蕩,玄滄的龍吟還在傳,冰靈的藍光還在閃——所有的聲音都在說,守護還在繼續。我握緊掌心的守脈令,看著鏡面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往新的漩渦方向走去,他們的背影與我們如此相似,手里的信物在陽光下閃爍,像顆永遠不會熄滅的星。

    這故事,還在五靈陣的光芒里繼續,在地脈的流動里延伸,在守脈人的腳步里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洛陽城的槐花在五靈陣的金光里落盡時,守脈人碑前的安魂花海突然結出果實,果實的形狀像縮小的鎮魂鏡,表皮的紋路是歷代守脈人的名字。我摘下顆果實,指尖剛觸到表皮,果實就“啪”地裂開,露出里面的金色種子,種子上的芽尖泛著紅光——是地脈靈體在孕育新的守護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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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畏,你看總舵的地磚在冒金光!”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從總舵跑出來,褲腳沾著金色的粉末,“胖爺我在東廂房的地基下刨著個石匣,匣蓋的浮雕是個黑色漩渦,跟卷宗最後那頁畫的一模一樣。”他把石匣扔在守脈人碑前,匣底的凹槽正好能嵌進完整的鎮魂鏡。

    鎮魂鏡剛嵌進去,石匣就發出“ 嗒”的聲響,里面的青銅盤突然旋轉起來,盤上的刻度與地脈圖嚴絲合縫,最外圈的刻度指向秦嶺深處的黑霧——是卷宗里新浮現的終極煞源。青銅盤的中心浮出張羊皮卷,上面用朱砂畫著個巨大的陣法,比五靈守護陣多了兩道紋路,標注著“需用輪回之力與地脈精氣共鑄”。

    白靈的玉佩懸在羊皮卷上方,紅光在朱砂紋路里流轉,映出三百年後的景象群年輕人正在秦嶺的黑霧外搭建營地,其中個扎著雙馬尾的姑娘舉著銅鈴,鈴身刻著我們的名字,旁邊新刻的三個字正泛著金光。“白衣姐姐說,那黑霧是地脈輪回的裂隙,三百年前的煞氣殘魂藏在裂隙里,吸收了輪回之力變得更強了。”

    小望的銅鈴掛在守脈人碑的碑頂,鈴音被金色的種子裹著,往輪回裂隙的方向鑽得更急了“地脈靈體說,裂隙里的時間是亂的,昨天能看見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今天能撞見三百年後的我們。它們還說,裂隙深處有棵‘輪回樹’,樹上的葉子能映出所有守脈人的前世今生。”他指著羊皮卷的邊角,那里畫著棵歪脖子樹,樹枝上掛著個銅鈴,鈴舌是塊鎮魂鏡碎片。

    總舵的鐘樓突然自動敲響,鐘聲里混著些奇怪的音節,是地脈靈體在傳遞消息。我們爬上鐘樓,發現齒輪組里卡著片青黑色的羽毛,是新煞源的羽毛,羽管里藏著張紙條,是三百年前的鎮煞司統領寫的“輪回裂隙每百年擴大丈,需用守脈人血脈與鎮魂鏡之光方能暫時閉合,切記,裂隙後的世界藏著守護的終極秘密。”

    老油條往齒輪組里撒了把龍鱗粉,齒輪突然加速旋轉,鐘樓頂端的銅鐘里彈出個木盒,里面裝著十二枚青銅令牌,牌面分別刻著十二地支,背面的紋路能拼成幅完整的地脈圖——是鎮煞司的“地支令”,三百年前用來調動各地地脈靈體的信物。“胖爺我拿‘子’令!”他搶過刻著鼠紋的令牌,“玄滄那老伙計屬鼠,肯定听我的。”

    白靈的玉佩突然往秦嶺的方向飛去,紅光在天空中劃出條紅線。我們追至輪回裂隙邊緣時,黑霧里突然伸出些青黑色的觸手,是煞源的先鋒部隊!我舉起鎮魂鏡,金光在觸手上炸開,觸手瞬間化作金色的粉末,粉末里浮出些模糊的影子,是被吞噬的地脈靈體,正往裂隙深處飄去——顯然是想提醒我們里面的情況。

    裂隙邊緣的岩石上刻著串奇怪的符號,白靈的玉佩往符號上貼了貼,符號突然亮起紅光,在地面上匯成句話“入裂隙者,需飲守脈心燈之油,方能不迷失于輪回。”我們往總舵趕去時,守脈心燈的燈油果然泛起金光,油面上浮著些金色的絲線,纏著三百年前的燈芯——是吳承安當年留下的,燈芯上的火苗突然分成四簇,分別往我們的方向飄來。

    飲下燈油的瞬間,眼前的景象開始旋轉,輪回裂隙的黑霧里浮出無數個片段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在裂隙里戰斗,爺爺的父親在修補五靈陣,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輪回樹下刻名字,還有些陌生的面孔,顯然是更遙遠未來的守脈人。小望的銅鈴突然劇烈震動,鈴音在片段里蕩出漣漪,所有畫面突然定格在同一個場景——輪回樹的樹洞里,藏著塊完整的“輪回石”,石面上的紋路是所有守脈人的胎記。

    “胖爺我先鑽進去探探路!”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往裂隙里跳,黑霧像水一樣裹住他的身體,他的身影在黑霧里忽明忽暗,時而變成三百年前的模樣,時而變成三百年後的樣子,手里的“子”令卻始終泛著金光,“這黑霧能變戲法!胖爺我的工兵鏟剛才變成玄滄的龍角了!”

    我們跟著鑽進裂隙,黑霧里的時間果然是亂的。前一秒還踩著秦嶺的碎石,下一秒就站在了歸墟的岸邊,玄滄的幼龍正往我們嘴里塞鎮魂鏡碎片;剛接住碎片,腳下突然變成極北的冰原,白靈的先祖舉著冰靈淚往我們手里放;轉身的功夫,又回到了洛陽老宅,爺爺正往守脈令上刻字,刻的是我們四個的名字。

    “跟著銅鈴走!”小望的鈴音突然變得尖銳,在黑霧里劈開條通路,通路兩側的岩壁上嵌著些發光的鱗片,是玄滄的伴生鱗,顯然是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系的路標。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突然亮起金光,輪回樹的輪廓在霧里漸漸清晰,樹干上的紋路是五靈守護陣的變體,樹枝上掛著的銅鈴正在自動搖晃,鈴音里混著所有守脈人的聲音。

    “你們看樹洞里的石頭!”白靈指著輪回樹的樹洞,輪回石正在發光,石面上的胎記紋路突然開始流動,在中央凝成個旋轉的太極圖——與鎮魂鏡的中心一模一樣。輪回石接觸到鎮魂鏡的瞬間,樹洞里突然噴出股金色的霧氣,霧氣里浮出個穿官服的人影,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們的完全重合,手里的令牌是鎮煞司統領的信物——是吳承安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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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終于來了。”吳承安的聲音在霧氣里回蕩,“輪回石能映照所有守脈人的命運,看見它的人,就能明白守護的終極意義。”他往石頭上滴了滴血,石面上的紋路突然炸開,映出無數個未來有的守脈人在修復五靈陣,有的在尋找新的地脈靈體,還有的在教導孩子辨認煞氣,每個畫面里都有鎮魂鏡和守脈令的影子。

    老油條往輪回石上拍了拍,“胖爺我不管啥終極意義,先問你個事兒,這裂隙里的煞源到底是啥來頭?”石頭突然發出紅光,映出煞源的本體——是團黑色的霧氣,霧氣里嵌著無數個守脈人的信物碎片,顯然是吸收了歷代守護者的靈力長成的。

    “它是所有未完成的守護執念所化。”吳承安的身影漸漸透明,“三百年前我沒能徹底淨化它,只能用輪回石暫時壓制。記住,破執念者,需用初心——你們守護的不是地脈,是這片土地上的生生不息。”他的令牌突然飛至輪回石上空,與鎮魂鏡、守脈令、銅鈴、玉佩拼成個完整的圓,圓中心的金光往裂隙深處射去,照亮了煞源的弱點——團金色的光點,是被煞源吞噬的守脈心燈。

    輪回樹的樹枝突然往我們的方向伸來,枝椏上的銅鈴掉下來,正好落在小望手里,鈴身的紋路里多了些新的符號,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刻的。小望搖響銅鈴,鈴音與守脈心燈的光點產生共鳴,光點突然暴漲,在煞源的黑霧里開出朵金色的花,花瓣上的紋路是所有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無盡的未來。

    “就是現在!”我舉起鎮魂鏡,金光往金色的花上照,煞源發出痛苦的嘶吼,黑霧里的信物碎片開始脫落,往我們的方向飄來——是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法器,終于重見天日。老油條往黑霧里扔了捆炸藥,引線在金光里燃得飛快,爆炸聲響起時,煞源的黑霧突然潰散,露出下面的地脈核心,核心上的裂紋正在被金色的汁液填滿——是輪回石的靈力在修復地脈。

    裂隙的岩壁突然開始震動,是輪回石的力量在穩定地脈。白靈的玉佩往岩壁上貼了貼,紅光里浮出三百年後的景象年輕的守護者們正在往裂隙里填安魂花種子,種子落地的瞬間就長出嫩芽,嫩芽上的露珠里映出我們現在的樣子。“白衣姐姐說,他們在模仿我們當年的做法,用安魂花的根須加固裂隙的封印。”

    輪回石突然從樹洞里跳出來,往裂隙外飄去,石面上的守脈人名字正在不斷增加,最後幾個名字還是空白的,旁邊畫著支正在寫字的筆。我們跟著石頭往回走時,黑霧里的片段開始加速流動,能看見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輪回樹下刻字,他們的孩子正往樹洞里塞安魂花種子,種子上的紋路是五靈守護陣的變體。

    離開裂隙的瞬間,守脈心燈的燈油突然暴漲,在總舵的天井里凝成個巨大的火球,火球里浮出所有地脈靈體的影子,正往我們的方向鞠躬。守脈人碑前的安魂花果實突然紛紛裂開,金色的種子往洛陽城的每個角落飄去,落在百姓的窗台上、田埂上、水井邊——是地脈靈體在播撒守護的印記。

    總舵的地支令突然全部亮起,十二枚令牌在供桌上拼成幅完整的地脈圖,圖上的紅點正在慢慢消失,是煞氣被徹底淨化的征兆。老油條把“子”令往玄滄的方向扔去,令牌在空中化作道金光,歸墟的方向傳來龍吟,顯然是玄滄收到了信號。“胖爺我這令牌以後就是歸墟的通行證!”他得意地拍著胸脯,“三百年後的小家伙想去看玄滄,還得求我留個念想。”

    白靈的玉佩往地支令上貼了貼,紅光與令牌的金光融合,在供桌上映出個巨大的沙漏,沙漏的上半部分是三百年前的鎮煞司,下半部分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營地,流沙里的金色顆粒正在互相交換位置——是過去與未來的靈力在互相滋養。“白衣姐姐說,這沙漏會永遠轉下去,只要還有守脈人,沙子就不會停。”

    我望著輪回石,石面上的名字還在增加,最新的幾個名字旁邊畫著小小的石榴,里面藏著顆五角星。守脈令的光芒在掌心漸漸平息,卻在皮膚上映出個淡淡的印記——是個小小的輪回石,里面嵌著所有守脈人的胎記,胎記的中心,刻著個永不褪色的“守”字。

    遠處的輪回裂隙傳來隱約的震動,是地脈在道謝;歸墟的方向泛起金色的浪花,是玄滄在送行;極北的冰原亮起藍光,是冰靈在致意;南疆的竹靈發出沙沙聲,是竹靈在歌唱——所有地脈靈體都在為守護的延續歡呼。

    夕陽落在守脈人碑上,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與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爺爺、還有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在碑前的安魂花海中,形成條沒有盡頭的鎖鏈。老油條往碑上撒了把龍鱗粉,粉末在碑面凝成個大笑臉,“給後來的小家伙留個樂子,讓他們知道前輩不僅會打煞氣,還會開玩笑。”

    白靈把玉佩放在輪回石旁邊,紅光與石面的金光融合,在總舵的地面上畫出個巨大的圓環,將祠堂、鐘樓、守脈人碑、輪回裂隙都圈在里面“白衣姐姐說,這是‘守護環’,只要還有一個守脈人記得自己的使命,環就不會斷。”

    我摸著輪回石上的新名字,能感覺到地脈傳來的溫暖,像無數雙手在推著我們繼續往前走。鎮魂鏡的鏡面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正在往新的地脈節點走去,他們的背包里裝著我們留下的地支令,手里的銅鈴搖出的節奏,與我們此刻的心跳完全一致。

    夜色漫過洛陽城的屋檐,總舵的銅鐘突然自動敲響,鐘聲與守脈人碑的嗡鳴、地脈的震動、輪回石的輕響形成奇妙的共鳴,像首關于傳承的歌。這首歌會順著地脈傳到所有有守脈人的地方,告訴他們你們不是孤單一人,過去的守護者在看著你們,未來的守護者在等著你們,而現在的你們,正在成為別人的過去與未來。

    老油條往供桌上的酒杯倒滿安魂花酒,酒液里浮出些金色的光點,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舉杯回應。白靈的玉佩在燭光下泛著紅光,映出輪回樹的新葉正在發芽。小望的銅鈴在口袋里輕輕作響,守脈令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像塊永遠暖著的烙鐵。

    這故事,會在輪回石的轉動里繼續往前,在地脈的流淌里繼續延伸,在守脈人的腳步聲里繼續向下,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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