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工地謎影
第一章︰鋼筋叢林
傅硯辭戴著安全帽蹲在工地水泥管里，腹部的hc320像壞掉的路由器般閃爍。三天前他混進來當搬運工，發現所有安全帽內襯都縫著hc標簽，汗水浸濕後會滲出藍色黏液。
"新來的！去b區扛鋼筋！" 工頭老張的吼聲帶著電子雜音。傅硯辭瞥見他撩起衣服擦汗時，腹部有金屬反光——那里嵌著塊帶hc321編號的芯片。
攪拌機突然故障，噴出的混凝土在半空凝成血手印。沈知意抱著孩子偽裝成送餐員，保溫箱底藏著被肢解的機械蜘蛛——這是昨夜從夜市地溝找到的，復眼里刻著"hc321試驗區"。
第二章︰死亡頭盔
午飯時間，工人們聚在板房啃饅頭。傅硯辭趁亂摸進倉庫，手電掃過堆成山的安全帽。他撕開內襯，每頂都藏著微型注射器，針頭沾著干涸的藍色液體。
"好奇害死貓啊。" 老張堵在門口，安全帽突然彈開面罩，射出帶倒刺的鐵鏈。傅硯辭掄起鋼筋砸中他腹部，金屬芯片迸出火花，工頭的肚子突然炸開，鑽出條沾滿水泥漿的機械觸手。
警報響徹工地，塔吊的探照燈齊齊轉向。沈知意掀翻送餐車，滾燙的湯水澆在追擊的工人臉上——他們的安全帽融化，露出皮下蠕動的hc編號。
第三章︰地底深淵
混戰中跌進地基坑，腐臭味撲面而來。鋼筋籠里纏著十幾個昏迷的工人，每人腹部插著輸液管，連接中央的混凝土攪拌機。機箱里翻滾的不是砂石，而是裹著hc標簽的機械胎兒。
"歡迎參觀育兒攪拌站∼" 穿工裝的小女孩從陰影走出。她摘下安全帽，金屬頭皮下嵌著成排試管，"每立方混凝土摻三個母體，樓蓋得又快又穩哦∼"
沈知意踹倒氧氣瓶，乙炔切割槍的火花點燃泄漏氣體。爆炸震塌坑壁，裸露的管線噴出藍色火焰。嬰兒突然啼哭，墜落的鋼筋在空中扭轉，將機械觸手釘在水泥柱上。
第四章︰高空死斗
攀上未完工的三十八層，狂風卷著砂石刺痛眼楮。老張的殘軀掛在塔吊鉤上，腹部芯片伸出光纜連接著控制室。所有塔吊突然失控，吊鉤如巨錘砸向樓體。
"跳！" 傅硯辭抓住懸空的腳手架，沈知意懷中的嬰兒抓住鋼索。鎏金瞳孔光芒大盛，所有塔吊鋼索絞成麻花，將控制室拽離樓體。老張在半空炸成火球，芯片碎片雨點般墜落。
小女孩突然出現在天台邊緣，工裝褲下露出金屬腿骨︰"該測試hc322啦∼" 她按下遙控器，整棟樓的混凝土突然膨脹，牆體內伸出無數機械臍帶。
第五章︰水泥胎動
承重柱接連爆裂，樓體如懷孕的巨獸般搖晃。傅硯辭的腹部突然絞痛，皮膚下浮現出建築平面圖——每個房間都標注著hc編號。他撞破玻璃幕牆，看見地下車庫里堆滿鼓脹的水泥包，表面浮現孕婦掙扎的手印。
"每袋水泥都是母體培養艙∼" 小女孩的聲音從廣播傳出。沈知意點燃消防噴淋系統，水流混著藍色藥劑淋在水泥包上。嬰兒突然伸手抓向水霧，所有液體在空中凝成冰錐，將機械臍帶釘死在鋼筋骨架上。
跳進緊急逃生梯時，傅硯辭扯下老張的芯片塞進通風管。整棟樓在爆炸中坍塌，混凝土碎塊如流產的胎兒般墜入深坑。
第六章︰新芽
三個月後，新來的監理推開工地板房。傅硯辭從水泥袋堆里爬出，腹部的hc322泛著污水泥漿般的灰光。窗外塔吊正在吊裝新樓板，每塊都印著熒光hc323編號。
而在對面未完工的大樓里，穿工裝的小女孩正給工人發安全帽。她掀起褲腿，金屬膝蓋上插著根帶血漬的鋼筋——正是三個月前那場爆炸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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