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1468章 北地尋龍3)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1468章 北地尋龍3)

    三個月後的苗疆腹地,蠱毒彌漫的山谷間,白景明蹲在一株千年古榕下,手中的青銅鈴鐺正發出不規則的震顫。這鈴鐺是從黃金面具首領身上繳獲的,此刻的響動與在玉龍雪山時捕捉到的噬魂鈴頻率極為相似。阿貴握著改良後的工兵鏟,鏟頭瓖嵌著從玄冰墓帶回的冰魄碎片,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布滿尸斑的藤蔓。

    "景明哥,羅盤又失靈了。"阿貴話音剛落,地面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無數通體碧綠的蠱蟲破土而出。這些蠱蟲背部竟長著人臉,正是蓮花谷那些獻祭女子的面容。白景明迅速甩出浸過雄黃酒的繩索,卻見蠱蟲噴出腐蝕性毒液,繩索瞬間化作青煙。

    千鈞一發之際,古榕樹干轟然炸裂,一位身著苗族銀飾的女子從中走出。她赤足踏在蠱蟲群上,裙擺掃過之處,蠱蟲紛紛伏貼在地。女子額間的銀飾中央瓖嵌著半塊玉玨,與白景明懷中的殘片產生共鳴,發出刺耳的蜂鳴。

    "白先生,別來無恙。"女子聲音如清泉擊石,卻透著刺骨寒意,"黃金面具人不過是棋盤上的卒子,真正的執棋者,在等你解開最後一道謎題。"她輕揮衣袖,蠱蟲組成巨大的人形,手中握著一張泛黃的輿圖,圖上用朱砂標記著"苗疆十二峒"的位置。

    白景明瞳孔驟縮,想起師叔臨終前的警告。他握緊昆侖令牌,卻發現令牌表面的北斗紋路正在被一種黑色物質侵蝕。女子見狀輕笑︰"這是歸墟殘留的混沌之氣,若七日之內無法淨化,你將淪為行尸走肉。"她拋出一枚翡翠色的蠱蟲,蠱蟲鑽入白景明體內,暫時壓制住黑氣蔓延。

    沿著輿圖指引,兩人來到一處布滿青銅圖騰柱的峽谷。圖騰柱上雕刻著苗疆古老的祭祀場景,其中一幅壁畫顯示,十二峒峒主曾用九枚玉玨鎮壓過一個巨大的漩渦。阿貴突然指著岩壁驚呼︰"景明哥,這些符咒和萬象密窟的一模一樣!"

    話音未落,峽谷深處傳來悠揚的蘆笙聲。數十名蒙著青面獠牙面具的苗民從迷霧中走出,他們手中的苗刀纏著黑色布條,刀柄處系著的紅繩上掛著嬰兒的胎發。白景明注意到,這些苗民的腳踝都戴著與黃金面具人相同的青銅鈴鐺。

    "擅闖禁地者,死!"為首的苗民揮動苗刀,地面頓時竄起丈高的火焰。白景明將玉璧殘片嵌入蛇形匕首,刀身爆發出金色光芒,劈開火牆。但更多的苗民從地底鑽出,他們的皮膚呈現半透明狀,體內竟蠕動著無數蠱蟲。

    混戰中,阿貴被一只蠱蟲咬傷手臂,傷口迅速發黑。白景明掏出從苗疆藥農處購得的解蠱丹,卻發現毫無作用。危急時刻,那位神秘女子再次現身,她撒出一把五彩粉末,蠱蟲群頓時陷入癲狂,開始互相啃食。

    "想救你朋友,就隨我來。"女子轉身走向峽谷深處,白景明背起阿貴緊跟其後。穿過一道布滿磷火的石門,一座懸浮在毒瘴上的祭壇出現在眼前。祭壇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中翻滾著黑色的液體,隱約可見無數人臉在其中沉浮。

    女子摘下額間的玉玨,放入鼎中︰"這是苗疆十二峒的鎮族之寶"九幽鼎",鼎中封印著歸墟溢出的混沌本源。當年十二峒峒主用九枚玉玨設下"九轉封魔陣",但黃金面具人偷走了其中三枚。"她指向鼎壁上的凹槽,其中三個位置空著,與白景明手中的殘片形狀契合。

    就在這時,祭壇四周的圖騰柱突然發出紅光。十二位身著黑藤甲的峒主從虛空中現身,他們的眼楮是空洞的黑洞,手中握著用嬰兒骸骨制成的法杖。女子臉色驟變︰"不好!他們被混沌之氣侵蝕,啟動了"血祭大陣"!"

    十二峒主同時揮動法杖,祭壇下方的毒瘴化作無數血色觸手,纏住白景明和阿貴。白景明奮力掙扎,卻見阿貴眼中閃過一絲清明,竟舉起工兵鏟斬斷自己中毒的手臂。劇痛讓他暫時擺脫了蠱蟲控制,白景明趁機將昆侖令牌按在祭壇中央,注入全部內力。

    令牌爆發出的光芒與九幽鼎產生共鳴,鼎中的黑色液體開始逆向旋轉。但峒主們發出非人的嘶吼,將法杖刺入自己胸口,化作十二道血柱直沖雲霄。天空中烏雲密布,隱約可見歸墟之主的虛影正在凝聚。

    "用玉玨!"女子將自己的半塊玉玨拋給白景明,"只有集齊九枚,才能重啟九轉封魔陣!"白景明咬牙將三塊玉玨嵌入鼎壁,整個祭壇開始劇烈震動。九幽鼎緩緩升起,露出下方深不見底的漩渦——那正是歸墟的又一處薄弱點。

    黃金面具人的殘余勢力突然從漩渦中涌出,他們的身體已經半透明化,顯然是被混沌之氣同化。為首的面具人舉起一枚刻著蓮花的玉玨,玉玨與鼎中的玉玨產生共鳴,竟開始吸收白景明的內力。

    千鈞一發之際,阿貴撿起掉落的工兵鏟,沖向面具人。他的斷臂處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凝結成北斗七星的形狀,暫時阻擋了面具人的攻勢。白景明趁機將昆侖令牌與玉玨融合,念動在昆侖墟習得的古老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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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芒照亮整個峽谷,十二峒主的身影逐漸清晰,他們眼中的空洞被清明取代。在白景明的引導下,峒主們重新結印,九幽鼎爆發出萬丈光芒。歸墟之主的虛影發出不甘的怒吼,被重新壓回漩渦深處。而那些黃金面具人,在光芒中化作飛灰。

    戰斗結束後,女子從鼎中取出一枚翡翠色的珠子遞給白景明︰"這是九幽鼎的精華,能淨化你體內的混沌之氣。但記住,歸墟的封印並非萬無一失。"她指向遠處重新閉合的漩渦,"黃金面具人的背後,還有個自稱為"天機閣"的組織,他們掌握著能顛覆整個盜墓界的力量。"

    白景明接過珠子,看著昏迷的阿貴,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場與邪惡勢力的斗爭遠未結束。將玉玨小心收好後,他望向苗疆的群山,眼神堅定如鐵。師叔的遺言猶在耳畔,祖父的遺志尚未完成,而前方等待他的,將是更加凶險的挑戰。

    當白景明和阿貴的身影消失在苗疆的迷霧中時,天機閣的某處密室里,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正凝視著一面巨大的銅鏡。鏡中映出白景明的身影,老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景明,你以為能阻止我們?真正的棋局,現在才剛剛開始..."銅鏡中,歸墟的漩渦再次泛起漣漪,預示著更大的危機正在逼近。

    翡翠珠子在白景明掌心散發溫潤涼意,混沌之氣侵蝕的經脈逐漸恢復清明。他為阿貴接上用苗疆秘術特制的青銅義肢,金屬關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阿貴握緊拳頭,義肢竟能精準握住匕首︰“景明哥,下一站去哪?”

    白景明展開從祭壇獲得的殘缺帛書,泛黃的絲絹上用朱砂繪制著西域荒漠中的星圖。帛書邊緣用蠅頭小楷寫著︰“天機現,樓蘭墟,九闕開,歸墟泣”。昆侖墟的北斗傳承與苗疆的九轉封魔陣在他腦海中交織,突然意識到黃金面具人追尋的九枚玉玨,或許與傳說中樓蘭古國的“九星秘鑰”存在關聯。

    七日後,塔克拉瑪干沙漠腹地。熱浪裹挾著細沙拍打在防風鏡上,白景明的指腹撫過砂岩上的神秘刻痕——那是類似苗疆圖騰的蓮花紋,卻又融入了西域特有的日輪圖騰。阿貴的青銅義肢突然發出蜂鳴,內置的機關彈出小型羅盤,指針瘋狂旋轉後指向西北方位。

    “地下有東西。”白景明將洛陽鏟插入沙地,鏟頭帶出的卻不是沙土,而是冰涼的水銀。更詭異的是,水銀表面浮現出無數人臉,正是在蓮花谷、玄冰墓中犧牲者的面容。阿貴臉色驟變,握緊了腰間裝有黑狗血的噴壺。

    夜幕降臨時,沙漠突然響起悠揚的駝鈴聲。十二匹通體雪白的駱駝踏月而來,駝背上的騎手身著繡滿銀絲的黑袍,面紗下隱約可見額間的金色星紋。為首的騎手掀開面紗,竟是個容貌飃麗的西域女子,她的左眼戴著一枚蓮花狀的青銅眼罩。

    “中原的尋龍者,你們不該來此。”女子的聲音帶著獨特的異域腔調,手中的蛇形權杖頂端瓖嵌著半枚玉玨,“樓蘭九星秘鑰的秘密,會讓整個世界陷入永夜。”她話音未落,沙暴驟起,十二只駱駝突然化作白骨,眼眶中燃起幽藍鬼火。

    白景明甩出墨斗,墨線卻在觸及鬼火的瞬間氣化。阿貴扣動改造後的霰彈槍,槍膛里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混著朱砂的糯米。鬼火被壓制的剎那,白景明趁機將昆侖令牌拋向空中。令牌綻放的金光中,顯現出昆侖墟的北斗星圖,與沙漠地下隱隱透出的星芒產生共鳴。

    “原來如此!”白景明恍然大悟,“樓蘭九星秘鑰,竟是歸墟封印的最後一道防線!”他想起帛書上的預言,意識到天機閣的目標不僅是復活歸墟之主,更要集齊九星秘鑰,徹底摧毀所有封印。

    西域女子見勢不妙,吹響骨笛。沙漠深處傳來震動,一座被流沙掩埋的古城緩緩升起。城池的輪廓與帛書上的星圖完全吻合,九座高聳的塔樓分別對應北斗七星與左輔右弼。每座塔樓頂端都瓖嵌著巨大的水晶,此刻正散發著詭異的紫色光芒。

    “進入樓蘭墟的人,從無生還。”女子冷笑,身後的塔樓同時亮起,射出的紫色光束在天空交織成巨大的封印陣。白景明感覺體內的混沌之氣再次躁動,翡翠珠子的光芒都難以壓制。阿貴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用苗疆蠱蟲紋成的北斗七星——這是他在苗疆養傷時,十二峒主為他種下的“護心蠱”。

    蠱蟲紋路亮起綠光,暫時壓制住混沌之氣。白景明趁機將玉璧殘片與女子的半枚玉玨拼合,組成完整的四分之一塊玉玨。當玉玨接觸塔樓水晶的瞬間,整座古城開始震動,其中一座塔樓轟然倒塌,露出地下的青銅密室。

    密室中,一具身著西域王族服飾的干尸端坐在玉台之上,手中緊握著三枚玉玨。干尸的面容與白景明在黃金面具人據點發現的古老畫像一模一樣——那是天機閣初代閣主的容貌。更令人心驚的是,干尸胸口插著的匕首,與他祖父畫像中出現的武器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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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終于來了。”干尸突然開口,聲音像是從九幽之地傳來,“七百年前,我用九星秘鑰加固歸墟封印,卻被背叛者偷走玉玨。如今,是時候讓一切回歸正軌了。”他話音未落,天機閣的殺手從四面八方涌來,他們身著黑色勁裝,袖口繡著日輪與蓮花交織的圖騰。

    混戰中,白景明發現這些殺手的攻擊招式融合了北派尋龍訣與南洋邪術。更可怕的是,他們手中的武器都經過特殊煉制,能吸收北斗之力。阿貴的青銅義肢在踫撞中出現裂痕,而白景明的昆侖令牌表面也布滿了蛛網般的紋路。

    西域女子突然揮舞蛇形權杖,杖頭的玉玨與密室中的水晶產生共鳴。整座古城開始下沉,流沙從四面八方涌來。她望向白景明︰“帶著玉玨快走!樓蘭墟的崩塌能暫時阻擋天機閣,但他們的真正計劃...”話未說完,一支淬毒的箭矢穿透她的咽喉。

    白景明接住女子墜落的身體,從她手中取下蛇形權杖。權杖中空的內部藏著一卷羊皮紙,上面用西域古文字寫著︰“九星連珠之夜,歸墟之門將現于東海之上。天機閣已集齊七枚玉玨,他們要...”字跡到此戛然而止。

    就在這時,干尸的身體開始崩解,手中的三枚玉玨飛向白景明。他連忙將玉玨收入懷中,帶著阿貴沖向古城出口。身後,天機閣的首領現身,他身著繡滿金色星圖的長袍,摘下兜帽的瞬間,白景明瞳孔驟縮——那張臉,竟與他在鏡子中的倒影有七分相似!

    “族佷,別來無恙。”首領露出陰森的笑容,“你祖父偷走玉璧殘片,害得我們天機閣無法完成大業。現在,是時候收回屬于我們的東西了。”他揮動手臂,天空中出現巨大的紫色漩渦,正是歸墟的力量。

    白景明握緊蛇形權杖,感受到權杖中傳來的古老力量。他突然想起祖父畫像背面的字跡︰“若遇同族相殘,以北斗為引,照見本心。”將玉玨嵌入權杖,念動昆侖墟的古老咒語。權杖爆發出耀眼的光芒,與天空中的紫色漩渦對抗。

    阿貴趁機甩出繩索,纏住白景明的腰。兩人在流沙中艱難前行,終于在古城完全沉沒前逃出。站在沙漠邊緣,白景明望著手中的五枚玉玨,深知九星連珠之夜的東海之行,將是他與天機閣的最終對決。而更令他不安的是,天機閣首領與他的血緣關系,預示著這場戰斗將遠比想象中更加殘酷。

    與此同時,東海之上,一座巨大的蜃樓正在海平面升起。蜃樓中,天機閣的成員們正在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七枚玉玨在祭壇上散發著詭異的光芒。而在祭壇中央,一口漆黑的棺材緩緩打開,里面躺著的,竟是白景明的祖父...

    咸腥的海風卷著暴雨劈在甲板上,白景明攥著被海水浸透的蛇形權杖,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船舷外,幽藍的磷火在浪濤中時隱時現,那是東海鮫人泣淚而成的"冥燈",傳說只有歸墟異動時才會出現。阿貴的青銅義肢發出刺耳警報,內置羅盤的指針瘋狂旋轉,最終定格在船尾方向——那里,一座由霧氣凝成的蜃樓正在緩緩顯現。

    "是九星連珠的方位!"白景明抹去臉上的雨水,將五枚玉玨按北斗七星的排列嵌入權杖。蛇形杖身頓時亮起金色紋路,與天空中若隱若現的星軌產生共鳴。甲板突然劇烈震動,船底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數十條纏繞著海草的手臂破土而出,腐爛的指甲縫里還嵌著明代的銅錢。

    "是被煉成倀鬼的漕運水手!"阿貴舉起噴火器,藍色火焰卻被鬼手吸收,反而讓它們變得更加猙獰。白景明甩出浸過黑狗血的漁網,網繩觸及鬼手的瞬間,空中響起淒厲的慘叫。他趁機躍上桅桿,將昆侖令牌拋向蜃樓方向。令牌化作流光沒入雲霧,片刻後,蜃樓的輪廓變得清晰可見——九座懸浮在空中的金色祭壇,每座祭壇上都插著燃燒著紫色火焰的巨型蠟燭。

    當他們的船靠近蜃樓時,一道金色光橋從天而降。天機閣首領身著繡滿星圖的長袍立于橋端,他身後簇擁著百名蒙著銀色面具的教徒。"白景明,帶著玉玨過來受死。"首領抬手間,海面掀起數十丈高的巨浪,浪尖上浮現出歸墟之主的虛影,"你以為集齊玉玨就能阻止我們?早在七百年前,歸墟的封印就該由天機閣掌控!"

    白景明正要回應,突然感覺懷中的翡翠珠子發燙。他低頭看見珠子表面浮現出古老的苗文,那是九幽鼎傳遞的最後訊息︰"歸墟非邪,執念成魔。破局之法,以心證道。"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祖父臨終前的畫外音、師叔欲言又止的警告、西域女子未說完的秘密,在這一刻終于串聯成完整的真相。

    "你說謊!"白景明握緊權杖,"歸墟不是災禍之源,而是上古修士為平衡陰陽創造的容器!你們天機閣才是妄圖篡改天道的瘋子!"他話音未落,祭壇上的紫色蠟燭同時熄滅,九座祭壇開始逆向旋轉,形成巨大的星隕大陣。天空中,九星連珠的異象提前顯現,七枚玉玨在天機閣首領手中發出刺目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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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貴突然抓住白景明的手臂︰"景明哥,看祭壇中央!"雲霧散去,那口漆黑的棺材赫然出現在陣眼處。棺蓋緩緩開啟,白景明的祖父身著天機閣服飾端坐其中,胸口插著的蓮花狀匕首與黃金面具人使用的武器如出一轍。更令人震驚的是,祖父的眉心處,竟嵌著第八枚玉玨。

    "祖父!"白景明目眥欲裂,正要沖過去,卻被首領甩出的鎖鏈纏住腳踝。"天真!"首領大笑,"你以為他是受害者?當年正是他偷走玉璧殘片,破壞了我們重啟歸墟的計劃!"祖父睜開眼楮,空洞的瞳孔中閃爍著紫色幽光,抬手間,星隕大陣的威力暴增數倍。

    千鈞一發之際,海底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無數巨大的珊瑚骸骨從深海浮起,組成古老的防御結界。白景明認出這是《境外秘境志》中記載的"鮫人泣血陣",唯有在歸墟面臨滅世危機時才會啟動。祭壇四周的海水開始沸騰,十二位身著珍珠鎧甲的鮫人王破水而出,他們手中的三叉戟頂端,竟分別瓖嵌著半枚玉玨。

    "原來玉玨一共十八枚!"白景明突然明白,"九星秘鑰不是開啟歸墟的鑰匙,而是平衡陰陽的秤砣!"他將權杖插入甲板,五枚玉玨與鮫人王手中的玉玨產生共鳴,天空中九星連珠的軌跡開始扭曲。首領見狀臉色驟變,驅使祖父操控大陣攻擊鮫人王。

    激烈的戰斗中,阿貴的青銅義肢被擊碎。他卻趁機抓住鎖鏈,與白景明合力將首領拉向大陣中心。白景明瞅準時機,將昆侖令牌按在祖父眉心的玉玨上。金色光芒與紫色邪氣激烈踫撞,祖父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記憶如潮水般涌入白景明的腦海——七百年前,天機閣初代閣主為掌控歸墟力量,妄圖篡改天道。祖父作為守護者偷走關鍵玉璧,卻被追殺至境外。為了保護後代,他自願陷入沉睡,等待合適的時機破局。

    "景明...快走..."祖父的意識在混沌中甦醒,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他強行沖破天機閣的控制,將第八枚玉玨逼出體外。白景明接住玉玨的瞬間,星隕大陣出現裂痕。首領瘋狂地將七枚玉玨全部捏碎,歸墟之主的虛影徹底實體化,它張開血盆大口,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以我為引,重鑄歸墟!"白景明將十八枚玉玨拼成太極圖案,縱身躍向歸墟之主。昆侖令牌、蛇形權杖、翡翠珠子同時爆發出耀眼光芒,與九星連珠的力量融合。阿貴和鮫人王們緊隨其後,將自身力量注入陣中。在劇烈的爆炸聲中,歸墟之主發出不甘的怒吼,重新化作純淨的混沌之氣,被吸入歸墟深處。

    當光芒消散時,蜃樓已消失不見。白景明漂浮在海面上,懷中抱著昏迷的祖父。天機閣的成員們死的死,逃的逃,首領在爆炸中化作飛灰。阿貴游過來,遞給他一塊從祭壇廢墟中找到的青銅殘片,上面刻著天機閣的終極秘密︰"歸墟之秘,不在力量,而在人心。"

    三個月後,北派山門重新修繕完畢。白景明將十八枚玉玨分別藏于世界九大秘境,由鮫人、苗疆十二峒、西域樓蘭等守護者共同看管。祖父在調養後恢復清明,向他道出更多天機閣的隱秘。而在東海深處,歸墟重新恢復平靜,唯有九星連珠之夜,還能看到微弱的金色光芒,那是守護世界的最後一道防線。

    但白景明知道,危機並未真正解除。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新的陰謀正在醞釀。他撫摸著腰間的蛇形權杖,望著遠處的崇山峻嶺,眼神堅定如鐵。作為新一代的守秘人,他將繼續踏上征程,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安寧,直到所有的秘密都塵埃落定。

    長白山巔的積雪折射著冷冽月光,白景明握著羅盤的手微微發顫。天池水面突然裂開蛛網狀冰紋,羅盤天池內的磁針瘋狂旋轉後,直指湖心那座若隱若現的青銅祭壇。三個月前在東海之戰後,他收到一封密信,信箋上僅畫著長白山的輪廓與半朵蓮花——正是天機閣殘留勢力的標記。

    "景明哥,水溫不對勁。"阿貴將溫度計探入冰窟窿,液晶屏幕瞬間顯示出50c的異常低溫,"普通冰層哪能凍住溫泉?這里地下肯定有古怪。"他話音未落,冰面突然炸開,九條纏繞著鎖鏈的青銅巨龍破水而出,龍瞳中燃燒著幽藍鬼火,每道鎖鏈末端都串著一具身著明代錦衣衛服飾的干尸。

    白景明迅速甩出浸過朱砂的繩索,卻見龍鱗表面泛起詭異的黑色霧氣,繩索觸及瞬間便被腐蝕成灰。他從背包夾層摸出西域帶回的水晶碎片,碎片在月光下折射出九星連珠的虛影,暫時壓制住青銅巨龍的攻勢。阿貴趁機將改良後的火焰噴射器對準龍腹——那里覆蓋的不是鱗片,而是密密麻麻的符咒。

    火焰灼燒符咒的焦糊味中,祭壇緩緩升起。白景明瞳孔驟縮,祭壇中央矗立著一座三丈高的冰棺,棺中冰封的竟不是尸體,而是一卷正在緩緩展開的金色帛書。帛書表面用銀絲繡著北斗七星與日輪交織的圖騰,每顆星位旁都標注著不同的生辰八字,最新的記錄竟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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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天機閣的"命星改運陣"!"白景明想起祖父提及的禁忌秘術,"他們想通過篡改九星命格,再次撬動歸墟封印!"他話音未落,冰棺四周的燭台自動點燃,幽綠的火焰中浮現出十二張熟悉的面孔——正是在蓮花谷、玄冰墓中犧牲的同伴。

    阿貴握緊青銅義肢︰"這些...是他們的魂魄?"他的聲音帶著怒意,義肢關節處的蠱蟲紋路亮起綠光。白景明注意到燭台底座刻著苗疆文字,赫然是十二峒失傳已久的"攝魂術"。更令人心驚的是,祭壇四角的石柱上,瓖嵌著四枚散發紫光的玉玨殘片。

    就在這時,風雪中傳來清脆的銅鈴聲。二十余名蒙著銀色面具的人踏著冰面走來,他們身著的黑色斗篷上繡著半開的蓮花,腰間懸掛的青銅鈴鐺與黃金面具人使用的噬魂鈴如出一轍。為首的面具人掀開兜帽,露出一張布滿紫色咒紋的臉——正是在苗疆之戰中"死去"的天機閣護法。

    "白景明,別來無恙。"護法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你以為藏起玉玨就能高枕無憂?長白山下鎮壓的,可是比歸墟更古老的存在。"他揮動手臂,青銅巨龍突然調轉方向,龍尾掃過之處,冰層裂開巨大縫隙,一股帶著腐臭味的黑色霧氣噴涌而出。

    白景明感覺懷中的翡翠珠子開始發燙,珠子表面浮現出細密的裂紋。他突然想起九幽鼎傳遞的訊息,將五枚玉玨按五行方位嵌入祭壇凹槽。剎那間,天池湖水倒灌,形成巨大的水幕屏障。但面具人們同時搖動噬魂鈴,霧氣中鑽出無數半透明的嬰孩魂魄,他們空洞的眼窩中閃爍著詭異的紫光。

    "用昆侖墟的鎮魂訣!"阿貴大喊著拋出撒滿糯米的漁網。白景明雙手結印,念動在昆侖墟習得的古老咒語。金色光芒與紫色邪氣激烈踫撞,嬰孩魂魄發出刺耳的尖叫,化作血水融入霧氣。但更多的面具人從冰縫中涌出,他們手中的武器竟是用人骨煉制的法器。

    混戰中,白景明注意到護法始終守在冰棺旁,似乎在等待某個時機。他突然瞥見帛書上最新的生辰八字,與阿貴的命格完全吻合。"小心!他們要拿你當祭品!"白景明話音未落,護法甩出鎖鏈纏住阿貴的腳踝。阿貴的青銅義肢瞬間崩解,露出被蠱蟲侵蝕的血肉。

    千鈞一發之際,冰層深處傳來龍吟。一條真正的雪白巨龍破冰而出,龍角上掛著的玉佩刻著北派失傳已久的"護山印"。白景明認出這是長白山的守護靈獸,他迅速將昆侖令牌拋向巨龍。令牌與護山印產生共鳴,巨龍張開巨口,噴出的不是火焰,而是蘊含北斗之力的金色光瀑。

    光瀑掃過之處,面具人們紛紛灰飛煙滅。但護法卻趁機將四枚玉玨殘片嵌入冰棺,帛書頓時爆發出刺目金光。天池開始劇烈沸騰,冰棺中的帛書完全展開,露出中央的巨大陣法——那是融合了九星秘鑰、九轉封魔與命星改運的終極殺陣。

    "原來長白山才是天機閣的最終據點!"白景明看著陣法中浮現的歸墟之主虛影,終于明白為何東海之戰後仍有殘黨作亂。他將蛇形權杖插入祭壇,十八枚玉玨殘片自動匯聚,在空中組成完整的太極圖。翡翠珠子的裂紋中滲出綠色液體,滴在太極圖上的瞬間,整個陣法開始逆向旋轉。

    護法見狀瘋狂大笑︰"太晚了!當你們踏入長白山的那一刻,就已經是陣中的棋子!"他的身體開始膨脹,化作一團巨大的紫色霧氣,將白景明和阿貴包裹其中。在意識模糊前,白景明看到冰棺中的帛書浮現出血色文字︰"九星歸位,萬劫不復;破局之人,生于歸墟..."

    不知過了多久,白景明在一片混沌中醒來。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由星光組成的空間,前方站著的竟是年輕時的祖父。"景明,該知道真相了。"祖父轉身,眼中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凝重,"你不是普通的白家後人,而是歸墟力量的容器..."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中,長白山的異動引起了各方勢力的關注。苗疆十二峒的峒主們帶著蠱蟲大軍趕來,西域的樓蘭遺族騎著駱駝穿越沙漠,就連遠在南洋的降頭師們也乘船北上。而在天機閣的秘密據點,一位蒙著金色面紗的神秘人正在注視著水晶球中的畫面,她手中把玩著最後一枚完整的玉玨,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白景明,真正的游戲,現在才開始..."

    星光空間內,祖父的話語如驚雷炸響。白景明感覺呼吸一滯,喉間像是被歸墟鎖鏈緊緊纏繞︰“這不可能......歸墟是混沌之地,我怎麼會是......”

    “七百年前,初代天機閣主妄圖吞噬歸墟之力。”祖父抬手間,星光凝聚成畫面,“當時的守秘人將部分歸墟本源封入襁褓中的嬰兒,那孩子,就是我的先祖。白家世代守護的,不僅是玉玨,更是你體內的禁忌力量。”畫面中,裹著北斗錦緞的嬰兒啼哭著,眉心閃爍著與歸墟之主同源的紫光。

    現實世界,長白山巔的紫色霧氣已凝成實質。阿貴掙扎著從血泊中爬起,青銅義肢的碎片刺入肩頭,卻渾然不覺。他望著被霧氣包裹的白景明,嘶吼著舉起火焰噴射器,卻見噴出的火焰被霧氣吸收,反而讓霧氣中浮現出更多猙獰的面孔——那是被天機閣獻祭的萬千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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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救他?”護法的聲音從霧氣中傳來,十二盞青銅燈自霧中升起,每盞燈芯都跳動著幽綠的鬼火,“用你的命,換他一時清醒。”阿貴毫不猶豫地將手按在最近的青銅燈上,蠱蟲紋路發出刺目綠光。隨著一陣鎖鏈崩斷聲,白景明被甩出霧氣,卻見阿貴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

    “阿貴!”白景明接住好友,發現他胸口的護心蠱正在瘋狂吞噬生機。緊急關頭,翡翠珠子的裂紋中突然射出一道綠光,注入阿貴體內。而此時,各方勢力已抵達戰場邊緣——苗疆峒主們驅使著巨型蠱獸踏碎冰層,樓蘭遺族的水晶法杖匯聚成璀璨星河,南洋降頭師的巫毒旗幟在風雪中獵獵作響。

    天機閣護法見狀,狂笑激活祭壇四角的玉玨殘片。長白山劇烈震顫,天池之水倒灌入地底裂縫,露出一座布滿古老符文的青銅門。門上的浮雕講述著遠古秘辛︰盤古開天時,溢出的混沌之氣凝聚成歸墟,而守門人竟是手持玉玨的神秘族群。

    “你們以為歸墟是災禍?”護法扯開衣襟,胸口浮現出與白景明同源的紫光印記,“那是創世之力!當年初代閣主被守秘人污蔑成瘋子,不過是因為他想讓歸墟重現人間!”他將四枚玉玨殘片嵌入青銅門凹槽,門扉緩緩開啟,漆黑的漩渦中伸出巨大的骨爪。

    白景明懷中的翡翠珠子突然炸裂,化作流光沒入他眉心。剎那間,無數記憶涌入腦海——歸墟並非單純的混沌之地,而是維持陰陽平衡的樞紐。一旦失衡,不僅人間將陷入永夜,就連仙界也會崩塌。而天機閣真正的目的,是利用歸墟之力重塑世界秩序,讓自己成為新的“天道”。

    “阻止他!”白景明將十八枚玉玨殘片拋向空中,玉玨自動組成完整的封印大陣。苗疆峒主們結印召喚蠱蟲,樓蘭遺族用法杖引導星光,南洋降頭師吟唱古老咒語,三方力量注入大陣,暫時壓制住青銅門的異動。但護法卻趁機抓住阿貴,將他推向漩渦︰“歸墟需要祭品,就讓你的好友第一個上路!”

    千鈞一發之際,白景明體內的歸墟之力突然覺醒。他周身環繞起金色與紫色交織的光芒,抬手間,時空仿佛停滯。阿貴懸在漩渦邊緣,而護法驚恐地發現自己無法動彈。白景明走向青銅門,每一步都在重塑空間,地面上浮現出昆侖墟、玄冰墓、樓蘭墟等曾踏足之地的虛影。

    “歸墟之力,不該被野心家掌控。”白景明將手按在青銅門上,體內兩股力量激烈踫撞。金色的守護之力與紫色的混沌之力逐漸融合,形成新的光紋,覆蓋在古老符文之上。護法拼命掙扎︰“你瘋了!強行融合會讓你魂飛魄散!”

    就在這時,星光空間內的祖父化作流光沒入白景明體內。記憶再次翻涌,他看到祖父年輕時與初代天機閣主的對話——原來所謂的“背叛”,不過是兩人設下的局。為了防止歸墟之力被徹底污染,祖父偷走玉璧殘片,而閣主則假意墮入黑暗,暗中尋找淨化歸墟的方法。

    現實中,白景明的頭發開始變白,皮膚浮現出古老的圖騰。他大喝一聲,將全部力量注入青銅門。封印大陣光芒暴漲,歸墟的漩渦逐漸縮小。護法在強光中發出不甘的怒吼,身體開始透明化。阿貴趁機掙脫束縛,撿起青銅義肢的核心部件,將其刺入護法胸口。

    “不可能......我謀劃了七百年......”護法的聲音消散在風雪中,化作點點星光。青銅門緩緩閉合,白景明力竭倒地。各方勢力的首領圍攏過來,苗疆峒主遞上特制的蠱蟲丹藥,樓蘭族長用法術穩定他的傷勢,南洋降頭師則念咒驅散殘留的邪氣。

    三個月後,北派山門。白景明站在 ney  rebuit 的觀星台上,望著手中重新修復的翡翠珠子。珠子內部,隱約可見歸墟的景象——那里不再是混沌之地,而是充滿生機的星河。阿貴走上前來,他的青銅義肢經過改良,表面刻滿了北斗與蓮花交織的紋路。

    “景明哥,東海傳來消息,”阿貴遞上密信,“有人看到金色面紗的神秘人在搜集星圖。”白景明握緊珠子,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他知道,歸墟的秘密永遠不會被徹底掩埋,新的危機正在暗處醞釀。但這一次,他不再是懵懂的尋墓人,而是肩負著守護天道重任的守秘者。

    長白山的故事漸漸成為傳說,但江湖中偶爾還會流傳著關于“歸墟之子”的傳聞。有人說他能操控星辰,有人說他是新的天道守護者。而白景明帶著阿貴,繼續踏上旅途。他們的行囊里,除了洛陽鏟與羅盤,還多了一份記載著天下秘境的輿圖——那是守護歸墟的最後防線。

    江南梅雨時節,青石板路被雨水沖刷得發亮。白景明撐著油紙傘立在秦淮河畔,傘骨上的北斗紋飾在雨幕中若隱若現。懷中的翡翠珠子突然發燙,表面浮現出細密的水波紋——這是歸墟異動的特殊警示。阿貴握著改良後的青銅羅盤,指針正不受控制地指向對岸的畫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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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畫舫不對勁。"阿貴壓低聲音,羅盤底部滲出的朱砂墨在雨水中暈染成詭異的蓮花形狀。白景明凝視著畫舫上懸掛的紗燈,燭光透過薄紗映出舞女們的剪影,她們的腰肢扭動間竟帶著蛇類特有的扭曲弧度。更令人心驚的是,船頭立柱上雕刻的不是傳統的龍鳳,而是與天機閣如出一轍的日輪與蓮花圖騰。

    當兩人踏上游舫甲板時,絲竹聲戛然而止。十六名舞女手持團扇緩緩圍攏,扇面上的仕女圖眼楮竟會轉動。為首的舞女掀開面紗,露出半張覆蓋著鱗片的臉︰"白先生大駕光臨,奴家等可是備好了"接風宴"。"她輕揮團扇,地板突然裂開縫隙,無數血色藤蔓破土而出,藤蔓頂端盛開的蓮花中,竟蜷縮著尚未成型的嬰孩。

    白景明迅速甩出纏滿符咒的軟劍,劍刃卻被藤蔓纏住。阿貴舉起改裝的霰彈槍,射出的不僅是鐵砂,還有混著黑狗血的糯米漿。藤蔓在攻擊下發出慘叫,卻在腐爛處重新長出更粗壯的新芽。白景明注意到舞女們的裙擺下延伸出蛇尾,鱗片上閃爍著與翡翠珠子相同的紫光。

    "是南洋"蛇魅蠱"和苗疆"血蓮咒"的結合!"白景明將昆侖令牌按在劍柄,令牌爆發出的金光暫時壓制住邪物。船艙內突然傳來嬰兒啼哭,緊接著是鐵鏈拖拽的聲響。阿貴踹開艙門,只見艙底鋪滿寒冰,冰棺中沉睡著數十名嬰兒,他們的眉心都點著朱砂,與帛書上記載的"命星改運陣"祭品特征完全吻合。

    就在這時,畫舫劇烈搖晃。白景明透過舷窗看到,秦淮河的河水正在倒灌,水面下隱約可見無數蛇形黑影。舞女們發出尖銳的嘶鳴,化作半人半蛇的怪物撲來。白景明將十八枚玉玨殘片組成北斗陣,玉玨光芒與昆侖令牌呼應,在船艙內形成金色屏障。但冰棺中的嬰兒突然集體睜眼,眼中閃爍的紫光竟與歸墟之主如出一轍。

    "這些孩子被種下了歸墟之種!"阿貴驚怒交加,青銅義肢的蠱蟲紋路亮起紅光。白景明想起祖父留下的手記,天機閣曾嘗試將歸墟之力注入新生兒體內,制造可控的"容器"。他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冰棺上,古老的封印咒文浮現,卻在接觸紫光的瞬間被腐蝕。

    更可怕的變故接踵而至。河底升起一座青銅祭壇,祭壇中央端坐著蒙著金色面紗的神秘人。她抬手間,秦淮河的水化作九條冰龍,龍口中噴出的不是寒氣,而是紫色的瘴氣。白景明感覺體內的歸墟之力開始躁動,翡翠珠子的裂紋中滲出黑色液體。

    "白景明,你以為封印歸墟就萬事大吉了?"神秘人聲音空靈,面紗下隱約可見額間的玉玨印記,"歸墟之力本就該回歸人間,而你,不過是守舊者的傀儡。"她揮動手臂,冰棺中的嬰兒紛紛懸浮而起,眉心的朱砂化作鎖鏈,纏住白景明的四肢。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悠揚的笛聲。十二名身著苗疆服飾的女子踏水而來,她們的銀飾上綴滿翡翠珠子,手中的蘆笙吹奏出古老的鎮魂曲。為首的女子正是白景明在苗疆結識的盟友,她拋出一卷刻滿蠱文的竹簡︰"用這個喚醒孩子!"

    白景明接住竹簡,發現上面記載著"九轉還魂蠱"的解法。他將昆侖令牌與玉玨融合,在金光中念動咒語。蠱文竹簡化作流光沒入嬰兒眉心,紫色鎖鏈寸寸崩斷。神秘人見狀大怒,九條冰龍合體成巨型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咬向白景明。

    危急時刻,阿貴引爆了藏在青銅義肢中的霹靂彈,爆炸的氣浪暫時逼退怪物。白景明趁機將全部力量注入翡翠珠子,珠子爆發出耀眼光芒,與歸墟之力產生共鳴。神秘人的金色面紗被光芒撕碎,露出的面容竟與白景明記憶中的祖母有七分相似!

    "你......"白景明震驚地後退,翡翠珠子的光芒開始不受控制地暴漲。神秘人冷笑︰"沒錯,我是你祖母的妹妹,也是天機閣真正的掌權者!當年你祖父偷走玉璧殘片,我便立下誓言,一定要讓歸墟之力重現!"她的身體開始透明化,化作無數紫色光點融入怪物體內。

    怪物吸收力量後變得更加強大,秦淮河的水徹底變成紫色。白景明感覺體內的兩種力量即將失控,突然想起西域之行時獲得的啟示。他閉上眼,摒棄雜念,讓金色的守護之力與紫色的混沌之力在經脈中緩緩融合。當兩種力量化作溫潤的白光時,翡翠珠子發出清越的鳴響。

    白光所到之處,怪物發出淒厲慘叫,開始崩解。神秘人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白景明,你以為贏了?歸墟的秘密,藏在更古老的文明里......"隨著最後一個字消散,怪物化作齏粉,秦淮河的水恢復清澈。白景明虛弱地扶住船桅,懷中的翡翠珠子重新變得溫潤如初,只是表面多了一圈若隱若現的蓮花紋路。

    這次事件後,白景明在北派藏經閣發現了更古老的典籍。泛黃的紙頁記載著,歸墟之力最早源于上古神戰,而守護歸墟的,是一個名為"星隕"的神秘組織。這個組織的標志,正是蓮花與北斗的結合。白景明握緊手中的玉玨殘片,知道與天機閣的斗爭遠未結束,而前方等待他的,將是揭開星隕組織真相的艱難旅程。

    阿貴整理著受損的裝備,青銅義肢重新組裝完畢,表面刻上了新的銘文。"景明哥,下一站去哪?"他抬頭問道。白景明望向遠方的青山,那里雲霧繚繞,隱約可見一座古老的城池輪廓。翡翠珠子再次發燙,這次浮現的,是一串西域文字——那是指向傳說中精絕古城的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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