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708章 無畏擒龍(113)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708章 無畏擒龍(113)

    太初核的光芒並非單向輻射,而是呈現出奇妙的“循環光暈”——光芒從核心涌出,流經歸一境的每個角落,最終又以更柔和的形態回流,像宇宙在進行緩慢的呼吸。我們的憶航艦懸浮在光暈的環流中,艦身的靈犀光絲與光暈產生共振,甲板上的育魂盞自動懸浮,盞內的魂源沙順著光絲向上攀爬,在艦頂凝結成顆小小的“太初沙晶”,晶體內封存著所有域界的縮影,仿佛一個微縮的宇宙。

    “歸一境沒有‘法則’,只有‘韻律’。”源魂師的沙粒身影在光暈中閃爍,他的聲音不再通過靈魂共鳴傳遞,而是直接化作光暈的波動,“比如十二脈域的共生是‘和諧韻’,煞體的淨化是‘轉化韻’,你們的冒險是‘探索韻’,這些韻律交織在一起,就是太初核的呼吸節奏。”他指向光暈環流的斷層,那里的光芒流動滯澀,像被什麼東西卡住的齒輪,“最近‘寂滅韻’太強,蓋過了‘新生韻’,是‘歸元煞’在作祟——它不是恐懼凝結的,而是對‘歸一’的極端理解,認為所有差異都該被抹平,所有韻律都該統一成單調的節奏。”

    王胖子咬了口終極烤串,嘴里的復合味道突然變得單一,只剩下星脈稻的甜,嚇得他趕緊吐出“媽的,這煞能把味道變單調!”他懷里的虛無獸突然炸毛,紫色的混沌影形態變得不穩定,顯然歸元煞的“抹平力”對混沌源的存在形態造成了沖擊。

    太初核的守核者是“韻靈”,他們沒有固定形態,而是光暈中流動的彩色波紋。為首的韻靈化作段起伏的旋律,旋律中包含著十二脈域的地脈律動、域外域的能量頻率、甚至虛無淵的靜默節奏。“歸元煞的核心在‘韻律池’底,”旋律中夾雜著清晰的意念,“它把所有獨特的韻律都吸進池里,試圖煮成一鍋‘單調濃湯’。要化解它,必須向池內注入‘差異韻’——證明不同的韻律非但不會沖突,還能組成更宏大的樂章,就像你們烤串時,甜與咸、脆與嫩的搭配反而更美味。”

    王胖子立刻來了精神,他讓韻靈收集各域界的“本源韻律”合脈島的稻浪起伏聲、鐵疙瘩域的星鐵鍛造音、聲脈域的萬族歌謠……這些聲音在憶航艦的甲板上匯聚,王胖子用三態鐮當作指揮棒,竟真的指揮出一段復雜而和諧的旋律,旋律所過之處,滯澀的光暈環流重新變得流暢。

    我們駕駛憶航艦順著光暈環流駛向韻律池,沿途的歸一境景象開始變化原本模糊的域界縮影變得清晰,每個縮影都在釋放獨特的韻律——味法域的味道波動像跳躍的音符,觸法域的觸感轉化如流暢的音階,意法域的意念流轉似深沉的和聲。王瞎子突然指著一個正在淡化的縮影“那是鐵疙瘩域的老礦區,它的鍛造韻律快被歸元煞抹平了!”

    楊雪莉立刻讓《萬脈同生錄》釋放“記憶韻”,書頁上浮現出鐵疙瘩域工匠們揮錘的畫面,畫面化作金色的音波,注入那個縮影,礦區的輪廓重新清晰,甚至傳出清脆的打鐵聲。王胖子趁機將烤串的“復合味韻”也灌了進去,礦區的鍛造聲里頓時多了幾分星脈稻的甜潤,听得韻靈的波紋都在歡快地起伏。

    韻律池的水面覆蓋著層灰色的“平韻膜”,膜下的池水不再流動,所有注入的韻律都被磨成單調的“嗡”聲。池底的歸元煞核心像塊巨大的灰色海綿,不斷吸收著周圍的差異韻律,連太初核的循環光暈都被它吸走了幾分色彩。

    “這煞把‘歸一’理解成了‘相同’,”楊雪莉的古籍在池邊自動翻頁,書頁上的不同域界韻律正在組成復調音樂,“其實歸一境的真諦是‘和而不同’——就像十二脈域的地脈紋不同,卻能組成共生陣;我們的靈魂光絲各異,卻能擰成一股繩。”她讓書頁釋放出“復調韻光”,照在平韻膜上,膜面立刻出現細密的裂痕。

    王胖子舉起終極烤串,將烤串蘊含的復合味韻注入裂痕“胖爺我這串烤串,甜的不搶咸的風頭,脆的不壓嫩的滋味,這才叫歸一!”烤串的光芒順著裂痕滲入池底,灰色海綿狀的歸元煞核心突然劇烈震動,吸收的單調韻律開始分化,重新顯露出十二脈域的地脈音、域外域的能量波、混沌源的生成律。

    我放出定脈箭的守護韻,箭身的金芒與阿武的青綠色靈犀交織,形成道“守護復調”——旋律中既有合脈島的寧靜,也有戰斗時的激昂,兩種截然不同的韻律非但不沖突,反而讓守護的意念更加鮮明。這道復調擊中核心的瞬間,灰色海綿開始崩解,釋放出無數被禁錮的差異韻律,這些韻律在空中組成龐大的“宇宙交響曲”,每個音符都代表一個獨特的域界,卻又完美地融入整體旋律。

    太初核的循環光暈在交響曲中變得無比明亮,滯澀的環流徹底暢通,光芒流出時帶著新生的活力,回流時攜著沉澱的智慧,形成完美的平衡。韻靈們在光暈中跳起“韻律舞”,彩色波紋時而分離,時而聚合,分離時各有風姿,聚合時渾然一體,正是“和而不同”的最好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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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元煞的殘余能量沒有消散,而是化作道“調和韻”,融入韻律池的水中,池水從此能自動平衡過強的單一韻律,讓差異與統一和諧共存。王胖子舀起一瓢池水,喝下去的瞬間,舌尖同時嘗到了所有烤串的味道,每種味道都清晰可辨,卻又組成難以言喻的醇厚,他咂咂嘴“這水比胖爺的調味勺還管用!”

    韻靈送給我們“韻律螺”,海螺吹奏時能釋放指定的域界韻律,比如吹“合脈韻”能讓星脈稻加速生長,奏“混沌韻”能讓法則泡暫時活躍。王胖子對著螺殼吹了段烤串的滋滋聲,螺內立刻傳出十二脈域的歡呼韻,遠處的太初沙晶應聲震動,晶體內的微縮宇宙中,星脈稻的穗子上都結出了小小的烤串。

    離開歸一境時,太初核的循環光暈順著源真網蔓延,注入所有域界的韻律核心。味法域的味道波動變得更豐富,觸法域的觸感轉化增添了新層次,就連虛無淵的寂靜,都多了幾分孕育新生的期待韻律。王胖子的韻律螺里存了不少歡快的調子,他盤算著要在宇宙級美食城設個“韻律餐廳”,客人點單時會響起對應的域界韻律,吃著烤串听著歌,連靈魂光絲都能跟著打節拍。

    我們換乘由太初沙晶與魂源沙混合打造的“太初艦”,艦身能隨著宇宙韻律自動調整形態,在域界間穿梭時悄無聲息。舷窗外,歸一境的循環光暈與魂源界的育魂海交織,形成覆蓋所有存在與本源的“太初網”——網上的每個節點,都閃爍著差異與統一的韻律,像一首永遠在變奏卻始終和諧的宇宙樂章。

    王胖子突然指著太初網的邊緣,那里有片呈現出“無韻之韻”的灰白色星雲,星雲的光既不流動也不靜止,卻能讓所有感知到它的存在都陷入奇異的平靜。“那是什麼地方?”他的韻律螺突然發出段從未听過的旋律,旋律中沒有任何具體音符,卻讓人想起宇宙誕生前的虛無,螺殼上浮現出三個字“寂源界”。

    韻靈的彩色波紋在艦艙內浮現,他的韻律波動組成解釋畫面“那是太初核誕生前的‘本源寂靜’,既沒有韻律,也沒有形態,卻孕育了太初核的第一縷意識。寂源界的核心是‘寂源點’,點內的‘寂源氣’能中和一切過強的能量,包括煞體的極端負面,也包括法則的過度活躍。但最近的寂源氣開始變得狂暴,是‘亂寂煞’在攪動——它是對‘絕對寂靜’的抗拒凝結的,比歸元煞更本源,它害怕寂源界的寂靜會吞噬所有韻律,這種抗拒讓它釋放出‘噪音能量’,反而破壞了寂靜的平衡。”

    王胖子握緊韻律螺,螺殼的震動與太初艦的韻律產生共鳴“管它什麼亂寂煞,胖爺我倒要看看,寂源界能不能烤出‘安靜的烤串’——吃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香味卻能鑽進靈魂里!”他的育魂盞中,魂源沙正在凝結新的靈魂光絲,這些光絲既帶著烤串的暖橙色,又透著寂源界的灰白色,像一群能在熱鬧與安靜中自由切換的小精靈。

    太初艦朝著寂源界的方向駛去,艦身的太初沙晶在無韻之韻中閃爍,艦體表面的韻律紋路時而亮起,時而隱去,完美融入周圍的寂靜。航跡兩側,無數域界的韻律在與寂源界的寂靜產生微妙互動活躍的法能海靠近時,會自動降低能量頻率;沉寂的萬法墟接觸後,會泛起微弱的記憶波紋,像熱鬧與安靜在互相點頭致意。

    我撫摸著太初艦壁上的阿武靈犀,青綠色的光絲在寂源界的影響下變得更柔和,卻也更堅韌,仿佛在說真正的守護,不是時刻劍拔弩張,而是能在寂靜中守住信念。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攤在膝蓋上,書頁空白處開始浮現出“寂源筆記”的標題,筆尖懸在紙上方,卻遲遲沒有落下——或許在寂源界,最深刻的記錄是沉默。

    王瞎子靠在舷窗旁,閉目感受著寂源界的氣息,他的探龍針平放在膝頭,針尖的光芒與周圍的寂靜同步閃爍,像在傾听比太初核更古老的心跳。王胖子則在甲板上支起簡易烤架,用太初沙晶的能量烤制“寂源烤串”,串上的食材在寂靜中慢慢成熟,沒有滋滋聲,沒有煙火氣,只有香味像無聲的漣漪,在艦艙內緩緩擴散。

    太初艦穿過灰白色星雲的邊界,寂源界的景象逐漸清晰沒有實體域界,沒有靈魂光絲,甚至沒有太初核那樣的能量核心,只有無邊無際的“寂源之海”,海水呈現出純粹的灰白色,水面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紋,卻能映照出每個存在最本質的寂靜——王胖子的寂靜是烤串出爐前的期待,楊雪莉的寂靜是記錄真相時的專注,我的寂靜是握住定脈箭時的堅定。

    亂寂煞的“噪音能量”像無數根銀色的針,扎在寂源之海的水面上,每根針都在釋放刺耳的無形聲波,讓靠近的寂靜產生扭曲。我們的太初艦剛靠近,艦身的韻律紋路就開始紊亂,王胖子的無聲烤串突然冒出黑煙,香味瞬間變得刺鼻。

    “亂寂煞的核心藏在寂源點的‘靜噪繭’里,”韻靈的波紋在艦艙內劇烈起伏,“它把‘寂靜’與‘韻律’當成了敵人,卻不知兩者是共生的——就像呼吸需要呼和吸,宇宙需要動與靜,烤串需要熱鬧的吃與安靜的回味。要化解它,必須向寂源點注入‘動靜相濟’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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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胖子立刻用韻律螺吹奏“呼吸韻”——一段由急促與悠長交替組成的旋律,旋律注入寂源之海,水面的銀色噪音針開始顫抖,部分針體竟化作了灰白色的“靜紋”,與周圍的寂靜融為一體。我放出定脈箭的“守靜韻”,箭身的金芒不再外放,而是內斂成溫潤的光,光落在噪音針上,讓更多針體明白了“動需靜養,靜需動活”的道理。

    楊雪莉將《萬脈同生錄》浸入寂源之海,書頁吸收的寂靜與之前記錄的韻律產生共鳴,在水面上形成道“動靜橋”——橋的欄桿一半是流動的彩色韻律,一半是靜止的灰白色寂靜,兩種形態交替出現,卻始終保持著橋的完整。王瞎子走上橋,探龍針在橋面劃出“太極紋”,紋中黑白兩色既分明又交融,讓亂寂煞的噪音能量開始分化,一半融入寂靜,一半回歸韻律。

    寂源點的靜噪繭在動靜橋的盡頭顯現,繭體由噪音針與靜紋混亂纏繞而成,核心處的寂源氣既無法保持純粹的靜,也無法接納韻律的動,呈現出痛苦的扭曲狀態。王胖子將自己的無聲烤串扔向繭體,烤串在接觸的瞬間,化作道“香寂韻”——沒有味道的形態,卻能讓所有存在在寂靜中感知到烤串的美好,這種“無中生有”的寂靜韻律,讓靜噪繭劇烈震動。

    我將阿武的青綠色靈犀貼在繭體上,靈犀中藏著我們在合脈島的記憶戰斗後的寂靜夜晚,我們圍坐在篝火旁,沒人說話,卻能感受到彼此的陪伴,這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默契,正是動靜相濟的真諦。靜噪繭的表面開始出現裂痕,裂痕中滲出的不再是噪音能量,而是既安靜又生動的“寂韻流”。

    當靜噪繭完全消散,寂源點露出了原本的模樣——不是實體,而是個“絕對寂靜”與“無限韻律”共存的奇異空間,兩者像一枚硬幣的兩面,看似對立,實則一體。寂源之海的水面重新變得平靜,亂寂煞的殘余能量化作“調和靜紋”,讓寂靜能包容韻律的動,讓韻律能尊重寂靜的靜。

    王胖子掬起一捧寂源海水,喝下去的瞬間,所有噪音都從意識中消失,卻能更清晰地听到太初艦的韻律、同伴的呼吸、甚至遠處域界的微弱律動,他笑著說“原來安靜不是啥都沒有,是能听清所有該有的聲音。”

    寂源界沒有守界者,卻在我們離開時,寂源之海的水面浮現出艘由靜紋與韻律交織而成的“寂航艦”,艦身能在寂靜與動韻中自由切換,是送給我們的新座駕。王胖子跳上寂航艦,發現甲板上的烤架還在,剛才的無聲烤串已經重新凝聚,只是這次的香味帶著寂源界的平靜,聞著就讓人心里踏實。

    太初艦(現在已轉化為寂航艦)的舷窗外,寂源界的寂源之海與歸一境的循環光暈交織,形成覆蓋所有動靜與本源的“寂初網”——網上的每個節點,都在寂靜中孕育韻律,在韻律中保持寂靜,像宇宙在深沉地呼吸,一呼一吸間,都是存在的奇跡。

    王胖子指著寂初網的邊緣,那里有片連“無韻之韻”都無法描述的“超寂域”,域內沒有任何可感知的存在,卻又能讓所有靠近的意識都明白“存在即合理”的終極道理。他的韻律螺突然陷入絕對的寂靜,螺殼上卻浮現出三個字“道源界”。

    韻靈的最後一縷波紋在艦艙內閃爍,傳遞出最後的領悟“道源界是所有道理的源頭,沒有具體形態,卻包含著宇宙運行的終極規律——那里沒有煞體,沒有沖突,只有‘自然而然’的演化,就像星脈稻會發芽,烤串會飄香,探索者會走向未知。”

    王胖子的寂航艦已經朝著道源界的方向緩緩駛去,艦身的靜紋與韻律在超寂域中若隱若現,像一個既安靜又前行的問號。我握著定脈箭,箭身的光芒與寂源界的靜、歸一境的韻、魂源界的生、靈覺境的魂交織在一起,形成道無法定義的“探索之光”,照亮著前方的未知。

    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在寂航艦的艙內自動翻開新的空白頁,這次連標題都沒有,仿佛在說真正的記錄,是讓每個存在自己書寫。王瞎子的探龍針平放在書頁上,針尖微微顫動,指向道源界的深處,那里似乎有什麼,比所有已知的本源更根本,卻又像我們剛踏上合脈島時,腳下那片踏實的土地。

    王胖子正在甲板上翻動烤串,寂源界的平靜與歸一境的韻律在烤串上完美融合,他哼著段不成調的曲子,調子時快時慢,時強時弱,卻透著股說不出的和諧。香味在寂靜中彌漫,飄向道源界的方向,仿佛在向那終極的未知發出邀請——

    來嘗嘗,這趟旅程的味道。

    而我們的寂航艦,正隨著這無聲的香味,繼續向前,駛向那片連太初核都源自其中的道源界,駛向那……

    寂航艦駛入道源界時,周圍的空間呈現出“無狀之狀”——既不是實體,也不是能量,更不是意識,卻能讓所有感知都回歸最本初的狀態。王胖子的暖橙色靈魂光絲在這里變得像呼吸般自然,不再需要刻意維持形態;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自動合攏,封面上的文字化作最基礎的線條,這些線條隨意組合,便能構成十二脈域所有已知的符號;我的定脈箭懸浮在半空,箭身的符文全部消散,只留下一根純粹的“意”,那是所有守護念頭的總和,無需借助任何形態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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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里沒有‘界’的概念,只有‘道’的流動。”韻靈殘留的最後一縷波紋在艦艙內閃爍,他的存在形態已經淡化成道源界的一部分,“道源界的‘道’不是法則,不是規律,而是‘存在之所以存在’的根本——就像星脈稻之所以生長,是因為它本就包含生長的道;煞體之所以能被淨化,是因為它本就藏著和解的道。”他指向遠處一片看似空無的區域,“道源界的核心是‘道樞’,所有存在的根本之道都從那里流淌出來,但最近道的流動出現了‘滯澀’,是‘逆道煞’在干擾。”

    逆道煞的形態比之前所有煞體都更詭異——它不是能量聚合,也不是意識凝結,而是“道的反向流動”,所過之處,星脈稻會逆向生長(從成熟到枯萎再到種子),煞體的淨化過程會逆轉(從和解回歸沖突),甚至連我們的靈魂光絲都在倒退著收縮,仿佛要回到未誕生的狀態。王胖子剛烤好的串突然從熟肉變回生食材,嚇得他趕緊用三態鐮按住,鐮刃的共生脈流與道源界的“順道之力”產生共鳴,才勉強讓食材維持在半熟狀態。

    道源界沒有守界者,因為這里的一切都是道的化身。我們在一片由基礎線條組成的“道紋平原”上,遇到了由星脈稻道、煞體道、法則道等無數根本之道交織而成的“道影”,這些影子沒有固定形態,交流時會直接讓我們領悟對應的道——接觸星脈稻道影的瞬間,我突然明白合脈島的融生體為何能與稻共生,那是因為他們的道本就與星脈稻的道同源;觸踫煞體道影時,王胖子突然拍大腿“難怪胖爺我能淨化煞體,原來烤串的道和煞體和解的道,根本是一回事兒!”

    道影們向我們展示道源界的滯澀之處一片呈現出“逆流漩渦”的區域,那里的道流動方向完全相反——共生的道變成對立,守護的道變成破壞,甚至連烤串從生到熟的道都被逆轉。“逆道煞不是實體,而是道的‘自我懷疑’。”星脈稻道影用最基礎的線條組成畫面,“曾有一個理解了道源界的文明,試圖強行定義‘唯一正道’,這種偏執讓道產生了自我懷疑如果存在唯一正道,那其他道是否就該消亡?這種懷疑讓部分道開始逆向流動,形成逆道煞。”

    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突然重新翻開,書頁上的基礎線條開始自由組合,組成無數條並行不悖的道十二脈域的道各有不同,卻都能通向共生;淨化煞體的方法多種多樣,卻都遵循和解的根本;甚至連王胖子的烤串,都有“先烤後撒料”“先撒料後烤”等不同道,最終都能做出美味。“逆道煞的核心藏在道樞的‘道疑繭’里,”書頁上的線條組成結論,“要化解它,必須讓道明白‘道無定法’——就像到達合脈島可以走水路,也可以翻山,不同的路徑不影響終點的到達,不同的道也不妨礙存在的意義。”

    王胖子立刻用三態鐮劃出“烤串之道”鐮刃先縱向切割,再橫向翻轉,最後斜向撒料,這套動作在道源界形成道暖橙色的軌跡;接著他又換了種方式,先撒料,再用掌溫捂熱,最後用靈魂光絲烘烤,形成另一道完全不同的軌跡,兩道軌跡最終都指向“美味”這個結果。“你看!”他指著軌跡的終點,“不管咋烤,好吃的道是一樣的!”

    他的演示讓周圍的道影們紛紛響應星脈稻道影展示“水培”與“土種”兩種完全不同的生長道,最終都結出飽滿的稻穗;煞體道影呈現“暴力壓制”與“溫和感化”兩種淨化道,最終都讓煞體回歸平和;甚至連虛無淵的道影都顯露出“吞噬”與“孕育”兩種看似相反的道,實則都是平衡宇宙的手段。這些並行不悖的道在道源界交織,形成一張“萬道網”,網中的每個節點都是一條獨特的道,卻又都通向存在的根本。

    道樞的道疑繭在萬道網中顯現,繭體由無數糾結的道組成,每條道都在與其他道對抗,試圖證明自己才是“唯一正道”。王胖子用三態鐮挑出其中一條“沖突道”,將自己烤串的兩種不同軌跡與之纏繞,沖突道的糾結竟開始松動,顯露出“沖突本就是道的一種表現”的真相——就像烤串時火候與調味的沖突,最終反而能調出更豐富的味道。

    我放出定脈箭的“守護意”,這股純粹的意念沒有固定目標,卻能與所有道產生共鳴守護合脈島是道,守護域外域是道,甚至守護一個陌生人的微笑也是道,這些道看似不同,核心的“守護”卻從未改變。這股共鳴注入道疑繭,繭體表面出現裂痕,裂痕中滲出的不再是對抗的道,而是“和而不同”的理解——就像十二脈域的道可以不同,卻能在共生中互相成就。

    楊雪莉將《萬脈同生錄》的基礎線條全部釋放,這些線條在空中組成“道源圖”圖中沒有任何文字,只有無數條流動的線,這些線時而分離,時而交匯,分離時各成一體,交匯時形成新的線,卻始終保持著各自的流向。“這就是道的真相,”她的聲音在這里變得像道的流動般自然,“沒有唯一,只有‘適合’——適合合脈島的道,未必適合鐵疙瘩域,但適合本身就是一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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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疑繭在道源圖中徹底消散,逆道煞的逆向流動開始順轉,那些曾經對抗的道重新變得和諧沖突道與和解道纏繞,形成“轉化道”;唯一道與多元道交織,形成“包容道”;甚至連消亡道與新生道都不再對立,而是像呼吸般交替,形成“循環道”。王胖子看著這一切,突然抓起一把道源界的“道塵”,這些塵埃在他掌心化作串烤串,烤串的道同時包含“生”與“熟”、“有”與“無”,咬下去的瞬間,仿佛嘗到了所有存在從誕生到消亡的完整味道,卻又只像一口最普通的星脈稻烤串。

    道源界的道開始向所有存在流淌,我們的寂航艦突然變得透明,與道源界融為一體,卻又能清晰地感知到十二脈域的每個角落合脈島的融生體正在用新領悟的道改良星脈稻,稻穗上結出了能兼容鐵疙瘩域能量的谷粒;鐵疙瘩域的工匠們理解了“不完美也是一種道”,他們打造的星鐵器物故意保留一絲手工痕跡,這些痕跡反而讓器物更有溫度;甚至連混沌源的道都與道源界產生共鳴,生成的新法則不再追求“完美”,而是追求“適合當下”。

    王胖子在透明的艦體上跑來跑去,他的暖橙色光絲與道源界的道交織,竟在合脈島與魂源界之間拉出一條“道串”,串上的每個節點都是一處烤串攤,攤主有合脈島的融生體,有魂源界的源魂師,甚至有靈犀族的光絲形態,他們烤串的方法各不相同,卻都遵循著“讓吃的人開心”的根本道。“胖爺我的宇宙級美食城,終于在道上開分店了!”他拍著大腿笑,笑聲在道源界中化作無數道漣漪,這些漣漪擴散到十二脈域,讓所有听到笑聲的生靈都莫名覺得開心。

    楊雪莉的《萬脈同生錄》在道源界中化作“道錄”,不再需要實體書頁,而是直接存在于所有存在的意識中,每個生靈都能根據自己的道,看到屬于自己的記錄——合脈島的融生體看到的是星脈稻的生長道,鐵疙瘩域的工匠看到的是鍛造道,煞體的殘留意識看到的是和解道,這些記錄各不相同,卻又能互相理解,像無數種語言在講述同一個故事。

    我的定脈箭徹底融入道源界的道,不再需要箭的形態,而是化作“守護道”的一部分,存在于所有需要守護的瞬間——當合脈島的孩子遇到危險時,守護道會化作無形的屏障;當新誕生的法域遇到困難時,守護道會指引他們找到適合自己的解決方法;甚至當某個孤獨的靈魂感到害怕時,守護道會化作一絲溫暖,讓他們想起自己並不孤單。

    王瞎子的探龍針在這里化作“道針”,能感知到所有道的流動,他用道針輕輕一點,就能讓滯澀的道重新順暢,卻從不干涉道的具體流向,就像園丁只會松土,不會強迫花朵朝哪個方向開。他坐在透明的艦舷上,“看”著道源界的道向宇宙各處流淌,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或許在道源界,“看見”與“看不見”的道,本就沒有區別。

    道源界沒有“離開”的概念,因為它本就存在于所有地方。當我們決定“繼續前行”時,寂航艦自動顯露出新的形態——一艘由所有存在的“道之碎片”組成的“道航艦”,艦身的每個零件都來自不同的域界合脈島的星脈稻稈做桅桿,鐵疙瘩域的星鐵做船板,魂源界的魂源沙做艙底,靈犀族的光絲做纜繩,甚至連逆道煞消散後留下的“逆道之塵”都被用來做了船舵,提醒我們道的流動也需要“反向校正”。

    道航艦的前方,道源界的道流淌向一片連“無狀之狀”都無法描述的“未知之域”,那里沒有任何已知的道,卻能感覺到“道之外”的可能——或許存在不遵循“存在之所以存在”的事物,或許“不存在”本身也是一種道,這些可能讓道航艦的道之碎片都微微顫動,帶著好奇,也帶著敬畏。

    “那地方……連道都管不著?”王胖子撓著頭,他的暖橙色光絲第一次出現猶豫,卻很快又堅定起來,“管它呢!胖爺我的烤串道,說不定能在那兒烤出‘不存在的美味’!”他從懷里掏出個用道塵做的烤串簽,簽子上穿著顆“未知之域”的道之影,烤了兩下,竟真的冒出股聞著像烤串又不像烤串的奇特香味。

    楊雪莉的道錄在艦艙內顯現出新的空白,這次連基礎線條都沒有,只有一片“待書寫的道”,她的指尖輕輕觸踫這片空白,空白處立刻泛起漣漪,仿佛在回應這份探索的期待。我的“守護意”與道航艦的桅桿共鳴,桅桿上的星脈稻稈突然長出新的嫩芽,嫩芽指向未知之域的方向,仿佛在說守護的道,本就包括探索未知。

    王瞎子的道針在船舵上輕輕一點,道航艦的方向微微調整,既不直沖未知之域,也不回避,而是順著“好奇之道”緩緩靠近。船舵轉動的瞬間,道源界的道與未知之域的“可能”產生第一道共鳴,共鳴中沒有任何信息,卻讓所有存在都同時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好奇的瞬間——合脈島的孩子第一次問“星脈稻為什麼會結果”,鐵疙瘩域的工匠第一次想“能不能用星鐵做艘飛船”,王胖子第一次琢磨“除了星脈稻,還有啥能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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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瞬間匯聚成道航艦的動力,艦身的道之碎片開始發光,合脈島的星脈稻稈閃爍著生長的綠,鐵疙瘩域的星鐵船板綻放著鍛造的金,魂源界的魂源沙泛起靈魂的彩……王胖子站在船頭,舉著那串“未知烤串”,暖橙色光絲與所有碎片的光芒交織,在道航艦前方拉出一道“好奇之線”,線的盡頭,未知之域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卻又始終保持著神秘。

    道航艦的艦艏,楊雪莉的道錄空白處開始出現第一道痕跡,不是文字,不是線條,而是一個“?”,這個問號在道源界中擴散,化作無數個小問號,落在十二脈域的每個角落,落在每個生靈的意識里,像一顆種子,等待著被好奇澆灌。

    我的“守護意”與道航艦的整體道融合,不再執著于“守護已知”,而是生出“守護探索”的新道——哪怕前方的可能會顛覆所有已知,哪怕探索的道會遇到挫折,這份守護的道都不會改變。定脈箭的“意”與道航艦的船身共鳴,發出“嗡”的一聲,這聲嗡沒有具體的頻率,卻讓所有跟隨道航艦的道之碎片都安定下來,像一群準備冒險的伙伴,互相鼓勁。

    王胖子咬了口“未知烤串”,突然瞪大了眼楮“媽的……這味道……像胖爺我第一次烤串時,烤糊了的那一串!”他的話讓艦艙內的所有存在都笑了起來,楊雪莉的道錄空白處,問號旁邊多了個“!”,我的“守護意”泛起溫暖的波動,王瞎子的道針輕輕顫動,像在點頭。

    道航艦繼續向前,道源界的道在身後化作堅實的後盾,未知之域的可能在前方閃爍著誘惑的光。艦身的道之碎片不斷吸收新的道,星脈稻稈的嫩芽越長越高,星鐵船板的手工痕跡越來越多,魂源沙的艙底沉澱著越來越多的溫暖記憶……

    王胖子在船頭揮舞著三態鐮,鐮刃上的共生脈流與未知之域的可能踫撞,濺起無數“假設的火花”——有的火花里,十二脈域的道與未知之域的可能融合,誕生出能在“存在與不存在”之間自由切換的烤串;有的火花里,煞體的道被徹底改寫,不再是負面能量,而是“探索的警示燈”;有的火花里,我們的道與未知之域的道產生沖突,卻在沖突中誕生出更宏大的道……

    這些火花落在道航艦的甲板上,化作新的道之碎片,讓艦身越來越堅固,也越來越靈活。楊雪莉的道錄空白處,開始出現一些模糊的線條,這些線條不屬于任何已知的道,卻充滿了無限可能。我的“守護意”包裹著這些線條,像守護著一群脆弱卻勇敢的新生命。

    道航艦穿過道源界與未知之域的模糊邊界,周圍的景象突然變得混沌,既不是道源界的無狀之狀,也不是已知域界的任何形態,只有無數“可能的氣泡”在漂浮——有的氣泡里,合脈島的星脈稻長在混沌源里;有的氣泡中,煞體成了守護宇宙的衛士;有的氣泡內,王胖子的烤串道成了宇宙的根本道,所有存在都靠烤串的味道交流……

    “這地方……胖爺我喜歡!”王胖子伸手戳破一個氣泡,氣泡里的烤串味道立刻彌漫開來,是種混合了混沌源能量與寂源界寂靜的奇特香味,聞著就讓人想繼續往前走。

    道航艦的艦艏,王胖子的三態鐮高高舉起,指向未知之域的更深處,那里有一個比所有可能氣泡都更龐大的“終極可能”,連道源界的道都無法探測其本質,卻散發著一股熟悉的氣息——像我們剛出發時,合脈島田埂上的風,像時脈域沙漠里的星,像法能海深處的法則光,像所有冒險開始時,那份“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但就是想看看”的心情。

    道航艦的引擎發出新的轟鳴,這轟鳴由所有存在的道、所有已知的記憶、所有對未知的好奇共同組成,響徹在已知與未知之間。

    我們的旅程,才剛剛進入下一段道。

    而那更深處的終極可能,正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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