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非離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氣的臉色鐵青︰“你……”
“辰王要是無事,小人告退!”程瀟打斷他,說完,不留情面的大步離開。
龍非離盯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他才氣的一巴掌拍向剛剛那根柱子。
陸淮眼睜睜看著自己大帳散架,龍非離狼狽的從里面飛出來。
“我的大帳……”
這麼冷的天,他晚上不會露宿林中吧?
他瑟瑟發抖的扭頭看向滿臉堆笑的程瀟,可憐巴巴的懇求︰“禾呈,看來兄弟晚上只能跟你擠擠了。”
程瀟立刻反對︰“不行!”
“不許!”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
陸淮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大著狗膽詢問︰“你們認識?”
“不認識!”
“不認識!”
又是如此的神同步。
陸淮目光對上程瀟,又開始無聲詢問︰“什麼情況?”
程瀟別過臉,不願多說。
對龍非離,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過渡到老熟人的地步。
總共算下來,他們真正相處時間未滿半月,朋友不像朋友,伙伴不像伙伴。
龍非離從未被人如此下過面子,也從未像剛剛那般與人解釋。
他那般傲嬌的一個人,費盡心思放低了姿態尋來,卻不想這個該死的女人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不認識就不認識,他龍非離也不稀罕。
中午飯菜很豐盛,有野兔、野雞、蘑菇、野菜,都是山貨,鮮嫩爽口。
盡管味道鮮美,龍非離依舊吃的很優雅,那種刻在骨子里的禮儀不管身在何處,也不曾丟落。
程瀟發現自己的目光總是忍不住朝人看去,心里狠狠的唾罵了自己一番。
她在心里給自己做心里建樹︰那就是個渣男,別再被騙了,賺錢才是王道。
午膳後,程瀟找了借口先溜為敬,留下陸淮一人招待難纏的龍非離。
“辰王殿下,前面是我們設計的第一道防線,如遇偷襲,敵人會掉入我們布置好的機關陷阱里,同時觸發敵襲警報。”
龍非離皺眉︰“距離營房會不會太近?”
陸淮按照程瀟對自己的說辭,說了一遍給對方听︰“近點好,知道近我們能迅速做好準備,隨時進入戰斗狀態,敵人怕是也會以為我們營房離此地甚遠,故而放松警惕,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現在所站位置就在邊境線上,之前他們每天、每晚需安排人來輪守,沒事還好,大不了就是耽誤一晚瞌睡,可一旦有人突襲,值守之人無一幸免都會被暗殺。
這些年渝國偷襲數次,他們就在這里死傷了近千人。
好在,現在有了陷阱,只要敵人一來,他們立馬就能得到消息,而且,這些機關可都是經過程瀟改良的,牽一處而動全身,超級厲害。
就上個月,渝國有‘山匪’想要過界,掉入機關被暗箭射成了刺蝟。
龍非離點點頭。
出其不意,方得先機。
“你們身上的衣服……”
陸淮得意的拍了拍胸口,笑呵呵的搶答︰“這衣服暖和,訓練穿著還要出汗。”
想到以往冬天,一個個被凍的嘴唇發紫,手上腳上全是凍瘡,那慘樣兒讓他至今記憶尤深。
今年,不止身上不冷,腳上穿著帶兔毛的皮靴,手上套著皮手套,腦袋上還戴著毛絨絨暖和和的防凍帽子。
“本王是問從何處購買?”明知是程瀟所為,但他還是不死心的問出聲。
陸淮也沒瞞著,老老實實回稟︰“是禾呈弄來的,五兩銀子一整套,衣服輕便,冬天穿著暖和,在山里行動也方便。”
五兩銀子一套?
一個普通將士大半年的俸祿,就買這麼一套衣服?
龍非離不知是氣程瀟繞過自己做買賣,還是氣陸淮罔顧將士安危,臉色陰沉可怕︰“胡鬧,萬一遇到敵襲,刀劍無眼,一身破棉襖如何護體?”
陸淮嚇的單膝跪在地上︰“辰王息怒,屬下知錯。”
“起!”龍非離冒了一句,繼續往前走。
“辰王殿下,其實我們里面有穿護體衣。”陸淮說完,解開迷彩服棉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黑黑的小背心。
龍非離見過這東西,永城的時候程瀟怕罪奴受傷,專門讓他們穿上防身。
叢林護衛隊整裝後有一萬人,他們分散在大梵山的林子里,據點不止一處,但只有這一處人最多。
上萬人的著裝,程瀟說提供就提供。
難道這又是她向神明祈求購買所得?
“禾呈與你說東西從何處來?”
那個女人,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城主府的炸彈、夜晚狂飆的摩托車、能載重幾十上百人的大客車、打出去能讓人頃刻間斃命的小黑暗器、還有那一批聞所未聞無人見過的藥品……
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東西,早已引起四國窺見。
如果不是龍非離將她藏于罪奴之中,放到大梵山腳下做苦力,恐她早被人纏上。
自己做了那麼多,拼命的藏好她,她卻好,跑的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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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說不相識。
小沒良心的女人。
陸淮不明所以,結結巴巴的道︰“禾呈一開始給我看了幾件樣衣,我覺得還行,便讓她給制衣坊下了訂單,半月左右便送到了山里。”
“誰送上山的?你親自去接的貨?”龍非離追著問。
“沒有,禾呈去接的,她說老板不喜與陌生人打交道,所以她接到後我們再去幫忙搬上山。”
知曉沒被人發現,龍非離松了口氣,臉色也恢復正常。
“銀子呢,也是給她交給對方?”
陸淮見他問的這般詳細,頓時明白過來︰“是她一手負責。辰王殿下,禾呈是個好人,她並未對叢林護衛隊做過什麼不好之事。”
龍非離听他替程瀟說話,胸口那股子悶氣又冒出來。
他冷冷的出聲︰“好人?你可知她真實身份?”
陸淮其實並不在乎禾呈是何人,她為護衛隊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這便足夠。
“屬下不知!”說完,他又小聲的嘀咕︰“不是說不認識嘛。”
龍非離賞給他一個陰寒的眼神,把陸淮嚇的當場下跪。
這強大的男人,不止能讓女人腿軟,男人也遭不住啊。
要不是肚子疼,程瀟肯定跟著去訓練場操練。
可好不容易有偷懶的機會,她卻躺在暖和的被窩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眼楮一閉,腦子里全是龍非離那張似笑非笑的妖孽臉。
渣男,煩人。
之前沒見著,自己未曾想起他。
現在見了一面,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自己顏狗這毛病是不是沒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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