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王都內,一座低矮的青山上坐落著一座頗具規模的學宮,整個雲陽國的貴族子弟都會這里進行教育,然後進入雲陽國內的各大部門進行任職,或者進入軍隊在邊關處為家族謀求更大的榮耀。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非貴族子弟,有的是官員之子,有的商賈之家。
但有一點不變的是他們的長輩無不對王國有著卓越的貢獻,才能憑此為他們獲得一個寶貴的學宮名額。
而林熙這兩天在雲陽學宮內過的並不開心,像他這種商人出身的學子處于雲陽學宮的最底層,可以說是處處都會受到限制和白眼。
雖然有著畢欣榮和姚兮兮的維護,其他新入學的學子明面上不會說什麼。
但他們的所作所為無不透露出對他的歧視和看不起,就連學宮內的導師都對他愛搭不理,總想著在他手中獲取好處。
而且畢欣榮和姚兮兮也有得罪不起的人,他不能讓他們兩個因為他得罪了王國的上層勢力。
在學宮內謹小慎微地活著就是他眼下唯一下選擇,但這又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他感到很是憋屈。
可他也知道林家為他搞來這個名額有多麼的不容易,可以說他現在是林家唯一的希望。
如果他不能通過這個機會獲得通往王國上層的爵位,那麼林家不知道還要等多少年才會再一次擁有這樣的機會,中間的變數太大了。
悲憤之下,他只能通過拼命地修煉,來緩解內心的情緒。
他知道只要他的實力足夠強大,就不會再有任何人敢看不起他。
“林熙,你家出大事了!”畢欣榮一把推開房門,無比激動地喊道。
“你說什麼?”林熙立即站起身,語氣中滿是擔憂。
“你坐下!好事,天大的好事。”畢欣榮捂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好事?”林熙不禁有些疑惑,他實在想不到林家還能有什麼好事。
“王上賜了你家四等爵位,受爵者是青香姐!”
“怎麼可能!你拿我開玩笑有什麼意思。”林熙忍不住有些生氣。
“城南墨錦坊是不是你家的?”
“是我家的,你問這個干什麼?”
“那就沒有錯,四王子就在墨錦坊宣讀了王上的詔書,而且還賜給了你家紫錦‘雲陽御錦’的稱號!”
“不可能!王上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給我家賜爵,而且還是給我姐姐,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信不信由你。”看到林熙的反應,畢欣榮無奈地聳了聳肩。
“即使你說的是真的,那總得有個理由吧!”
“听說是為了表彰你家給王室提供了近百年的紫錦。”畢欣榮思索著說道。
“哈哈,你編個理由也不編的好一點,如果靠著給王室送東西就能獲得爵位的話,那雲陽國的爵位早就爛大街了。”林熙不禁笑了起來。
“所以我也覺得很奇怪呀!事情肯定沒有表面這麼簡單,但我絕對沒有騙你。你要還不信出去逛一圈不就知道了,這件事已經成為整個王都最火熱話題了。”
看著畢欣榮一臉認真的神情,林熙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難道他真的沒有騙我?”
“你要是騙我,我回來後絕對饒不了你!”林熙說完後便有些激動地起身準備出門。
“我就知道你要去找姚兮兮,我和你一起去!”
一段時間後。
“欣榮說的沒錯,王上確實給你家賜爵了,受爵人就是青香姐。”姚兮兮十分激動地說道,如果林家也有爵位,那她和林熙的事情就會少上很多的阻礙。
“怎麼可能?你們不會合起伙來騙我吧!”林熙往後退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你也不要疑神疑鬼了,明天就是休沐,我們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嗎?”畢欣榮提議道。
“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林熙有些魂不守舍,他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但這一切卻又是那麼的不真實。
而此刻的沈旭正在雲陽學宮內閑逛,他離開雲陽國之前還要做兩件事,其中一件是拿到霍燕的情報和答應給他的法器,另一件就是給林青香找到一門合適的功法修煉。
而這兩件事都都需要他來雲陽學宮一趟。
經過昨天的戰斗他也基本搞清楚了他的實力在血央界的什麼層次,只要不遇到真血境的靈血士,他基本上可以在七國內橫行。
不過他也不能大意,七國既然能存在這麼長時間,肯定有他們的底蘊在身,說不定就隱藏著什麼詭異的手段讓他防不勝防。
做人做事還是低調謹慎一點為好,特別在他的左臂血肉模糊,只能用幻術暫做遮掩的情況下。
可惜丹田內的元氣漩渦沒有完全恢復,要不然他以身為餌的時候就可以多疊幾層元甲,左臂傷勢也不會這麼嚴重。
如今他雖然用血之意暫時止住了血,並不斷用儲元瓶內儲存的生機之息進行溫養,但想要徹底好透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這位兄台,我听說學宮內有一個專門研究古法的地方,我想請教幾個古法上的問題,不知兄台知道在什麼地方嗎?”
“你可是想找古法修研會,那里只有幾位古法導師和他們的學生可以進去,其他人是進不去的,我勸你還是另尋他法吧!”黑色勁裝青年勸說道。
“我就是想去試一試,不成功也沒關系,麻煩你告訴我在什麼地方即可。”
“地方有點偏,我帶你過去吧!正好我也有點問題想問一下那幾位導師,。”
“那就麻煩兄台了!”沈旭行禮道。
“你不是學宮的學子吧?”去古法修研會的路上鐘衛好奇地問道。
“鐘兄慧眼如炬,我確實不是學宮學子,但我此次前來對學宮絕對沒有惡意。”
“料你也沒有那個膽子,我听說最近王都里出現了一個既年輕又很厲害的古法修士,你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據說是在城南墨錦坊發生的事情,那個人打傷了一位禁軍隊長,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沈旭思索著回答道。
“僅僅是打傷嗎?我怎麼听說的是那個人光靠氣勢就讓那個禁軍隊長動彈不得。”鐘衛有些疑惑。
“傳言只會越傳越離譜,鐘兄還是當個笑話听就好。”
“我感覺不太像假的,不過古法真可以展現出那種威能嗎?”鐘衛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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