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呀!喜歡的要命的那一種。”李靈慧也款款起身,眉眼含情地望著他。
“可還有那麼多女孩都喜歡你,怎麼輪都不會輪到我。
現在至少你的身體是喜歡我的,這一點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李靈慧緩緩靠近他的身邊,然後伸出手輕輕環抱住了他,將頭放在他的脖頸間,在他耳邊輕輕耳語道︰“至于你的其他部分,遲早也會屬于我的。”
縷縷香氣透進他的鼻尖,讓他緊繃的身體一點點放松了下來,甚至有些沉溺于此刻的感覺。
隨後脖頸間便是一陣陣柔和卻濕潤的觸感傳來,柔軟的發絲不斷摩挲著他的臉頰。
而他心間的邪火也隨著這種旖旎至極觸感再次被引燃開來。
沈旭將李靈慧緊緊摟在懷中,感受懷中女子柔軟的身體,看著面前女子紅透的美艷面龐,以及那雙滿是情欲的迷離眼神。
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只余瘋狂的身體本能想讓他對準那片嬌嫩欲滴紅唇狠狠貼上去。
突然間,他只感到腦海中傳來一陣冰寒的刺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眼前便是一黑。
李靈慧接過沈旭癱軟的身體,將他輕輕放在軟墊之上。
“少宮主不準備多看一段時間嗎?”李靈慧笑道。
“給他解毒。”商雪衣聲音冷若冰霜。
“真是可惜,情花之毒無藥可解,這個人今生恐怕都會是屬下的裙下之臣,”
“砰——!”
霎時間,李靈慧被一股無形的沖擊力狠狠砸在船壁之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青凝立即被這道聲音吸引出來,一股如尸山血海般的血腥氣息朝著她壓迫而去,瞬時間對精神的巨大沖擊,讓她立即昏厥了過去。
“我說給他解毒!”商雪衣再次出聲,聲音中透露出寒徹骨髓的冷冽。
李靈慧掙扎著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然後露出了一絲蒼白的笑容,“屬下怎敢欺瞞少宮主。”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血色元氣將李靈慧身體拖到空中,她體內血氣不斷逸散,讓她的面色愈發的蒼白。
“我死……他也會死……”李靈慧異常艱難地開口。
咚——!
李靈慧的身體從空中摔落在地,可她渾身縈繞的血氣絲毫沒有重新回到她身體的跡象,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消散。
她掙扎著坐起身,但還是面帶笑容地說道︰“情花並生雙蒂,花分雌雄。
雌花名為‘情引’雄花名為‘情縛’。
顧名思義,情花只能女子為引喂養,而它的作用便是幫助那些苦命女子束縛住情郎的心。
而且只有在上一任宿主死亡後,情花之種才會在他們的尸體中析出,並在一次次的輪回中,吸收宿主的愛情不斷成長。
它的成長有三個階段,從最開始的肉身吸引,到中間的靈魂羈絆。
而我所得情花則在我母族中經歷數十世輪回,幾千年的成長,已經成長到情花的第三個階段‘命運相連’。
也就是是說,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遲早會愛上我,無論我對他做過什麼。
而我對他的感情也會愈發的真摯,直到徹底的愛上他。
少宮主真的忍心拆散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嗎?”
“怎麼解毒?”商雪衣深吸了一口氣,極力抑制著內心的憤怒。
“我早已說過情花之毒無藥可解,至少以我的見識,還未曾不知曉有什麼方法可以祛除情花之毒。
少宮主您是天上的凰鳥,為何要和我這種麻雀搶一個男人呢?”
雖然周身的血氣仍然在不斷流逝,而李靈慧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你和他相識不過幾天時間,就舍得動用情花這種至寶,你究竟是受誰的指使?”商雪衣眼神愈發的陰冷。
李靈慧搖搖頭,“沒有任何人指使我,情花也從來就沒有最好的人選一說。
只是我到了必須借助情花修煉的時候,而這時他傻傻地撞了上來,又剛好我並不討厭他……
除此之外,我喜歡他的地方還有很多,如果少宮主想听的話,我並不介意一件件說給少宮主听。”
李靈慧用手指輕撫沈旭的面龐,眼中滿是情意。
砰——!
商雪衣再次將李靈慧重重擊飛到船壁上,這次撞擊直接讓整座船壁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紋。
“賤人!”
“咳……”李靈慧咳出一大口混合著內髒碎片的鮮血,染紅了她月白色的衣裙。
“哈哈……,屬下確實下賤,但血煞宮教給我的從來都是不擇手段。
少宮主從小便在宗門內長大,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你真以為靠著一朵情花就能讓他對你死心塌地嗎?”
“愛是相互的,情花只是輔助,只要我們相處的足夠久,命運就會將我們連結一起,之後即使沒有了情花,他也會愛著我。”
“天真!他身上的情花去除的那一天,便是你的死期。”
商雪衣走到沈旭身邊將他提起來,便準備離開听濤居。
看到這一幕,李靈慧急忙道︰“少宮主,你即使帶走他也沒有任何作用,在情花的影響下他只會對我一個人產生感情。
其他的女子無論再有魅力,在現在他的眼中也是紅粉骷髏。
而且他需要經常通過雌花消降‘情火’,否則他的靈魂便會被情火灼燒殆盡,也就是說只有在我的身邊他才能活下去。
這也是雄花‘情縛’的名字由來。
你絕不能帶走他,否則就是讓他去死。”
商雪衣目光瞬間看向了李靈慧,“他是我的,誰都不能將他從我手中搶走。
縱使他最後變成一具尸體,他的血和靈魂也要屬于我。”
說完便提著沈旭的身體往艙外緩緩走去。
“你這個瘋子!你會害死他的!”看著商雪衣的背影,李靈慧歇斯底里地喊道。
“是你害死的他。”商雪衣淡淡的回應。
“不是我!沒有你,我們兩人就是神仙眷侶,只要他呆在我的身邊,情花帶給他的都是好處。
我愛他,絕不會去害他,是你要拆散我們!”
李靈慧掙扎著起身,面色猙獰地伸出手,濃郁的花香頓時如實質般從听濤居的各處逸散開來,瞬間便將商雪衣籠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