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本體甦醒的威壓如實質般籠罩永夜回廊,空氣被壓縮得發出尖銳的嘶鳴。那雙巨大的眼楮在黑暗中轉動,瞳孔開合間迸射出暗紅色的光芒,所到之處,地面的骸骨瞬間化為齏粉。鷓鴣哨等人被光芒掃中,護身真氣如薄紙般被撕碎,鮮血順著嘴角溢出。
“這是燭龍的‘幽冥瞳’,能焚盡世間一切生機!”葉無眠的玉簫在強光下劇烈震顫,簫身上的符文幾近崩裂。他拼盡全力吹奏,試圖用音波干擾燭龍的視線,卻見音波剛接近那雙巨眼,就被燒成虛無。紅姑娘迅速掏出所有火藥彈,混合著特制的驅魔符紙擲出,爆炸的火光在暗紅色光芒中顯得格外渺小,只換來燭龍一聲輕蔑的低鳴。
老洋人握緊長槍,槍桿上纏繞的黑蛟筋在威壓下滲出黑色液體。他突然發現燭龍眼楮下方的鱗片排列呈現出某種規律,那些鱗片縫隙間流淌的金色液體,與《燭龍秘錄》中記載的“逆鱗之血”極為相似。“攻擊眼楮下方的鱗片!那里是它的弱點!”他嘶吼著將長槍投擲出去,槍尖刺破一片鱗片,金色血液濺出的瞬間,燭龍發出震天動地的咆哮。
整個永夜回廊開始崩塌,巨大的石柱如朽木般斷裂,墜落的碎石被燭龍的氣息點燃,在空中化作流星。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斷裂的橫梁,借力蕩向燭龍。打神鞭在他手中光芒暴漲,與燭龍逆鱗之血產生共鳴,鞭身符文竟組成了上古時期的鎮魔圖紋。“以吾之身,重鑄封印!”他大喝一聲,神鞭如金色巨蟒般纏住燭龍的脖頸。
紅姑娘趁機甩出改良後的“縛龍索”,繩索上纏繞著從正氣觀帶來的鎮觀符咒。然而,燭龍輕輕甩動頭部,縛龍索瞬間寸斷,強大的氣浪將她掀飛出去。葉無眠急中生智,將十二枚玉鈴拋向空中,鈴聲交織成網,暫時減緩了燭龍的動作。老洋人則在地面發動攻擊,他將剩余的隕鐵碎片熔成鐵球,借助燭龍掀起的氣流,奮力擲向其眼楮。
鐵球擊中燭龍眼球的剎那,回廊內響起刺耳的尖嘯。燭龍吃痛,巨大的爪子破土而出,每根指甲都有房屋大小。它揮爪拍向地面,鷓鴣哨等人險險避開,被擊中的地面瞬間凹陷成深不見底的巨坑。更可怕的是,燭龍傷口處流出的金色血液滴落在地,竟孵化出無數形似幼龍的怪物,這些怪物口吐毒霧,所到之處,空間都泛起扭曲的波紋。
葉無眠從懷中掏出師門秘寶——“太虛鏡”。鏡面映照出燭龍的身影,鏡中突然浮現出與打神鞭同源的古老符文。“原來如此!燭龍的封印需要兩件神器共鳴!”他大喊著將太虛鏡拋向鷓鴣哨。打神鞭與太虛鏡接觸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白光,光芒中浮現出上古時期的鎮魔大陣。
紅姑娘在混亂中發現,那些幼龍怪物對聲音極為敏感。她迅速掏出特制的“驚魂鑼”,鑼聲震耳欲聾,幼龍們痛苦地扭曲著身體,紛紛退回燭龍傷口處。老洋人抓住機會,將最後一塊隕鐵刺入燭龍的關節縫隙。燭龍暴怒,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黑色火焰瞬間將半邊回廊吞噬。
鷓鴣哨調動全身內力,將打神鞭與太虛鏡的力量引向鎮魔大陣。陣圖緩緩升起,金色鎖鏈從陣中延伸而出,纏住燭龍的四肢和尾巴。然而,燭龍的力量太過強大,鎖鏈在它的掙扎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葉無眠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玉簫上,吹奏出失傳已久的“鎖龍曲”,簫聲化作無形枷鎖,暫時困住燭龍的行動。
就在眾人以為即將成功封印時,永夜回廊深處傳來陰森的笑聲。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緩緩走出,他的面容被兜帽遮住,手中握著一根瓖嵌著九顆人眼球的權杖——正是之前幽冥海出現過的六魂奪魄杖升級版。“你們以為能阻止燭龍?太天真了!”黑袍人揮動權杖,九顆眼球同時發出紅光,燭龍身上的鎖鏈開始寸寸斷裂。
紅姑娘甩出軟劍刺向黑袍人,卻在接近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回。老洋人揮舞長槍攻擊,槍尖卻被眼球射出的光線腐蝕。鷓鴣哨發現,黑袍人每次施法,權杖上的眼球都會閃爍不同的光芒,其中一顆紫色眼球與燭龍的力量波動頻率一致。“先毀掉紫色眼球!”他大喊著甩出打神鞭,鞭梢的銅錢旋轉著射向眼球。
然而,黑袍人早有防備,權杖一揮,召喚出無數由怨氣凝成的黑色觸手。觸手纏住眾人,吸盤處傳來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將他們的魂魄吸出體外。葉無眠將太虛鏡懸浮在空中,鏡面射出的光芒暫時壓制住觸手的攻擊。他一邊維持鏡面運轉,一邊對鷓鴣哨喊道︰“用打神鞭引動龍脈之力!”
鷓鴣哨閉目凝神,感受著打神鞭與地底龍脈的聯系。當他再次睜眼時,神鞭光芒暴漲,九條金龍虛影從鞭身飛出,沖向黑袍人。金龍與黑色觸手激烈纏斗,鷓鴣哨趁機躍上空中,打神鞭如金色閃電般刺向紫色眼球。眼球爆裂的瞬間,黑袍人發出怒吼,燭龍身上的鎖鏈也隨之松動。
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燭龍掙脫鎖鏈,仰天長嘯。它的身體開始膨脹,永夜回廊的空間被撐得扭曲變形。鷓鴣哨、紅姑娘、老洋人、葉無眠四人站在一起,手中的武器光芒交織。“拼了!”四人齊聲大喝,朝著燭龍發動最後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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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神鞭的金光、軟劍的寒芒、長槍的銳芒、玉簫的音波,與太虛鏡的光芒融合在一起,形成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柱。光柱中,林墨的神識虛影再次浮現,與四人的力量融為一體。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沖擊下,燭龍的身體開始崩潰,化作無數黑色碎片。
黑袍人見勢不妙,想要逃走。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他的腳踝。“這次不會再讓你跑了!”打神鞭揮出,金光擊中黑袍人。在光芒中,黑袍人的真實面容顯現——竟然是正氣觀失蹤多年的前任觀主!還未等眾人追問,他的身體就化作飛灰,消散在永夜回廊中。
當一切塵埃落定,永夜回廊開始緩緩崩塌。鷓鴣哨等人在太虛鏡的保護下,找到了出口。回到地面的那一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重生一般。然而,鷓鴣哨手中的打神鞭突然發出微弱的震動,遠方的天空中,烏雲又開始聚集。他知道,只要世間還有邪惡存在,他們的戰斗就永遠不會結束……
陽光雖穿透雲層灑落,但鷓鴣哨等人的心頭卻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葉無眠手中的太虛鏡泛起漣漪,鏡中隱約浮現出破碎的曼陀羅花圖案,花瓣正朝著四面八方飄散。"黑袍人雖死,但古滇巫教的余孽尚未根除。"葉無眠擦拭著鏡面,鏡片上的符文仍在微微發燙,"這些花瓣所指之處,必然藏著新的危機。"
紅姑娘展開從幽冥海帶回的殘破輿圖,將花瓣飄落的方位逐一標記。地圖上,七個紅點如北斗七星般排列,最末端的標記直指西北方向的"鬼哭嶺"。老洋人摩挲著長槍上新增的裂痕,槍桿處纏著的黑蛟筋突然滲出黑色液體,在陽光下蒸騰起詭異的霧氣︰"那地方我曾听老一輩講過,說是每逢月圓之夜,就會傳出萬鬼啼哭之聲,進去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出來。"
五日後,眾人抵達鬼哭嶺腳下。山風裹挾著腐臭氣息撲面而來,山道兩側插滿褪色的招魂幡,幡面上的符咒早已被血漬浸染。紅姑娘放出竹筒里的螢火蟲,蟲群剛飛出便集體熄滅光亮,蜷縮成一團掉落在地。"不對勁,這里的陰氣比永夜回廊還要濃重。"她蹲下身撿起一只螢火蟲,發現蟲翼上布滿細小的黑色紋路,形似某種未知的符文。
夜幕降臨時,山道突然亮起幽綠色的鬼火。這些鬼火並非尋常磷火,而是懸浮在骷髏頭眼窩中,每具骷髏的胸腔都嵌著青銅鈴鐺,隨著山風搖晃,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最近的骷髏,卻見索上的倒刺剛接觸骨頭便被腐蝕成鐵水。"這些骷髏被下了蝕骨咒!"他大喊著收回鎖鏈,鞭梢的銅錢突然自行轉動,映出骷髏身後隱藏的身影——數十個身披簑衣的人,正手持骨笛,吹奏著刺耳的曲調。
葉無眠臉色驟變︰"是古滇巫教的"攝魂曲"!听到笛聲的人會逐漸失去心智!"他迅速掏出玉簫,吹奏起《清心咒》與之對抗。兩種音波在空中相撞,爆發出陣陣轟鳴。紅姑娘趁機甩出改良後的"驚雷彈",爆炸的火光中,骷髏群被炸得四分五裂,但碎骨落地後竟重新拼湊成更龐大的骨巨人。這巨人足有十丈之高,雙手握著由無數鎖鏈組成的巨錘,每根鎖鏈末端都拴著人類的頭骨。
老洋人將長槍插入地面,調動內力形成土盾。巨錘落下的瞬間,土盾轟然破碎,強大的沖擊力將他震飛數丈。鷓鴣哨揮動打神鞭,鞭身纏繞著金龍虛影,抽向骨巨人的膝蓋。金光擊中之處,骨頭發出脆響,但傷口處立刻涌出黑色黏液,轉眼便愈合如初。紅姑娘發現巨人胸口處的青銅鈴鐺刻著咒文,與輿圖上的標記如出一轍︰"攻擊鈴鐺!那是它的命門!"
她甩出特制的穿甲箭,箭頭涂有能溶解咒文的藥液。箭矢射中鈴鐺的剎那,骨巨人發出震天動地的咆哮,身上的骨頭開始松動。葉無眠抓住機會,玉簫吹奏出《裂空曲》,音波化作利刃,切割著巨人的關節。鷓鴣哨則將隕鐵碎片與打神鞭融合,鞭身泛起藍光,如蛟龍出海般直取巨人脖頸。在三人合力攻擊下,骨巨人轟然倒塌,化作一堆碎骨。
然而,當眾人以為危機解除時,鬼哭嶺的山體突然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縫隙中傳出鎖鏈拖拽的聲響,一只布滿鱗片的巨手破土而出。這只手與燭龍的爪子不同,鱗片呈暗紫色,表面刻滿密密麻麻的經文,指尖滴落的液體腐蝕著周圍的岩石,冒出陣陣白煙。巨手揮動間,天空中烏雲密布,豆大的雨點砸落下來,雨水接觸地面後竟變成黑色,腐蝕出一個個深坑。
"這是燭龍的"業火分身"!"葉無眠的聲音中帶著驚恐,"它以世間罪惡為食,越殺戮,力量就越強大!"巨手張開五指,朝眾人抓來。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手指,借力躍上巨手,卻發現鱗片表面的經文正在吸收他的內力。打神鞭剛觸及鱗片,就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牽引,險些脫手。
紅姑娘迅速掏出從正氣觀帶來的八卦鏡,鏡面反射出金色光芒,暫時壓制住鱗片的吸力。老洋人則將長槍投擲出去,槍尖刺入鱗片縫隙,紫色血液噴涌而出。然而,血液滴落在地後,竟孵化出無數形似蜈蚣的怪物,這些怪物背部刻著"罪"字,口器噴出的毒液能瞬間腐蝕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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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眠從懷中掏出十二枚玉鈴,鈴聲清脆卻暗含殺機,音波所過之處,蜈蚣怪物紛紛爆裂。但更多的怪物從巨手鱗片下爬出,形成一道黑色的蟲牆。鷓鴣哨在混戰中發現,巨手關節處的鱗片排列呈現出蓮花狀,與《燭龍秘錄》中記載的"業火蓮台"位置吻合。"攻擊關節!那里是封印的關鍵!"他大喊著將打神鞭插入關節縫隙,鞭身符文與鱗片經文激烈踫撞。
紅姑娘甩出所有火藥彈,混合著驅魔符紙,炸得巨手鱗片紛飛。老洋人則將隕鐵碎片熔成鐵球,借助葉無眠的音波沖擊,奮力擲向關節。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巨手關節處的鱗片終于破碎,露出里面燃燒著的紫色火焰——那正是業火分身的核心。
然而,就在眾人準備發動最後一擊時,鬼哭嶺深處傳來悠揚的琴聲。琴聲空靈詭異,竟讓業火分身停止了攻擊。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踏著黑雨走來,她懷抱古琴,面容絕美卻毫無血色,眼角流淌著血淚。"你們以為能輕易毀掉燭龍的分身?"她輕笑一聲,指尖撥動琴弦,音波化作無形利刃,朝眾人襲來……
白衣女子指尖劃過琴弦,音波如無形利刃撕裂空氣。鷓鴣哨迅速揮動打神鞭,鞭身金芒與音波相撞,爆出刺目火花。紅姑娘甩出軟劍,劍身泛起磷火,試圖擾亂音波軌跡,卻見琴音化作萬千銀絲,纏繞在劍刃之上,腐蝕出細密的孔洞。老洋人舉起長槍橫擋,槍桿在音波沖擊下劇烈震顫,虎口滲出鮮血。
葉無眠見狀,將玉簫置于唇邊,吹奏出《鎮魔調》與之抗衡。兩種音波在空中絞殺,形成肉眼可見的漩渦。白衣女子冷笑一聲,突然變調,古琴發出如泣如訴的悲鳴,眾人只覺腦海中浮現出最恐懼的畫面︰鷓鴣哨看到正氣觀在熊熊烈火中崩塌,紅姑娘目睹父母慘死在古滇巫教爪牙之下,老洋人則陷入尸山血海的戰場,無數亡魂向他索命。
“別被幻象迷惑!”葉無眠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玉簫上,簫聲頓時變得激昂。鷓鴣哨猛地揮鞭抽打自己的手臂,劇痛讓他清醒過來,打神鞭光芒暴漲,金龍虛影盤旋而出,撕裂眼前的幻象。他注意到白衣女子彈琴時,左手小指戴著一枚刻有曼陀羅花的銀戒,戒面隨著琴音明滅,顯然是操控音波的關鍵。
“攻擊她的戒指!”鷓鴣哨大喊著甩出追魂索,卻在接近女子時被一道無形屏障彈回。紅姑娘掏出特制的透骨釘,混合著驅魔符紙擲出,透骨釘刺破屏障,卻在觸及戒指的瞬間被琴音震成齏粉。白衣女子愈發癲狂,古琴發出的音波竟凝結成實體,化作無數黑色琴弦,如巨蟒般纏向眾人。
老洋人舞動長槍,槍影如輪,將靠近的琴弦挑斷。但琴弦斷口處迅速長出倒刺,勾住他的鎧甲。鷓鴣哨揮動打神鞭,鞭梢銅錢旋轉著切割琴弦,金光所到之處,琴弦紛紛斷裂。葉無眠則吹奏玉簫,音波化作護盾,護住眾人周身。
激戰中,鷓鴣哨發現業火分身的巨手在琴音的影響下,傷口處的紫色火焰愈發旺盛。巨手突然握拳,猛砸地面,整個鬼哭嶺劇烈震動。山體裂開無數縫隙,從中涌出黑色岩漿。岩漿所到之處,岩石瞬間氣化,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硫磺味。
紅姑娘甩出改良後的“冰魄彈”,彈體炸開後形成巨大的冰牆,暫時阻擋住岩漿的蔓延。但冰牆在紫色火焰的灼燒下,迅速融化。老洋人將長槍插入地面,調動內力,試圖引發山體滑坡掩埋岩漿,卻見岩漿竟逆流而上,朝著眾人席卷而來。
千鈞一發之際,鷓鴣哨想起《燭龍秘錄》中“以淨滅火,以善破業”的記載。他將打神鞭插入地面,調動體內所有的浩然正氣。打神鞭光芒大盛,與業火分身核心的紫色火焰產生共鳴,卻並未被吞噬,反而形成一道金色屏障,將岩漿隔絕在外。
白衣女子見勢不妙,加快撫琴的速度。古琴發出的音波形成巨大的音刃,朝著金色屏障劈來。葉無眠將十二枚玉鈴拋出,玉鈴在空中組成八卦陣圖,與音刃相撞。爆炸聲中,玉鈴紛紛碎裂,但也成功削弱了音刃的威力。
紅姑娘瞅準時機,甩出縛仙索纏住白衣女子的手腕。女子大驚失色,奮力掙扎,卻被鷓鴣哨的追魂索纏住腳踝。兩人同時發力,將女子拽倒在地。老洋人趁機沖上前,長槍抵住她的咽喉。
“說!燭龍分身的弱點究竟是什麼?”鷓鴣哨厲聲質問。白衣女子卻露出詭異的笑容︰“你們以為抓住我就能贏?太天真了……”她突然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古琴上。古琴發出刺耳的嗡鳴,業火分身的核心劇烈震動,紫色火焰沖天而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火人。
火人周身纏繞著黑色鎖鏈,鎖鏈上刻滿古滇巫教的詛咒符文。它張開燃燒著火焰的巨口,噴出的業火所到之處,空間都扭曲變形。葉無眠從懷中掏出師門秘寶——“淨世珠”。珠子散發著柔和的白光,所照之處,業火的威勢竟有所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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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淨世珠配合打神鞭!”葉無眠將珠子拋向鷓鴣哨。打神鞭與淨世珠接觸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鷓鴣哨調動全身內力,將打神鞭揮向火人。金光與業火激烈踫撞,火人身上的鎖鏈開始寸寸斷裂。
紅姑娘甩出所有火藥彈,混合著特制的“滅魔粉”,炸得火人身上的火焰四處飛濺。老洋人則將隕鐵碎片熔成箭矢,借助葉無眠的音波之力,射向火人的心髒。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火人的身體開始崩潰,化作無數火星。
然而,當火星即將消散時,白衣女子突然沖向火人,與火人融為一體。她的身體在火焰中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只巨大的火鳳凰。鳳凰展開燃燒著業火的翅膀,遮天蔽日,發出的鳴叫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這是古滇巫教的‘業火涅盤’!”葉無眠臉色慘白,“必須在它完成涅盤之前將其擊敗,否則後患無窮!”鷓鴣哨握緊打神鞭,眼神堅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得逞!”眾人再次舉起武器,朝著火鳳凰沖去,一場更為慘烈的戰斗即將展開……
火鳳凰展翅間,漫天業火如隕石雨般墜落,鬼哭嶺的山石在高溫下熔成赤紅的岩漿河。鷓鴣哨將打神鞭舞成密不透風的金網,卷開墜落的火團,鞭梢銅錢與業火相撞,濺起的火星在他甲冑上燒出焦痕。紅姑娘甩出浸滿雪魄花汁液的軟劍,劍身寒氣與火焰對沖,短暫形成的白霧中,竟浮現出無數痛苦扭曲的人臉。
“這些火團里封印著無辜亡魂!”紅姑娘的聲音被轟鳴聲吞沒。她旋身避開一道火舌,軟劍刺入地面,冰晶順著劍刃蔓延,暫時凍結了部分岩漿。老洋人舉起纏繞鐵鏈的長槍,鐵鏈末端系著從幽冥海帶回的隕鐵球,他奮力擲向火鳳凰,鐵球撕開火焰的剎那,露出鳳凰體內跳動的紫色火核——那火核表面紋路與白衣女子銀戒上的曼陀羅花如出一轍。
葉無眠將破碎的玉鈴重新排列,以精血為引結出“困魔陣”。玉鈴懸浮空中,發出的音波卻被火鳳凰的尖嘯震得扭曲變形。鳳凰突然收攏翅膀,化作一道火流直沖葉無眠,千鈞一發之際,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鳳凰尾羽,借力蕩到空中,打神鞭狠狠抽向火核。金光與業火相撞的瞬間,火鳳凰發出淒厲長鳴,尾羽如燃燒的箭矢射向地面,在山體上犁出百丈深的溝壑。
紅姑娘趁機甩出“縛魂索”,繩索上纏繞著正氣觀歷代道長的祝禱經文。繩索纏住鳳凰左翼,卻見經文接觸火焰的瞬間被燒成灰燼。老洋人將長槍插入地面,調動全身內力引發山體震動,松動的巨石砸向鳳凰,卻在靠近時被高溫熔成鐵水。葉無眠咬破指尖,在太虛鏡上畫出古老的鎮魔符,鏡面射出的光芒暫時壓制住鳳凰的行動,卻見鏡中突然閃過無數畫面︰古滇巫教的祭壇上,白衣女子被鎖鏈貫穿琵琶骨,被迫與燭龍分身融合。
“她也是受害者!”葉無眠大喊,“不能一味強攻!”鷓鴣哨聞言暫緩攻勢,打神鞭的金光轉為柔和。火鳳凰似乎也感受到變化,攻擊節奏出現停滯,紫色火核的跳動頻率逐漸放緩。紅姑娘掏出懷中珍藏的玉簪——那是母親臨終前留給她的遺物,簪頭瓖嵌的珍珠在業火中散發溫潤的白光。
“或許...可以喚醒她的本心!”紅姑娘將玉簪擲向火鳳凰。玉簪穿透火焰,觸及女子額頭的瞬間,火鳳凰劇烈掙扎,周身火焰明暗不定。鷓鴣哨趁機將打神鞭與淨世珠的力量合二為一,金色光柱中浮現出林墨的神識虛影,與他的力量交織纏繞。林墨的聲音在火光中回蕩︰“以守護之心,破業火之困!”
火鳳凰的動作突然凝固,白衣女子的面容在火焰中清晰浮現。她眼中閃過一絲清明,抬手撫向玉簪,哽咽道︰“我...被困了三百年...”話音未落,火鳳凰周身的業火開始逆流,朝著紫色火核匯聚。葉無眠見狀,迅速吹奏玉簫,簫聲化作鎖鏈纏住火核。老洋人將最後的隕鐵碎片熔成尖刺,借鷓鴣哨的打神鞭之力,直插火核中央。
隨著一聲巨響,火核爆裂,紫色火焰如潮水般退去。白衣女子的身體從火焰中墜落,鷓鴣哨甩出追魂索將她接住。女子氣息微弱,手中緊握著銀戒,戒面的曼陀羅花已黯淡無光︰“去...古滇祭壇的地下密室...那里藏著燭龍最後的封印密鑰...”話畢,她的身體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只留下一枚刻有蓮花紋的玉佩。
眾人還未及喘息,鬼哭嶺深處傳來更沉重的震動。原本平息的岩漿再次沸騰,化作巨大的漩渦。漩渦中心,一個巨大的青銅祭壇緩緩升起,祭壇四角矗立著持戈的石像,石像面部竟是之前遇到的黑袍人、神秘祭司等巫教惡徒模樣。祭壇中央,一個散發著幽藍光芒的水晶棺槨懸浮半空,棺中沉睡著一個身著黑金長袍的男子,他眉心的印記與燭龍額間紋路完全相同。
“他才是古滇巫教的幕後黑手!”葉無眠的太虛鏡劇烈震顫,鏡中映出男子甦醒的瞬間。水晶棺槨轟然炸裂,男子睜開眼的剎那,整個鬼哭嶺的業火重新燃起,且比之前更為狂暴。他抬手一揮,祭壇石像活了過來,手中戈矛噴射出黑色火焰。鷓鴣哨握緊打神鞭,發現鞭身符文竟與祭壇邊緣的古老陣圖產生共鳴,陣圖上的紋路正在緩慢旋轉,似乎在預示著一場更大的危機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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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姑娘迅速將白衣女子留下的玉佩嵌入陣圖缺口,玉佩瞬間發出光芒,暫時減緩了石像的攻勢。老洋人揮舞長槍,槍尖挑落一尊石像的頭顱,卻見斷口處涌出黑色液體,重新凝聚成形。葉無眠從懷中掏出記載著古滇巫教秘術的殘卷,發現其中一頁用血寫著︰“欲破終局,需尋三魂七魄歸位。”
“三魂七魄?”鷓鴣哨皺眉思索,突然想起幽冥海人魚骸骨、永夜回廊聖女以及剛剛消散的白衣女子。她們身上的印記、留下的遺物,或許正是破解這場危機的關鍵。此時,黑袍男子發出狂笑,聲音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你們以為能阻止燭龍的完全甦醒?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他手中凝聚出巨大的業火手掌,朝著眾人狠狠拍下,一場關乎世間存亡的最終決戰,正式拉開帷幕......
黑袍男子凝聚的業火手掌如天幕般壓下,空氣被灼燒得扭曲變形。鷓鴣哨將打神鞭插入地面,金光與陣圖共鳴形成護盾,可在業火侵蝕下,護盾表面泛起細密的裂紋。紅姑娘甩出改良後的“玄冰雷”,冰彈炸開的寒氣與業火相撞,產生的白霧中竟浮現出古滇巫教祭祀的幻象︰無數孩童被推入沸騰的血池,而黑袍男子立于祭壇之巔,周身纏繞著燭龍虛影。
“他在吸收古往今來所有獻祭的怨念!”葉無眠的太虛鏡映出黑袍男子體內翻涌的黑氣,鏡中符文瘋狂閃爍,“必須斬斷他與祭壇的聯系!”老洋人將長槍投擲出去,槍尖刺中一尊石像的心髒,卻見石像胸口裂開,鑽出一只布滿眼楮的蜘蛛,每只眼楮都射出腐蝕光線。
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蜘蛛的腹部,借力躍上石像頭頂。打神鞭化作金龍虛影,纏住蜘蛛的八只長腿。紅姑娘趁機甩出浸滿驅魔藥液的軟劍,劍刃劃過蜘蛛背部,綠色毒血噴涌而出。然而,毒血滴落在地,竟孵化出數百只小蜘蛛,這些蜘蛛背部的曼陀羅花印記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葉無眠迅速掏出十二枚刻有鎮魔咒的銅鈴,鈴聲交織成網,將小蜘蛛困在其中。但黑袍男子冷笑一聲,祭壇上的陣圖突然逆轉,銅鈴瞬間被黑氣腐蝕成廢鐵。他抬手一指,水晶棺槨的碎片化作無數黑刃,朝著眾人激射而來。鷓鴣哨揮舞打神鞭,鞭影如幕,將黑刃紛紛格擋;老洋人舉起殘破的盾牌,盾牌表面被劃出密密麻麻的裂痕。
激戰中,鷓鴣哨發現黑袍男子每次施法,祭壇中央的燭龍雕像雙眼就會亮起。他將隕鐵碎片與打神鞭融合,鞭身泛起藍光,如閃電般沖向燭龍雕像。然而,剛接近雕像,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拽住,無數鎖鏈從雕像中伸出,纏住他的四肢。紅姑娘甩出縛仙索,纏住鷓鴣哨的腰,與老洋人一起奮力拉扯;葉無眠則吹奏玉簫,音波震斷部分鎖鏈。
當鷓鴣哨終于掙脫束縛,揮鞭擊向燭龍雕像時,黑袍男子突然瞬移至雕像前,徒手抓住打神鞭。他的手掌瞬間被金光灼傷,卻發出癲狂的大笑︰“太晚了!燭龍的甦醒已無人可擋!”話音未落,祭壇下方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整個鬼哭嶺開始下沉,露出更深處的巨型地宮。地宮大門上刻滿古滇巫教的終極禁術,門內隱約傳來燭龍的咆哮。
紅姑娘突然想起白衣女子的遺言,將蓮花玉佩貼在地宮大門的凹槽處。玉佩發出光芒,大門緩緩開啟,卻見門內漂浮著九口巨大的青銅棺槨,每口棺槨上都纏繞著鎖鏈,鎖鏈另一端連接著黑袍男子的心髒。“原來他將自己的魂魄分成九份,藏在這些棺槨里!”葉無眠的聲音中帶著震驚,“只有同時摧毀九口棺槨,才能真正殺死他!”
鷓鴣哨四人迅速分工︰鷓鴣哨揮動打神鞭,負責牽制黑袍男子;紅姑娘甩出特制的連環火藥彈,攻擊左側三口棺槨;老洋人揮舞長槍,沖向右側三口;葉無眠則用玉簫吹奏音波,干擾棺槨上的守護符文。然而,黑袍男子的力量遠超想象,他隨手一揮,便召喚出無數由怨氣凝成的厲鬼。這些厲鬼形態各異,有的渾身插滿箭矢,有的被鎖鏈貫穿身體,它們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黑霧所到之處,地面寸草不生。
紅姑娘的火藥彈炸開,卻只在棺槨表面留下淺淺的痕跡。她發現棺槨縫隙中滲出的黑色液體與黑袍男子的力量同源,立刻掏出從正氣觀帶來的朱砂墨,在棺槨上畫出破魔符。朱砂接觸液體的瞬間,發出滋滋聲響,棺槨表面開始出現裂紋。老洋人將長槍刺入棺槨,卻被里面伸出的手抓住槍頭,那手皮膚干枯,指甲漆黑如墨。他奮力一扯,竟從棺槨中拽出半截腐爛的手臂。
鷓鴣哨與黑袍男子的戰斗進入白熱化。打神鞭的金光與黑袍男子的黑氣激烈踫撞,每一次交鋒都引發強烈的氣浪。葉無眠見狀,將太虛鏡懸浮在空中,鏡面射出的光芒與打神鞭的力量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柱。光柱中,林墨的神識虛影再次浮現,與鷓鴣哨的力量合二為一。“師兄,攻擊他的眉心!那是燭龍力量的薄弱點!”林墨的聲音在戰場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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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哨瞅準時機,將全身內力注入打神鞭,鞭身化作一條金色巨龍,直沖黑袍男子眉心。與此同時,紅姑娘和老洋人成功摧毀六口棺槨,黑袍男子發出痛苦的怒吼,力量明顯減弱。葉無眠則用玉簫吹奏出失傳已久的“鎮魂曲”,音波化作鎖鏈,纏住剩余的三口棺槨。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黑袍男子的身體開始崩潰,他眉心的燭龍印記也逐漸黯淡。然而,當最後一口棺槨即將被摧毀時,他突然沖向地宮深處,將自己的身體獻祭給沉睡的燭龍。燭龍的身體開始復甦,巨大的頭顱從地宮中探出,它的眼楮如血月般猩紅,每一次呼吸都噴出足以融化鋼鐵的火焰。
鷓鴣哨握緊打神鞭,看著手中的蓮花玉佩、白衣女子的玉簪以及從各處收集的遺物,心中涌起一股堅定的信念。他將這些物品放在陣圖中央,打神鞭的光芒與它們產生共鳴,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結界。“我們不能讓燭龍甦醒!”他大喊著,帶領眾人朝著燭龍沖去,一場決定天下蒼生命運的最終之戰,已然拉開序幕……
燭龍甦醒的威壓令天地變色,它猩紅的巨目掃視人間,每一次開合都掀起遮天蔽日的熱浪。黑袍男子獻祭後的殘軀化作黑霧,融入燭龍鱗甲縫隙,讓其身上的詛咒紋路愈發清晰——那些紋路正是由無數獻祭者的魂魄所化,在龍鱗表面扭曲蠕動,發出陣陣哀嚎。
"用遺物共鳴陣圖!"葉無眠將太虛鏡懸于頭頂,鏡中映出燭龍弱點的星象軌跡。紅姑娘迅速將蓮花玉佩、玉簪等物嵌入陣圖節點,古滇祭壇的紋路瞬間亮起,與打神鞭的金光交織成網。老洋人將長槍插入地面,調動全身內力,以自身為引,引發地底龍脈震顫,試圖擾亂燭龍的行動。
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燭龍的龍須,借力躍上龍首。打神鞭裹挾著浩然正氣抽向燭龍眉心,卻被其鱗片上的詛咒之力反彈,鞭梢瞬間焦黑。燭龍怒吼著甩動頭顱,將鷓鴣哨拋向空中。千鈞一發之際,紅姑娘甩出改良後的"隕星索",繩索末端的隕鐵鉤勾住鷓鴣哨的腰帶,將他拽回地面。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老洋人看著燭龍噴出的火焰即將燒穿結界,心急如焚。葉無眠突然想起師門古籍記載︰"燭龍目,分陰陽;燭龍眼,藏乾坤。若破其目,可斷其威。"他立即吹響玉簫,音波化作探路之光,照亮燭龍左眼下方三寸處——那里有片鱗片泛著不同于其他部位的灰白色,正是古籍中記載的"逆鱗之眼"。
紅姑娘掏出特制的"穿雲弩",箭矢由正氣觀千年桃木與幽冥海寒鐵鍛造而成,箭簇涂滿雪魄花汁液。她屏息瞄準,弩箭破空而出,卻在觸及逆鱗之眼時,被燭龍瞬間閉合的眼皮彈開。燭龍吃痛,發狂般擺動身軀,尾巴橫掃之處,山體崩塌,岩漿如瀑布傾瀉而下。
老洋人揮舞長槍,槍桿纏繞的黑蛟筋突然迸發力量,將墜落的巨石一一擊碎。他瞅準燭龍低頭噴火的間隙,將長槍投擲出去,槍尖刺入燭龍右肩。紫色的龍血噴涌而出,落地後化作無數形似蜥蜴的怪物,這些怪物背部布滿曼陀羅花狀的毒囊,一旦破裂,便會釋放出腐蝕一切的瘴氣。
葉無眠將十二枚玉鈴結成"鎮魔鈴陣",鈴聲清脆如鐘,音波所到之處,毒囊紛紛爆裂。但更多的怪物從岩漿中爬出,與眾人展開纏斗。鷓鴣哨趁機將打神鞭與淨世珠融合,鞭身化作一道金色光刃,朝著逆鱗之眼劈去。然而,燭龍突然噴出一口黑霧,黑霧中伸出無數骨手,死死纏住他的身體。
紅姑娘甩出浸滿雄黃的軟劍,劍刃劈開骨手,救下鷓鴣哨。她看著燭龍身上不斷蠕動的詛咒紋路,突然想起白衣女子留下的記憶碎片——古滇巫教曾用"滌魂聖水"淨化被污染的祭品。"葉前輩,您的太虛鏡能否匯聚天地正氣?"她急中生智,"或許能仿造出滌魂聖水!"
葉無眠心領神會,將太虛鏡置于陣圖中央,調動觀中所學的"引氣訣"。鏡中光芒大盛,竟真的凝結出一滴散發著柔光的聖水。紅姑娘迅速用玉瓶裝住聖水,卻見燭龍察覺到危機,張開巨口,準備噴出足以焚毀萬物的"幽冥業火"。
千鈞一發之際,老洋人將剩余的隕鐵碎片熔成鐵球,借助龍脈之力,奮力擲向燭龍口中。鐵球在龍喉處爆炸,暫時阻止了業火噴出。鷓鴣哨抓住機會,甩出追魂索纏住燭龍的逆鱗之眼,用力一扯。燭龍吃痛,發出震天動地的哀嚎,左眼的鱗片終于裂開一道縫隙。
紅姑娘趁機將聖水潑向縫隙,聖水接觸詛咒紋路的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燭龍瘋狂掙扎,身上的黑霧開始消散,露出被封印的部分元神。葉無眠見狀,吹奏玉簫,簫聲化作鎖鏈,纏住燭龍即將逃逸的元神。老洋人則將長槍重新奪回,槍尖對準燭龍的心髒位置。
"一起動手!"鷓鴣哨大喝一聲,打神鞭化作金色巨龍,紅姑娘的軟劍燃起淨化之火,老洋人的長槍凝聚龍脈之力,葉無眠的玉簫發出攝魂之音。四道力量同時攻向燭龍,在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燭龍的身體開始崩解,化作無數星芒。
當光芒散去,古滇祭壇恢復平靜。鷓鴣哨撿起落在地上的打神鞭,發現鞭身符文煥發出新的光彩。紅姑娘看著手中的玉瓶,里面還殘留著半滴聖水,折射出希望的光芒。葉無眠的太虛鏡不再震顫,鏡中映出遠方的和平景象。老洋人則將長槍插入地面,望著逐漸恢復生機的鬼哭嶺,長舒一口氣。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太虛鏡突然發出刺耳的嗡鳴,鏡中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黑袍男子竟以一縷殘魂的形態,躲進了永夜回廊最深處。他的聲音陰森而冰冷︰"燭龍雖隕,但古滇巫教的傳承永不消亡...你們等著,更恐怖的存在即將甦醒..."
鷓鴣哨握緊打神鞭,目光堅定︰"不管前方還有什麼危機,我們都不會退縮。"紅姑娘將玉瓶收好,軟劍入鞘︰"下次,我們定會徹底終結這場噩夢。"老洋人拔出長槍,槍尖指向天空︰"只要還有邪惡,我們的戰斗就不會停止。"葉無眠收起太虛鏡,望著遠方︰"看來,我們還得再探永夜回廊。"
四人的身影在夕陽下拉長,朝著新的征程走去。而在永夜回廊深處,黑袍男子的殘魂發出陰笑,他的手中握著一枚漆黑的棋子,棋盤上,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悄然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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