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這個所謂的天堂島他肯定是要去一趟的。
畢竟後面還有古鼎鹿兜底,就算對方背後真的有神獸,就讓古鼎鹿自己去頭疼吧。
“殺了了這個家伙,你會不會有什麼隱患。”葉子安看向地上的森山孝開口問道。
“沒事。”
艾莉雅微微搖了搖頭︰“這個鼠目寸光的家伙,以為用簡單的伎倆就可以將我控制在手上,完全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今天他敢算計我,明天他們星光院就能用同樣的方法算計其他勢力?
只要我將事情公布出去,星光院也會瞬間成為眾矢之的。”
听到這些解釋,葉子安眼神中依然有些不解︰“你們這里還搞這個,不是誰強就有理嘛?”
“自然是誰強就有理。”艾莉雅笑著回答道︰“但我也不弱啊,就算星光院真正的大佬實力更強,但這里只是對方的一個分院,對方的目光還暫時投不來這里。
在同等實力下,佔據道理可以避免很多事情的。”
葉子安了然的點了點頭︰“那這人我先帶走了,到時候我弄清楚生命補償液的所需材料後會將資料交給你。”
艾莉雅目光閃了閃,其實內心的思緒非常亂。
原因很簡單,如果葉子安只是嘴上說說,要是對方把人帶走一去不復返怎麼辦?
更甚至,對方利用自己掌握生命補償液的制作方式,反過來同樣以森山孝的方法要挾自己怎麼辦?
其實現在最好的選擇,是把兩個人全部控制在手上。
但問題是,葉子安的實力要比她更強!
真的要翻臉的話,對方兩只冠軍級精靈會將自己瞬間碾壓。
到時候情況會發展成什麼樣,恐怕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加糟糕。
現在也就只能賭一把,賭葉子安會信守承諾。
听說自然之力的擁有者,都是自然的寵兒有著一顆善良而又堅定的內心。
希望這個傳聞是真的吧。
“行。”
葉子安點點頭,其實對方內心的波動他是可以感受到的。
對方這也是多慮了,葉子安是說到做到的人,他只要承諾了就會去完成。
艾莉雅給安排了另一棟別墅入住,葉子安自然不會拒絕。
將大家都放出來,葉子安找了個房間直接利用兩大能力,開始瀏覽起森山孝的記憶。
窗外的天色逐漸變得昏沉,葉子安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將手指從對方的額頭上放下,葉子安發現對方居然已經睜開了雙眼,此刻用一種憤恨的眼神看著他。
“咦?什麼時候醒的?”葉子安嘀咕了一句,好在讀取之前他已經將對方五花大綁,這才沒有被對方打斷自己的行為。
這一次的收獲很大,這家伙的記憶之中的好東西還真不少。
作為星空組織的前身,星光院內部的人員同樣是以研究為主,對方腦海中最重要的就是大量研究資料和成果。
森山孝作為這里星光院的教授,對方所主要攻克的方向是各種藥劑的研究,掌握了將近上百種各種藥劑的制作方法。
雖然其中沒一個比得上葉子安的“升華藥劑”,但這些藥劑的制作方法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要是運作的好的話,自己日後的資金恐怕都不用愁了。
除了這些以外,葉子安也在對方的腦海之中,搞清楚了關于天堂島奇觀更加詳細的情況。
那的確是一座浮空奇觀,只不過已經被星空組織進行全方面的改造,成為了一個半機械造物。
其中有一條更重要的消息,那就是現在的天堂島,其實是星光院的總部。
星光院的首領大院長,以及背後那只神獸都在上面。
至于是哪只神獸,森山孝卻並不知道。
主要是對方是從暗沙市這里加入星光院的,只對這里的星光院有所了解,對其他的分院和總部的信息知之甚少。
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葉子安最後看了一眼森山孝,微微一笑一把將對方一把拎起,直接傳送消失在原地。
某處荒涼的沙漠之中,葉子安拎著森山孝出現在這里。
感受著夜晚沙漠刺骨的寒風,葉子安將他直接丟在了沙漠之上,自己則是轉身直接傳送了回去。
之前他就已經讓呆呆王把對方所扒光,身上除了一件單薄的衣服幾乎沒有了其他任何東西。
這種條件下,想要在精靈滿地的沙漠中活下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當然,葉子安還有著後手,他在對方身上安了個空間坐標,等過兩天傳送過來看看死沒死。
要是對方真的運氣逆天活下去,葉子安不建議到時候給他一個痛快。
傳送回到房間中,抖了抖雙腳剛剛沾上的沙子,葉子安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來到大廳之中,葉子安發現這里還坐了另外兩人。
除了艾莉雅以外,居然多了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子。
對方應該是一名龍夏人,至于為什麼葉子安能夠一眼認出,對方是龍夏的而不是三島人。
其實很簡單,這兩個地區雖然是同一個膚色,但五官面龐和一些動作完全可以分辨出來。
葉子安出現也吸引了兩人,兩女的目光紛紛朝其看來。
葉子安抬起頭時,眉頭突然挑了挑,雙方目光對視的瞬間,藍色的光芒在眼神中一閃而逝。
對方,也是一名波導使者。
女子從沙發上站起身,葉子安目光不經意開始上移。
這時候才吃驚的發現對方好高,這恐怕都已經快一米九了吧?
“我來介紹一下。”艾莉雅笑著開口︰“白若水,我光暗團的另一位冠軍級訓練家。”
“你好,葉子安之前艾莉雅已經向我介紹過你。”白若水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走過來先出手
葉子安微微點頭,伸出手與對方握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笑的那麼勉強。
艾莉雅也似乎看到了葉子安臉上的疑惑,擔心葉子安會覺得白若水對他會有什麼不滿,連忙解釋說道︰“白若水以前受過嚴重的疾病,雖然治愈了但也留下了後遺癥,做出不了什麼太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