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727章 無畏擒龍(132)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727章 無畏擒龍(132)

    逃生通道的盡頭連著邙山的斷崖,晨霧裹著草木的腥氣撲面而來,將養煞池的血腥氣沖淡了大半。我癱坐在草地上,鎮魂鏡的碎片還握在手里,鏡面映出張蒼白的臉,眼角沾著暗紅的血漬——是前世身的血,已經和青銅符的金光融在一起,在鏡面上凝成道細小的朱雀紋。

    “胖爺我的腰……”老油條扶著岩壁站起來,軍綠色的外套被血水泡得發硬,沾滿了池底的黑泥,“早知道那破池里有那麼多抓人的手,胖爺我就該穿件防刺背心。”他突然指著斷崖下的樹叢,“你們看,那是不是小望的銅鈴?”

    樹叢里果然躺著半塊銅鈴,鈴身的裂縫里卡著些金色的粉末,是地脈靈體的精氣。白靈用玉佩踫了踫碎片,紅光閃過,粉末化作只綠色的螢火蟲,往洛陽的方向飛去——是地脈靈體在給我們報平安,說血煞的邪氣已經被鎮魂鏡壓制,暫時不會擴散了。

    “鈴身的另一半可能掉在養煞池里了。”小望的指尖還留著鈴身的溫度,眼眶有些發紅,“地脈靈體說,等邙山的地脈恢復,碎片會自己找到彼此,就像鎮魂鏡一樣。”

    我把鎮魂鏡的碎片塞進防水袋,鏡背的“鎮煞司”三個字還沾著血漬,和爺爺筆記里的字跡比對,果然出自同一人之手——最後一任校尉不僅是我的先祖,還是爺爺的師父!難怪爺爺會知道血煞墓的位置,難怪他的筆記里畫著養煞池的剖面圖。

    “回去得把祠堂重新翻修下。”我望著洛陽的方向,晨霧里隱約能看到地脈的金光,像條蜿蜒的綢帶,“得把鎮魂鏡供奉起來,它的碎片能鎮壓洛陽的煞氣,比鎮煞石還管用。”

    老油條突然往嘴里塞了塊壓縮餅干,餅干渣掉在草地上,竟冒出些綠色的嫩芽“這破山的地脈精氣夠足啊,胖爺我掉點渣都能長草。對了,我剛才在逃生通道里撿到塊玉佩,和白靈的有點像,就是小了點。”

    他掏出的玉佩果然是守脈玉的碎片,上面刻著半個朱雀紋,與白靈的玉佩嚴絲合縫——是三百年前守脈人藏在鎮煞龕里的,肯定是被爆炸的氣浪掀飛了。白靈把碎片往自己的玉佩上一拼,兩塊玉瞬間融合,紅光暴漲,玉里的白衣人魂魄清晰了許多,能看到她手里捧著的種子,正是安魂花的種子!

    “白衣姐姐說,這是她和守脈人約定的信物,三百年前沒來得及交給對方,現在終于合二為一了。”白靈的指尖撫過融合的紋路,“她還說,三百年後的血月,會有個‘守鏡人’出現,能讓鎮魂鏡發揮最大的威力,就像今天的吳畏哥一樣。”

    守鏡人……我摸出青銅符,符印的朱雀紋與鎮魂鏡的光芒產生共鳴,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低頭一看,爺爺留下的傷疤正在發光,形狀竟和鎮魂鏡一模一樣——原來我不僅是守脈人,還是爺爺預言的守鏡人。

    小望突然指著斷崖下的山道“快看!是河伯廟的老道和賣胡辣湯的奶奶!”

    山道上,老道拄著桃木杖,奶奶提著食盒,正往我們這邊走來,兩人的身影在晨霧里相依相偎,像幅溫暖的畫。奶奶看到我們,立刻舉起食盒揮了揮,食盒里飄出胡辣湯的香味,混著龍涎香的甜味,驅散了身上的血腥氣。

    “我就知道你們能成。”奶奶往我們碗里盛著胡辣湯,湯里的金色顆粒比之前更多,“這是用黃河的蘆葦根和聚靈池的泉水熬的,補精氣,防煞氣。”她往我碗里多放了勺胡椒,“你爺爺當年從血煞墓出來,也喝了這麼一碗,說能壓驚。”

    老道摸著胡子笑“我已經讓人把邙山的山道封了,對外只說是山體滑坡,等地脈精氣把邪氣淨化了再解封。對了,我在河底撈到些東西,你們肯定感興趣。”

    他掏出的是幾塊鎮魂鏡的碎片,上面沾著河泥,顯然是從養煞池的暗道沖進黃河的。碎片剛一接觸到我的鎮魂鏡,就自動飛過去融合,鏡面的光芒越來越亮,映出我們身後的斷崖——崖壁上的裂縫里冒出綠色的嫩芽,是安魂花的種子,被剛才的晨霧帶到了這里,正在生根發芽。

    “地脈靈體說,它們會在這里種滿安魂花,等花開了,就把血煞墓的故事告訴每一個經過的人。”小望的聲音帶著哽咽,“就像望氣人用魂魄守護裂隙一樣,它們在用生命守護邙山的地脈。”

    胡辣湯的熱氣模糊了視線,我望著崖壁上的嫩芽,望著手里的鎮魂鏡,望著身邊的同伴,突然明白爺爺為什麼要把筆記留給我——不是為了讓我完成他未竟的事業,而是為了讓我知道,守護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

    從秦嶺的裂隙到黃河的煞渦,從龍涎窟的骨龍到邙山的血煞,每一次險象環生,都是因為有人在默默付出望氣人化作金光加固封印,幼龍用龍晶焰封鎖海眼,前世身用血脈拖延血煞……他們就像崖壁上的安魂花,在無人知曉的角落,綻放著守護的光芒。

    “該回洛陽了。”我站起身,鎮魂鏡的光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祠堂的供桌還空著,得給它找個合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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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油條已經把背包收拾妥當,里面多了個小小的布包,裝著鎮魂鏡的碎片“胖爺我順便去趟胡辣湯店,讓老太太給咱們加雙份牛肉,好好補補。對了,我還得把血煞墓里的壁畫拓下來,留給三百年後的守鏡人看看,胖爺我當年多英勇。”

    白靈把融合的玉佩系在胸前,玉里的白衣人魂魄對著崖壁上的安魂花揮了揮手,像是在告別,也像是在迎接新的開始“我要把安魂花的種子撒遍洛陽的地脈,讓每個角落都能聞到它們的香味,這樣就算有煞氣異動,我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小望撿起地上的銅鈴碎片,小心翼翼地放進懷里“地脈靈體說,等碎片找到彼此,銅鈴會變得更厲害,能听懂三百年後的地脈語。到時候,我就教它說洛陽話,說胡辣湯有多好喝。”

    我們沿著山道往下走,晨霧漸漸散去,邙山的輪廓在陽光下清晰起來,地脈的金光像層薄紗籠罩著山巒,溫柔而堅定。養煞池的方向傳來微弱的震動,是地脈在自我修復,那些崩塌的石塊正在被新的土壤覆蓋,安魂花的種子在裂縫里生根發芽,像無數個綠色的希望。

    我知道,這不是結束。

    因為邙山的地脈里還殘留著血煞的邪氣,需要數十年才能完全淨化。

    因為鎮魂鏡雖然完整了,卻還需要守鏡人喚醒它的全部力量,等待三百年後的血月。

    因為三百年後的血月,依舊在命運的盡頭等待著最終的決戰,等待著煞母殘魂與血煞的殘余力量合二為一。

    但我不怕。

    因為洛陽的祠堂里,會有鎮魂鏡的光芒徹夜長明,守護著地脈的安寧。

    因為安魂花的種子會在邙山、在黃河、在秦嶺生根發芽,將守護的故事代代相傳。

    因為白靈的玉佩里,白衣人與守脈人的約定終于實現,跨越三百年的等待,終將在血月來臨時綻放。

    甚至連老油條背包里那塊沒吃完的壓縮餅干,都像是在說別急,路還長著呢,故事還沒講完。

    我們的身影消失在邙山的山口,身後是正在復甦的山巒,是悄然綻放的安魂花,是三百年的守護與傳承。前方是洛陽的方向,是老宅的炊煙,是胡辣湯的香味,是等待著我們的新挑戰,新冒險。

    我握緊手中的鎮魂鏡,鏡面映出我們前行的背影,映出邙山的輪廓,映出洛陽的金光,映出三百年後血月的微光。

    這故事,還要繼續寫下去。

    在洛陽的雨里,在秦嶺的雪里,在黃河的浪里,在三百年後的風里。

    永遠,沒有結尾。

    回到洛陽時,老宅的石榴樹已經落光了葉子,光禿禿的枝椏上掛著個鳥窩,幾只麻雀正往窩里叼干草,像是在給冬天做準備。三叔公和老太太坐在堂屋的火爐邊,爐上炖著的胡辣湯咕嘟作響,香氣順著門縫往巷子里飄,引來了幾只流浪貓,蹲在門檻上眼巴巴地望著。

    “可算回來了。”三叔公往爐膛里添了塊煤,火星子濺在青磚地上,“我讓老道把邙山的地脈圖拓了份,你們看看,養煞池的暗道果然通著黃河和秦嶺,幸虧你們及時封了口子,不然麻煩就大了。”

    他鋪開的地脈圖上,用朱砂畫著密密麻麻的線條,邙山的血煞墓像個心髒,血管般的暗道連接著各處地脈節點。我指著秦嶺裂隙的位置,那里被圈了個紅圈,旁邊寫著“五十年後異動”——是老道根據地脈靈體的話標注的。

    白靈正把安魂花的種子埋在火爐邊的花盆里,溫暖的火氣讓種子很快冒出綠芽“白衣姐姐說,冬天的安魂花能吸收煞氣,放在家里正好能淨化血煞墓帶回來的邪氣。”她指著花盆里的嫩芽,“你看,它的葉片上有鎮魂鏡的紋路,是被鏡面的光芒影響了。”

    老油條蹲在門檻上喂貓,手里的胡辣湯料撒了一地“胖爺我發現這貓能感應煞氣,剛才有只黑貓總往吳畏哥的背包鑽,背包里不就放著鎮魂鏡嗎?說不定是想蹭點靈氣。”他突然一拍大腿,“對了,我托人查了鎮煞司的卷宗,最後一任校尉確實叫吳承安,是你爺爺的師父,當年就是他把鎮魂鏡碎成兩半的,說是‘以半鏡養煞,留半鏡破煞’,跟咱們今天做的一模一樣!”

    吳承安……我摸著爺爺筆記里的簽名,“承安”二字的筆鋒和我如出一轍,原來爺爺的名字是師父取的。筆記的夾層里掉出張泛黃的照片,是個穿軍裝的年輕人,胸前掛著半塊鎮魂鏡,站在邙山的山口,身後是隱約可見的血煞墓——是年輕時的爺爺,他果然去過那里。

    小望的銅鈴碎片被他用紅繩系著,掛在石榴樹的枝椏上,風吹過時發出“叮咚”的輕響,雖然不如從前清脆,卻帶著種溫暖的意味“地脈靈體說,洛陽的地脈正在自我修復,血煞的邪氣已經被鎮魂鏡吸走了大半,再過三個月,就能恢復如初。”他指著銅鈴的裂縫,“它們還說,裂縫里長出了新的紋路,是‘三靈紋’,能同時感應守脈人、護龍人和守鏡人的氣息,三百年後只要這三種氣息靠近,銅鈴就能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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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靈紋……我想起秦嶺的三靈血,想起白靈的輪回血、幼龍的逆鱗血和我的心頭血,原來從一開始,命運就用“三”這個數字串聯著所有的守護——三百年的輪回,三靈血的力量,三百年後的三靈再聚。

    夜里,洛陽城飄起了入冬的第一場雪,雪花落在石榴樹的枝椏上,給鳥窩蓋了層白棉被。我坐在祠堂的供桌前,將鎮魂鏡放在青銅印旁邊,鏡面的光芒與印面的金光交織,在牆上投出幅流動的影像——是吳承安在養煞池邊,用自己的血畫鎮魂陣的最後一筆,他對著鏡頭的方向笑了笑,像是知道三百年後會有後人看到。

    影像的最後,是爺爺跪在吳承安的墓前,把半塊鎮魂鏡埋進土里,墓牌上刻著“守脈人吳承安,葬于血煞墓,三百年後待吾徒孫破之”。原來爺爺早就知道我會去那里,早就知道鎮魂鏡能合二為一。

    祠堂的門突然被推開,寒風卷著雪花灌進來,鎮魂鏡的光芒劇烈閃爍,牆上的影像瞬間變成秦嶺裂隙的畫面——封印的金光里滲出黑色的液體,煞母的殘魂正在里面攪動,比上次看到時更加洶涌!

    “是秦嶺的地脈在預警!”我摸出鎮煞石,石頭燙得驚人,石面的紋路扭曲成煞母的形狀,“血煞墓的異動刺激了它,它在加速恢復力量,五十年的緩沖期恐怕不夠了!”

    白靈的玉佩立刻飛向影像,紅光與封印的金光踫撞,影像里突然出現幼龍的身影,它正用龍晶焰灼燒黑色的液體,龍角上的琥珀已經完全成型,里面的龍晶比之前大了數倍——是幼龍在幫我們爭取時間!

    老油條扛著炸藥包沖進祠堂,雪花在他的棉帽上融化成水珠“胖爺我就知道那老東西不安分!早準備好了‘跨年大禮包’,等開春就去秦嶺給它添點堵!”

    小望的銅鈴在風雪中響得急促,鈴身的三靈紋亮起紅光“地脈靈體說,煞母的殘魂在吸收血煞的邪氣,它在融合兩種煞氣的力量,想變成‘雙生煞’,比單獨的煞母或血煞厲害十倍!”

    雙生煞!我想起鎮魂訣里的記載,雙生煞一旦成型,地脈的任何封印都困不住它,三百年後的血月會變成“煞月”,整個中原的地脈都會被吞噬!爺爺的筆記里用紅筆寫著“雙生煞現,天地無靈,唯三靈齊聚,可破。”

    三靈齊聚……我望著白靈的玉佩、小望的銅鈴和自己的青銅符,突然明白“三靈”指的從來不是三百年前的某個人,而是代代相傳的守護信念——守脈人的輪回血、護龍人的逆鱗血、守鏡人的心頭血,只要這三種信念還在,就能對抗任何煞氣。

    “開春就去秦嶺。”我把鎮魂鏡裝進背包,鏡面的光芒透過布料映在牆上,與影像里的幼龍形成呼應,“這次要徹底加固裂隙的封印,不能給它融合煞氣的機會。”

    白靈往花盆里添了些煤渣,安魂花的葉片在火光中舒展,鎮魂鏡的紋路更加清晰“我讓白衣姐姐用玉佩給幼龍傳了消息,它說會在海眼等我們,龍晶焰已經能凝聚成‘火龍’,比上次的威力大得多。”

    老油條正往背包里塞防寒服“胖爺我特意買了加厚的,秦嶺的冬天可比邙山冷多了。對了,我還托河伯廟的老道做了些‘火龍彈’,就是把龍晶焰封在炸藥里,威力堪比龍涎窟的骨龍噴焰!”

    小望把銅鈴從石榴樹上解下來,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地脈靈體說,秦嶺的地脈靈體已經開始囤積精氣,等我們到了,就能用‘聚靈陣’增強封印的力量,陣眼就用鎮魂鏡,它的光芒能和地脈精氣產生共鳴。”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洛陽城的屋頂都蓋著層白雪,像幅素淨的水墨畫。祠堂的火爐里,煤塊“ 啪”作響,映著我們的身影,溫暖而堅定。我知道,這個冬天不會平靜,開春後的秦嶺之行,注定充滿艱險。

    但我不怕。

    因為鎮魂鏡的光芒在背包里跳動,像顆永不熄滅的星辰。

    因為安魂花的嫩芽在火爐邊生長,帶著跨越寒冬的希望。

    因為老油條的笑聲里,永遠有破釜沉舟的勇氣。

    因為白靈的玉佩中,白衣人的魂魄正對著幼龍的方向微笑,傳遞著三百年未變的約定。

    因為小望的銅鈴雖然破碎,卻依舊能听見地脈靈體的歌聲,那歌聲里,有吳承安的決絕,有爺爺的囑托,有無數守脈人的心跳。

    雪停的時候,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石榴樹的枝椏上,銅鈴的碎片在晨光里閃著微光,裂縫里的三靈紋像三條纏繞的線,一頭連著現在,一頭通向三百年後的血月。

    我知道,冒險還在繼續,守護從未停止。從洛陽的雪夜到秦嶺的寒冬,從血煞墓的秘密到雙生煞的威脅,從爺爺的筆記到三百年後的約定,故事的每一頁都寫滿了“守護”二字。

    而我們,只是這漫長故事里的一頁,是無數守護者中的一員。

    開春後的秦嶺,裂隙的封印,幼龍的火龍,聚靈陣的光芒……都在前方等待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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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祠堂火爐里跳動的火星,只要還有一絲溫度,就能點燃燎原的火焰。

    就像安魂花的種子,哪怕在寒冬里,也能積蓄力量,等待春天的綻放。

    路還很長,故事,才剛剛走過一個冬天。

    而那個裝著鎮魂鏡的背包,已經在牆角靜靜待命,等著我們背上它,走進洛陽的春天,走進秦嶺的風雪,走進三百年後的血月,走進……未完待續的守護。

    洛陽的春天來得悄無聲息,巷口的老槐樹剛冒出綠芽,就被場倒春寒打蔫了。我蹲在祠堂的供桌前,用軟布擦拭鎮魂鏡,鏡面映出老槐樹的影子,枝椏間纏著淡淡的黑氣——是雙生煞的邪氣順著地脈蔓延,連洛陽的草木都受了影響。

    “畏哥,你看這個。”老油條舉著個溫度計沖進祠堂,汞柱停在零下五度,“都三月了還這麼冷,肯定是雙生煞在搞鬼!秦嶺的地脈靈體說,裂隙的封印上結了層黑冰,冰里凍著些青黑色的手,正往封印外爬!”

    白靈的玉佩突然飛向供桌,紅光在鎮魂鏡上凝成個冰裂紋路“白衣姐姐說,那是煞母的殘魂用血煞的邪氣凍住了封印,黑冰的溫度能凍結地脈精氣,再這麼凍下去,五十年都撐不到,三年就得裂開!”

    小望把銅鈴貼在耳朵上,鈴身的三靈紋忽明忽暗“地脈靈體在哭,它們說秦嶺的聚靈池開始結冰了,靈魚都沉到池底冬眠,地脈精氣流動慢了一半。幼龍的龍晶焰雖然能融冰,但消耗太大,龍角上的琥珀又裂開了。”

    我摸出爺爺的筆記,最新的一頁上自動浮現出“破冰咒”的符文,是用朱砂混著心頭血畫的,旁邊寫著“需以鎮魂鏡為引,聚三靈之血,方能動咒”。三靈之血——守脈人的輪回血、護龍人的逆鱗血、守鏡人的心頭血,和對抗雙生煞的條件一模一樣。

    “明天就出發。”我把鎮魂鏡裝進特制的木盒,鏡面的光芒透過木縫映在牆上,與青銅符的朱雀紋形成呼應,“得在聚靈池徹底結冰前趕到,不然連破冰的媒介都沒了。”

    三叔公端著碗姜湯走進來,里面飄著些金色的姜絲“這是用龍涎香和聚靈池的泉水熬的,驅寒效果比黑驢蹄子還好。我昨晚夢見你爺爺在秦嶺的冰天雪地里畫符,手指都凍裂了,血滴在冰上,竟冒出熱氣——肯定是在給咱們示警,破冰咒得用滾燙的心頭血。”

    老太太把幾件厚棉襖往背包里塞“我給你們縫了些暖寶寶,里面塞了龍鱗粉,能保溫三天。對了,河伯廟的老道讓我轉交這個,說是他爺爺留下的‘破冰鑿’,能鑿開黑冰。”

    破冰鑿是用隕鐵做的,刃口泛著幽藍的光,上面刻著“禹”字——果然是大禹治水時的工具!我用指尖踫了踫刃口,寒氣順著指尖往心口鑽,卻被青銅符的金光擋住,符印的朱雀紋在鑿身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像在認親。

    出發前夜,洛陽城下起了凍雨,雨滴落在地上立刻結冰,屋檐下掛著長長的冰稜,像無數把倒懸的劍。祠堂的鎮魂鏡突然劇烈震動,鏡面映出秦嶺的景象幼龍正用身體纏繞裂隙的封印,龍晶焰在它周身燃燒,卻無法阻止黑冰蔓延,它的鱗片上結著層白霜,顯然已經快撐不住了。

    “必須現在就走!”我抓起背包往門口沖,青銅符在懷里燙得驚人,符印的金光在凍雨里凝成道通路,直指秦嶺的方向,“幼龍快撐不住了!”

    老油條已經發動了皮卡車,車斗里堆滿了炸藥和破冰鑿“胖爺我早就熱好車了!這破冰路難走,咱們得抄近道,從秦嶺的‘斷魂崖’下去,直接到裂隙的封印前,比走正門快一半!”

    白靈把安魂花的花盆放進副駕駛,花瓣在凍雨里依然挺立,葉片上的鎮魂鏡紋路亮得驚人“我把種子收在保溫箱里了,聚靈池的冰化了就能種,說不定能給地脈靈體加點暖意。”

    小望握緊銅鈴,鈴身的三靈紋在車燈下泛著紅光“地脈靈體說,斷魂崖的冰層下藏著‘冰煞’,是被雙生煞同化的地脈靈體,會偽裝成冰稜的樣子抓人,得用龍晶焰才能照出原形。”

    皮卡車在凍雨里顛簸前行,車窗上的冰花不斷凝結又融化,映出外面白茫茫的世界。老油條突然指著窗外的樹林“你們看,那樹上掛的是不是人?”

    樹林里的冰稜上果然掛著些青黑色的影子,四肢扭曲,像被凍住的煞影。白靈的玉佩飛過去,紅光閃過,影子瞬間化作冰碴,露出里面的地脈靈體,正往皮卡車的方向飄來,像是在求救。

    “是冰煞抓的地脈靈體!”小望的銅鈴急促地響起來,“它們說前面的‘鎖靈橋’被冰煞拆了,橋樁上纏著‘凍靈鏈’,是用冰煞的寒氣做的,踫到就會被凍成冰雕!”

    鎖靈橋是通往斷魂崖的必經之路,一旦被拆,就得繞遠路,至少多花兩天時間。我摸出破冰鑿往車窗外一伸,鑿刃的幽藍光與青銅符的金光融合,在凍雨里凝成道冰稜,竟比普通冰稜堅硬數倍“用破冰鑿搭橋!隕鐵能抵抗冰煞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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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油條立刻減速,皮卡車在橋邊停下。鎖靈橋的橋樁果然纏著青黑色的鎖鏈,鏈身冒著白氣,橋面的木板已經被凍成冰板,踩上去發出“ 嚓”的脆響。我舉起破冰鑿往鎖鏈上一砸,鎖鏈瞬間碎裂,化作無數冰碴,卻在落地前重新凝聚,又變成鎖鏈,纏向我們的腳踝!

    “這破鏈殺不死!”老油條往鎖鏈上扔了個炸藥包,爆炸聲中,鎖鏈被炸成碎片,卻在冰面上畫出個巨大的陣圖,冰煞從陣圖里紛紛鑽出,青黑色的手往我們身上抓來!

    白靈的玉佩立刻飛至陣圖中央,龍晶焰在玉面燃起金色的火焰,冰煞接觸到火焰瞬間化作水汽,卻在半空中重新凝結,變成更細小的冰煞,像無數只冰蚊子,往我們的毛孔里鑽!

    “用三靈血!”我劃破掌心,將心頭血往陣圖里一撒,白靈和小望也立刻滴血,三股血在陣圖中央融合,化作道血色的火焰,冰煞踫到火焰就發出淒厲的尖叫,徹底消散了。

    陣圖的光芒漸漸熄滅,露出下面的地脈紋路,是“聚靈陣”的雛形——冰煞無意中激活了地脈的防御陣!我用破冰鑿往橋樁里一插,隕鐵的寒氣與地脈的熱氣踫撞,橋樁突然冒出綠色的嫩芽,是被冰封的地脈靈體在復甦!

    “橋能走了!”小望指著重新凝聚的橋面,木板上的冰碴正在融化,露出下面的青石板,石板上的紋路像極了縮小的聚靈陣,“地脈靈體說,它們會暫時支撐橋面,讓我們盡快通過!”

    皮卡車駛過鎖靈橋時,橋身發出輕微的震動,是地脈靈體在用力。冰煞的嘶吼從身後傳來,卻被聚靈陣的光芒擋住,無法靠近。我回頭望了眼漸漸被凍雨覆蓋的橋身,知道這些靈體撐不了多久,但只要我們能及時趕到裂隙,它們的犧牲就有意義。

    斷魂崖的輪廓在夜色里漸漸清晰,崖壁上覆蓋著厚厚的冰層,冰里嵌著無數只手,正是鎮魂鏡映出的景象。幼龍的長嘯從崖底傳來,聲音里帶著焦急的意味,龍晶焰的光芒在崖底閃爍,像顆掙扎的星辰。

    老油條把皮卡車停在崖邊,往車斗里的炸藥包上澆了些汽油“胖爺我這就給冰煞來個‘冰火兩重天’!炸開個口子,咱們直接下去!”

    白靈的玉佩飛至崖壁前,紅光在冰層上畫出個圓形的標記“白衣姐姐說,這里的冰層最薄,下面就是裂隙的封印,幼龍就在里面用龍晶焰取暖。”

    我握緊破冰鑿,往標記的位置走去,青銅符在懷里發燙,符印的朱雀紋與冰層里的地脈紋路產生共鳴,冰層下傳來“ 嚓”的脆響,是封印的黑冰在震動。

    就在這時,崖頂突然傳來冰裂的巨響,無數冰煞從崖頂的冰層里鑽出,青黑色的手組成張巨網,往我們身上罩來!它們的眼楮里閃著幽藍的光,是雙生煞的邪氣在控制它們!

    “胖爺我早就準備好了!”老油條點燃導火索,將炸藥包往冰煞堆里扔去,“給你們嘗嘗胖爺的‘火龍彈’!”

    爆炸聲中,金色的火焰在冰煞堆里炸開,龍晶焰的高溫融化了冰層,也驅散了雙生煞的邪氣。冰煞發出痛苦的尖叫,紛紛從崖頂墜落,摔在崖底的冰層上,化作無數冰碴。

    趁著爆炸的掩護,我們順著破冰鑿鑿出的冰梯往崖底爬,冰梯的扶手是地脈靈體用身體凝聚的,帶著微弱的暖意。幼龍的龍晶焰越來越亮,照亮了我們腳下的路,也映出了裂隙封印上的黑冰——冰里的手已經快要鑽出冰面,指甲縫里嵌著暗紅色的血垢,是血煞的邪氣!

    “就是現在!”我掏出鎮魂鏡,鏡面的光芒與幼龍的龍晶焰融合,在黑冰上投下三靈血的影子,“白靈,小望,準備滴血!”

    三股血在黑冰上融合,化作道血色的火焰,破冰咒的符文在火焰中漸漸浮現,古老而威嚴。幼龍突然長嘯一聲,龍晶焰暴漲,將整個裂隙的封印包裹,血色火焰與金色火焰交織,發出“滋滋”的聲響,黑冰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

    冰里的手紛紛縮回,發出淒厲的尖叫,是煞母的殘魂在痛苦掙扎。裂隙的封印重新露出金光,比之前暗淡了許多,卻依舊堅定地阻擋著煞氣。

    但就在黑冰即將完全融化的瞬間,裂隙深處突然傳來巨響,一股黑色的寒流噴涌而出,將剛剛融化的冰重新凍結,甚至比之前更厚!雙生煞的邪氣比想象中更烈,它在利用我們的力量反向凍結封印!

    幼龍的龍晶焰突然弱了下去,龍角上的琥珀裂開道大口子,金色的血珠從裂口滲出,滴在黑冰上,瞬間被凍結——它的力量耗盡了!

    “胖爺我跟它拼了!”老油條舉起破冰鑿往黑冰上砸去,鑿刃的幽藍光在寒流中漸漸熄滅,他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冰,“這破冰太邪門了!”

    白靈的玉佩紅光越來越弱,龍晶焰的火焰快要被寒流撲滅“白衣姐姐說,寒流里混著‘滅靈咒’,能熄滅一切地脈靈火,包括龍晶焰和鎮魂鏡的光芒!”

    小望的銅鈴突然發出刺耳的尖嘯,鈴身的三靈紋徹底亮起,紅光穿透寒流,在黑冰上凝成個小小的光點“地脈靈體說,它們要獻祭自己,用魂魄的溫度融化黑冰!讓我們抓住機會,用破冰咒徹底破了這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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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數綠色的光點從崖壁的冰層里鑽出,是被冰封的地脈靈體,它們像撲向火焰的飛蛾,紛紛往黑冰上撞去,接觸到寒流的瞬間就化作水汽,卻在水汽中留下淡淡的暖意,黑冰上的裂痕漸漸擴大!

    “就是現在!”我舉起鎮魂鏡,將所有的心頭血往鏡面一撒,白靈和小望也立刻滴血,三靈血在鏡面上融合,破冰咒的符文發出耀眼的光芒,與地脈靈體的暖意呼應,形成道金色的洪流,直沖黑冰的核心!

    黑冰在洪流中劇烈震動,冰層上的裂痕越來越多,煞母的殘魂發出痛苦的嘶吼,雙生煞的邪氣在洪流中漸漸消散。幼龍重新凝聚龍晶焰,金色的火焰順著裂痕往冰里鑽,冰下的封印金光越來越亮,像顆即將破曉的太陽。

    但寒流依舊在從裂隙深處涌出,黑冰的厚度雖然在減少,卻始終沒有完全融化。我知道,這些地脈靈體撐不了多久,一旦它們的魂魄燃盡,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握緊手中的鎮魂鏡,往黑冰的方向又邁了一步,符印的金光在身前凝成道屏障,擋住了刺骨的寒流。老油條和白靈跟在我身後,小望的銅鈴雖然不再尖嘯,卻依舊發出微弱的光芒,像顆不肯熄滅的火星。

    裂隙深處的雙生煞似乎感受到了我們的決心,寒流變得更加洶涌,黑冰上甚至開始凝結出青黑色的花紋,是煞母的殘魂在冰上畫“鎖靈咒”,想把我們和封印永遠鎖在一起。

    但我不怕。

    因為我能听到地脈靈體的歌聲,雖然微弱,卻充滿了希望。

    因為幼龍的龍晶焰雖然微弱,卻依舊在冰下閃爍,沒有完全熄滅。

    因為白靈的玉佩里,白衣人的魂魄正對著我們微笑,像在說“再加把勁”。

    因為老油條的笑聲雖然帶著顫抖,卻依舊充滿了不服輸的倔強。

    我們的身影在寒流中搖搖欲墜,卻始終沒有後退一步。鎮魂鏡的光芒在我們頭頂閃爍,與地脈靈體的暖意、幼龍的龍晶焰交織,在這冰封的裂隙前,像四顆頑強跳動的心髒。

    黑冰的裂痕越來越大,我甚至能看到封印後煞母殘魂的輪廓,它在里面瘋狂地撞擊,卻始終無法突破。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只要最後一絲黑冰融化,破冰咒就能徹底生效,五十年的緩沖期就能保住,三百年後的血月還有希望。

    我深吸一口氣,往黑冰的方向又邁了一步,符印的金光與破冰咒的洪流融合,在身前形成道更強大的屏障,擋住了最洶涌的寒流。老油條和白靈也跟著邁步,小望的銅鈴在胸前輕輕作響,鈴身的三靈紋映著我們的臉,在這冰封的世界里,像四盞不肯熄滅的燈。

    裂隙的封印在身後微微顫動,像是在為我們加油。地脈的流動雖然緩慢,卻依舊堅定,帶著中原大地的韌性,帶著無數守護者的信念。

    這破冰的戰斗,還在繼續。這守護的故事,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我們的身影在秦嶺的冰天雪地里,在裂隙的封印前,在這與雙生煞的對抗中,只是漫長歲月里的一瞬,卻承載著三百年的等待與希望。

    只要我們還在這里,只要鎮魂鏡的光芒還在閃爍,只要地脈的流動還未停止,這冰封就終將被打破,這故事就會繼續書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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